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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加紧截访清访 增加社会动荡不安
发表日期:2004-08-16
(大纪元记者赵子法报道)据悉,聚集到北京的上访人士日益增加,在北京已经有了几个有名的上访村。这些突破了地方警察的截访来到北京的上访人士们诉求于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公安部、国务院信访、人大信访、中组部、中纪检、国土规划局、教育部、建设部、天安门、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中南海高官御用的玉泉山、曾庆红住宅等附近……,长期各处上访、没有得到解决失去了希望的人们,往往会到任命政府干部的最高部──中组部去上访。北京政府认为涉诉上访问题困扰法院工作,随著最近北京对上访人加紧『清访』而取得的效果甚微,各级政府的最高信访部门竟然开始公开殴打抓捕上访人士,导致已失去生存环境的大量弱势群体上告无门,中国社会不安的暗流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随著九月份十六届四中全会的逼近,从上周开始,北京加快了清除大量上访人士的步伐,警察不但频繁清扫各上访村,在各个上访部门,除了向来以打抓上访人士恶名远扬的「国务院人大信访两办」和「高检」以外,其它的上访部门也出现了公开打人抓人的事例;另外,公安在上访人群中布下大量线人通风报信,一有集体上访、游行的动作,还没有走到目地地,就大批大批的被公安抓走。 北京的维权人士叶国柱:前些日子,广东的大胡子带著好多人上访,(公安)给堵在大栅栏了。上个星期五,贵州湖南的五六十名上访中南海,全都被府右街派出所抓走,现在没有下落,当地驻京办说不知道,派出所也说没有,这五六十人被两辆大客车拉走不知去向了。现在郊区农民上访,全给关到府右街派出所,不让北京人见。他们跟以前的不一样了,上访的奸细混在里头,导致上访群众百受蹂躏,四处躲,有的连卖废品的都不敢去了,生怕被他们抓起来。 尽管如此,现在几乎政府工作日的每一天,到高法上访的群众都是黑压压的一片,许多上访人士证言每天都有几千群众上访高法,他们填表申请解决上访问题。来自吉林的上访女士杜明容等待了十几天还没有得到高法政府官员的接待,来自辽宁抚顺、49岁的上访人士赵海洋被告知高法接待他的上访要等到一个月以后。 北京政府无力解决他们的问题,经常是听取了上访人士的倾诉后,劝他们回家听候处理,在半年一年的等待后也没有得到解决的人再度上访时,就经常会被扣上「缠访」扰乱社会治安等罪名被带回本地、拘留、劳教、甚至殴打致死。 叶国柱:现在各级信访只挂号,不看病,对我们这样的人,连挂号也不给挂。」他表示各级信访部门不过是给上访人员登记一下,他们已经没有能力解决共产党的普遍腐败造成的对全国人民的犯罪行为。 今天(8月16日)上午,一位胖妇人在高法的室内被法警殴打后,许多法警将她推出房门,她一边大声的哭泣一边敲打著高法接待室的门,「我今天就让你们打,就让你们打,就让你们打死!」,周围的上访人士告诉记者,他们经常看到这位妇人在高法挨打,但是她很倔强不服殴打,仍然不断的哭著叫门,听口音来自南方。 今天在国务院人大信访两办的马路上依然布满了几百人的截访便衣,挂著地方车牌的截访车辆排出去几里地。来自吉林的上访人士杜明容8月3日上访国务院两办时,一霎那多少名截访便衣一拥而上一顿殴打,她被打的晕头转向,逃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敢进到两办去上访。 杜明容:各地来上访的超过一定名额后,就是那个省省长的责任,所以现在两办的地方截访特别的多,每个省的车都有,东西南北排的黑压压一片,都是劫匪的车,过去截访的打人怕被过路的车和人看到,躲在道口里边打人抓人,现在他们就公开站在道路边打人抓人。几百名上访的躲在外边不敢上访,我也没敢去。 