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隽
出场人物: 张大妈(简称妈)、张大爷(简称爷)、汉(拦路抢劫者)、便衣警察甲、乙 妈:今儿天气不错,老头子,你去趟银行取点钱吧,咱们早点儿把空调买回来,省得到夏天人多买不上。 爷:行啊,老伴儿,想法挺超前啊,我这就去。哎,儿子没来电话吗,他今儿回来吗? 妈:昨儿你去遛弯儿的时候来了个电话,说工作太忙,今儿得加班儿,明儿回来。 爷:"工作太忙”?治安这么差,他们警察都忙什么去啦? 妈:说的是呢,现在,小偷流氓都没人管,大白天打劫的都有了。老头子,你取了钱,回来路上可小心点儿。 爷:这叫妇人之见,我一个老爷们儿,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把我怎么样? 妈:唉,你可别这么说,对门王教授去北京天安门广场看升旗,也是光天化日,没招谁没惹谁的,还不是给抓到派出所,折腾了一天才放出来。 爷:哟,不会吧,怎么回事? 妈:唉,一大早看升旗,他面朝东,阳光刺眼哪,他就用手遮阳,这下坏喽! 爷:怎么呢? 妈:一个警察当时就走过来,一把抓住他要带走。王教授说,你抓我干吗呀?警察说,你胆儿也太大了,跑这儿炼法轮功来了!王教授说,什么法轮功?警察说,你当我是傻子哪,你炼的就是第二套,叫法轮桩法。 爷:好嘛,那王教授现在怎么样了? 妈:唉,甭提啦,打那以后,不论晴天下雨他出门老戴个遮阳帽。 爷:这干嘛呀? 妈:省得用手搭凉蓬了呗!(用手比划。) 爷:唉,都作下病了! 妈:还有更气人的呢,有一个人在天安门广场伸了个懒腰,立马被抓走了。 爷:为什么? 妈:说他炼法轮功--叫那个那个"弥勒伸腰”。 爷:要是我去了,我就坐着,谁也找不了我的碴儿。 妈:那也得看怎么个坐法,千万别盘腿! 爷:盘腿怎么了? 妈:说你炼静功啊! 爷:那我就抄手啥也不干。(双手插于腹前。) 妈:哎呀危险哪,那叫结印! 爷:这还叫不叫人活了? 妈:没听人讲嘛,现在的警察杀人放火不管,专盯着法轮功,所以要处处小心哪! 爷:这都什么事儿!(戴上帽子、墨镜,)行,我走了。这打扮怎么样,保证安全。 妈:早去早回,一路小心。
(张大爷背着小背包,走到繁华的商业区,进一家银行,片刻,走出。一个大汉迎向张大爷。)
汉:大爷,麻烦您过来一下,问您个事儿? 爷:(随汉子走到角落)什么事儿啊,你问吧! 汉:(一把抓住张大爷的包,低声)是您把钱交出来,还是我自己动手? 爷:(紧紧抱??这大白天的,你就不怕我喊人? 汉:(哧哧笑)你当哥们儿是初出茅庐啊,要没把握,我敢大白天找您老人家的麻烦? (伸手拽包儿。) 爷:来人哪,有人抢钱啦!(环顾四周,继续喊,)来人哪,有人抢钱啦! 汉:得得得,您别累着,白费劲! 爷:来人哪,强盗打劫啦! 汉:(抢包)不给是不是?(亮出刀子)您可想好了,要钱还是要命? 爷:我这么喊还没人管。(与汉子夺包,突然灵机一动)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噌”的窜出两个便衣警察。汉子欲跑,张大爷一把抓住他。) 爷:(继续喊)法轮大法好!
