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要想打倒谁,要想镇压谁,无论是地主还是资本家,无论是文人还是科学家,无论是给中共卖命打拼过的如彭德怀这样的武将,还是中共自己立的“国家主席”刘少奇,不用超过三天,就统统都被打倒。鸡肠小肚妒忌心极重的江xx在1999年部署镇压法轮功的中央工作会议上大叫:“我就不信共产党战胜不了法轮功”。在1999年镇压法轮功之初,江xx又叫嚣要“三个月”解决法轮功。但是江xx和中共低估了法轮功的力量。三个月后的1999年10月28日,30多名大陆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向路透社、美联社、纽约时报等国际媒体介绍了法轮功是什么,揭露的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以及使用了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这些真相透过记者的报道,传给了全世界,震惊了世界。国际媒体认为,这个记者招待会,是打在江xx脸上的一记响亮的耳光。而江xx看了发布会录像后,气得青筋暴现,下令:不许放过一个。
七年过去了,法轮功不但没有被打倒,在全世界还越传越广。而当年那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是怎样在中共严密封锁下召开此国际性新闻发布会的呢?发布会详情如何,他们后来又都去了哪里?为此,大纪元采访了部分参与者,请他们回顾当年的历史细节。
李彬: 我负责接记者到发布会现场
大纪元记者娄娜10月28日报导,参与者之一的大连法轮功学员李彬讲述了她的亲身经历。1999年10月,当时她刚研究生毕业来到北京工作,那天在发布会上她主要负责接记者到北京西郊的偏僻会场。李彬在新闻发布会不久被捕,在经历精神病院和劳教所的多种折磨后,辗转逃亡到了美国。
李彬回忆说,“99年10月28日那天北京的气温突然降得很低,漫天的风沙让人感到十分悲凉。我们到了事先约好的北京东直门全聚德烤鸭店,当时由于形势很紧张,为安全起见,尽量使约见的一切程序看上去如同一场生意谈判。我们在全聚德预定了一个包间,计划先请记者吃饭,然后等各家媒体记者到齐后一起去新闻发布会现场。会场设在北京西郊的月亮和度假村,那是一家宾馆的名字 。”
“大约快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路透社的首席代表带着两名女摄影师匆匆赶到,当时他们看上去比我们可紧张多了,说明了我们的计划后,他们坚持表示不吃饭,要求立即赶到发布会现场。我先带这三名记者去新闻发布会现场,另一位学员继续等其它媒体的记者。”
悲壮感人的发布会
大约十二点半我和记者走入会场,看到大家都已坐在了座位上,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们。看到记者,大家迅速将“中国大陆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的横幅挂起,捧出师父的法像,放起了《普度》音乐。
震撼世界的1999年10月28日的北京法轮功学员记者招待会。
路透社的记者進入会场后,立即将摄影机的三角架支了起来。还没等其它记者到场,也没等宣布开始,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对一些学员進行采访了。他们首先将焦点集中在了一名来自黑龙江的十一岁姓曲的小男孩身上,小孩手捧着师父的法像说,学校老师不让他上学,因为他修炼法轮功。男孩子的母亲捧着法轮图形站在他的身边,他的父亲也在场。
不到半小时,美联社、纽约时报的记者带着一个摄像师也匆匆到场。会议主持人蒋朝晖立即宣布新闻发布会开始,并宣读了简短的发言稿。这时几名记者马上将采访的话筒转向朝晖,并开始提问他关于个人受迫害的问题。来自福建的蒋朝晖简单的说了几句个人经历后,跟记者说:“我想把宝贵的时间留给在座的其他学员,因为他们受到的迫害比我严重得很多。” 随后,共有近十名学员发了言。
一名曾为警察的大法弟子,脱掉了警服、放弃了工作進京上访。他由于不放弃修炼而失去工作,被迫在共产恶党和法轮功之间作出选择。另一名也是公安的学员说,他不能再保持沉默,他要告诉人们残酷的迫害真象。采访那位当警察的学员时候,时间拖得比较长,记者问得非常详细。
由于三个摄影师都是女性,她们对来自石家庄的美发师丁延被拷打之事表示了极大的同情,给她拍了很多照片。采访大约進行了一个小时十五分钟,本来还有一些学员想发言的,但记者已经都不再采访了,路透社记者告诉朝晖说要快点结束,不然有危险。作为发布会的结束语,大家集体炼第三套功法——灌通两极法。记者在一旁不停的摄影。记的当时我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流。
顺利撤离
会议结束后,朝晖请与会的学员迅速撤离北京。大家迅速分散着离开,这时又有记者匆匆赶到。于是朝晖请学员带着一些记者到学员的住处去采访。
朝晖和路透社的三个记者一起离开,他们称赞参加发布会的学员勇敢。蒋朝晖笑着问他们说:如果公安知道你们来采访的事情会怎么样?记者说:“大不了不在中国当记者而已,肯定会被叫去问的。对我们来说这只是个Little Trouble(小麻烦),而对你们那可是个Big Trouble(大麻烦)。”!
