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在北京看什么节目都是票送到家。到了美国,凡是国内来演出的文艺团体也是一样。
张艺谋导演的《秦始皇》我去看过了,虽然说是票价昂贵,但没花一分钱。既然求咱去捧场,又是名导、名作曲家、名歌唱家上阵,那就去吧。演的怎么样,美国的专家都评论过了。我旁边的那位外国大胖子呼噜了好几次,旁边人倒挺安静的,但眼皮都朝下耷拉着,我也小酣了一会儿,不知酣声如雷没有。
新唐人华人新年晚会在纽约Radio City从2月14日到17日共连演七场。在此之前,我一直关注着这方面的报导,看到国安不惜一切代价破坏新唐人的演出,感到他们有病,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明显的这已经超出了文艺界“不服气”、“别苗子”、“比高低”的范畴。
终于,我下决心破例自己花钱买票看纽约新唐人华人新年的演出。让我动心去看的是,报导说很多观众感动的流下了眼泪,我想去看看什么节目会达到这种效果,为何会达到这种效果。
还别说,大幕拉开,第一个节目《创世》非常震撼、非常美,所有观众包括我在内都不由自主发出了赞叹,而且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点想哭。
我这个人有个多年养成的臭毛病,就是一流水平的演出看多了,不够档次的演出到我嘴里就惨不忍睹。比如,蒙古族盅碗舞最漂亮的是抖背,要是群舞中有一个人抖不起来,我就会把这个节目给否定了,说“业余”。
那天,每个节目我都看的很仔细,直到大幕闭上。我不能不承认,这是一场世界一流水平的演出,我这仅仅是从技巧方面说的。
从内容来说,这场演出有几个节目还真让我流下了眼泪,而且居然流的稀里哗啦的,由于压抑着不致嚎啕大哭,我浑身都颤抖起来。一生看了很多世界级水平的演出,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失态”。还好,没有和别人搭伴来。
直到今天,我也说不清到底为了什么,只觉的非常非常的感动和超脱,平日里看重的“名利”似乎霎那间变的不屑一顾,自以为傲的“显赫家庭地位”变的不值一提,甚至让我有些羞愧……。
一股巨大的能量笼罩着我,让我思考“我是谁”,又似乎让我明白“我是谁”……。
回到家里,回忆起看演出的情景,我明白了为何共产党如此害怕新唐人华人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