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月30日晚上,和往常一样我被三个罪犯围着,端坐在小板凳上,被迫看着“焦点访谈”,这时电视画面出现了好几个警察,拿着灭火器在扑灭刘春玲身上火的时候,一根已弯曲了的物体逆灭火气流反向弹起——,解说员说,法轮功学员为了圆满而在天安门广场“自焚”。我当时脑子“嗡”一下晕乎:大法修炼怎么可以自焚圆满呢?这是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
我正苦苦思索,百思不得其解时,就听那“噔噔噔”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夹带着“嚓琅嚓琅”金属钥匙的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与恐怖。我的心一紧,今天晚上不知哪个学员又要被拉去洗脑、酷刑。
咔嚓、哐啷!关押我监房的铁门被打开。“林慎立你出来一下!”二中队长站在门口对着我。造谣媒体加暴力洗脑,我绷紧的心弦断了,想强制转变人心!“噌”,我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上海第三劳教所第二大队第二中队坐落于江苏大丰刘村,这里几十公里都走不出一片连一片的庄稼地,据说以前有人逃出去过,因夜里逃不到公路,白天又被抓回来了。在这穷乡僻壤搭建关押犯人的监房非常简陋,两侧的营房除了门卫、办公室以外,还有两个禁闭房,其余就是关押罪犯的。前面是大小铁门的进出口,其余三面是围墙,上面有碎玻璃和铁丝网,两侧营房的中间是块空地,这是每天早上出操以及对犯人训话用的,空地靠后围墙有一个岗亭,警察专门用于对犯人的监视、洗脑。
自从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这里后,这些独裁专制的迫害工具也用在了“良心犯”身上。由于这里远离城镇与世隔绝,当对法轮功的迫害越演越烈的时候,邪恶替代了本来应有的宁静,让人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高压洗脑和暴力。天阴沉沉的没有一点星光,空气中凝聚着邪恶,使我感到层层乌云就在顶上,怎么离人那么的近。
我被带到了岗亭里面。
警官问:你看了电视吗?
我回答:看了。
警官问:你怎么想的?
我回答:这是造谣,修炼法轮功不能杀生,自杀是有罪的,师父都对我们说的明明白白的,电视里面都是胡说八道。我要求你向上级有关部门反映中央电视台对法轮功的造谣诽谤。
警官当时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说:“你可以找队长(就是直接管我的警察)反映情况,我今天只是随便问问。”说着他匆匆把我送回监房。
三个犯人已经都睡了,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脑海中不断出现刘春玲、刘思影,为什么去天安门广场自焚?自焚能圆满吗?这些浅而易懂的理应该都明白的,他们肯定不是修炼人。那自焚为了什么???我怎么也想不到中共和江氏互相利用、迫害法轮功到这么草菅人命,这么欲置法轮功于死地。
2002年2月24日,我被海外法轮功学员、加拿大人民和政府营救到了加拿大,看到了大量的事实资料,尤其看了《九评共产党》后,我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就象《九评》说的那样:当时任中共总书记的江泽民是这场邪恶迫害的始作俑者和策划指挥者。江泽民充分利用了中国共产党的权力、地位、整人手段、运动机制而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对这场历史罪恶负有不可逃脱的责任。另一方面,如果没有中国共产党,江泽民也根本就不可能发起和进行这场邪恶迫害。中国共产党,从它产生之日起就与正义和善良为敌,以欺骗和谎言为手段,以害人为能事,以一党统天下的思想控制为其统治基础;共产党出于其本性,惧怕真善忍,仇视法轮功,其对法轮功的迫害,也是偶然中的必然。江泽民和中共在打击“真善忍”时,使假、恶、暴、毒、邪、腐败等乘机泛滥,随之而来的是中国大地上普遍的道德沦陷,社会风气恶化,人人深受其害。
中共与江泽民之间的互相利用、狼狈为奸,把二者的命运也绑在了一起。法轮功正在起诉江泽民,当江泽民被绳之以法的时候,中共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