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徐,今年五十岁,家住湖北黄冈。我曾身患绝症,硬皮病。被医院判了死刑,走投无路,只能回家等死。在好心人的劝说下今年九月六号开始学炼法轮大法。开始只是学法(读法轮功的著作),十天后才开始学炼动作,到九月二十九日,神奇的事发生了:在这二十三天中,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正常,没想到神奇居然也发生在我身上!
在二零零五年的时候我曾因严重的腰间盘突出住了近一个月的医院,在此期间,有法轮功学员送书给我看。但当时我和大家一样,受电视的宣传蒙蔽太深,对法轮功很反感,根本就不相信,法轮功的书连翻都没翻。
出院两个月后,即二零零五年的七月份,我全身发肿,用手一按就有一个很深的坑,但到医院却检查不出来任何毛病。后来有人告诉我个土方子,多吃青鱼煮冬瓜,结果还真的起到消肿的作用。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因为做生意劳累过度,我身体又开始发肿,但到医院还是检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到了腊月,大胯肿得如水桶般粗,鞋裤都穿不进去。正月里,我的手开始剧痛,像千万只针在刺一般。无奈之下来到黄冈市,找了当地最有名的中医,医生说是脂肪肝大,神经末梢炎。开了二十六副中药,每副三四百元。药吃完后不但一点没好,而且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回到家中,家人到处求神拜佛,上庙做佛事,庙里的人要我们怎么做就怎么做,花了好几千。 身体不见好转,日趋严重。
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我来到省城的武汉协和医院。开始住在神经内科做了全身检查,初步断定为神经末梢炎和肢体麻木疼痛症。住了二十天院后,肿倒是消了一点,但全身疼痛,而且小肚子和大肚子处各有一块硬的,硬的像树皮一般,没有一点弹性,而且身上硬的范围在不断扩大。当医生发现这一现象后,马上请来了三位博士,五名医生同时会诊。会诊后,我被转到风湿内科感染科,初步断定为硬皮病。最后的确诊需等最权威的沈教授来下结论。
又过了一天,沈教授和周围一些有名的医生都来了,他们仔细的看了我所有的病历,确定是典型的硬皮病,并肯定的说八至二十天后可以出院。但治疗了一周后没有一点好转,吃饭无味,每天只能吃西瓜。照顾我的妹妹带我到中山公园去散心,在走路的过程中,我发现脖子也硬了。我儿子听说了我的情况,更是着急,上网查到全国有三家医院专治硬皮病,其中杭州同济医院技术最全面。
为了不耽误治疗时机,连医院的出院证明都来不及开,我们于七月十一日连夜坐特快卧铺赶到了杭州。到了之后又做全身检查。七月二十日做手术,割开了淋巴共排了二十四瓶淋巴液。当时听说灵隐寺的菩萨很灵验,我于是去许了个愿,只要我的病有好转,一定回灵隐寺还愿。七月二十八日,皮肤真的开始变软了。
八月四日我到灵隐寺去还愿。然而在车上时,我发现两只手皮又变硬了。医院很有名望的黄教授说这是一种慢性病。二十天后身上再次开始发肿,而且出现一种怪现象,下午三点到深夜十一点,身上是软的;十一点以后到第二天下午三点之前,身体又硬又肿。按理应该二十二天就可以出院,但黄教授要我继续观察两天。检查后发现我体内蛋白因引流淋巴液时引走太多,需补充人血蛋白。一天补两瓶,一瓶一百七十元,又补了十天的人血蛋白,但身体依然发肿,未见好转。
后来黄教授劝我出院。我说;“我身体一点都没好,肿也没消,我回去怎么办?”黄教授说:“你这个病到哪个医院都没法治,哪个医生都头痛。”我妹妹说让我再治疗一周看看任何。黄教授坚决不同意,说:“好药都用完了,没有药给你吃了,回家想吃什么就让家人弄你吃吧……”就这样在武汉协和医院用了二万二千元,到杭州又花了二万六千四百元,病不但没治好,还被医院判了死刑。八月十一日,我被迫出院,只能回家等死了。
回家的第三天,我发现身上全部硬了,乳房硬得按都按不动。八月下旬,全身发硬,下巴也硬了,我整天整夜睡不着,总是哭。我知道活不长了,哭着翻出我所有的照片,选出其中的一张作为遗像。九月四日,有信基督教的人来劝我信基督教,想都不想我就接受了,反正是死,并定于九月九日全家参加仪式后正式加入。
九月五日,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又有一名法轮功学员来给我和我丈夫讲真相(中共残害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因为我们都受电视里谎言宣传毒害太深,还是不敢接受法轮功。但我丈夫也不喜欢基督教中规定的要将十字架钉在家里,还要每天搭着白布对着墙跪着祈祷。正在我们犹豫不决之际,一个没炼法轮功的朋友劝我信法轮功吧,说不定真有奇迹了?于是我从九月六号开始学法轮大法。
开始只是学法,九月十五日才开始学炼动作,到九月二十九日,我将李老师讲法的光盘看了四遍,《转法轮》看到了第八讲。在接触法轮大法的这二十三天中,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正常,肿完全消了,全身也不发硬了,脸上的颜色也从死灰色变正常了!
我真的是无法形容对法轮功师父和法轮大法的感激之情,我只想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告知世人,法轮功真的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神奇也会发生在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