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人民圣殿教”成为了中共总是挂在嘴上的知音,不但在八年前开始镇压法轮功时大肆鼓噪,就是在今天,中共使领馆人员(比如驻休斯敦领馆人员乔红,驻芝加哥领馆人员周晓玫之流)在骚扰美国官员、诋毁“神韵”晚会演出的黑信中,还把这个“圣殿教”扯出来。他们列出了几个所谓的理由,一是说“神韵”晚会跟法轮功有关。可是这本身并不是秘密,举办地的“法轮大法学会”常常就是晚会的主办单位之一。中共忙不迭的去通报给美国官员,实在是无聊。二是说影响“中美”关系。这就是耍流氓惯用的恐吓手段了,不值一提。大概乔红、周晓玫之流最觉得有力量的就是把“人民圣殿教”搬出来,幻想美国官员一听到“人民圣殿教”,就会对法轮功如何如何。当然,乔红、周晓玫的混淆视听只能招致美国民选官员的反感和愤怒。
其实,中共的这些人大概不知道,他们的香饽饽,在1978年导致900多人集体自杀的“人民圣殿教”的教主,原来同中共一样,也是一个狂热的马克思主义者。他们集体自杀的原因,绝不是因为信了上帝,而是要去“为社会主义的革命”而死的。
“人民圣殿教”的教主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
“人民圣殿教”教主是吉姆•琼斯(Jim Jones),他本人并不隐瞒他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的太太玛瑟琳(Marceline Jones)在1977年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说,琼斯18岁时的偶像就是毛泽东,琼斯的目标就是希望通过马克思主义来改造社会。当年11月22日的《芝加哥论坛报》报道,一位曾跟随琼斯的前教徒万达•约翰逊(Wanda Johnson)夫人说,“琼斯在很多场合都说他是列宁转世。他说这一次他将在美国建立一个社会主义州”。
洛杉矶时报(1978.12.10)报道,记者提问“在马克思主义和基督教之间琼斯认为哪个更优先”时,自杀惨案的幸存者之一斯里巫(Silver)说,“琼斯首先是一个社会主义者,然后是一个无神论者”(Jim was a socialist first and an atheist second)。
琼斯当时设立了一个“人民论坛”,在论坛上,琼斯宣称他对古巴的情况欣喜若狂,认为那里的生活水准才是美妙无比(fantastic)。常常流露他向往的国度是苏联和古巴。
琼斯的马克思主义倾向使他强烈的反对美国的“压迫制度”,立志要建立一个“正义之国”。他的观点吸引了一些生活在底层的黑人和少数涉世不深比较孤僻的白人妇女,他们对社会现实不满,对前途感到渺茫,对核战争恐惧异常。1977年,琼斯带领近千名成员移至南美的圭亚那,他向成员许诺在那里实现他们的社会主义理想。于是,在圭亚那的一处丛林他们建起了一个社会主义的农业公社(agriculture commune),取名琼斯镇。
共产主义暴政式的管理,毛式的高音喇叭洗脑
在琼斯镇,公社成员的护照和财产被没收,几十个警卫白天晚上都在公社周围巡逻,人们与外界失去了联系。琼斯还特别采用了中国毛式共产主义最常用的高音喇叭技术,天天给公社成员洗脑。把公社外面的世界描绘得很可怕(很象中共那时宣称台湾和西方资本主义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样),说来自美国的法西斯主义和各种敌对势力正热衷于破坏这一场社会主义试验(this socialist experiment),从而让人们感到根本就不能离开公社。琼斯还在喇叭里威胁“背叛的出路只有一条,就是死亡” (there is only one punishment for treason: death)。
《洛杉矶时报》(1978.12.10)还提到,一位叫金•布朗(Jean Brown)的幸存者说,“圣殿教采用批评和自我批评,一种被毛泽东提倡的技术来加强纪律”。公社成员一天要工作12小时,完了以后就要进行“自我批评”,谁要是没有完成任务,或者对公社的成功表示出了怀疑,就要受到惩罚。或者被剃头,被戴黄帽子,甚至几天不许说话。殴打、虐待和处死时有发生。这些行为同中共的暴政如出一辙,文革中的剃阴阳头,戴高帽子游街,用车轮战、疲劳战给异议人士洗脑,更别提中共杀人如麻的种种劣行了。
“自杀演习”考验忠诚,与“延安整风”异曲同工
琼斯在圭亚那还多次组织过 “集体自杀演习”。琼斯告诉他的社员,搞自身演习的目的是为了考验公社成员的忠诚。《华盛顿邮报》报道(1978.11.21, A15版),一个叫梯门•斯斗恩(Tim Stoen)的前圣殿教成员在接受美国西岸的一家电视台采访时说,琼斯让人们喝了(假)毒药以后,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站起来,回答“为什么为社会主义而死是自豪而荣幸的”(why they were proud and honored to die for socialism)。一名前成员在给美国政府提交的调查证词中说,琼斯在自杀演习时告诉他们“集体自杀是唯一的出路,是为了社会主义的光辉”(mass suicide for the glory of social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