(两个便警用力拉开汉子,一把将张大爷摔倒在地,脚踩张大爷。)
爷:(张大爷挣脱,气愤)你们别抓我呀,他抢我的钱,还拿刀子--别让他跑了! (汉子被便警一把拉摔在地,正唉呦着想往起爬。)
便警甲:(拿下张大爷的墨镜,打断张大爷的话)老头,刚才是不是你喊的法轮大法好? 便警乙:(便警乙仔细大量张大爷,惊恐万分)爸,怎么是您? (两个便警同时撒手,扶张大爷)
爷:(缓缓站起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着儿子和便警甲)你整天加班不回家,说工作忙,就忙这个?(手指着被跌伤正爬在地上哼哼的汉子,从大汉手中夺回包。)放着打劫的你们不管,专们欺负良民百姓,啊? 便警乙:爸,您怎么这身打扮?唉,您喊什么不行,您干嘛喊法轮大法好哇? 爷:混小子,竟敢把你爹踩脚底下,你还有脸问我?我不喊法轮大法好,请得动你们吗!?我喊破嗓子也没人理我,就这句管用救了我一命!你们就缺德去吧,国家花钱养了你们这么一群狼! 便警乙:爸,爸,您消消气,我们这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们头儿说,镇压法轮功是压倒一切的任务。(看看便警甲。) 便警甲:(掏出手绢擦了墨镜还给张大爷)是是是,这是上头下的命令,我们也没法子。 便警乙:爸,我们没伤着您吧?(指着大汉)我们一定严惩这小子! 爷:(张大爷手拿墨镜,指着儿子,气愤地)等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哼,这叫什么事儿!(边走边小声说)给我惹急眼了,我也炼法轮功去!(刚走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哎,我说,这法轮功就是些炼气功的人,你们干嘛下这么大功夫把人家往死里整啊? 便警甲:(小声秘密的)张大爷,不瞒您说,听说法轮功是老江最大的心病。 爷:噢,是他最大的心病,那也是你们最大的心病吗? 便警甲乙:(互相对望)这-- 爷:我问问你们,老江的豪华专机你们坐过吗? 便警甲乙:(不解地摇摇头,)没有啊。 爷:老江给小蜜盖的大歌剧院你们去过吗? 便警甲乙:(摇头)更没有啦。 爷:这不结了!他是他,你们是你们,一人一笔帐。他腐化堕落,祸国殃民,你们也想算一份儿? 便警甲乙:不想不想。 爷:噢,他不舒服了,让你们抓人你们就抓人?让你们杀人你们就杀人?将来气候一变,他遭报应了,你们替他干的坏事,他能替你们兜着吗?唉,你们也太嫩了! 便警甲乙:哟,可不是吗? 爷:再者说了,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也万岁不了!中国的事儿跟演戏似的,不管它在台上蹦得多欢,幕一落就完啦。这几十年我经过的运动多了,也算是个老运动员了,哪次运动不平反哪? 便警甲乙:平反?哟,真得往深里想想-- 爷:揭长不短儿的拍拍自个儿心窝儿,问问自自个儿,你干的事儿是造福老百姓呢,还是祸害老百姓呢?就你们现在这么整治好人,孽可作大了!孩子们哪,听我一句吧,别犯傻啦!(背着手,欲走。) 便警乙:爸,爸,您别走啊,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哪? (大汉看他们只顾说话,没注意自己,从地上悄悄爬起,蹑手蹑脚地下。) 爷:(回过身子,思索片刻)过来过来,(对便警甲,)给我学学,你小时候打弹弓眼睛怎么着? 便警甲:(眯起一只眼)这么着。 爷:(对便警乙)儿子,你妈穿针引线眼睛怎么着? 便警乙(眯起一只眼)这么着。 爷:你们自个儿琢磨吧!我可什么都没说! 便警甲乙:(单眼呆片刻,然后对望,恍然大悟)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不约而同的拍大腿,伸出姆指)高哇! 爷:(先是得意微笑,忽然发现大汉不见了)哎,他人呢?他什么时候溜啦? 便警甲乙:唉,把这喳儿忘了,快,快追!(二人急跑下。) 爷: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背着手下。)
--终--
(正见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