我带美联社的两位记者离开,路上他们也对我们表示钦佩,说:你们真勇敢。并对我们的安全表示担忧,再三嘱咐我们注意安全。临别时,他们依依不舍的与我握手道别。”
国际媒体的报道和中共的气急败坏
现居美国的陈女士表示,这次新闻发布会的成功召开,是大陆法轮功学员和海外法轮功学员共同努力的结果。二十八日当天,美联社、路透社的报导就传遍了全世界。二十九日,纽约时报的头版刊登新闻发布会照片及消息。那时,美国的法轮功学员正在华盛顿向美国国会及政府官员介绍法轮功在中国被迫害的情况。当美国官员看到这些报导时,对中国学员的勇气大为惊叹。
在亚洲最有影响的英文报纸《南华早报》以整版登了这次新闻发布会的内容,还有大幅照片。欧洲许多大报也以显著位置登载了这次发布会的内容。引起了国际舆论的强烈震撼。江氏集团对此极为震怒,动用了最高级的特务部门和先進设备对参与的法轮功学员進行抓捕。
据说当时江泽民看了发布会录像后扬言:不许放过一个。石家庄公安内部透露,他们已经拿到发布会的录像,正在全力追查参加者的下落。据说是外国媒体在向海外传输录影带的过程中被中共公安截获。由于中共官方中央电视台是唯一可以通过卫星向外国输送图像的频道,它可以任意截获外国媒体所有涉及法轮功图像的播送。
参加者今在何方?
李彬说,新闻发布会的参与者虽然当时顺利撤离了,但大多数在广州法会后被抓,目前很多都失去了音信。因为法轮功只是非常松散的自发组织,即使一些很大的活动,都是大家听说之后想要参与就来了,互相之间并不认识,所以后来很多学员都失去音信了。包括丁延、蔡铭陶被迫害至死的消息也都是后来从网上看到的。
据明慧网报道,负责主持新闻发布会的蒋朝晖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北京的项桂兰被判三年,李洁被判五年,湖北武汉的张珂也被非法判处三年监禁。
新闻发布会翻译之一的雷小婷,后被北京市公安七处非法逮捕并判刑两年。雷小婷从北京大学外语系硕士毕业后,被分配到北京工商大学当教师,与她同校的青年教师、法轮功学员赵欣,就是被北京警察打断颈椎导致全身瘫痪而身亡的。
另一位女翻译刘冬梅,是东北财经大学国际商务外语系英语讲师,硕士研究生学历。她随后也被非法抓捕,并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了难以承受的酷刑折磨。
蔡铭陶是一个27岁的小伙子,武汉市教育学院英语教师,是有口皆碑的好教师,常无私替他人代课。1999年7月20日,得知中共即将镇压法轮功的消息后,他坐飞机赶往北京上访。10月底,他参加了这次新闻发布会,担任翻译。发布会结束后,他不愿撤走,又一次前往信访局上访,11月初被遣送回武汉执行监视居住。2000年4月,他被押送武昌青菱“610”学习班,在学习班期间多次受到拳打脚踢、脚镣手铐等非人待遇,警察曾把他铐起来打得血肉模糊。同年10 月,蔡铭陶准备再次進京为法轮功伸冤,但不幸身亡。
武汉法轮功学员蔡铭陶被迫害致死。
丁延,女,31岁,河北石家庄人,是新闻发布会重点被采访对象。1999年11月25日在广州被抓后被判刑四年,曾先后被关押于石家庄市第二监狱女子中队、河北省保定太行监狱女队,承德监狱的水牢里。消息来源证实,丁延在石家庄监狱期间,每天都被迫在院子里烈日曝晒下干活,并受到一种木板地铁笼房的酷刑迫害。据曾与丁延一起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称,铁笼房内木板上没有被褥,只有露出一寸高的钉子头,无法坐卧,被关押其中非常痛苦。丁延也曾遭到承德监狱水牢的酷刑折磨。2001年8月18日晚丁延在承德监狱被迫害致死。神洲电影制片厂制作的第一部大型历史电影《震撼》就是以丁延的故事为蓝本的。
新闻发布会后的外国记者:被恐吓和跟踪
据国际人权组织报道,参与这次新闻发布会的五家国际媒体的外国记者事后都遭到了中共国安局的迫害。国安警察对这5位记者進行了超长时间的审问,并对他们進行威胁,他们的居住证和工作许可被没收,并被迫签一份“认罪书”
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记者中,有一位女记者名叫B-trice Turpin。她当时是美联社电视新闻(APTN)驻中国的摄影师兼节目制作人。在上述北京新闻发布会期间,Turpin女士积极地進行了采访并如实报道了法轮功学员的证词。
Turpin 女士表示,报道了这个事件的记者被到处追踪。与法轮功成员继续接触或在其它敏感问题上工作已几乎不可能。几天以后,5个出席新闻发布会的记者被传讯。我们的报纸被收缴,我做为其中的一个再一次被警告如果我继续不合作就驱逐。我还被告知我不能再继续工作, 包括参加外交部两周一次的新闻发布会。其实这一姿态一直持续到今天。”
自古邪不压正,邪恶是不能从人们的心中“铲除”善良的。中共和江泽民妄想在三个月之内解决法轮功,但是,七年多过去了,法轮功仍然是法轮功,而且在世界上得到了更广泛的传播。而江泽民和中共却在这场正邪较量中大败,也把其自身的流氓、残酷和邪恶本性暴露无遗,而且把自身的能量泄尽。清算中共罪恶的这一天不久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