辽宁抚顺的上访人士赵振甲,他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不想上山下乡被扣上「反革命罪」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他曾被拉到死刑处决现场陪杀、坐了十多年的牢,出来后他长年上访二十年要求解决住房、工作、赔偿等问题,2000年,他截住朱熔基的座车喊冤求处理,为此被劳教三年再度投入狱中,前后他入狱达二十年之久,但比较起来他却是百万千万上访人士中的幸运儿,因为他曾得到辽宁省政府对他二十多年牢狱生活的一次性的15万人民币的补偿,但是抚顺政府拒绝执行辽宁省政府的决定,不肯安置他以后的工作和生活,逼的他不得不再度来到北京上访。今天,赵振甲和来自辽宁的苏殿华也来到国务院信访两办,他们告诉记者说两办的截访便衣最少也有三四百人。 赵振甲:我们上两办去了,都是警车在抓人,老苏他们的辽阳车过来抓他,我们没进去,进都不敢进。(截访便衣)都赌著上访的在外头不让进。 8月9日上午八点,悬挂条幅「以己身躯,洗子清白」的老共产党员、67岁的老人苏殿华坐在高法对面的四楼房顶的楼角处,威胁要跳楼以生命代价呼吁政府解决儿子的冤案,引起几百名上访群众围观,人们高呼口号,群情激愤,据说当时人们还喊出了「打倒共产党」的口号。当天十点多钟,在四楼顶上,公安和苏殿华在僵持中,当公安第二次递给苏殿华香烟时,他被公安一把揪住,随后被拘留五天,于13日从丰台区拘留所放出。他今天也在两办外围转了一圈,对记者表示:「我们不敢进。」 另外,中南海、玉泉山、高检、天安门广场等经常有打人现象之外,现在,公安部、中组部门前也出现打抓上访人士的事例。 清除上访,这个命令来自中国政府高层的决定。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曹建明7月2日在济南举行的全国法院加强基层建设工作会议上说,涉诉上访问题是当前困扰法院工作的一大难题,也是社会各界广泛关注热点,全国法院要在今年8月底之前全面清理涉诉上访案件。 来自黑龙江的上访警察李国柱在8月3日逃出黑龙江公安的监禁后对记者说:我们在北京那段时间,天天冲击中组部、中纪委、天安门、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三十人、五十人都是少的,一般都是一二百人,天天发生的,那有何用啊?这个政府啊,它根本就是不要脸,它就是不要脸!我就敢骂它,我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骂它,警察说你不要骂,我不怕,我就骂!一个政府你的贪官污吏这样腐败下去的时候,老百姓还有活路吗?中华大地,幅员辽阔,连个生存的机会都没有,连个生存的地方都没有,这是哪个国家、哪个政党都作不来的,这就证明他们的残忍程度。 「他们在法院会议上说,有理的,八月末解决,这个说法就是不可能的;无理的,要配合公安机关妥善处理,他这句话,也就是镇压百姓的号角已经吹响了。面对腐败的今天,什么叫有理?什么叫无理?说你有理就有理,说你无理就无理,你们到中央上访的,肯定是无理的,要是有理的,在基层法院就解决了,根本到不了中级法院、高级法院、北京的最高法院,他们上下口径一致,就是维持(原判),如果你不听,就是无理的了,我们上访的,他们都认为无理,所以要各级公安机关『妥善处理』,『妥善处理』那就包括关押、教养、判刑,不在少数。就我所住的鸡西管辖的鸡东县有个姓申的,就因为在北京上访就被判了两年半,这些例子举不胜举,太多了,太多了!」 杜明容:「高法的曹建明讲话要在八月底解决上访,那就是动用公安镇压。公安部,高检,哪个信访口现在都是公开的打。李小成不就是因为他们打人呼吁游行吗,他们把李小成抓起来现在还没有放,我们去找去喊,国际媒体、人权组织也呼吁,他们就是你愿意怎么报就怎么报,他就不在乎!他们就是不要脸了,脸皮比地皮还厚。」 《中国经济时报》报道在统计方式存在许多死角和漏洞的情况下,中国民政部发表去年中国城镇贫困人口是两千万,农村贫困人口推算在九千万到一亿五千万,在城镇打工的农村民工和家属的数目应不低于四千万,中国的贫困人口应在一亿五千万到两亿一千万之间。存在他们之中的农民失地、工人失去工作、官员枉法贪污的冤案比比皆是,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忍耐克服了种种困难上访,而中国政府对这些广大上访人民举起镇压的大棒,将导致这些巨大的群体失去最后的希望。这股巨大的中国社会的暗流将如何流向,目前还没有太明显的显示,然而惊涛拍岸轰鸣时,风暴还远吗?
