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评共产党》问世,道出中共“邪恶、邪灵、邪教”流氓真象。天灭中共,门已开。从今年三月以来,每日两、三万人退党(团、队)汇成江河。人民让中共今天就灭亡的路也走出来了。但中共还在镇压法轮功,还在镇压维权民众。
广东东洲血案,中共汕尾当局扮演了“六四”时代中共北京当局的屠夫角色。这时候,天灭中共根本就在一瞬间:所有义愤的中华读书人齐声喊“我们不要中共,退队退团退党”、“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中共即刻就土崩瓦解。
可是关注东洲血案的中华读书人,愤怒谴责之后,依然是一种奴化的理性:政治改革刻不容缓,若要避免暴乱,快快进行政改!读到这些文章,听到如此话语,唐子真是悲伤在心。文人啊文人,中共从来给我们冷臀,为什么我们总要送上热脸?天弃中共,偏有人还眷恋政改。退党人路,总有人喜欢为奴。为什么?
是什么障碍着中共今天就灭亡?是自我,即中共几十年教育在每个人心中培植的恋共情结。杨春光先生早走、刘宾雁先生不该走而走,都由于自我。关于杨先生英年早逝跟放不下自我密切相关,唐子已撰文说过,故不再赘言。对于刘先生寿不及中共,唐子表达悲愤,迁怒于哭刘而不传《九评》、促退党的人,文章被《大纪元》撤下。一位法轮功学员对我劝善:“他的亲人和朋友在悲伤之际需要的是安慰和互相安慰”。对《大纪元》和这位法轮功学员,我深表理解。如果有谁觉得我出言不逊或说的理不可思议,等中共倒台时,我会登门谢罪。
不过,事关正邪决战,事关灭共早晚,我只能着眼于大处,尽可能做到堂堂正正。所以,关于“自我障碍着中共今天就灭亡”的话,我今天一定要讲出来,力争讲清楚。当然,不听我不会生气。
关于刘先生寿不及中共,王一峰在《邪灵害死了刘宾雁先生》一文中讲的两件事可作例证。在刘先生第一个撰文赞扬法轮功,“惊讶于他的根扎得如此之深”之后,王一峰把《转法轮》送到刘先生手上,刘先生非常诚恳地表示他一定认真去读一读,但此后刘先生对法轮功问题再无涉及。《九评》问世不久,王一峰打电话到刘宾雁先生家,刘先生也只说知道有那么一本书,一直到去世也没对《九评》及退党有过直接的回应。
如果刘先生对法轮功不只是“惊讶”而是了解,如果刘先生对《九评》不是只知道而是传播,如果刘先生能以退党方式洗涤被中共除名的耻辱,以其知名度和影响力,也许《九评》和退党今天已经解体了中共。
这里我要特别声明,我绝没责怪刘宾雁先生。刘先生以其人性与中共魔性抗衡,客死异国他乡而不言悔,这就足够我永久敬重了。我如此分析王一峰所说这两件事,只想说明:刘先生的自我确实障碍着他认识法轮功和中共。我要说的是,无论谁多么向往自由民主,放不下自我就障碍着中共今天就灭亡,我也不例外。
刘先生在表示他要认真读《转法轮》时说过:“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我不知道是否能改变我自己。”现在看来,刘宾雁先生是带着中共教育给他的唯物论和无神论思想走的。所以,中共能拿他儿女当人质控制他的言论。
无神论者是无所畏惧的,只是中共除外。心里装着中共视为父母,自由民主的追求者无论身处何处——海外还是大陆,无论人性力量强弱——革命还是改良,对神就没法恭敬。启动不了神性和灵性看世界的人,很难读懂《转法轮》和《九评》,很难明白“三退”就能让中共今天就灭亡(说垮就垮,倒在旦夕)。
即使他们相信退党能迅速解体中共,但这不是他们想要的方式,所以他们选择中立。却也并非真的中立,一旦中共高层出现了某种分歧,他们对政治改革的希望又升起;一旦中共坚决镇压各地维权活动,他们边谴责暴政边为中共悲悯。他们渴望自由企求民主,却真心希望这些由中共给予。一旦法轮功坚守正义不向邪恶低头,他们会非常不解:你们不忍了吗?不由地为中共担心。一旦某一天中共给灭了,贪官们都会认为是活该,但他们会真的垂泪:早听我的,哪有今天?
