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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羽看世間】唐靖远的故事3:携七旬父母走线的奇迹;他人生中最艰难的两个时刻

文章出处:干净世界,YouTube:薇羽看世間 发布时间:2025-08-17 作者: 点击:

 
【宇明网】


大家好 欢迎来到《薇羽看世间》之薇羽双谈

我说大家今天一定要感谢我

因为这期节目是我采访唐靖远老师的第三期

而这一期差点就做不成

好说歹说我才让唐老师来到了我们的现场

所以大家一定要先在留言区给薇羽点个赞

谢谢我 好不好

唐老师你好

薇羽好 其实这个薇羽有点客气了

其实主要是上周没有能够来做成的

主要是因为这个其实工作比较忙

所以事情比较多

暂时没有腾出这个时间

唐老师你知道吗

就是我们留言区非常非常多的朋友

就是观众非常喜欢您的节目

而且他们甚至恨不得让你重新开一个频道

讲自己的故事

而且还有人说你的故事可以拍成电影

真的是堪称电影级别的这种剧本

剧本都写不出来

其实我在我自己的节目中

曾经有简单的回应过一些朋友们

因为有些朋友可能也到我的节目下面来

这个留言提到这个事

我说其实就我所知道的我的经历

在中国大陆有很多的当初

就你想这么大一场迫害下来

有多少法轮功学员是被抓的 被打的

被酷刑的 被各种各样的这些

我的经历其实在里面真的是不算个什么

其实是很普通的

只不过是因为我呢

侥幸还能够逃出来了

离开了这个中共的魔掌

所以今天还是有幸能够有这样一个平台

来和大家就是可以和平的

就是非常安全的来说出自己的故事

其实有很多的

就我知道的 我认识的

很多的这些法轮功的朋友们

有些他们都已经没有这种机会了

甚至有的是已经永远都没有这种机会了

那您说到这里呢

我也想提醒一下观众啊

就是我们这个薇羽双谈的

《我的1999》是一个系列节目

就是第一个就是讲唐老师的故事

那后续呢我还会

请来更多的大V

像李沐阳

或者说像老北京茶馆的李政

还有像秦鹏

等等 还有一些

大家都知道的一些知名的大V

他们都有很多

自己在1999年亲身经历过的故事

就像刚刚唐老师说的

每个人的这个背后呀

都是一个传奇

后续大家一定要关注

锁定薇羽的频道

记得点赞

记得订阅

并且锁定《我的1999》这个系列

唐老师

你的故事呢

其实前面听了真的就是让人

一直心里勾着就想

唐老师好不容易

从十年冤狱出来了

那之后您又是怎么样平安的

又来到了国外

这个其实说起来还真的是一个

比较长的故事

也可以说是一个比较曲折的

甚至有一点点那么一点

小惊险的一个故事

因为其实我能够来到海外

最终能够来到美国呢

我还是没有办法像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

比如说我去办一本这个护照

然后去美国去拿一个签证

然后就这样就飞过来

在我们那个时候是不可能能够做得到的

因为我记得当时就是可能差不多还有

三个月左右快要到期的时候呢

就是610办公室的那个副主任

其实这个我们知道610办公室的主任

一般他是挂个名嘛

真正实际操盘负责打击法轮功的呢

610的副主任

就这个人带了两个助手

干嘛呢

就来找我谈话

他们来找我谈话

其实他也开门见山

这个人他一点都不含糊

实际开门见山就说 你呢

鉴于你这种情况是吧

你又这个就是又不减薪又不转化

但是呢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要以为你回到社会上去了

你就自由了

你就轻松了

你回到社会上以后

我们还会继续的要来对你进行教育和学习

他叫做教育和学习

当然我一听呢

那就是这是指的

谁都知道中共它有一个特别的一个机构

叫做学习班

是吧

这个学习班其实是从对也叫洗脑班

其实他们自己官方的叫法

叫做法治教育学习班

这种做法其实是从文革时期就诞生出来以后

延续到现在的

因为大家就是文革那个时期

不是就抓了很多那些老干部

是吧

他们整他们自己的党内的人嘛

他们在打人在整人的时候

也是以这种名义叫做把你弄去学习

不叫做关押

也不叫做监禁