(大纪元记者赵子法报道)据悉,聚集到北京的上访人士日益增加,在北京已经有了几个有名的上访村。这些突破了地方警察的截访来到北京的上访人士们诉求于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公安部、国务院信访、人大信访、中组部、中纪检、国土规划局、教育部、建设部、天安门、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中南海高官御用的玉泉山、曾庆红住宅等附近……,长期各处上访、没有得到解决失去了希望的人们,往往会到任命政府干部的最高部──中组部去上访。北京政府认为涉诉上访问题困扰法院工作,随著最近北京对上访人加紧『清访』而取得的效果甚微,各级政府的最高信访部门竟然开始公开殴打抓捕上访人士,导致已失去生存环境的大量弱势群体上告无门,中国社会不安的暗流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随著九月份十六届四中全会的逼近,从上周开始,北京加快了清除大量上访人士的步伐,警察不但频繁清扫各上访村,在各个上访部门,除了向来以打抓上访人士恶名远扬的「国务院人大信访两办」和「高检」以外,其它的上访部门也出现了公开打人抓人的事例;另外,公安在上访人群中布下大量线人通风报信,一有集体上访、游行的动作,还没有走到目地地,就大批大批的被公安抓走。
北京的维权人士叶国柱:前些日子,广东的大胡子带著好多人上访,(公安)给堵在大栅栏了。上个星期五,贵州湖南的五六十名上访中南海,全都被府右街派出所抓走,现在没有下落,当地驻京办说不知道,派出所也说没有,这五六十人被两辆大客车拉走不知去向了。现在郊区农民上访,全给关到府右街派出所,不让北京人见。他们跟以前的不一样了,上访的奸细混在里头,导致上访群众百受蹂躏,四处躲,有的连卖废品的都不敢去了,生怕被他们抓起来。
尽管如此,现在几乎政府工作日的每一天,到高法上访的群众都是黑压压的一片,许多上访人士证言每天都有几千群众上访高法,他们填表申请解决上访问题。来自吉林的上访女士杜明容等待了十几天还没有得到高法政府官员的接待,来自辽宁抚顺、49岁的上访人士赵海洋被告知高法接待他的上访要等到一个月以后。
北京政府无力解决他们的问题,经常是听取了上访人士的倾诉后,劝他们回家听候处理,在半年一年的等待后也没有得到解决的人再度上访时,就经常会被扣上「缠访」扰乱社会治安等罪名被带回本地、拘留、劳教、甚至殴打致死。
叶国柱:现在各级信访只挂号,不看病,对我们这样的人,连挂号也不给挂。」他表示各级信访部门不过是给上访人员登记一下,他们已经没有能力解决共产党的普遍腐败造成的对全国人民的犯罪行为。
今天(8月16日)上午,一位胖妇人在高法的室内被法警殴打后,许多法警将她推出房门,她一边大声的哭泣一边敲打著高法接待室的门,「我今天就让你们打,就让你们打,就让你们打死!」,周围的上访人士告诉记者,他们经常看到这位妇人在高法挨打,但是她很倔强不服殴打,仍然不断的哭著叫门,听口音来自南方。
今天在国务院人大信访两办的马路上依然布满了几百人的截访便衣,挂著地方车牌的截访车辆排出去几里地。来自吉林的上访人士杜明容8月3日上访国务院两办时,一霎那多少名截访便衣一拥而上一顿殴打,她被打的晕头转向,逃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敢进到两办去上访。
杜明容:各地来上访的超过一定名额后,就是那个省省长的责任,所以现在两办的地方截访特别的多,每个省的车都有,东西南北排的黑压压一片,都是劫匪的车,过去截访的打人怕被过路的车和人看到,躲在道口里边打人抓人,现在他们就公开站在道路边打人抓人。几百名上访的躲在外边不敢上访,我也没敢去。
辽宁抚顺的上访人士赵振甲,他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不想上山下乡被扣上「反革命罪」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他曾被拉到死刑处决现场陪杀、坐了十多年的牢,出来后他长年上访二十年要求解决住房、工作、赔偿等问题,2000年,他截住朱熔基的座车喊冤求处理,为此被劳教三年再度投入狱中,前后他入狱达二十年之久,但比较起来他却是百万千万上访人士中的幸运儿,因为他曾得到辽宁省政府对他二十多年牢狱生活的一次性的15万人民币的补偿,但是抚顺政府拒绝执行辽宁省政府的决定,不肯安置他以后的工作和生活,逼的他不得不再度来到北京上访。今天,赵振甲和来自辽宁的苏殿华也来到国务院信访两办,他们告诉记者说两办的截访便衣最少也有三四百人。