我!我!!我!!!就是这个自我障碍其认清中共,障碍着中共今天就垮台。即使对中共暴政激愤得高喊起义和革命的自由民主者,也由衷希望中共今天就垮台,但要放弃还没有法轮功自己就有了的一套革命思想也着实难。可不放弃这个“我”,要真的认识法轮功的神力,认可《九评》的神奇和退党的神速,倾心倾力地来传《九评》和促退党,同样难。一旦某日中共突然给退垮了,听中共坦白它“不怕暴力革命,最怕揭穿真像”,他们会很吃惊:怎么是这样?
但就是这样。翻阅中华现代史,如果不是一个个当时同样精英的“我”相信共产党比国民党好,相信中共会给人民民主,中共哪里可能夺得大陆政权?再用暴力去对付中共,那会让中共把武警扩大到两百万、三百万直到八百万(把军队都变成武警)。当然,到那时中共也必垮无疑。可我们何必付这样的代价?
其实兵不血刃就可以灭掉中共,而且就在今天(这个“今天”是现在的每一天)。我们只要一个个从我做起,放下往日战争年代、斗争岁月、少先队时代、红卫兵风云里确立的“我”,只要真心希望人民今天就自由或中共今天就垮台,就去传《九评》、促三退,去影响和带动身边的人,中共真的今天就垮了。
有人说他也读了《九评》(甚至读了《转法轮》),却幼时入少先队至今不悔,少年时入红卫兵坚决不退,坐过共产党的牢却也认定法轮功是邪教,以民运人士身份说退党是闹剧、《九评》是民运大敌(指出这即可,不值得辩驳),我要说这人别有用心,疑是中共特务。大家防他一点,也别太当回事,他拦不了什么。
历史将证明:退党就是人民起义!退党就是和平革命!却是中国从没有过的。我所以能传《九评》、促退党,就是因为放下了自我。其实,我有一万个理由坚守我的系统的政治改革思想——让中共和平放权实行多元化治理,却又能像日本自民党似的长期执政(有长远目的,有阶段目标,有经济、政治、文化方方面面的考虑,包括不拒绝起义而给中共保守派压力)——可以说,无论从中共方面还是百姓方面,无论从理性方面还是激情方面,我都考虑到了。《九评》发表起初,我冷眼看了四个月,以为法轮功被逼急了,以为《九评》是在宣泄,以为退党是泡沫。四个月后我知道我错了,慢慢更知道人算真的不如天算。
如同刘宾雁先生一样,我也惊讶法轮功何以“根扎得如此之深”?与刘先生不同的是,我放弃成见地研读了《九评》。但这一放弃,我就见到了一片新天地:真正的人民起义与和平革命。中华历史新纪元就将由《大纪元》报纸开出!一定。《九评》只劝人从精神上弃共就能送终中共真是睿智,没有诉求民主政治而为中华民运和中共民主派开出了政治道路真是慈悲。为他人考虑,这就是法轮功的根。
于是我放下手中五本书的修改工作和养家糊口的小家责任,投入地开始传《九评》、促三退。但我谨慎地、高傲地跟法轮功保持着信仰上的距离。我的学生、朋友很多都是基督教徒,我自己读《圣经》也有二十多个年头,今年五月里一本《高举基督》的小册子送到我的邮箱,怎么说我都该入基督教。但我的文化基督徒的立场拽着我的脚步,同时也拦着我走向法轮功。
这时候我如同高智晟一样,也有了自己的神灵,有求也有应。上帝在我心中一直都比佛陀地位高。二十多年西方哲学史教育让我一直相信一神论比多神论进步。但一只无形的手一点点地点拨着我,直到九月我接触到法轮功学员,十月开始证悟式地研读《转法轮》的时候,我才知道法轮功是什么,才真正明白法轮大法对中华和世界意味着什么。也是这时候,我才真切地知道:2005年是我们每个人的自我障碍着中共今天就灭亡。我很急切地想告诉大家这个。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写这方面的文章,传播这种观念。法轮功学员朋友对我说:很好,但别看得太重,慢慢退中共照样垮,刻意追求又是执著于“我”。是啊,中共所以能豺狼和狐狸一体化五十六年不垮,就是这样一个个“我”从思想和精神上间隔着中华儿女,所以才有中华历史上从没有过的邪教暴政统治。看法轮功为何让中共无可奈何,就是那些“师父说”的学员们没有那么多“我”。
想想看,如果法轮功学员都滋生出精英意识,在江泽民发疯、胡锦涛发癫这五年,都如同唐子“六四”前后二十年里这么强的“我”,还有法轮功吗?早没有了。没了法轮功,会有《九评》天剑和退党天路吗?肯定没有。没有《九评》和退党,中共分化瓦解中华民运必定大功告成,自由民主在中国的路将如同朝鲜一样被堵死。所幸有了法轮功,有了《九评》和退党。天赐法轮功、《九评》和退党,无论迟浩田透露的中共军刀现代化计划、刘晓竹分析的中共强力镇压的治国路线,无论中共怎样严控、铁腕,只要“六四”时期的狰狞面目再在全国呈现,公然再把人们的猪狗幸福也剥夺,那就什么“我”也放下了。这时候,《九评》天剑不祭也祭,退党天路不退也退。难道中共还不今天就亡了吗?
