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闹的沸沸扬扬的非典,虽然也跟着喝中药、用消毒水洗车内、擦办公桌,但是多少有点起哄凑热闹的成分,一边跟同事插科打诨一边比划比划,总觉得非典实际离自己还远。
但是,终于,这个人人遇而色变的非典不客气的来到了我身边。
我家的隔壁是北方交大东校区,自从闹非典以来,有一起疑似病例被隔离至今未归,没引起任何大的注意,昨天晚上,却终于爆发了成规模的病例,起因是一个该校的一个女生,疑有非典,被送到附近的人民医院医治,过不几天,医院告知该人以痊愈(??不知什么标准)让她回了学校,她也照常生活学习,上大课、考试、与家人正常接触,谁曾想,她的病症突然反复了,不仅如此,她的家人、一大堆同学都同时出现了非典症状,昨天紧急报告防疫站,防疫站来后,居然连宿舍楼都不上去,而且站在楼门口的上风处,说让学校的人把病人带出来,那病人都发高烧站不起来了,怎么带?只能抬,谁抬?防疫站是不肯的,打电话叫120,居然也不肯抬,最后校领导以一千元一位的代价雇了几名民工(又是民工!为什么他们总是处于如此可怜的地位?)抬到急救车上,4人被当作非典带走,18人都以疑似病例为名被要求就地隔离,其实被隔离的人均已出现明显的非典症状,但防疫站的人就是不肯收治,通知校方"就地隔离”结果是把学校的一间宾馆整个腾空安置病人,虽然按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眼光来看他们已经是地道的非典病人,这时我多少有点理解为什么政府公布的数字跟我们感觉上相差那么远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事是在出现这22起病例后,学生们禁不住恐慌一哄而散,未经学校或防疫部门的任何调查和甄别全都回到了他们自己的老家去了……如果这里面再有携带病毒者……如果他们乘坐的交通工具人员稠密而空气流通不畅……不敢想啊。
昨天晚上,先是北京市教委来人把校领导噜了一通,最后连刘琪也来了,照样臭骂一顿,但是骂也不管用,学生已经病了那么多,剩下的也在学校发布停课令之前早跑回家了,可以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剩下的似乎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们作为他们的隔壁(还租了一栋楼给他们做宿舍)厂领导紧急开会布置消毒封门,不料全市已经买不到消毒液了(已经不对公大批量卖了)从外地订货周一才能到,看来这几天我们这个居民区10几栋楼的居民都得靠着大家的自身免疫力扛着了
(来源: 北大未名站)
SARS京城已失控 张文康罪不可赦
北京SARS的情况近来一直是大家所非常关注的。记者21日采访了在北京某医院工作的医生朋友。
他说:"SARS情况在北京发展得已经失控了。它的传染性太吓人了,半个月的时间,北京已开始混乱。我们医院日常的门诊病人明显减少,我们科一天也就有十个门诊。在餐馆吃饭的人寥寥无几,商场也十分萧条。这是北京从未出现过的情况,我们医院的进修医生也被旅馆轰了出来,因为医生目前是最容易感染的人群。”
他同时表示:"半个月前(大约3月底),我们医院收了一家五口的SARS患者。这家人来自山东省,经过治疗后,四个大人死亡,一个小孩活了下来。那个时候官方还在封锁消息,说北京SARS已在控制之中。都到今天了,(中共)政府还没有报道山东的疫情,我不知道要等山东发展到什么程度时,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事。我实在为山东的老百姓担心啊!人们不知道真实情况是最可怕的,北京人民医院就是因为误诊一个SARS患者到心血管病房住院,害得整个病房的大多数医护人员和患者都被染上了。301医院也是误诊了一个山西病人,害得医护人员和患者被感染。301医院的一个案例是一位要做心脏搭桥手术的老头,在医院里遛哒就感染了。现在已经死了,他的儿子,儿媳妇都感染了。”
医生并且指出:"SARS去年在广州出现时,专家小组就向卫生部要求公开疫情,让人们早日隔离,及早治疗,因为SARS的潜伏期最长可达20天,治疗也是越早越好。当肺部出现阴影时,这人就够呛了,但张文康不允许公告疫情。所以当北京人民医院最早出现的两个死亡病例时,他们都不知道该怎样填写死亡日程记录。时至今日,北京市所有市、区级医院都不得不开辟了SARS隔离病房。因为SARS患者众多,护理强度大,传染性强,医护人员紧缺,所以强制所有科室的医护人员必须参加SARS病房的值班。我们这儿不愿参加的一位已经被开除了,现在的原则是就是你是外科主任,也得到SARS病房当护理。”
此医生还说:"人民医院有40多医护人员感染SARS,北医三院有30多医护人员感染。各医院感染的医护人员比例都很高,而且每个医院收什么样的病人都有规定。比如北京医院,协和医院只收外宾和高干。人民医院和北大医院负责收医护人员等等”
最后医生表示:"现在虽然张文康被撤了,但当初是谁让他这样干的呢?他有胆自己决定吗?他不过是一个罪不可赦的替罪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