赵振甲:我们上两办去了,都是警车在抓人,老苏他们的辽阳车过来抓他,我们没进去,进都不敢进。(截访便衣)都赌著上访的在外头不让进。
8月9日上午八点,悬挂条幅「以己身躯,洗子清白」的老共产党员、67岁的老人苏殿华坐在高法对面的四楼房顶的楼角处,威胁要跳楼以生命代价呼吁政府解决儿子的冤案,引起几百名上访群众围观,人们高呼口号,群情激愤,据说当时人们还喊出了「打倒共产党」的口号。当天十点多钟,在四楼顶上,公安和苏殿华在僵持中,当公安第二次递给苏殿华香烟时,他被公安一把揪住,随后被拘留五天,于13日从丰台区拘留所放出。他今天也在两办外围转了一圈,对记者表示:「我们不敢进。」
另外,中南海、玉泉山、高检、天安门广场等经常有打人现象之外,现在,公安部、中组部门前也出现打抓上访人士的事例。
清除上访,这个命令来自中国政府高层的决定。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曹建明7月2日在济南举行的全国法院加强基层建设工作会议上说,涉诉上访问题是当前困扰法院工作的一大难题,也是社会各界广泛关注热点,全国法院要在今年8月底之前全面清理涉诉上访案件。
来自黑龙江的上访警察李国柱在8月3日逃出黑龙江公安的监禁后对记者说:我们在北京那段时间,天天冲击中组部、中纪委、天安门、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三十人、五十人都是少的,一般都是一二百人,天天发生的,那有何用啊?这个政府啊,它根本就是不要脸,它就是不要脸!我就敢骂它,我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骂它,警察说你不要骂,我不怕,我就骂!一个政府你的贪官污吏这样腐败下去的时候,老百姓还有活路吗?中华大地,幅员辽阔,连个生存的机会都没有,连个生存的地方都没有,这是哪个国家、哪个政党都作不来的,这就证明他们的残忍程度。
「他们在法院会议上说,有理的,八月末解决,这个说法就是不可能的;无理的,要配合公安机关妥善处理,他这句话,也就是镇压百姓的号角已经吹响了。面对腐败的今天,什么叫有理?什么叫无理?说你有理就有理,说你无理就无理,你们到中央上访的,肯定是无理的,要是有理的,在基层法院就解决了,根本到不了中级法院、高级法院、北京的最高法院,他们上下口径一致,就是维持(原判),如果你不听,就是无理的了,我们上访的,他们都认为无理,所以要各级公安机关『妥善处理』,『妥善处理』那就包括关押、教养、判刑,不在少数。就我所住的鸡西管辖的鸡东县有个姓申的,就因为在北京上访就被判了两年半,这些例子举不胜举,太多了,太多了!」
杜明容:「高法的曹建明讲话要在八月底解决上访,那就是动用公安镇压。公安部,高检,哪个信访口现在都是公开的打。李小成不就是因为他们打人呼吁游行吗,他们把李小成抓起来现在还没有放,我们去找去喊,国际媒体、人权组织也呼吁,他们就是你愿意怎么报就怎么报,他就不在乎!他们就是不要脸了,脸皮比地皮还厚。」
《中国经济时报》报道在统计方式存在许多死角和漏洞的情况下,中国民政部发表去年中国城镇贫困人口是两千万,农村贫困人口推算在九千万到一亿五千万,在城镇打工的农村民工和家属的数目应不低于四千万,中国的贫困人口应在一亿五千万到两亿一千万之间。存在他们之中的农民失地、工人失去工作、官员枉法贪污的冤案比比皆是,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忍耐克服了种种困难上访,而中国政府对这些广大上访人民举起镇压的大棒,将导致这些巨大的群体失去最后的希望。这股巨大的中国社会的暗流将如何流向,目前还没有太明显的显示,然而惊涛拍岸轰鸣时,风暴还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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