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近午夜了,这个时候,谁来电话呢?
“嗨, 建新,对不起,不太晚吧?”
“没关系,我睡得晚。”
原来是老费。他是我来美之后认识的第三个老中,十来年了。大家也成了风雨同舟的好朋友。
我炼法轮功,他还一直信他的基督教。他很虔诚,我也很坚定。但我们还都能互相包容。说实在的,他对法轮功还并不真正的了解。只是从我的身体,健康的变化上,他不得不承认法轮功“管用”。但他还是把法轮功当作一般的气功。也不肯作進一步的深入了解。
我呢,也是顺其自然。只是在日常生活中,做自己该做的。希望能够“润物细无声”吧。但修炼人做而无求,一切随缘。几年来,他也不知不觉的在变。他平时做装修为生。有个爱好──唱歌,唱的还不错。在本地区小有名气,著名男高音。据他自己说,在某合唱团里他也是数的着的台柱子。六十出头的人了,精力还挺充沛的。自己说,年轻时在北京,连中央音乐学院都考上了,可是因为家庭出身不好,“XXX,共产(恶)党没让我上!”至今提起来他还是愤愤不平。
知道他喜欢文艺,前年我向他介绍新唐人新年晚会光盘DVD,批发价10元钱。看的出来他想看,但又舍不得买。得,干脆送给他啦。嘿,没想到,他高兴了,临走离开我家时,冲着我一声“法轮功好!”搞得我发了半天愣,才想起来笑。
后来是我儿子的事,让他真的服了。我儿子去年刚到美国。他从小到十几岁,不明原因的全身起风疙瘩。后来就落了个毛病:双腿脚脖子常年烂糊糊的,流水流血不止。找遍了名医,吃尽了中西药,也没好。后来也就放弃了。谁成想,自打他来了美国,守着我这个炼法轮功的妈妈,真象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一来二去的,也没吃药,更没打针,就好了,好的都看不出原来的那个印迹了。
他亲眼见了,嘴上不说,我知道他心里是服服的了。但是,他还是把法轮功当作一般的信仰。可是,态度不一样了。去年全世界唱歌比赛,他都报了名了,后来还是因为各种原因没去成。他说是客户的工期催的太紧,没办法。我心里知道,一个生命能参与大法的事,那是何等重要,何等荣耀。哪能那么容易。稍一犹豫,就完。后来看了比赛结果,他也后悔的了不得。这回说了:明年一定去!
这不,今年的神韵“圣诞奇观”在巴尔的摩演出,我一给他打电话,他马上就给他在巴尔的摩的朋友们打电话,要他们去看神韵。连他和他太太,一下去了好几个。看的十分高兴,演出后当时就跟我大发议论。总之一个字:“好!”(他和他的朋友的评价在当天晚上已有我们的记者采访报导了,在此不再赘述。)前天到我这儿来借《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的书,又聊了半天,最后跟我说:“我跟我那帮朋友们都说了,要说纯,还是人家法轮功,那叫干净,纯净。我们不行。”
你说,有意思不?
今天这么晚了,不知又有什么事?
“建新哪,有件事想求你帮个忙,不知行不行?”
“你说。”
“你知道,我们合唱团想准备节目,我就对他们说了,看人家神韵那布景,全是三维动画的!那个神仙,仙女飞上去,降下来,别提多好看了。那是真叫个棒!他们问我,你去看了?我说,是呀,我去了。可好看了。那节目真是好!对了,建新,你能不能帮个忙,帮我问问,我能不能和你们的灯光师学学?”
嘿,这个老费,六十几岁的人了,大半夜的打电话,就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