也不叫做劳改

改个名字呢

叫做学习

但是其实它的本质的含义和这种

关押 囚禁 劳改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他就明确跟我说

第二呢

他说我知道你有这个亲属是在海外的

所以

我就先告诉你

你死了这个心

你别想要出国

你不可能的

国家永远不可能放你出去的

然后就在那个时候

我的这个父母

因为我记得是我是2010年的出的监嘛

出监以后

我先是回家乡去看望一下我父亲和我母亲

我母亲那个时候就是还关押在学习班的

我母亲

也在学习班是

关了五次吧

前后 她应该是

连劳教带这个在学习班是前后是抓了她五次

也就是说你在监狱里面的时候

她断断续续这样子被关过五次

直到你出来

她还在里面

直到我出来的时候

她那是她最后一次都还关在学习班里面

然后我出来以后呢

我都差不多一个多月了

她才从这个学习班出来

出来之后呢

然后回了家

当然那个时候又不是在重庆嘛

然后我就从重庆回到家乡去

她那个时候是在家乡

我到家乡去看望她

然后

在那个时候

我就跟母亲说了

就是我可能还是打算留在重庆找个工作

啥的

那个时候真的其实没有太多其他的想法

没有想过出国

那个时候完全暂时是没有那种想法

是是因为当时他跟你说

你是别想出国

让你打消了这个出国的念头吗

这个是最主要的一个因素

因为

我当时还特别问了我的父母

因为我当时心想

因为父母年纪已经大了嘛

我就想说能不能想办法

把这个父母先送出国

我们年轻嘛

没所谓

让你找个工作

怎么的

我一个人走到哪都可以过

一个人吃饱

全家不饿

就这概念觉得很好办

但是父母年事高了

而且还不断的受这种迫害

隔三差五又抓去这个关学习班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

我就想说能不能把父母先送出来

结果我一问呢

我父母就告诉我

他们说他们拿的那个护照

他们本来是有办护照的

是很多年前办了护照

但是

一直都没有用过

然后

他们的确是曾经有考虑过说

是不是还是出国去看望一下

因为在海外的人是我大哥

我大哥在海外

他们说想要再看望一下

这个我大哥嘛

说也顺便是这个出国见识见识

结果拿着护照去了这个公安局以后呢

有公安局拿

因为他们发现那个护照是过期了

他好像在那个时候是只有十年的有效期

过了期了就想说去更新

结果去了之后

那个公安局那个拿过来一看

说不行

你们这个在黑名单上

直接就告诉他们说

你们在黑名单上就是边控

是不允许你们出国的

不但不给他更新

就这个旧的护照拿起剪刀

就把他们那个角就给剪掉

那时候就剪掉

那个时候就剪角

我就是知道说

他们凡事只要是不让你出国

就一把剪刀把你那个角剪掉

就是从我自己父母身上这个经历来的

我才知道原来是有这样一个动作

相当是一种规定的动作

那这样一来

你想就很清楚了

连我的父母都不允许

他们还是有了护照的人

都不允许出国

那就更何况我了

而且就是包括还有我姐姐

她也是曾经有试图想要去申请一份护照的

结果也是明确告诉她说你是不行的

就是说你是在名单上

明确告诉她

你就在名单上

是不允许给你的

那在这种情况之下

其实不可能走的

虽然我在那个时候是没有任何的想法

就是觉得说

那就自己就找个工作

那就在哪都说活吧

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真正其实萌生想要离开的这个念头

是因为到了2011年的夏天

然后夏天

就是我就跟父母说

你们干脆要不要回重庆来

是吧

我这边反正也有住处

那都回重庆

那一家人还是就聚一聚

我说这么多年了

都难得聚一下

然后父母他们就来了

到重庆这边来

来了之后

结果没想到

那个当地的就是610的这个系统的

马上就找上门来

也就是说你的父母他们移动到哪了

必须要来打个报告

啥的

然后还特别顶嘱我说

你这样子要找个时间

让你的父母到当地的

就是我所在的那个区的

区政法委610的办公室

要到那去报个到

他们要找他们谈个话

我父母就去了

这是后来我的母亲就告诉我

他们去了之后

那个当地610的那个负责人

那就跟他们就在那谈话

