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中华民族的祖先安邦治国的理想,在于通过“正心、修身、齐家”,然后达到“治国、平天下”,也即《大学.礼记》中所说的“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天下平”或曰“平天下”,也就是“明明德于天下”的过程:即推行圣人教化,使美德章显于天下,令八方归心达到大治。显然古人所谓“天下平”,并不是依靠武力来征服外邦,而是从自身做起—— 君子修己以安人,通过文治,推行王道,实行道德教化,最后达到“明明德于天下”。用今天的话概括的讲,其中主要的一步在于文化输出,从而推行圣人教化,使四海归心,最终获得天下和平。
不同文明之间的文化交流,很显然是有益于增进理解、消除隔阂,从而促进和平的。问题是,东西方之间的文化交流能够达到什么程度?特别就东方的华夏文明而言,因为其内敛、含蓄的不同于西方的特点,在多大程度上能被西方人所理解乃至欣赏?有的学者,如以文明冲突论闻名的哈佛大学教授亨廷顿甚至主张,东西方文明之间的巨大差异很难消除,因而声称东西方文明的冲突将主导战后国际间的格局。虽然此论颇具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由于东西方文明之间巨大的审美习惯差异、历史特点差异、语言的隔阂,文化交流、特别是将东方文化输出到西方世界,却从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在历史上,自西汉的张骞两次通西域开创闻名天下的丝绸之路后,东西方之间的文化交流随着贸易发展而逐步扩大。自汉唐盛世而后的上千年历史中,中国一直是世界上的文化输出大国,中华文化借丝绸之路传遍欧亚大陆。
器物的交流带动文化的交流,世界从丝绸、瓷器、茶叶开始认识中华文化。然而对于西方世界的多数民众来说,尽管人们知道雄伟的长城、知道中国古代杰出的印刷术、造纸术,知道敦煌精美的古代壁画,而东方文化的本质内涵、华夏文明的核心对他们却依然是个谜;道家以阴阳五行、太极八卦为基础的宇宙观,儒家以“仁义礼智信”为本,主张敬天知命、天人合一的人生观,佛家以慈悲为怀,主张万物皆有生命、众生皆可修炼升华的生命观,以及由此派生出的中医、武术、风水、预言等等文化现象对西方大众来说,仍然被称为难解的“东方神秘主义”。
时至今日,由于近百年来的战乱,特别是由于近50年来中共对中华文化人为的破坏,今天的中国大陆,更从昔日令人引以为傲的文化输出大国沦为“文化逆差”大国,以图书为例,多年来中国大陆图书面对欧美的进出口贸易逆差达100: 1以上;再以文艺演出为例,中国和俄罗斯之间的文艺演出交流算是多的,但是多年来派往俄罗斯中国文艺团体不到派往中国的俄罗斯演出的文艺团体十分之一。
今天中国人给西方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除了美食,只剩下廉价商品而已,而后者的形像也被中共治下层出不穷的伪、劣、毒商品几乎毁灭殆尽。
然而一群来自纽约的艺术家们改写了历史。由神韵艺术团主演的圣诞晚会和华人新年晚会,在全球巡回演出所到之处,以雷霆之势震撼东西方观众心灵,获得如潮的好评。与古代丝绸之路不同的是,神韵绕过了器物交流的媒介,直接让观众真正理解了中华文化之精粹。通过舞台艺术表演,华夏文明的“神韵”不但艺术家看懂了,学者看懂了,普通观众也能理解、欣赏、以至赞叹不已。以下仅举数例。
“能感觉到背后的涵义非常、非常深。我觉得从中体味到了中国的历史和文化的感觉。无论从艺术观,还是道德价值观来说,这台晚会都是一个极其特殊、独一无二的盛事。必将在百老汇越来越受欢迎。”(蜚声国际乐坛的帝国铜管五重奏(Empire Brass)长号手 Alexei Doohovskoy)
“太好了,非常美。不论来自何方,所有的文明都在寻找相同的东西,我们都在寻找真理。我们已经找到了,希望其他人也能找到。”(在德州达拉斯 WalMart眼镜验光中心工作的凯瑟琳在接受采访时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我热爱这个演出所呈现的文化信息,中国文化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每一个人都应该来看。我喜欢节目所传达的精神内涵,这是我最欣赏的地方。”(在邮局工作的旧金山市民Aura Medina)
在德州大学阿灵顿分校电力工程系攻读博士学位的韩裔学生Woonki看了神韵演出后说,以前只觉的韩国的文化才是传统文化,在韩国看过的来自中国(大陆)的演出多半离传统很远。可是看了神韵纽约艺术团的新年晚会,他赞叹中华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认为节目中所展现的人的美德才是人应该遵循的。……
毫无疑问,神韵演出超越种族、文化间隔,征服了东西方观众的心灵。也许有人要问,东西方文化有深度、有内涵的交流,是世界上多少政府、国际组织耗费巨资数十年来想要完成的美梦,神韵艺术团凭什么在短短时间内做到这一点?
其实中国古代的先贤们早已回答了这个问题:神韵艺术团的艺术家们正是从“正心、修身”做起,首先纯净自身,才能达至纯善、纯美的艺术境界,最终达到“明明德于天下”——用至善、至美的舞台艺术形式表现出悠远深厚的文化内涵,以“神之韵”倾倒东西方观众,也把和平、希望的种子撒向世界。
神韵的成功不仅仅是华人的骄傲。正如多伦多一位观众所说,“神韵不单属于一个民族”。是的,神韵属于全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