前夫曾参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手术的安妮接受媒体采访
图:首先披露苏家屯存在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惨案的皮特在发言
4月20日下午2点,法轮功学员在Mcpherson广场举行新闻发布会,6周前披露苏家屯集中营惨案的安妮(ANNI)和皮特(PETER)公开现身,指证中共劳教所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的罪行。他们表示选择胡布会面的日子,国际聚焦中国的时刻,冒中共灭口的风险,用生命做证,中国劳教所发生大规模盗卖和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
他们在集会上表示,虽然中共转移和挪空了苏家屯,但中共无法挪空和转移全国所有关押法轮功学员劳教所,罪恶曾大规模发生在那里,而且今天仍然在持续。
法轮功学员在集会现场打出“安妮和皮特 我们支持你!”“曝光劳教所罪恶 解体中共邪党”“法办:江泽民、罗干、刘京、周永康”“法轮大法好”等横幅。
集会主持人于建梅表示,为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成千上万的学员付出了他们生命的代价。“不幸的是,还有大量的民众不明真相,我们只有团结起社会上所有的力量,结束这场迫害。”
在著名歌唱家关贵敏先生及其夫人悼念受迫害致死法轮功同修的歌声后,安妮和皮特随大纪元主编郭军女士来到主席台上,全场掌声雷动,法轮功学员不断的高呼“安妮和皮特,我们支持你!”“安妮和皮特,法轮功学员感谢你!”。
“中共可以转移苏家屯的证据,但不能转移其罪恶。”郭军说。
“苏家屯的罪恶已被中共掩盖,没有办法再得到更多证实,但这只是冰山一角。”安妮呼吁调查中国的其它监狱、医院等相关设施,因为中共无法对所有的证据罪行进行掩盖。
皮特希望通过自己的行为营救那些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并因此鼓励更多知情人士勇敢的站出来讲述自己知道的情况。当记者问及此事曝光后,是否遭受中共威胁时,皮特表示,收到中共当局的威胁电话恐吓他要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我不站出来,可能能活到六七十、七八十嵗,但一辈子会心里压抑”安妮说:“我今天说出了真相,明天可能会被杀,但你们知道这是中共干的”。
苏家屯女证人华府公开指证全文
大家好,我叫安妮,我是苏家屯医院的一名职工,前段日子,你们也听了,我在录音中的讲话,很抱歉,那个时候我不能站出来,今天我想说,这件事情虽然现在表面上看好像是对于我们这边是不利的,但是事情不是一天发生的,也不可能一天就把事情解决。
我和我的前任丈夫是在1999年到2004年之间在这家医院工作的,我的前夫曾经是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手术的一名脑外科医生,我先在这里替他跟你们道歉。
我们医院是在2001年开始关押这些法轮功学员的。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是从2003年开始知道的,因为我们医院很多医生都是调来调去的,有些医生知道,有些医生不知道,但是1活体摘除这项是秘密进行的。因为这些学员抓来都是没有合法手续的,所以说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拿一些证据证明他们曾经在这家医院关押过。
很可能是没有人能够存活出来,但是还有一部份人还在关押当中,没有被杀,这是肯定的,我们医院有好多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好多医生都是秘密从事这样的手术的,其他员工知道,大家都不敢说出来,怕被灭口,都很回避这件事情。
被关押在里面的法轮功学员大多数都是从大北监狱、马三家教养院和其它监狱转过来的,有些是炼功的时候被抓来的。好多家属都不知道被关押在什么地方。由于中共当局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打死算白死”的政策,法轮功学员的死亡对于中国监狱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曾经听我前夫说过,大多数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好多人还没有咽气,他们的器官就被摘除。被摘除后很多人就被直接丢在焚尸炉中,没有任何迹象。有的器官被摘除后,把尸体缝上。有的家属知道学员被关押在这里,他们会签字,然后到其它的火葬场去火葬。
我的丈夫也曾经提出过不要做这种手术,但是那个时候他自己也身不由己,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做的话,很可能他的妻儿老小都会被灭口。从2003年开始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就一直在劝说他,最后他同意去另外一个国家,不再做这样的手术,但是当时也遭到了一些威胁,所以他的心里也是很害怕,今天他不敢站出来说话。
我想说的是,不管是法轮功学员,还是社会上的人,哪怕是罪犯,中国政府也没有权力剥夺他们的生命。现在虽然是苏家屯医院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再得到证实,但这只是冰山一角,我们可以慢慢从其它监狱和其它医院着手去查这件事情。
我想靠我们的真心,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们会救到那些存活的法轮功学员,我相信我们大家以后会做好的。
苏家屯男证人华府公开指证全文
以下是男证人Peter的证词全文: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记者, 沈阳苏家屯血栓医院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事件是我和大纪元首先一起来报导这事的。
我原以为通过这些报导,曝光后,能够制止罪恶,那些历史的罪人会受到惩罚,同时那些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会受到释放,生命会受到挽救。这是个最惨烈和灭绝人性、反人性的罪恶。
