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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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非常凄惨的故事(详细全文可参看本站论坛帖子万贯家产一夜去 六年上访陷囹圄一文)。天津蓟县的郑明芳,曾经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后来因为当地官员撕毁合同,处处刁难,不得不踏上上访之路,最后万贯家财一朝散尽,而且还负债累累。更令人愤慨的是,当她绝望地试图在天安门自焚时,警察声称她是法轮功学员,当众殴打她,并用酷刑折磨了她十二小时,尽管她有当地公安机关的证明表示她不是法轮功学员;而后她在当地看守所饱受摧残,致使胎儿流产,还差点被送进精神病院...
在中国,普通百姓上访的艰难往往难以为外界所想像。他们缺乏足够的经济基础在上访路途久呆,遇到北方不好的气候甚至会被冻死街头;他们缺乏足够的资讯去寻找能够负责他们案件的部门,被各部门官员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他们还还缺乏足够的法律知识去为自己辩护,经常被有关部门随便打发了事。中间的艰辛与受气,应当难以记述。而因为当地官员的截访、打击报复所产生的恐惧,就更没法说了。因此,上访者如不是被逼得百般无奈、走投无路,不会铤而走险去上访。
但这群中国社会的最弱势最需要帮助的群体,现在却受到了不法官员一种更野蛮的打压。从郑明芳的凄惨经历中不难看出,不法官员为了压制民众上访给自己带来的不利影响,就把上访者扣上法轮功的帽子,肆意迫害。
不法官员这种打击上访的新招数并非个案。据郑透露,津郊农村类似她的冤民非常多,不法官员给很多的上访群众扣上法轮功的帽子,任意进行威胁、镇压、残害。当局给她扣上「法轮功」的帽子,就是为了把她往死里整。
在今年4月北京学界的一次宪法研讨会上,北京理工大学胡星斗教授表示他家里来自全国各地的申诉材料有一、二千份,堆积如山,把上访人员当成法轮功打成残废的情况,不单单在唐山有。
不法官员利用法轮功问题打压民间上访的做法,其实也并不新,只是最近才被渐渐披露出来,人们看得越来越清楚。
早在2001年,河北省机关报《河北日报》附属《杂文报》就登载过一篇文章,提到有人因为县委书记卖官而上访。当县委书记得知有人去上访告他的消息后,就交代县委办主任说,「你马上给北京市『610』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关)打个电话,就说XXX是法轮功分子,携带炸药到北京搞爆炸,我们不用动手,让别人收拾他。」
从上述情况看来,不法官员这种「新」的做法,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副巨型的镣铐,让上访者更加无法抵抗,只能被任意凌辱、任意屠宰,让上访更加难上加难,让社会冤案冤怨更多。这样的状况,发人深省。
为甚么上访民众被扣上法轮功帽子之后就可以被加倍迫害?这是甚么道理?是谁给了那些不法官员这种无法无天的权力?难道法轮功学员就可以任意打残打死?从不法官员的这些做法,我们不难看出那些真正的法轮功学员受到的迫害会有多么严重,我们也不难看出上访百姓会有多么艰难。在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的过程中,他已经把宪法撕得粉碎,把人权法治一脚踏翻在地。如果胡温要强调宪法尊严、强调人权法治,是否应该首先从制止江泽民违宪违法的行为做起?
