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29岁,1995年7月毕业于清华大学电子系。在清华就读期间的1993年有缘得法,曾先后四次参加了李洪志师父亲自讲授的法轮大法传法班。毕业后回到兰州,在兰州市电信局所属的信息技术工程公司曾经担任过副总经理。后因他不愿放弃法轮功信仰被解职,改任技术总监。他是市电信局公认的任劳任怨、一心奉献的技术骨干和中层干部。
袁江得法前身体多病,曾经因病休学一年。他与大法、与师尊有很深的缘份,先后四次参加了师父亲自带的班。自那以后,身心巨变。由于工作非常繁忙,需要经常加班加点和到外地出差,但他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从不间断。在一次交流会上,他说自己每天学法5~6个小时,多利用中午和晚上时间。只要有空,他总是积极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晚上下班迟了,经常买二个大饼往学法小组跑。98、99年,西北地区得法人数激增,大法书籍、资料奇缺,袁江经常用自己的工资买来,又托运、邮寄出去。师父讲法录像带一直供不应求,他用自己的积蓄买了几百盘带子,录好后一一送出去。每当有新点建立,都是他掏钱租录象厅放师父九讲讲法录像。这样下来,每每自己的伙食费都没有着落。
99年7.20前,山雨欲来,黑云压城,省内外发生了多起媒体造谣攻击大法的事件。同时,许多炼功点遭到冲击、干扰,学员被打骂,横幅、书籍被没收。袁江本人私下受到单位的"规劝”,还有公安的威胁、恫吓。袁江没有畏缩,他挺身而出,一次次作为大家的"代表”去党政部门上访、谈话。如98年7月的"《甘报》事件”中,他用修炼者的善良与慈悲,启迪了有关人员的人性和职业道德,使他们公开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给大法学员们写了一封道歉信。
99年7月20日后,袁江曾被非法关押半年,但他始终没有放弃法轮功修炼。2001年1月间,袁江不堪忍受当地"610”办公室及公安的骚扰,被迫流离失所。
2001年9月,袁江在甘肃敦煌再次被捕。袁江被捕,乐坏了甘肃省公安厅的邪恶之徒,他们终于找到升官发财的机会了。按正常程序,人应该关押到看守所去。但那样一来,刑讯逼供就不方便,因为看守所有他们自己的一套"规矩”:看守所自己打人是天经地义,可别人把人打坏了再往他们那儿送,他们是不收的。于是,公安厅给省邮电管理局施压让找个合适的地方。这样做,有以下好处:1、公安厅不用花钱;2、万一有事,起码两家担责任;3、具体办案人员可白吃白住。按照公安要求的条件,省邮电管理局提供了自己在兰州市白塔山后山的绿化基地,环境封闭,公安窃喜,两下一拍即合。打手们迅速麇集,光刑具就拉了两车。接下来的过程是大家都可猜到的,太血腥,无法往下想。至于具体的细节,只能等"法正乾坤”的那一天让杀人凶手自己交代。但是,可以肯定地说,我们的好同修袁江,他金刚不破地挺立着,没有出卖同修,没有违背自己心中对真善忍的信仰!
在那个魔窟里,袁江被酷刑折磨了近两个月。约10月26日,一个奇迹般的机会突然出现了,袁江艰难地潜出了魔窟,行走不远便体力不支,他钻进了一个山洞。在西北十月末的这个山洞里,他昏迷了整整四天。而山外面,邪恶动用了两千军警,地毯式地将兰州市翻了个过儿。听得警笛声渐渐稀疏,袁江几乎是爬出山的。他摸黑进了一同修家,得到了很好的接待与照顾。然而他的伤势很重,高烧昏迷,显然有内伤。袁江坚强地挺着,一直到11月9日,终因多处内伤发作,不治而去了…
袁江死后,公安为了销毁证据,已抢走尸体。紧接着开始了大搜捕,许多参与过帮助、救助袁江的朋友相继被捕。他的父母亲也遭严密监控(其父为西北师范大学教授、系主任;其母是某学校高级教师)。邪恶之徒为封锁消息,将帮助过袁江的所有人士全部秘密绑架关押。兰州市电信局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向记者证实了袁江在11月9日死亡。当记者问到袁江是否被酷刑致死时,该官员只说"我可没这样讲。”
中国人千百年来信奉"善恶有报,天理难违”的信条。99年7月江泽民镇压法轮功以来,在甘肃,已经证实有姚宝荣、李发明、尹永江、刘兰香、宋延昭、张凤云、袁江、刘俊明、黄欣金等十位大法弟子为真善忍的信仰献出了他(她)们宝贵的命。另外,还有千千万万无辜的法轮功群众被非法劳教、监禁、拷打、折磨、抄家、罚款、流离失所……。这一桩桩、一件件血腥罪行都记录在案,清算的日子已经为期不远了。
大家可能听说了,甘肃省公安厅厅长的儿子2001年年初出车祸暴死一事吧。正月十六,厅长的儿子一行四人驱车上兰山公园玩,在山顶翻车,其余三人都被甩出车外,只受了轻伤,惟独厅长之子与车同归于尽。现世现报的事,近来在我们甘肃、兰州的恶警、暴官中已经发生不少了,只是邪恶势力怕警心不稳,尽力掩盖着。上面提到的厅长的事,只是上天的警告而已,如其不悟,更大的惩罚还在后头呢。
这些修炼法轮功的高校学友们,是什么使他们宁可被判刑也要为法轮功鸣不平?是什么让他们在生死攸关的威胁面前能够坚持自己真善忍的信仰?如果您没看过的话,不妨看看这本当前在国内无法看到的书吧:在线浏览 或者chm格式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