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江泽民、曾庆红与胡锦涛三人的关系既复杂又简单,如果把这三人的关系投影到一个马拉松塞跑场上来看看,也很形象。
江是专来坏规矩的人渣。原本下三流的运动员,却妒忌人家运动好手,疯了也要搞个第一风光风光,怎么办,只有破坏赛场规则,服用兴奋剂,同时诋毁对手,靠罗干大打出手。
曾就是那个暗地里提供兴奋剂的药剂师,为了满足江的虚荣心,超量提供,曾当然清楚药量过度,江即使跑完了,也就抽干了。曾不管这些,他只想让人看看他的兴奋药的药劲之大,从而搜罗更多的跟风者,以后组建曾公司,称霸中原。
胡则是派下来的药检员,给他的职责就是恢复正常的比赛秩序。面对江的违禁,曾的助肘,本应大义凛然的罚员封药。可是胡底气不足(刚上任),一来曾氏公司已具规模,二是赛场严重不公,观众已经失去耐心。药检员心慌无主,只喊:安静,安静。
曾表示可以出力帮胡解困,亦竭力邀请胡加盟曾氏药业,负责药物质量检验。(后话)胡满心欢喜的得了一份外快,结果刚上任,就听赛场大喇叭响起,重要通知:组委会查明药检员胡玩忽职守,亲自参与兴奋剂的制造,执法犯法,予以除名,大会将定出新的药物标准及赛场规则,以药物配合开发人体极限为最高原则,将由曾董事长择日宣布细则。
江胡曾就是这样的关系。江曾罗恶棍,实属不争,但现在一般人等对胡亦评价也不怎么样,如“亡共者胡”,好听点的也就是刘阿斗或汉献帝的水平。那么法轮功为何对“汉献帝”一再给予机会?
主要是这个药检员确实没有有意要破坏规则的企图,胡本人一直是在镇压法轮功的外围踱步,未有积极参与,二来药检员,毕竟是个把关的角色,有其责任所在。人来一生不容易,身在乱世,保持不受恶棍利诱就更难,大法看人心,佛法慈悲,不忍看其自毁,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就给机会,这是法轮功对胡持同情并警示的态度,与江曾罗之流有巨大差别。
网上有说胡的生命来历不寻常,本有大任在肩,那就看看在关键时刻其能否本性展现。
现在曾罗频频恶手相向,不知胡能否保持清醒。揭揭曾的老底,打破胡的任何梦幻。
曾庆红是超级蒙面杀手
1999年7月江发动对法轮功的镇压,虽然有罗干在政法部门的大力参与,但是如果没有曾庆红在组织部门的摆平而统一思想,镇压是很难在全国范围内实施。
后来江把这两人都塞进了政治局常委,罗干以打手形象,到处亲临指导,把镇压法轮功作为一项政治资本,甚是嚣张,看来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
而曾庆红则不同,虽然在整法轮功上为江立了大功,但是却始终没有在任何公开的场合给自己主动定位,似乎并不在乎接这份“厚礼”,更有意藏而不宣。曾看似矛盾的表面,其实恰恰是其蒙面杀手的心态表露。
曾出身红色家庭,后随江以玩弄权术著称。多年来在特务、组织、人事系统算计人,终于成为中共政治内斗中的超级蒙面杀手。
打手和杀手还是有些区别。打手是听命主子的,让打就上。而杀手,则是为利益驱使,有着一套相对独立的个人系统安排。蒙面杀手杀人不露脸,就更为阴险。
曾庆红的野心是他的唯一利益驱使
曾庆红一心想登中共宝座,这是曾的唯一利益驱使。在此道路上有两个人挡道,一个是江,一个是胡。
曾庆红与江由于年龄上的差异,使得曾可以和江打个时间差。两人互为利用,曾卖力为江谋划,在江步步高升中曾也逐步积累了日后的资本。
