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技术系。此后,在清华紫光公司担任网络工程师 、部门经理和项目负责人,在那里工作多年。1999年3月,被爱尔兰的都柏林三圣学院计算机科学系录取攻读硕士学位。
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很短的时间使自己的身体从很虚弱变成为了一个完全健康而精力充沛的人。作为一个从法轮大法中获得巨大收益的人,1999年圣诞节期间回国探亲时去上访,希望政府停止对法轮功的镇压政策,因此被抓并并遣送原籍长春,护照被扣押。在2000年5月13日去看望一个同学,并在他的宿舍被捕。先关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后未经审判被转北京大兴县男子劳教所。在看守所和劳教所,受尽非人的虐待和折磨,一条腿被打致伤残。2001年5月12日,一年非法劳教期满。但因为不放弃修炼,又被延期10个月。2002年3月12日,终于从劳教所获释并且被允许回到家。2002年3月22日,返回都柏林,在爱尔兰重新开始了信仰自由的生活。
当我在海淀拘留所期间,曾经绝过食,以抗议被非法拘捕,因为我没有做过任何非法的事。绝食期间,同监狱的人曾经强迫给我灌流质,当时几个人将我紧紧地按在地上,并捏著我的鼻子,当我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时,他们则不管不顾地将流质灌入我的嘴中,因为我的嘴里充满了流质,没有任何呼吸的通道,最后这些流质进入了我的食管和气管,当时呛得我的肺部非常疼,这种灌食法是非常危险的,梅玉兰女士是我在该劳教所认识的一个同修的爱人,就是在北京拘留所因为这种强迫灌食而死亡的。
在团河劳教所,我所经历的是人们很难想象到的,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迫要谴责法轮功。那些拒绝的修炼者,都经历了非常残酷的迫害,每天都有人强迫我们学习所谓的反法轮功的书,看录像,听录音,而这些宣传品充满了人为捏造的故事和恶意宣传。我们经常不准睡觉。
我在该劳教所第一个月的一天里,曾经被十个犯人毒打过,他们后来告诉我是警察命令他们这样做的。他们用拳、脚和膝盖,猛击我的身体,我的大腿被打的整个黑紫一片,两个星期不能走路。
当我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到期时,又被折磨了长达两星期,我被整天锁在椅子上。白天,几个犯人对我大吼大叫,打我的头,踢我的腿,当时我的腿直往下流血,头两天他们不允许我闭眼一分钟,他们命令一些犯人在晚上轮流值班监视我,当我的眼睛闭上时,他们马上推醒我,后来他们只允许我在每个晚上在一张小小的凳子上休息一到两个小时。他们强迫我做所谓的"军蹲”和"开飞机”(即头朝下,后背和手背靠墙),每天长达十个小时,这种体罚的结果是,即使是现在我的小腿部分还没有知觉。如果我站著或走路稍长一点,我的脚会非常疼痛。最后,当我劳教期结束前两天,他们导演了一场戏来延长我的劳教期。他们组织了一个学习班,要求每个人都读反对法轮功的书,轮到我的时候,我拒绝了,第二天我被告知我的劳教期被延长了十个月,因为所谓的违反了"劳教所的规定”和"传播不良思想”(指我对其他人谈法轮功)。
在我被释放前的两周,5个警察把我绑在一个木床板上,用6个电棍同时电我,电压高达几万伏,使我整个身体剧烈抖动,使我的一条腿痉孪。在劳教所的经历,使我在身心方面受到极大的伤害。
我不是唯一的被迫害者,在那里所有不放弃他们信仰的法轮功修炼者,处境都很艰难。我楼上的一个修炼者被打成瘫痪。许多被劳教的法轮功修炼者,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些是硕士或博士,还有一些是大学教授。我的家庭也受到很大的伤害,我的母亲在我被关押期间每晚都很难入睡。很多法轮功修炼者的子女孤身在家,无人照料。因他们被关押,很多家庭破裂了,其中很多人的家人没有生活来源,实际上比几千万修炼者更大范围的人们因此受到了伤害。
信仰、言论、结社自由是基本的人权,但是在中国的劳教所每天都发生著强迫"洗脑”。当国际社会开始在关注劳教所的情况时,迫害的事实被掩盖著,劳教所改进了外观装饰,而不是真正改善人权状况,参观者和媒体都看不到。那5个电我的警察中有3个是团河劳教所的科长,并且知道他们自己所做所为是违法的。
以上是我在北京劳教所的概况,我希望它能够帮助人们更加注意中国劳教所的情况,并且帮助每天被酷刑迫害的数万名法轮功修炼者。
人权是信念、精神的问题,是人类的尊严,是关于保护一个人的最基本的自由。另外我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和国际社会继续呼吁,帮助制止针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暴行。
(部分内容摘自《赵明在"亚洲国家恐怖主义”会上发言》)
这些修炼法轮功的高校学友们,是什么使他们宁可被判刑也要为法轮功鸣不平?是什么让他们在生死攸关的威胁面前能够坚持自己真善忍的信仰?如果您没看过的话,不妨看看这本当前在国内无法看到的书吧:在线浏览 或者chm格式下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