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后期,在舒州桐城县(今安徽省安庆市下辖的桐城市)有位何姓富翁,就叫他“何翁”吧。何翁他是当地有名的富翁,好酒又好美色,刚到五十岁就得了“风疾”,中风偏瘫了,右边的手脚都不能抬起。家人用车把他送到当地名医李百全那里治疗。
李百全,字“几道”,用心给他调理了一个多月,病终于好的差不多了。何翁回家前与李百全饮酒,庆祝病体痊愈,喝到一半时李百全问他:死与生,你觉的哪样更好?何翁愕然道:您是当代名医,治病救人,当然是死不如生,生比死好呀,这还用问吗?李百全听后才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呢,你要能知道畏惧死亡,那么就还有希望。你这个病是纵欲过度所致,你回去后要永远禁绝男女之事,彻底禁欲,否则就会再次发作,而且必死无疑。我们也不可能再相见了。何翁经过这一番疾病之苦,又听到名医的警告,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有了觉悟之心,明白放纵欲望是错误的,决意清心寡欲的去修炼。
他回去后,依照李百全的教导去附近山顶处搭建草庵,开始独居修炼,从此不再见自己的妻妾,家事全都委托给几个儿子们管理。何翁就这样修炼了两年,功效显著:身体健壮如同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某次他从山上徒步入城,不借助任何交通工具,一天就走了一百二十里地,可谓健步如飞。李百全见到他后,鼓励道:没想到何翁你真能按我说的方法,去结庐修炼;继续如此修行,将来就算不能修成神仙,也会成为一个“有道之士”。何翁从此更加努力的修行,还趁偶尔空闲之际酿了很多酒,有客人来,就跟客人下棋、饮酒,一旦谈起道家法理来,那就是不眠不休,不分昼夜。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又过了二十五年,时间来到南宋高宗建炎初年(公元1127年)。此时北宋已经灭亡,金兵南下,南宋高宗赵构刚刚逃到临安,立足未稳,江淮一带各方势力云集,流寇李成率领手下四处作乱。
何翁此时已经修炼有所成就,可以预知未来,他预见到流寇李成将会来到此地烧杀抢掠,于是他对儿子们说:现在快跑还能保命。可惜何翁的这几个儿子们,不是顾恋妻子、孩子,就是实在舍不得各种金银、宝物、钱财、细软,收拾行装动作缓慢、拖延,这也放不下,那也不能割舍。何翁见他们不听劝,叹息一声,转身自己一个人撤离,身上只带了几千文钱急用,富甲一方的万贯家财他视之如敝履,全都舍弃了。他一个人来到江边,此时流寇李成的人马还没过来,江上还有渡船。渡江后,何翁直接前往当涂(今安徽省当涂县)山间的一座寺庙,在那里借住栖身。而他的儿子们因为没有及时离开,全部死在流寇刀锋之下。
何翁借住在寺庙中修行,跟庙里的一个行者关系很好,“行者”就是带发修行,还未正式剃度的人。某日何翁对行者说:我要买口棺材,麻烦你和我一同去拿,怎样?行者说:您老身体这么好,怎么就要用上棺材呢?何翁笑而不语,行者心中顿有所悟,于是和他一起取回棺木。何翁拂拭棺材好几遍,之后又跟行者说:看来我的后事最终要仰赖恩公您了,屋后有我买来的柴火,明天请您焚化我的棺材,以后会有我的家属找来,跟他实话实说就行了。
行者听后且疑且信,暗中注意何翁举止,太阳落山时,他见何翁打开棺木,自己躺入其中,托着棺材板,从内部把它合上了,行者见此不敢上前惊扰,第二天一早开棺查看,发现何翁已经安详的去世了,享年七十九岁。一年多后,果然如同何翁所预言的,他有个侄子侥幸逃脱流寇之乱,寻访何翁踪迹,终于找了过来。行者就向他详细讲述了何翁去世的情形。
何翁的事迹是中书舍人朱翌(yì)(字“新仲”,号“潜山居士”)记录的,他与何翁是中表亲。中书舍人是负责起草朝廷诏令的文职官员。朱翌还将此事写下来交给洪迈收录到 《夷坚志》中。此事具体的记录人,记录人与何翁的关系,洪迈是如何收录的,都有详细的说明,可见其事迹真实性是有保证的。何翁通过修行不仅恢复了健康,还有超常的体力,甚至出现了预知灾祸的神通,预知自己离世的时间,预知死后有家属前来寻访,种种神迹无不证明修炼的超常与真实。
记载里何翁预知流寇要来烧杀抢掠,提前告知儿子们:必须赶快撤离才能保命。可惜他们不听劝说,什么都放不下,最后全都惨死在流寇手中。何翁为何有预知能力,那是因为他修炼有成,具备了宿命通的超能力。今天众多的修炼人之所以告诉大家“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同样也是他们在修炼中知晓了中共在未来必被上天所淘汰。淘汰中共是天意,也是中共几十年来发动各种运动整人、害人的报应,是宇宙高层生命对中共罪行的天谴。所有加入过中共党、团、队组织的人,如不表态退出,就是在选择作为中共的一份子,和中共一起在天谴中灭亡,当中共的殉葬品。
记载里何翁的儿子不听劝说,不能尽快离开,结果都死了,留下了可悲的历史教训;那些始终不愿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的人,就是在重蹈覆辙,让历史的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行文至此,笔者恳切的希望所有的同胞都能尽快退党、退团、退队,远离中共,在天灭中共的天谴中保平安,走入没有共产党的新纪元。
资料来源:南宋洪迈 《夷坚志》
原文:舒州桐城县何翁者,以赀豪于乡,嗜酒及色。年五十,得风疾,手足奇右不能举。舆之同郡良医李百全几道家治疗月余,而病良已。将去,几道饮之酒,酒半,问之曰:“死与生孰美?”翁愕然曰:“公医也,以救人为业,岂不知死不如生,何用问?”几道曰:“吾以君为不畏死耳。若能知死之可恶,甚善。君今从死中得生,宜永断房室,若不知悔,则必死矣,不复再相见也。”翁闻言大悟,才归,即于山颠结草庵屏处,却妻妾不得见,悉以家事付诸子。如有二年,勇健如三十许人。徒步入城,一日行百二十里。几道见之曰:“君果能用吾言,如持之不懈,虽未至神仙,必为有道之士。”翁自是愈力,但多酿酒,每客至,与奕棋饮酒,清谈穷日夜,凡二十有五年。建炎初,江淮盗起,李成犯淮西,翁度其且至,语诸子曰:“急窜尚可全。”诸子或顾恋妻孥金帛,又方治装,未能即去。翁即杖策,腰数千钱,独行至江边。贼尚远,犹有船可度,径隐当涂山寺中。诸子未暇走,而贼至,皆委锋刃。翁在寺,与邻室行者善,一日,呼与语曰:“吾欲买一棺,烦君同往取之,可乎?”曰:“何用此?”笑不应。遂买棺归,置室内,数自拂拭。又谓行者曰:“吾终慁公矣。吾屋后储所市薪,明日幸以焚我柩,恐有吾家人来,但以告之。”行者且疑且信,密察其所为。至暮,卧棺中,自托盖掩其上。明日就视,死矣。时年七十九。后岁余,翁有侄亦脱贼中,访翁踪迹,至是寺,方闻其死。翁与中书舍人朱新仲翌有中外之好,朱公尝记其事以授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