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看废弃的故国家园
这里的“我”是指聊斋《珠儿》故事中的楚江王,姐姐代表中华民国政权,姐姐嫁给了楚江王的儿子,那么楚江王就相当于是国父——孙中山。其实这个结论也可以从前面的“我要去告诉昨日和她异界同梦的爱人 告诉他吻过的山川与河海已经醒来”得到,“和她异界同梦的爱人”如果套在聊斋《珠儿》故事中,那就是指姐姐所嫁的楚江王的儿子。然后再通过儿子转达给父亲,告诉父亲:“你吻过的山川与河海已经醒来”。也就是“告诉他吻过的山川与河海已经醒来”中的“他”指的是孙中山——楚江王。
所以这里的“我”应该是代指孙中山先生的英魂。那么“废弃的故国家园”也就是指今日之中国大陆,“废弃的故国家园”是相对于孙中山先生来说的。
倒塌的神殿 谁在法坛里藏牌弄千谁在幻化人寰
倒塌的神殿:被毁坏的信仰。
法坛里藏牌弄千:可参见王友群:中共对佛教的败坏令人发指一文。
幻化人寰:指的是掩盖(诸如历史事实的、传统文化的、神佛信仰的…………等等等等的)真相。为加深理解,这里转载一个短视频的文案以助理解。
“大家知道有些翻译有多离谱吗,“人权高于主权”,这个大家都听过,其实正确的翻译应该是“人权高于政权”,您细细品一品。还有,把这个“流氓政权”翻译成了“流氓国家”,真的是逆天,当然更逆天的是把“劳工节”翻译成了“劳动节”,众所周知,五一劳动节是舶来品,就是为了纪念工人们反对资本家无底线的剥削压榨,而走上街头抗议,最终为全世界工人们争取到每天八小时工作日的权益。
劳动节的完整英语单词如果直译过来的话,应该是“劳工节”,但是有人把它翻译成劳动节,直接就把它真实的含义引伸到另外一条路上去,劳工节的主题是人,强调记住争取这个节日的人和牢记工人的权益。而“劳动节”的主题呢变成了劳动。我们从小过劳动节,在学校里所有的宣传都是“劳动最光荣”,所有人的共识都是这一天要搞卫生,要多干活多劳动。“劳工”和“劳动”仅仅是一个字的改动,植入的思想和教条就完全变了。所以为什么说语言就是一个人认知最大的边界呢,那就是因为他把知识翻译成这个样子,你也就只能学成这个样子。
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哲学天才维特根斯坦曾经说的:“语言的边界就是思想的边界”,语言不仅是描述现实的工具,更决定着我们思考应对问题的方式,如果你觉得把“劳工”改成“劳动”仅仅只是篡改原意,但其实语言的恐怖威力在于它不使用谎言和欺骗反而却用最积极的方式涂改你的思想,比如说把“下降”说成“负增长”,把“贫困人口”说成“待富人群”,把“裁员”说成是“优化”,当我们面对一些棘手的难题,却刻意使用柔和且积极向上的词语来命名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即便是绝境,读起来也充满希望,我们得到的暗示是一切困难都只是暂时的,美好的未来即将到来。
那些多余的愤怒,尖锐的情绪也都消失了,只是换了一个词语就抽走了你的警觉,也改变了你的态度,但问题本身根本没有被解决,也没有被推进,这些问题却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这种语言上的转化不仅仅影响着我们日常的生活,还对我们的思维方式判断力,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我们面对这些巧妙调整过的语言时,可能会不自觉的被带入某种思维陷阱,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偏差,这种情况在缺乏逻辑思维训练的情况下,尤其容易被误导,因此语言不仅是信息的载体,它本身也能够塑造我们的思维模式,影响我们对事物的认知。”
我要去看看他们往日出征遗弃的老狗 有多少祭奠的三牲多少的祷言
往日出征遗弃的老狗:老兵。
中共是个黑帮加邪教性质的邪恶政权,所以也根本毫无道义可言(见证中共冷血无义 前中尉透露核爆试验区的残酷内幕)。当这些老狗已经对中共毫无利用价值之时,那么弃之如敝履也就是必然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