江越是在权力顶峰,对曾来说就越有利用价值,所以即使看到江像着了魔一样的要整法轮功,曾也就顺水推舟。常理干这样神经错乱的愚蠢之事,谁也不会主动帮忙。而曾凭着他的一套杀人经,硬帮江在死胡同里兜圈子。
于是江也就只好无条件的依赖于曾,所以日后曾庆红能有给江下套的机会,这是曾必须要给自己争取到的主动权。
果然,江死赖着不走,好像是在挡胡的道,实际上更是在挡曾庆红的道。于是就有了所谓曾胡连手诱江写辞职信,从而假戏真做,曾施展了临门一脚,江终于没守住大门。
然而就在曾庆红出大力弄掉江的同时,就在考虑培养与胡的关系,于是拉着胡搞连手,这种对胡的亲近,对杀手而言就是第二个目标的琐定,如何搞掉胡已在计划进行之中了。
曾庆红选择的是牺牲法轮功
个人认为,曾对镇压法轮功没有像江的那样直接的冲动,但是在曾庆红的字典里显然没有什么正义概念,只有利益归属。
发动镇压法轮功,江的名声一落千丈,法轮功受冤屈,曾的心里很清楚,但就是要帮江玩到底。曾不在乎牺牲法轮功,目的就是得到江的绝对信任与依赖,既能拉帮结伙,又能有最后揣江一脚的绝对把握。所以曾庆红从一开始就在暗地里出主意,蒙面做恶,即使江都赤膊上阵,曾也从来不跳在台前曝光。
曾胡联盟是曾对胡的控制
曾对胡的做案手法和对付江本质上相同。外界传说的曾胡连盟,今年7月曾庆红确实有动作和胡搞表面联盟,对付天灭中共浪潮,但实际上却是曾杀手计划的一个部份。
就像让江全力依赖曾一样,曾对胡也是要靠近,靠近,再靠近。杀手越接近目标,目标越是在控制之中,下手就越有把握。
于是网络就有文章说胡现在离不开曾,且曾庆红越来越扮演吃重角色等等,其实都是在为这种“靠近”造气氛,也是在麻痹胡。最近身为上海主将的曾庆红对胡欲调换上海帮的计划就表示沉默,意在让胡放松警惕,实则曾庆红又在酝酿对胡的临门一脚。
曾庆红紧紧抓着胡的小辫子
曾深知胡不是江,没有多少时间与其周折。废胡之事一拖就黄,因为时间越长对胡巩固自己的阵地越有利,况且现在是曾是最具势力的时日,人脉广泛,如日中天,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所以曾的实施其废胡方案,简单说就是抓住两件事。
一件是紧紧抓着胡的小辫子,让胡逃不出曾庆红的掌控。
胡平民出身,靠表忠心染红,长期的红色党教育,脑袋僵化,当年救邓公子一命,被邓隔代封王,又熬了十几年等待接班,期间不敢丝毫犯错。现在虽然坐了位,就怕人说其不红,不忠,于是急于把维持烂透了的中共当成自我表白的好机会。
这是胡的小辫子,只想为腐烂的中共负责,却不敢存改换中共的一丝“杂念”,更想不到要为中华民族的未来做些千秋功业之事。
胡不敢妄动,所以曾就死死抓住胡的心理,只要用当前中共之败像威慑胡,胡就不自觉的要找依靠,所谓连盟,实际就是曾把胡纂在手心里,监视其一举一动,随时可以使出杀手镧。
曾庆红打算年底给胡画句号
第二件事就是曾庆红给胡戴上迫害法轮功的帽子。
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下台后,曾罗在其中的作用凸显出来,曾庆红就要藏不住了。但是若平反法轮功,功劳全在胡的身上,胡将名望大增,等于是帮胡坐稳,这事曾庆红是绝不会干的。
曾庆红知道要想脱身,就得找胡当替身。江下台后,镇压法轮功的势头放缓,表明胡对继续镇压也不感兴趣。但是曾又在法轮功问题上打坏主意,想第二次牺牲法轮功,再来放倒胡,彻底扫清其权力障碍。
涉及上亿人权益的经受6年苦难历程的法轮功问题就被曾庆红毫无原则的颠来倒去,为其私欲服务,足见其人险恶。
