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媒体不断报导深圳8月2日下雪的事。家住深圳的李先生说,当时是下午5点左右,他的老父最先发现“空中飞雪”的。后来听到女儿的叫喊后,他才到阳台去看。等他在19楼的阳台仔细辨认后,确定空中飞舞的是“雪花”!并一再强调他在北方长大,知道什么是雪,当时在空中看到的的确是雪花。
8月2日在农历中还在6月,是一年中最热的一个月份,农谚中有“腊六月,不出门”的说法,极言其时暑热难当。论季节,是大小暑之交、中伏,农谚中也有“冷在三九,热在中伏”之说。老天好像生怕人们不明白,偏偏在这个季节下雪给你看。如果不是亲历这么个时代,说给你,你能信?
六月下雪,已经是古今难见的一奇了,偏偏这雪又是下在全国的最南边,紧挨赤道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隆冬,也难见雪花飘扬。这是因为,雪的形成有严格的条件限制。凡花五分,雪花六出,六出的雪花结晶体,必需在零下23度以下的气温中才能形成,而且要在相对平静的天气环境下才能飘然下落,其形成的难度,比冰雹形成要大得多。君若不信,可自问,为何热季冰雹常见,却不见下雪?
《易经》中说:“天垂像,见吉凶,圣人则之;天出善道,圣人得之。”反映的是一种天人之间的关系。中国是神传文化,相信天人之间的相互对应关系,孔子作《春秋》,也是上查天道,下证人情,参之于古,考之于今,以天地灾异之变,见人之所为。古人认为,自然界的任何变化,任何奇异景象的出现,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古人敬天,代代形成传统,天有异变,人查已过。《汉书》卷十《成帝纪》记载:“夏四月,黄雾四塞。博问公卿大夫,无有所讳。”就有朝臣大胆直言,认为沙尘暴是由于外戚无功而当权引起的。太后的哥哥、大司马大将军王凤为此惶恐不安,竟然上书谢罪辞职。虽然汉成帝予以挽留,但王凤集团专权跋扈的地位却动摇了。一场沙尘暴就引起朝庭如此动荡,可见人们对天象的重视。
六月下雪,史书上未见记载,但历代民众都坚信有这种天气异象。它的出现主要是由于有奇冤大耻,上苍震怒,以像示人。据《淮南子》说,“邹衍事燕惠王尽忠,左右谮之,王系之,(衍)仰天而哭,五月为之下霜。”我国元代著名的戏剧家关汉卿着有《窦娥冤》,也叫《六月雪》,写窦娥奇冤,感动上天而下六月雪。但这些都不是正史,况且“五月为之下霜”同六月下雪又有很大区别。由此看来,六月下雪几乎是断不可能,难怪监斩窦娥的官员说:“这等三伏天道,你便有冲天的怨气,也召不得一片雪来,可不胡说!”
现在人们真的见到了六月雪,而且还不是一次。据报载:2002年7月29日下午,山东淄博市临淄城区从 15:15到15:20飘下了“雪花”,有数十人欣赏到了这一“六月飞雪”的奇景。此之前,石家庄地区也出现了六月飘雪之事,短短几年,六月飘雪之事接二连三,这些难道是偶然出现的吗?
中国幅员辽阔,南北之间,山地、高原和平原之间,温度差异很大。这次飘雪,偏偏就出在最不易降雪的深圳,可谓是奇中之奇了。上天好像是非常将就那些感悟能力差的人,把一切都展现得浅显明白,如还不能醒悟,可真枉费了上苍一片苦心。
那些坚信人定胜天的专家们,其实连西方的实证科学他们都作不到,更不要说感悟天象了。对这些六月飘雪的现象,专家们解释说:深圳市民拍到的是一种白色不透明、近似球形米粒的固体颗粒,学名叫霰,在下雪前后出现,在北方城市很普遍。此前,淄博地区降雪被说成由于副热带高压控制,上升气流较弱,对流性不强,云中的水蒸气形不成坚硬的冰雹,而是形成了类似雪花状的软冰晶或冰粒。
专家们所说的“软冰晶”、“冰粒”、“固体颗粒”,在北方民间叫“粑粒”,直接下落,不会飘扬。专家们枉顾人们见到的“杂乱无章地向四处飞散”,“飘有白色絮状疑似雪花”这些基本事实,硬要把雪说成“霰”,往夏季可见的冰雹上靠拢,也真是煞费苦心了。专家的解释其实是为政治服务的,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说话,受政治钳制的科学,不会有真知灼见。
近些年来,宇宙太空以及人间自然界异象纷呈,让人目不暇接。种种迹象表明当今的人们正处于一个历史上从没有过的特殊时代,这是一场大变革的前夜,一个全新的世界也许在人们还来不及想清楚时悄然降临,大家不妨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