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苏家屯集中营虐杀大量法轮功学员,活体器官摘除并秘密焚尸的惊天暴行被海外大纪元时报揭露出来后,前后分别有两位证人出面指证,引起广大民众及团体的关注。
为了使读者更了解沈阳苏家屯秘密集中营事件,大纪元时报特别访问了几位医生、中国问题专家和学者,推出一系列的“苏家屯专题访谈”,希望能更深入的将此事件理性而平实的报导出来。
以下是访问的内容。
记者:最近海外大纪元新闻集团揭露一个惊人的黑幕,就是在中国沈阳苏家屯区有一个叫全国血栓病医疗中心的地方,据两个证人说,在那里从2001年开始,陆续关押了6000多个法轮功学员,他们被活体,就是在活的情况下器官被摘掉,他们的身体被烧掉,在焚尸炉里被烧掉,然后和煤渣一起倒掉,这件事是非常惊人的、惨无人道的。
今天我们请到两位医学专家,一位是王文怡博士,她是毕业于美国纽约西奈山医院病理科医生博士,她在中国也行过医,现在是北美发行的《医学生活》主编。另外一位是庞玉滨医生,他是在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做过医学的研究,在北大医院做过肿瘤科的医生,在意大利获得医学博士。
我想我们今天一块从医学角度深度探讨一下。
王医生,您对中国还有美国医学这方面比较了解,从您的角度看美国器官移植的情况是怎么样?中国又是怎么样?
王文怡:我就大概简单介绍一下。器官移植科学是从七十年代开始。中国是从八十年代开始有了第一例器官移植。但是在短短的二十年中,中国现在上升为器官移植进行最多的国家之一。现在据权威的像《肾脏移植杂志》初步的统计,每年中国脏器的移植,都在一万五千到两万例以上,包括肾脏移植都在五千例以上。
像这次苏家屯这样的事件,我们感觉到是非常令人震惊的,有这么多的法轮功学员被活体脏器摘除,可以说是在人类历史上一个最惨烈的悲剧。
记者:中国的器官移植情况您了解吗?
王文怡:脏器的移植要从他的存活率来讲,如果要想存活率很高,首先要满足的条件是脏器供者和接受者血液的配型要相符合,然后他的组织配型要大致相符合,要两个人完全符合那是不可能,就像每个人有不同的基因一样,不可能完全每个都是一样的。
但是随着医学的进步,像是一些免疫抑制剂的引入,脏器移植的存活率在逐渐的增加。但是脏器的配对要完全一样是不容易的。中国最近有些报导我们可以看到,尤其最近几年,在各种商业中心、医院里、甚至一些简单的公告栏里都可以看到脏器移植的广告,说明这种脏器的移植特别的普遍,也说明脏器来源充足可能有不同的渠道。
这渠道包括过去我们熟悉的黑幕,就是死囚犯的器官。正常的西方国家是不用的,可是在中国是广泛的被运用。
再一种就是这次被揭露出来的法轮功学员,他们被非法拘捕,然后脏器被惨无人道的活体摘取,这个渠道,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为什么中国近几年脏器移植次数会这么高。
记者:一般说如果有人愿意提供他的肾脏或者肝脏,那他会是什么样的手续,什么样的条件?那对待法轮功学员他有没有经过这样的条件?
王文怡:一般说如果病人的脏器已经失去功能了,他就会有脏器移植的愿望。首先要花很长的时间等到有人和他基本匹配的这样一个脏器。就像我刚才讲的,要两个人完全符合这个比率是非常非常低的,只能是通过药物或者等很长的时间等到组织配型相近的脏器才能进行。
脏器移植是一旦有了脏器来源的时候,这个脏器的存活一般在四十八小时以内,也就是说供者的器官必须在四十八小时以内用掉。其他如果供者的器官他死亡时间越短,摘除时间越快,进行移植那效果是越好。
记者: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那儿,器官被活体拿掉,很多人都不相信,那庞医生您怎么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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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玉滨医生 王文怡博士
庞玉滨:确实这个事情太惨烈,难以置信在当代社会会有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从医学上做一个调查研究,我觉得暴露出来的这件事是可信的,是存在的。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刚才王医生讲过组织配型的问题,在美国的情况是这样,一个病人他往往等上七、八年,才能得到那个器官,是非常不容易的。
但是我现在看到中国的广告、中国的报导,一个外国人他要换肾,只要等几天,最多两个星期就可以给他换掉。
这里就出现一个问题,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先把组织配型说一下。刚才王医生讲,配起来很不容易,按中国的报导是百分之一点二的机率,就是说一个人要有一个供体非常不容易。这个供体拿出来有成千上万的病人在那里等着要移植,所以从计算机里面筛选检测,哪个病人适合就给哪个,他是这么一个配型。因为一个器官宝贵,所以是拿这个器官来配对等器官的这些病人。
而要是像中国说的情况,他几天、几星期就能做好这个事情,他的配型一定不是这个过程,那么就是说这个是反的,我把他取名叫“反向配型”,为什么哪?一个病人提出需求,他几天之内就能找到一个相对应的器官。刚说了,这是差不多百分之一的机会,就是可能有一百个活着供体在那里等着,才能配的上,才能做得到。
有人会说,可能中国人口多呀,这个库存大,但这个概念恐怕在医学上不是这样。刚才王医生也讲了,它最好是新鲜的拿下来以后,马上配到接受器官的人的身上,这样存活率才高。你过了24小时至48小时以后,这个存活率就很低了。所以这里面呀我想,在中国它是个反配型,就是说一个外国人到那儿去配型了,那么它有很多很多器官供你选择。
记者∶这是非常不正常哪。
庞玉滨∶是的!它一定有一个很大的器官库。那么我这里就从医学上再讲一下器官库是什么意思呢?实际上讲白了,就是有那么多的活人在那儿等待,就是配上了哪个人,那个人就将被活体器官摘除。
记者∶所以你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如网页广告上显示的,两周之内保证你能移植的到。
庞玉滨∶所以这个库存就非常的大,我们知道这个器官是不能存放很久的。一般摘下来以后,它要处理不好,慢慢的一部分的细胞就死掉了;时间再长哪,它就全部死了,就根本不能移植了。所以你必须要很快的移植。那么这个过程中,就发现这个库存这么大的量,那只能是活人在那里。是不是?