其次,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否只是法轮功的问题?从上访者的经历看来,对法轮功的打压已经扩大到更多的人身上,最明显的是弱势上访民众。这种蔓延的结果是无法避免的。正如一座山林里有很多人家,一个强盗给其中一户人家放了一把火,如果大家不起来扑灭火焰,火势的扩散是必然的。要避免自己的损失,那只有一起来扑灭大火,逮住强盗。江泽民放起了迫害法轮功这把火,只要这场迫害还存在,最后谁都有可能被烧到。所以,只有彻底结束这场迫害性政治运动,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历史上每一次政治运动所造成的无法无天的现象,都给投机者以升官发财的机会,给贪官恶吏以掩盖罪行的办法,给官场小人以打击别人的藉口。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现在我们能够清楚看到,它已经被不法官员用来打击异己保住官位,甚至是邀功请赏升官发达的便捷手段。
对法轮功的打压已经够冤够惨,上访民众也够艰难了,现在竟有官员用前者来打击后者,其道德人性之堕落,可见一斑。但在这场运动中,在江泽民镇压法轮功压倒一切的指令下,恰恰这些道德败坏、紧随迫害政策的不法官员最容易升官发财,有良知的官员反而受到挤压,这无疑是不幸中的又一不幸。江泽民为了维持对法轮功的镇压,大量提拔了一大批腐败无能的官员,这已经是中国社会人尽皆知的事实。如果这种趋势无法阻止,整个权力体系最终将为素质低劣的不法官员所盘据,导致普遍的管理学上的「格雷沙姆」逆淘汰现象,也就是坏官、劣官挤走好官,使得整个系统的衰退与败坏彻底无法补救、无法挽回。
因此,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已经真真实实导致了对更多普通百姓、清正官员以至整个政府体系的迫害。从这种意义上说,默认对法轮功的迫害、强迫人们认同或者压制对镇压的不同意见,也就是默认和允许最高权力者对自己进行这样的迫害。反过来讲,反对这场迫害,维护法轮功学员的合法权利,其实也是在维护自己的权利;帮助制止、起诉非法办事的官员、政府机构,包括江泽民本人,也就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维护每个人自己的尊严。如果有更多的人勇敢站出来对这场迫害说不,我们就能够避免更多弱势者的不幸,避免更多无辜者的灾难。那将是每个正直善良者的愿望、整个民族的福音。但愿这天早日来临。(大纪元)
大陆郑明芳:我天安门城楼自焚未果 今又昏死多次受尽折磨
【看中国报道】我1963年7月生人,天津市蓟县上仓镇赤安村人,身份证号:12022563070548。无任何宗教气功信仰。
因为线路被卡断,用所有电话都不能把我的冤情传真到"人权观察”"大赦国际”和"联合国人权委员会”。
我请求各位朋友和网站、组织把我的这份诉状转达"人权观察”"大赦国际”和"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拜托了!我代表全家十口老少残疾亲人,给你们下跪了!
因当地政府不守信,撕毁我家20年土地租赁合同,夺走我的私有财产,使昔日腰缠万贯的我不但一贫如洗,还背上了百万元的高利贷。我实在无法支撑全家老弱病残十个亲人的基本生存,多次找政府信访没有结果。
无奈,我去北京上访又遭到政府的打击报复。
全家实在没活路,我带着上访信件于2003年10月1日下午2点到北京天安门城楼下预备自焚。
北京警察对围观群众造谣说,我是练法轮功的。抓上警车带到天安门分局。
警察在得知我怀孕的情况下,将我面部朝下,四肢反绑并脚穿皮鞋踏在我后背上。很多被警察从天安门抓来的上访群众看到我的双手积血凝固变成黑色,跪在地上为我求情。
警察说我练了几十年法轮功,功底非常深,能够承受。其实,我根本不是法轮功,只是过去身体好。警察吴景业等人不断对我紧捆绳,使我多次昏死过去。
在我经受12小时酷刑后,天津市政府和蓟县政府马某等人,抓住我的头发从二楼上拉到马路装上一辆轿车送到蓟县看守所。他们把我和杀人犯关在一起,指令犯人扒光我的衣服鞋袜。13个犯人同时往我头上和身上泼冷水并打骂。男女狱警和部分男犯人观看,致使我腹中2个多月的胎儿流产,强迫我白天为犯人做卫生,夜间坐着值班。
我为了早日离开黑暗社会对我继续残害,进行了413小时绝食。政府强行为我作精神病鉴定,结果不是。90多岁的奶奶找政府理论。政府告诉我奶奶说,我在死囚牢里高喊反革命口号。奶奶去北京国家信访局,又被警察打倒装上警车。国务院办公厅和中共中央办公厅告诉:他们说我参加过法轮功和其他宗教组织,这些组织都是邪教组织。我使劲向他们解释。
我作为合法的公民,警察没收我的身份证和私有财产,株连我年幼无知的孩子和亲人朋友。政府给很多的上访群众扣上法轮功和其他宗教信仰的帽子,进行威胁、镇压、残害。
我们坚信国家宪法,尊重人权,却被剥夺了生存权。对于我们来说,人权和民主就是奢侈品。我们请求国际社会和各国媒体如实报导关注我们的人权生存权。
郑明芳 全家十口 家庭电话:0222-9850918 / 0222-9856058 我孩子手机:013512297088 / 013512297088 地址:301906 天津市蓟县上仓正大培训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