为给胡戴上迫害法轮功的帽子,就得引发大规模的镇压势头。这种事在胡的眼皮下干太露骨,于是就在胡出访北美的当口,搞短平快,以罗干为急先锋,开始新一轮对法轮功的全国性抓捕,随后央视开始重新播放影射诽谤法轮功的电视剧,小学、中学秘密搞诋毁法轮功的大规模摸底问答,各地洗脑迫害再起规模等等。
针对这一情况,法轮功在海外严肃指出曾罗是其幕后黑手,并发表公告,正告各级官员不要继续迫害政策,警告如果再有继续参与迫害的行为,一出国门就将面临起诉。目前至少有两位省级官员以身试法,被起诉,访问半途就吓得折回去了。
当然对于曾来说,他最乐意见到的是胡被起诉。所以一边在不断的继续加大力度迫害,激化矛盾。同时让罗干四处活动,整治不想再继续做恶的基层组织,甚至是逼迫底层警察干坏事。希望之声电台采访到哈尔滨的一名警察因不堪继续抓捕法轮功的心理压力而跳楼解脱的事,更有许多警察抓人时一再解释,自己是迫不得已,这都说明这场镇压已不得人心。
但是曾罗一意强为的目的就是造成紧张情势误导胡温,污蔑法轮功是中共的威胁,迫使胡亲自下令继续镇压。
胡在11月有一连串的外事访问,最后年底可能再访美国,这些都是曾庆红有意把胡送进法轮功的能够起诉范围之内。
当然法轮功是修炼,不参与任何政治内斗,大法只见人心。如果胡被与曾庆红的联盟所骗,一旦在行为上糊涂的支持了曾庆红的扣帽动作,真的背上黑锅,那么谁做恶就要承担后果,佛法是威严的,胡必然在海外将受到法轮功的起诉,那时曾可就“大功告成”,但是对天意来说只不过多了一位胡陪葬而已。
当然曾庆红会打他的算盘,如果胡背下黑锅,曾就会出杀手镧紧急脱身。下一步就很可能是戏剧性的以胡继续迫害法轮功的罪名,把胡搞掉,“为民除害”。曾将从蒙面中走出来,大做“好人”。因为曾毫无原则可言,为其谋权开道,可以利用一切,牺牲一切,传说曾罗想行动欲在年底画个句号,明知整法轮功六年了都画不了句号,到底想给谁画句号,显然就是给胡画的,换句话说曾庆红想在年底前给胡戴上黑帽子。
胡如何应对曾的险恶用心
其实胡的路简单明了,就是利用民意保护法轮功,并且始终不给曾罗市场。可行之路有二点:
一,在法轮功问题上充分的保护民意、利用民意。
中国著名律师高智晟不久给胡温写公开信,为法轮功直言上书,吁胡温制止迫害。该信在社会各界产生了极大的反响,这是民意的体现,是对曾罗邪恶的大曝光,实际上是对此时胡的险境的极大支撑。
胡要充分的利用好民意,保护好高智晟律师,就是在保护自己不受曾罗的伤害。更多的人必会受到鼓舞,更多的声音就会出来。曾罗企图拉胡下水的阴谋就难以继续。传闻高层对高智晟的处理有分歧,但愿胡能坚持开明,实际是给自己机会。
二,对法轮功起诉继续犯罪官员的做法有一个正确认识。
法轮功起诉继续犯罪的官员是民间制止这场迫害的正当行为,就是遏制曾罗企图继续败坏人心。大法为救人而来,任何旨在停止迫害的义举都是顺乎天意民心的行为。
个人认为,胡只要识大局,明大理,坚决不参与迫害,并保护正义人士的声音,使邪恶小人不能得逞,自然就不会在法轮功的起诉之列。而起诉本身对不法之人的抑制,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在善恶有报的天理中,清理胡的执政环境,胡也会从中受益。
事情总有另一面,曾罗逼胡会越来越凶,胡急眼了,也就来了勇气,若在出访时在海外宣布废中共,另立新党,倒也痛快,千头万绪,一举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