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古希腊诗人荷马的最著名史诗是《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前者记述了特洛伊战争,后者是希腊英雄奥德修斯流浪的故事。奥德修斯智勇双全,有名的木马计就是他的主意。希腊英雄们经历的苦难没有一个超过奥德修斯的。他在特洛伊战争后海上漂流十年,经历各种苦难,才终于重返家园。
在奥德修斯回家途中的一大考验就是塞壬(Siren)海妖的歌声。海妖拥有美丽的歌喉,常用歌声诱惑过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触礁沉没。经过这地方的人几乎无人幸免。奥德修斯由于事先得知其危险,于是命令水手用蜡封住各自的耳朵,并将自己绑在船的桅杆上以避开这致命的诱惑,方才安然渡过。最终重返故土。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许多表面上好听、好看的东西未必就是好的。人要有分辨能力。
(二)
之所以想起这个故事,是因为听说中共要在北美几处搞《同一首歌》的演唱会。
也许有人会问,不就是几场演唱会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关键不在于歌曲本身,而在于其所处的场合和要达到的目地。
塞壬海妖的歌声表面上也是歌颂水手与勇士们的,可其实质却是让人迷失方向,直到身亡。
那么,中共花大气力在北美搞《同一首歌》的目地是什么呢?
(三)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回顾一下它的背景。
从成立之初、夺取政权,直到现在,中共一直没有放松对人思想领域的控制。从刘文彩的《收租院》到《白毛女》,中共不断的搜罗和编造故事以一遍又遍的在全国范围内冼脑,以至于观看者声泪俱下。
思想工作毕竟没有白做。早在土改时期,伴随着这种挑起的仇恨,多少人头落地,他们的女儿及妻子遭凌辱;在“三反”“五反”中,一些资本家被逼得走投无路而跳楼,没有人在乎他们;终于,当“大跃进”人为造成的大饥荒造成数千万人饿死的惨剧时,人们已经没有勇气怀疑中共了,却反过来在它所谓的“自然灾害”说法中寻找自我安慰;同样道理,从“文革”、“六四”,到镇压上访访民和法轮功学员中,中共做了这么多坏事却仍然能让百姓俯首听命。这些不能不说明中共的骗术与思想宣传确实是一流的。
近年来,从《收租院》到《白毛女》,这些故事造假的背后开始一个个的浮出水面。而且时过境迁,当今的人们回过头去看那些所谓的“革命”歌曲与电影时,已经是带有玩世不恭与嘲讽的味道了。摇滚版《国际歌》的出现就反映了这种现象。当年“六四”之后,北大、复旦学生强制一年军训的计划实施几年后就不了了之,也说明了这个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中共的对思想领域的控制也就越来越趋于精致化,并将人们的民族情绪、爱国思想有意无意和对其党的歌颂拼凑在一起。让人们不知不觉中为其歌功颂德。《同一首歌》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事实上,自从央视2000年开办同名节目以来,《同一首歌》就成了中共政治思想教育的有力武器之一。由于它不易觉察的迷惑性,人们在温情脉脉中似乎忘记了中共那血腥的本性,忘记了中华大地从1949年以后,中国有一半以上的人口受到过中共的迫害,有六千万到八千万人非正常死亡,其数字超过人类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
(四)
然而,诚如《九评xx党》所言,为了生存与加强统治,中共可以变来变去,而血腥本性却不会变。从萨斯期间掩盖真相,到近来当局对汕尾村民开枪、事后又无耻的推卸责任,无不证明了这一点。
这样看来,大肆宣传《同一首歌》无非是它拉拢、迷惑民心的一种手段而已。
无独与偶,历史上也出现过类似的事情,比如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德国。
1935年,德国电影界的莱妮.里芬斯塔尔拍下了《意志的胜利》,为希特勒纳粹打造艺术形象。1936年,她又拍了《奥林匹亚》,为希特勒的第三帝国进行大众催眠与国际宣传。此时,希特勒正在对犹太人进行种族性的屠杀,并积极为“二战”作准备。尽管这两部影片都有极高的艺术造诣,但事实上它们成了希特勒罪恶的帮凶。希特勒的暴政最终灭亡,而莱妮.里芬斯塔尔也没有逃脱历史的追究,世界永远都没有原谅她。
(五)
由于中共“假恶斗”的本性,所以很惧怕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在“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之余,中共也没忘了这种精神麻醉。
据法轮功学员王惠敏女士回忆,当她在纽约唐人街看到中共的名为“同一首歌”的晚会海报时,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汗毛竖起,因为“同一首歌”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也再度勾起恶梦一般的记忆。
王惠敏是原广州花城出版社编辑。2001年12月31日,王惠敏前往北京向中共当局请愿,希望中共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被中共判劳教一年,关入广州槎头劳教所。被关押期间,经历各种洗脑,刑罚包括手铐、脚镣、棍棒等。劳教所为了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强迫法轮功学员唱“同一首歌”、“没有xx党就没有新中国”。王惠敏因为拒绝唱歌,被单独关押,不许睡觉,坐小板凳,最后导致股部溃烂。在无休止的肉体与精神的折磨下,王惠敏几乎崩溃。更令王惠敏痛彻心肺的是,在度秒如年的地狱般的煎熬中,耳边时时传来“同一首歌”,那是那些在中共的欺骗和酷刑下被所谓“转化”的人的歌声。在人间地狱里,人性最基本的对善恶的认知和尊严被彻底摧毁。