当然,这并非大家都来做李洪志先生的弟子。事实上,如果你不真修“真善忍”,你就是把《转法轮》都背下来,李先生也未必认你作弟子。人人真修法轮功,都修炼成神佛也是不可能的,地球毕竟是人类的地球,李先生也是这样说的。
按照神佛的标准做人,你受不了,那就做个不以自我算计为中心、能为他人考虑的一般好人吧。真愿意做普通好人,当你知道一个青年警员何雪健连续强奸法轮功学员51岁的刘季芝、42岁的韩玉芝,当你知道中共武警在汕尾东洲一枪七发子弹地枪杀手无寸铁的农民而后给他们穿上武警衣服,你一定会读《九评》,一定会退党(团、队)。无论你在中国还是在欧美,做好人首先要学会放下自我。放下自我,人类良心(人性)才会抵制党的魔性,良知才会起立。
如果我们每个人的“我”不那么高傲,那么傅莹就会学陈用林,水均益就会学高智晟,大家就容易选择读、传《九评》,参、促三退。读懂《九评》的汕尾市委书记决不会下令开枪,三退了的武警们决不会对村民抠动扳机。
如果东洲镇的村民五个月前不是去围火电厂,而是传看《九评》,先人传人地化名三退,不必跟汕尾当局耗到今天还挨一枪七发的子弹,东洲一万、四万地退光了,再带动汕尾、汕头、潮洲十万、几十万地退,百万、几百万地退,在10月一日中华国殇日突然全体以真名公开三退,广东番禺、湖北大冶、重庆市县等一齐响应。这不就是兵不血刃、和平解体中共的人民起义与和平革命吗?这样的人民起义与和平革命一旦上午发生,下午中共就灭了!这不就是今天吗?
红天已死,蓝天当立。乙酉年的今天,中共还在,那是因为自我弱了人力。是自我让中华读书人在法轮功和共产党之间犹豫不决,障碍着中国的光明前途。虽然没有几人喜欢共产党的暴力和谎言,但大多数人却习惯了。虽然大多数人都在心里说“真善忍好”,但真要实践或修炼,就很不习惯。唐子在网上曾经跟一个刚刚认识的、声明要交真诚朋友的网友交换真姓实名,当我把真姓名报过去了,对方说我还是用网名跟你交往吧,以后慢慢熟了再告诉你我的真名,我习惯这样。瞧!这不就是“我”在障碍着真诚待人吗?
这是个有硕士学位的中年女人。中华读书人在法轮功和共产党之间就这样犹豫不决——讨厌假恶斗却难弃,喜欢真善忍却怕。这种彷徨成为习惯,看共产党再恶都不邪,看法轮功越善越邪。正是自我这样障碍着中共今天就灭亡,所以胡锦涛才会在退党星火遍地尚未成燎原之势之前指示学朝鲜、古巴,指示搞保先运动,指示“要将民间维权活动消灭在萌芽之中”。正是根据胡锦涛的指示,才有《人民日报》四个多月前关于“发展是硬道理,稳定是硬任务”的评论员文章。因此,汕尾东洲民众目前因为土地被征用得不到适当赔偿而愤起的维权行动,才会遭遇冲锋枪和坦克镇压。这虽不是胡锦涛亲手开枪,却也如同他亲口下令。
做中共董事长的好处在于,一旦国际反应强烈或美国有大动作,汕尾的武警头和市老总都可以作替罪羊,自己却可以安然无恙地继续准备军刀现代化计划。待到山花烂漫时,锦涛在丛中笑。
别笑。还是前面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人虽然斗不过魔,魔却也斗不过神。
天灭中共,门已开。中共亡,就在今天。放下自我,立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