但是由于中共转移了所有关押在沈阳苏家屯法轮功学员和证据,再一次欺骗国际社会和媒体,而且用经济利益来引诱国际社会,用恐怖威胁的手段来对付所有希望揭露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证人、机构和国家,所以我感到相当相当的气愤。
今天是胡和布什会面的日子,也是全球的媒体和人们最关注中国的一个时刻,我选择这个日子公开的站出来,谴责中共转移苏家屯的罪恶,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用我的生命作为证据来揭露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
我知道我报导这个真实的事件,中共是不会放过我的,但是我甘愿冒着这个危险走出来揭露这个迫害真相。同时我想说:苏家屯这个罪恶,我反复的跟大家讲它只是只是全国迫害的冰山一角,在全国各地的劳教所都普遍发生着盗卖法轮功学员和其他人士的器官。
我介绍苏家屯的罪行,希望这些线索对查证其他劳教所提供一些帮助和启发。并且呼吁象证人安妮一样,了解苏家屯内幕和其他劳教所的朋友都能够勇敢的站出来、站出来、我请你们能够勇敢的站出来和大家一起来指证中共的罪恶。
2000年前后,我有选择在中国开始接触一些不同职业和社会背景的人,因为他们可以从不同角度给我提供信息,让我对中国政府的言行和现状有一些比较新的的认识。
2003年,当SARS在中国大量发生后,我走遍中国的南北,从香港到黑龙江,我亲眼目睹了中国共产党从地方到中央的腐败和肮脏,当时位于辽宁省的沈阳市,接触到很多地方的官员,他们的这个瞒天过海,贪赃枉法的作法是无法想象,登峰造极,令人发指的地步,中央制订的新旧政策和政府机构,司法机构、人民赋予的权利完全沦丧为大小官员诈取夺取人民财富的工具。和他们的接触中让我第一次意识到,苏家屯这个地方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秘密的暗室,但是在一个陌生的大城市里要调查一个秘密的所在地,同时还要考证他的真实性是很困难,从而03到目前为止6年,我是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富,最后终于调查到隐藏在苏家屯有一个这个设施,里面关押着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在这其间他们的眼角膜、内脏器官包括骨髓都被活体摘除以后,然后被焚烧,甚至于他们的头发做成假头套,还有皮肤、脂肪被买卖,然后将残骸扔到焚尸体炉火化焚尸灭迹。在坐的先生和女士们你们可以想象吗?这样的事在苏家屯和中国其他地区存在着,还在进行着。
我的手里有一些关于中国天津和沈阳移植中心的网站,这些网站对海外招揽病人到中国去做活体移植手术,并提供数量庞大的人体器官。在沈阳中国国际器官移植网络中心,在他的这个英文网业上公布: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器官需要一个星期到一个月的时间,而在美国肾脏移植手术,一个适合的肾脏移植的器官需要等待两年或更长的的时间,而一般切割后的肾脏或其他器官,把它储藏很困难的,它的鲜活期是24小时和48小时之间。而心脏就更短,而在天津东方器官移植中心在其网业上显示案例从2001年起做这样的手术大幅度的增加。
一些器官移植医师表示,如果要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完成病人和其需要器官的配型,在沈阳地区就必须要有个相当庞大的活人器官库。在中国北京沈阳等地的移植中心和医院里,很多接电话的值班医生和护士在和他们的谈话中她们都不违言的承认,她们提供的器官都来自活体,提供器官者都很健康,有些直接承认器官就是来自法轮功学员。在具体询问相关细节的时候,他们就不愿在电话里说了,认为这个话题很敏感。他们就说:你来了,我们再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
目前在大陆各个省份的公共场所有很多提供肾脏和其他人体器官的民间广告,被贴在电杆上。最近几年在中国的互联网上也出现了很多提供器官移植手术的医院和中心。中国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做器官移植手术的大国。国际社会上都知道,如果需要短期做器官移植手术都到中国去,中国有这样的渠道。
这是一个庞大的多集团的,多单位的共同参与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恶行,它这里面有劳教所的管教、有做手术的主刀医生、有护士、政府卫生系统、有公安部系统的官员、甚至有北京中央一级的官员、贩卖黑市器官的中间商、海外帮助招揽病人的中间商,完全是一个我们无法想象的超级犯罪。
安妮的前夫现在是一个癌症晚期患者,他在加拿大的一家医院接受化疗。当年他尝试过逃避,不愿参与这个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恶行,说自己不想干了,然后就受到警告,家里人不管多么小心都遭到暗算。他的妻子为了保护他,在她的左肚子上被深深的划了一刀。这个主刀大夫本身是一个中共烈士的一个孤儿,他向他的妻子表示忏悔,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五个深深的烙印,但这些都无济于事,他最后将自己所有的秘密转述给自己的妻子,那么安妮是以给他丈夫赎罪的心里站出来的。
不止一位在苏家屯做器官移植手术的医生和相关知情的工作人员都曾经告诉证人这些被摘除器官的人都是法轮功学员,这些法轮功学员被做摘除器官手术时都是活的。
因为中共中央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政策就是打死算白死,不需查找身源。
我接到很多匿名的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来,包括我以前的同事,上司,希望我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希望我的调查是错的,但是我认为只要有1%的可能,我们就应该站出来,把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制止中共做这种事情,这种行为是不能被任何一个人所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