在器官移植上,它还有一个很敏感的道德伦理上的问题。原则上在中国,它承认用死刑犯器官来移植。那么死刑犯他死了,脑死亡;然后你把器官给他拿出来,这个过程要非常的快才行,实际上器官移植得到的器官,所有的都是活的。
那么这里就有一个道德问题了,这个人究竟死没死?实际上,我看中国的报导它是非常残酷的。有一位医生,他写到在哈尔滨他亲自参加移植,他是把这个犯人弄到医院里,在医院里打死。医生上去赶紧把器官拿掉,去进行移植,它是这么个过程。而且他都是不打要害,像这个脑盖一打下来,病人就死了;他就打别处,把病人打昏,在还活的状态把器官拿出来。所以这里就有一个非常敏感的道德问题,基本上器官移植它都是活的。
记者∶有人说,他不相信的原因是说有那么多法轮功学员提供那么多脏器吗?有那么多医院去做这些移植吗?这做移植是不是就是大医院才能做的吗?
王文怡∶我是想说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不应该只是器官移植的问题,而是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手段,是采用这种活体摘除器官把他迫害致死。实际上根本的问题不是讨论一个医学上器官移植问题,而是从法轮功学员在过去六年间被迫害这种事实,我们都知道骇人听闻的一些个实例。
但是发展演变到今天这么惨烈的,这么多的人被关押到这么一个医院里边来,这么灭绝人性的活体摘取他们的器官。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这是一种丧尽天良的一种行为。所以我想可能我们的观众也应该明白,我们不是在讨论一个脏器移植怎么来做的问题;而是说他们对法轮功学员这种迫害,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记者∶庞医生刚才您提到这个反向配型,这个概念挺新颖的,能不能给我们举个例子。
庞玉滨∶好,这个反向配型、正向配型是我自己定义的。正向配型是:我就举在美国这个例子,美国有一个器官捐赠出来了,那么就有成千上万在等器官的病人去配对,如果能配上了,这个病人就很幸运。以2000年的情况来说明问题,当时有5万个病人在等肾脏,真正能供器官的只有5千人。当年就因为配不上型而有5700人死亡。美国这个技术还是很高的,它能够给病人透析,给病人延长生命。在好的医疗条件下,还是有5700人死亡。
所以在中国,你一个病人去做器官移植,几天到两个星期就配上了,这个库存量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大。这个大呢,我说以现在揭发出来的情况来看,可能只是冰山的一角。更大的暴行我们等着看,因为这里边它牵扯到的是器官哪!我刚才强调了,这个器官它不能冷冻。可能大家想,器官存着到时候用就行啦,但是器官冷冻是不行的!
现代人类的科学没有解决器官解冻这个问题,你冷冻器官可以,但是在解冻的过程中,从冰这个固像到液像,要在非常短的时间内解冻才可以,现在的科学做不到。任何器官在冷冻以后,再解冻就不能用了,所以必须得鲜活的器官,必须供者与接受者一起来做。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就可以想像这个库存量有多大。从目前情况看,我觉得绝不是只6千个法轮功学员,是更大的一个数目。因为中国全国到处都在做,连乡镇医院都在做肾移植、肝移植,你想想这个规模有多大?
记者∶如果在中国有这么大的脏器来源,那什么样的人可以作主刀医生?
王文怡∶从专业的角度来讲,脏器的移植最常见的是肾脏移植,其次是肝脏移植,最近几年又有心脏移植。最普遍的大家最早做的,就是皮肤和角膜的移植。做皮肤移植当然是外科医生或者是皮肤科的医生来做,角膜移植在国外都是眼科的专门训练的医生来做。这样的训练都是在毕业以后,至少要被训练4-6年吧。肾脏和心脏移植也是至少要训练5-8年。
记者∶那在中国目前是什么情况?
王文怡∶在中国,我们最近看到了广东卫视“社会纵横”节目,反映大陆移植滥用的情况。比方说在广东燕岭医院近年发生的事件。就是说在正常的情况下,都是三级、甲级医院才能做移植的。可是目前在中国,二级医院甚至乡镇医院,像刚才庞医生提到的,都在做这种肾脏移植。在燕岭医院发生的这个案例,就是一个整形外科医生都甚至来做肾脏的移植。
记者∶今天我们从医学角度探讨这个事件,就介绍到这里。随着这个事件的发展,我相信会有更多的证人证据出来,我们还会对这个事件作继续的跟踪报导。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