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生要遭遇很多选择,有的细小,有的紧要。小的选择可以随意,大的选择则须谨慎。
什么是当下最紧要的选择?我以为,是否愿意退党,对待法轮功取一个什么态度,这些事情,对于每一个人,都是事关重大的选择。只不过相当多的人还不能认识到它的重大,或者不愿意相信它能对每一个个体,乃至整个世界具有意义。毕竟,人世是一个迷的空间,要是每个人都能看清历史的走向和个人的命运,也就不会有选择的考验。
但也有一些先知先觉的人,由于他们的修炼或睿智,他们见微知著地看到了一些征像或危险,他们急于告诉人们他们的认识,所以他们作出了各种努力。其实各种历史的、宗教的预言也好,退党及法轮功维权的现实冲击将对中国社会乃至世界会带来怎样的深远影响也好,很多人已经连篇累牍的进行了解说和探讨,他们的目的不外乎要启悟人们,我们所处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和我们应当作出怎样的选择。但其中,始终存在一个信与不信的问题。我凭什么信你而不信他?以什么为信与不信的标准?
要探讨清楚这个问题,实在是一个太过复杂的课题,超过了我个人的能力。有时候也许一个很小的发现就能改变了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观念,胜过别人怎样的如簧巧说。比如高智晟律师曾谈到一个细节,在他的母亲去世之前,他梦到母亲来到自己家和小孙子天宇告别,他说这使他有点相信世界上可能真的有神存在。其实很多所谓的顽固的无神论者之转向有神论,也有过类似的体验。
人毕竟是万物之灵,在他们的灵魂深处,或者说他们的来源之处,也许在一直等待着一种召唤。很多人一生精神漂泊,不就在寻找一个归依之所吗?
中国的传统是相信天命的,所谓“天数茫茫不可逃”,甚至以为“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一箪食一瓢饮都有定数,那么像退党、法轮功维权这种具有世界影响的事件,必然有他所承载的使命和目的。
抛开这些在很多人看来很玄远的“神秘论”不说吧,法轮功问题,在最低层次上讲,它起码是一个事关人的良知、善念、道德的问题。有不少人他不一定赞同法轮功的理念,但他至少从良知的角度,反对这场邪恶的迫害。
如揭露中共地下集中营的“老军医”就是这样表白的。他作出的是一种良知的选择。还有人是从法律的角度出发,通过研究法轮功问题,发现这个镇压甚至是违反了共产党自己制定的法律,是违法和非法的,从而挺身为法轮功维权。如郭飞熊律师。特别是近期,当他看到中共对待法轮功完全不讲法律,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的迫害时,反而激起他决意为法轮功等弱势群体维权到底的道义勇气,令人钦敬。还有人更干脆,说法轮功讲真善忍,就凭这一点,我就支持他。
从另一方面讲,这么大的一个信仰群体,涉及到一亿人的信仰权利,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改变了那么多人的命运,而又承受着那么大的残酷的迫害和苦难,但又始终以真善忍为他们修炼和处世的原则,坚守和平非暴力抗争的理念。对这样一个群体的态度,能不是一种重大的选择吗?这是一个绕不开的良知话题,是一个不能不进行的选择。
选择是一种行动,也是一种态度。一个人可以没有具体的行为,但却不能没有自已的判断和倾向。这种判断和倾向,就是一种选择,至少可以说是一种心灵的选择。
对于更多的人而言,对于正义的事业,他可能没有投身行动的勇气,有时也并没有谁去强求他有所作为,但他至少要有心灵的选择。这个选择也许别人看不到,但肯定在一个人的历史中是有记载的。就像中国古人所说的“三尺头上有神灵”、“神目如电”吧。
而这种记载也许对于作出了选择的人的命运是十分重要的。《大纪元》允许人们化名退党,也就看的是人心灵的觉醒、心灵的选择的重要。
很多人讲我们处在一个大审判即将到来的前夕。什么是大审判?我的理解是,这次的审判,将是对所有人的审判,是一次世界性的审判,没有人能够逃脱的审判。对每个人、每个民族、国家进行行为与心灵上的选择的审判;大审判的含义还在于,它可能是一次跳出过去历史循环的审判,是一次终审——不再有重新审判机会的审判。
什么样的事件能够得上进行普遍审判的标准?它必定以一种终极价值作为标准,它必定是以一种具有普遍衡量意义的生存准则作为标准,它必定广为人知,弘传世界,它在以一种非常超常的承受和付出在拷问人的良知和心灵。
如果说一个人在历史的轮回中,曾做出过很多错误的选择,可以只把它看作他现在生命的一个历史过程的话,那么现在,面临的是一种终极的选择,如果作出了错误的选择,可能涉及的是生命的永远,尤其那些因为执著于自己声名利益受到损害或者因嫉妒心驱使而作出错误判断和选择的人,能不惕厉戒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