另一名法轮功学员陈刚在集会讲述了自己在北京团河劳教所里遭受的灭绝人性的酷刑。陈刚因为炼法轮功被中共非法关押,为了强迫陈刚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警察和其他犯人把陈刚的双手反绑,把双腿紧绑,再把躯干与双腿捆成一团,塞到床板下,让几个犯人在上面往下压。陈刚在极度的痛苦中被迫写下了放弃了法轮功的声明。就在陈刚全身伤痕累累,腰部严重受损,只能平躺着一动不动,生不如死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同一首歌”的歌声,那是中共劳教所在罪恶得逞时所发出的邪恶的声音。
据“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2006年1月12日调查报导:“1999年7月中共开始在全国范围内镇压法轮功以后,《同一首歌》成为对法轮功学员信仰迫害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以及中共官员和警察庆贺暴力洗脑转化得逞的标志。据曾经在劳教所受到转化洗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提供的消息,以及现已离开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的证词,这支歌是作为洗脑过程和洗脑成功的必不可少的最重要组成部分。中共官方宣传机构对转化洗脑的炫耀印证了受害者的说法。CCTV在对北京市丰台区卢沟桥街道干部鲍鲲对法轮功学员转化洗脑的专题报道中,就以这首歌的部分歌词作为结尾。北京市劳教管理局保存的录像带中,就有对法轮功学员转化洗脑过程中管教和被强迫洗脑者同唱《同一首歌》的镜头。作为洗脑工作的一部分,全国妇联于2002年3月8日妇女节组织全国“三八红旗手”到北京劳教局新安劳教所慰问迫害第一线的警察,其中一个节目就是这些“三八红旗手”和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唱《同一首歌》。2001年1月22日,在北京大兴县的一个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组织了至少上百名多名被迫转化洗脑的法轮功学员集体唱《同一首歌》。”
(六)
王博,及其父亲王新中和母亲刘淑芹曾被中共用来在遭殃电视台的所谓焦点访谈节目中作宣传。他们三人在恢复人身自由后,各自写出了自己的真实经历。
王博在回顾这几年被恶党欺骗、洗脑及利用时写道:“我现在才发现,最险恶的就是他们笑着骗你。如果说这个凶神恶煞地对待你的话,你还能够看清真象。可是他们对待我的时候,他们总是笑眯眯的,可是使出来的招都是特别阴的。他们总是用各种方法,看到你担心什么,看到你担心你的父亲,那么他们就会利用这一点,达到他们的邪恶目地。”
诚如什《九评》中所言:“一代被骗的中国人死去了,另一代中国人继续对中共谎言着迷,这是中国人最大的悲哀,也是中华民族的大不幸。”
(七)
时值今日,当人们开始逐渐认清中共时,要脱离中共时(现在已有700多万人突破封锁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组织),中共又在以各种方式拉拢人心。如今在海内海外大肆搞《同一首歌》,其用意不是很明显吗?
但是越来越多的人也明白了,无论谁和中共在一起也都是与狼共舞—尽管那只狼平时会披个羊皮甚至还会装饰点花环。当它回头咬你时,已是无人能救你了。
西方传说中有一双非常漂亮、非常吸引人的红色的舞鞋,女孩子把它穿在脚上,跳起舞来都会感到更加轻盈、富有活力,但它有一个毛病,一旦穿上跳起舞来就会永无休止地跳下去,直到耗尽舞者的全部精力为止。因此,所有的姑娘都想穿但又不敢,终于有个姑娘实在抵挡不住这双红舞鞋的魅力,悄悄地穿上跳起舞来。果然,她的舞姿更加轻盈,她的激情更加奔放,她穿着红舞鞋跳过街头巷尾、跳过田野乡村。姑娘自己也感到极大的满足和幸福,她不知疲倦地舞了又舞。夜幕在不知不觉之中降临了,观看姑娘跳舞的人群都回家休息了。姑娘也开始感到了倦意,她想停止跳舞,可是,她无法停下舞步,因为红舞鞋还要跳下去。姑娘只得继续跳下去,第二天,人们发现姑娘安静地躺在一片青青的草地上,她的双脚又红又肿,姑娘累死了,她的旁边散落着那双永不知疲倦的红舞鞋。
跟着“假恶斗”的共产邪灵如痴如醉的走下去,将来会是如何呢?
(八)
当年奥德修斯在众神灵的帮助下,在漂流之后返回家园之际,面对挥霍他田产、妄图霸占他妻子的恶人们劝说道:“请记住我的话:世上最脆弱,最不稳定者莫过于人。当神灵保佑他时,他便会勇往直前;当恶运临近他时,他便会失去勇气,无力承受灾难。”然而,当恶人们不听劝告,仍一意孤行时,他们终究没逃脱灭亡的命运。当然,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毕竟天理昭昭。当中共因作恶太多被天灭之时,我们是不是还在被它麻醉着呢?
参考资料
http://www.epochtimes.com/gb/6/1/16/n1191417.htm http://www.zhuichaguoji.org/cn/index2.php?option=content&task=view&id=638&pop=1&page=0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13/116203.html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17/116720.html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2/8/8/34508.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