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可否再具体一点说一说,到底是甚么可以把一些很难改变的不好思想或习惯改变过来?
答:有一点有关法轮功的神奇就是李老师本人,他就是法轮功法理的一个很好的榜样。因为我有幸可以多次在现场听到李老师讲解法理,他并没有预先准备讲词,那是他即场思想的表达,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假装的。李老师对别人的关怀和爱心,除了让我每次都觉得很感动以外,也渗透了他的教导。
法轮功的法理有很多很好的方面,但让我获益最大的是教懂我何为「善」:服务和关怀他人。我还没修炼之前,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概念,我只知道如何利用他人来满足自己,根本不会关怀别人。当然我还是很有礼貌,我有我的工作和朋友,但在心底里,只视他们为可以利用的对象。
法轮功一直教导我如何为别人付出,但反过来,我却获得了更丰富的人生,更有深度的心,更广宽的思想,也变得更关心他人。说来也奇怪,我(从修炼上)获得最大的礼物就是为他人付出,可能这是一句前后矛盾的话;能够从理性上去明白以及体验「善」是我所得到的最大的礼物。这种「善」很有威力,能够使很多本来是要对法轮功学员行恶的人改变过来,成为一个好人。
泽农在长城上展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
我现在越来越明白真正的「善」所包含的意义,不只是表面的「善」,当中也包括了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为对方做了事及行「善」。我还有一点对于「善」的了解,就是对他人「善」是没有上限的,就如李老师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别人,他不单只在公开教导「真、善、忍」,让人从中得到好处,我私底下知道曾经有人要给他东西如钱,他都不接受。他真正为他人付出,这是我亲眼看到和亲身感受到的。因此,我对李老师非常非常的尊敬。因为我身在北美,所以我有幸可以有比较多的机会接触到李老师。他除了要求我在学习「真、善、忍」方面做得更好之外,并没有对我要求过甚么。
我希望人们知道李老师是一个伟大而且很好的人,所有北京当局对他的描述都是谎言,一些「必要」的谎言,好使镇压可以执行。如果人们都知道法轮功的始创人是好人,他们(北京当局)是不可能镇压到法轮功,所以他们一定要侮辱李老师的名声,对他的为人和他的生活进行歪曲的描述,有关李老师的歪曲描述都是充满迫害的意味。
我认为,因为我到天安门的心很纯正,甚至作出牺牲的准备,只希望为人做一点好事,我相信「善有善报 恶有恶报」,所以那次中国之旅得到广泛报导。虽然有人赞扬我勇气可加,但我在书中很坦白地把我在过程中做得不好的一方面都写出来。我当时的一思一念,让读者可以了解我的心路历程,读者也可以看到我的经历是我思想状态的反映:如果我的心很纯正,发生的事情会很顺利;如果我的心不纯,便会遇到麻烦。修炼法轮功让我知道「真、善、忍」的真理,并给予我力量,让我能够做到(到天安门请愿)。
问:你希望读者能从这本书中得到甚么?
答:当我写这本书时,我是从一个政府舆论压倒一切人民思想的环境中走出来。我最不希望读者在看完我的书后,觉得我把一种思想模式硬套在他们身上。我尽最大的努力,准确报导事情,我只希望客观地描述有关我的经历给读者看,让他们能作出几点观察:1)法轮功学员尽力地去好人,我们并不完美,我们只能尽力而为;2)法轮功并不像北京当局所言;3)法轮大法是好;还有……他们(国内的人)不应该践踏李老师的照片。我听到国内的中国人告诉我说,有公安要求当地人民践踏李老师的照片,但中国的传统文化应该是教人向善,不应有如此不善的行为。
我一直都不喜欢学术性的东西,也不喜欢看书,因为我太好动,所以我不懂写书的技巧,不过,我希望透过这本书能够与读者分享我的思想,一步一步,让他们感受到底法轮功学员是怎么样的人,我们并不完美(还未达「真、善、忍」的标准),但我们都在努力地做好。
问:经过了两年,回想那次中国之旅,有没有甚么觉得遗憾的地方?
答:我遗憾的是没有更早地做这件事情,其实,我在一九九九年时已经有此念;我感到遗憾的是当时没有这样做,如果能早点成行的话,也许那次中国之旅的正面效果可以早点出现,间接可以挽救到一些生命。
我另一个遗憾是,我没有在修炼法轮功的路上早点成熟,让我可以更好地让人理解(为甚么去天安门)情况。回到加拿大后,有很多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我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得不好,我没有好好地利用机会让人理解事件,但我也做了一点点。
我是比起两年前成熟了很多,最起码我以前刚从天安门回来(加拿大)时,不可能对你说出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还有现在我不再因为别人没有就(对法轮功的)镇压采取制止行动而感到愤怒,反而看到他们对镇压表态时所遇到的难处,所以我现在是尽量帮助他们(人们)去明白,而不是去指责他们。
问:会再去中国吗?
答:我不相信他们(中国领事馆)会给我签证!但我希望再有机会到中国。曾经有加拿大官员问我会不会再去中国,我跟他开玩笑说:「会!我在等他们(中国官员)的邀请!」虽然我现在不能到中国,但我会重临亚洲。
问:现时在加拿大,你有没有为中国的法轮功学员或者是法轮功受到镇压这方面作出任何行动?
答:现在我希望推动社区内对这场镇压有更多的理解,同时,也为了一个特别的法庭而作出努力,让负责迫害他人的犯罪者受到审判。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成立了一个海牙国际战争罪行法庭。而这场对法轮功的镇压更是大规模,而且是国际性的。所以为了正义得以伸张,是在中国国内或国外也好,有必要成立一个特别法庭。我不认为要等到镇压完结后(才有一个这样的审判),正义应该尽早得到伸张,解决一个正在发生的问题。
现时,国际非政府组织所遇到的难题是资讯搜集相当困难,北京当局有很严密的消息封锁措施,即使第三者想进行(对镇压的)调查也很困难。联合国、特赦国际、美国的人权部门都在搜集(镇压)资料,也曾有勇敢的记者到中国进行调查,但他们都不能够搜集到对整场镇压的全面消息。只有全面了解真相,才能够知道这场罪恶有多可怖,以及对国际影响的程度!
现在的工作是把所有的报告集中在一起,让人们可以对这场镇压有更多的了解,明白到成立一个特别的法庭去审理这场镇压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因为这场镇压规模很大,而且是国际性,国际组织有责任对此作出回应。我现正帮忙推动这件事情,我觉得这将会对中国带来很大的震撼;同时,我也正在主动接触加拿大的皇家骑警(警察),协助他们理解延伸到加拿大,在当地针对法轮功的仇恨罪,以及寻找相应的法律行动。
问:中共在加拿大进行煽动对法轮功的仇恨严重吗?
答:针对法轮功的仇恨罪在加拿大是一个存在的问题,但在世界很多地方是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北京当局利用驻外国的中国领事馆煽动(对法轮功的)仇恨,他们在影响著当地不同阶层的政府官员,这些影响甚至去到社区中心及图书馆,如法轮功学员想在一个场地举办一些活动,可能就得不到别的团体可以得到的优惠,而且在美、加及澳洲都发生过暴力对待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如有法轮功学员被打、他们的车被纵火等案件。所以我之前说过,北京当局不只在国土内对法轮功进行迫害,而且是国际性的。
(大纪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