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天天在网上看到关于法轮功人士被剖膛,挖去心肝肺等脏器,然后焚尸灭迹的报道,看得毛骨悚然,五脏六腑翻江倒海,饮食难咽。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今天又看到昨天报道的疑是被人锯掉头骨的猴骷髅,却经鉴定确认是人的头骨。有人说这些也可能是法轮功人士的头骨。天啊!我简直无言能够表达我的感受。柬埔寨S-21监狱,活人取脑的场景,纳粹集中营的高耸的焚尸炉的烟囱,苏家屯集中营的手术台上的挣扎,嘶叫交织在一起,令人无法入睡。这些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吗?如果这样,人岂不是连兽类都不如?
我不敢想象下去,但是心灵的冲击却要将人吃掉一样的恐惧和难受。我想到我的一个家族的人,是我信任的长辈,是个被知情者称为“神人”的农家老汉。
驱车几百里路途,到老家去见我的这位族人,我称为堂叔的人,去聊聊,也许能有点尉籍。原来我心里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去找他看看,虽然每次他都不会说出天机,但是却能劝得人心里平静。
记得他的哥哥在世的时候曾经和我讲过,堂叔是个有灵异的人,为人极慈善,从不怒不气,能够看到前生今世,却守口如瓶。只是在他哥哥过世前几天,堂叔对家人说出他走的时辰,准的让人乍舌。
据老人讲,我的家族中上几辈都出过这样的“神人”,在当时的胶东一带很受尊敬。
我尽量将车开得快些,车后的尘土飞起好远,有一种让人不安的感觉。凌晨3点多,我终于到了堂叔的家。顿时感到一点平静了。刚刚停好车,堂叔却从屋里走出来,说了声:来了。他似乎断定我会此时造访。我说:哎,您还好吧!他没答应。我们似乎都知道彼此的心事一样,默默地走进了屋,一直穿过灶房。到后院的下屋(存放粮食和杂物的屋子),坐下后,堂叔叫我把门开个缝,地上放着一个葫芦瓢,里面盛的清水,堂叔看着水,一句话也没说,眉头锁着……。
好一会,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问:你想知道什么。这大出我的预料,以前堂叔和我聊时从来不这样问,只是几句话就把事情点名给我,叫我自己好好想想。
他今天这样一问,我竟紧张的不知所措。就把我看到的消息说给他听,他说:我问你想知道什么?我说:为什么会是这样?堂叔头也没抬,说:这些说法是真的,但是这只是一部分,这是一件震动天庭的事,天神在看着。那些害人的人不久就会非常惨烈的死去,非常的惨烈。停了一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知道惨烈是怎样的?堂叔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我说的惨烈和你说的惨烈不同,这些正在发生的事情,很多人觉得惨烈,恐惧,却还有人不以为然,我说的惨烈是没有一个人见到这样的事情不恐惧,那些杀人的人是什么都不信的人,到时他会知道什么叫恐惧。
你说的这些惨烈的事,为什么不是现在发生?我问。堂叔说:这件事情牵扯的很大,天神在看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包括他们的想法,在观察每个人,有的人还是不很稳定,有的人在往好的方面变,涉及的人太多,几乎是每个人,所以事情很大,有的人在挣扎,想改变自己的处境,很多人是被逼迫的做这样的事,有些人还想赎罪。
赎了罪,他们会怎样?我又问。堂叔一直没吱声。沉默半天,说:罪已是罪,看自己了。罪越大,越惨烈。我还是不懂。
堂叔看看我说:这件事情是能看到人的良心的,这可能是个标准,这件事情中看不到人的良心的,也会很惨。我问:怎么才叫能看到人的良心?堂叔说:很多人是旁观者,是看客,不是害人者,看到这样的事情时,会生出恻隐之心,会为那些受害者难受,会痛恨共产党的做法,会体会到受害者的忠仁义的精神,会生出敬意之心,这些都是能看到良心的人,只是成度不同。法轮功以后会是万人景仰,人人称颂。
说到这里我似乎感到点欣慰,起码我还是一个能看到良心的人。堂叔这时抬起头,一直看着我,我好像有点懂了这个意思,我说,我会把这些告诉我的家人的,堂叔好像还是不满意我的回答。我又说,告诉那些我认识的人。好像堂叔的目光还是想说什么,我说,我会写成文章,放到网上,让更多的人看到。堂叔这时将眼光移开,我看到他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堂叔没有留我吃饭,我开着车又启程返回自己的城市。
城市依然高楼栉比,不知道幽暗的灯光中藏着多少灯红酒绿,路上匆匆的人,踩着自己的影子奔波着。道路车水马龙,不知为什么,我的脑海里不时的出现消失的庞贝古城,那种站在斗兽场废墟上的感觉又出现了,人们看到人和人绞杀时发出的亢奋的欢呼声,奢侈的罗马人糜烂的生活,生吃活剥生命的残酷和血腥,让我感到了这样的凶残在今天离竟我们这样近。
我们的城市会不会也像庞贝城那样,因为物质都一样的繁华,人竟然同样的凶狠,冷酷。我相信堂叔的话,天神在看着这一切,那些狂妄的失去人性的,不能悔改的人,他们还想一直都这样无所顾忌下去吗?相信到时那种惨烈他们一定能体会到。
做个有良知的人,做个有良知的人,让更多的人做个有良知的人!
(原载人民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