然后了解一下情况

你们为什么到这来

你们在这待多长时间了

你们还有没有在炼法轮功

反正就是谈这些

因为大约就是像我这种情况

如果说是要是再抓进学习班去

你不说在学习班又要关多久嘛

因为学习班

它严格意义上讲

就是一种非法关押

严格说是没有

它可以理论上说是可以无限期的关离

因为学习学习

只要他认为说你的学习效果不好

不合格

你一直没有转化

我就可以一直无限期的关离

这个比那个关监狱还可怕

关监狱至少他还有个明确的期限

比如说一年两年三年是吧

哪怕是十年到了期了

你就必须得要放人

否则他就违法了嘛

但是学习班它本来就

抓你关进去就没有任何法律的手续

所以那个其实它的本质呢

就是一个黑监狱

其实它只是换了个名字

对换了个名字而已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

我母亲就特别的担心

她知道她非常清楚

因为我母亲她也是修炼法轮功的

她知道说 我知道你肯定是不可能转化的

但是现在这种像你不转化

她就像我一样

她说我都关了五次了

她说我退休的了

我可能还有时间和他们耗

她像你这样再关你几次

你就就彻底就废掉了

她担心自己的儿子就是未来的前途

可能就整个人生从此就被毁掉

所以在这种背景之下

那个是我第一次就开始有一点动心

我觉得说在这个地方其实待下去

实在其实没有太大意义

那实在是太邪恶了

就这种迫害

那怎么办呢

那就此处不留爷

就自有留爷处了

就在那个时候

我是第一次有萌生这样的一个想法

然后当时就辗转的通过就是海外的一些朋友

他们的一些联系

他们就提供了一个思路

提供了一个说法

就是说你在这种情况之下

你又拿不到护照

你要想离开

那怎么办呢

唯一的方式就是我们用现在大家

很熟悉的一个词来说

就是走线了

润出来的

就是润出来

就是走线

只不过这个走线不是直接到美国的走线

而是直接通过当时给我们提供的一条路

就是你可以想办法通过缅甸

然后穿越到泰国去

泰国那边有一个联合国的难民署

是联合国的难民署

在泰国的首都曼谷设了一个分支机构

所以在那个地方去

可以去申请一个政治庇护

但是我如果说我说我自己离开的话

那我其实就不太放心

因为我要离开了

父母年事已高

都是已经是七旬了

对吧

都是这样的古稀的这个年纪了

我们要是都走了的话

那身边就没有一个子女照顾

那父母可能很艰难

再加上还有这种迫害的存在

那就就干脆后来就一家人商量以后

就说那要走呢

干脆就一起走

那个时候我记得我妈还下了一个决心

然后我妈就是商量一下

我妈说那这样子

我们就是要走

那我们就一起走

是吧

一家人我们要活一起活

要死也就一起死了

我觉得你妈真的那时候七十多岁了

已经

天哪

她身体好吗

而且她还真是存在了一个问题

就是我们母亲那个时候

她在学习班关押的时候

她的脚因为受迫害

她的脚出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就是脚就特别疼

就不能走路

尤其是左脚膝盖

膝关节几乎没法走

所以我当时我还就特别跟就是向导这边

我们跟向导先取得了一个联系

取得联系就问了一下情况

就是如果说我们要走线走出来的话

我们在家里

首先我们走线的这个人里面有老人

而且是这个走路不太方便的

就是你安排的路线

是不是需要有这种要走很长的这种距离

这种路

然后向导当时是给我们打了包票

这个我考虑了一下

没有问题

他基本上我可以给你们安排的

就是基本不是坐车就是坐船

反正就是基本不需要走啥路

你母亲只要能够走上那么一两百米都可以

我就有一天我就这个把我母亲

我说你就试试看

我们就到那个就是平路

大马路的平路上

我说你走走看

她走着一个拐杖

我给她买了一根拐杖

我说你看看你能够走多远

然后她大概就走了200米左右

她就坚持不住

就疼得不行

简直就必须叫就坐下来

你就在路边就坐下来

就必须在那休息

所以当时我就反复的权衡

跟这个向导做了一点沟通

我说这个我家老人是这样一种情况

看他能行吗

然后当时向导是给了一个很肯定的

他说基本上没有问题

他只要能够走个一两百米

那我们就都没有问题

再加上他说你们到时候可以掺着她一点

我后来才有看到一些故事

比如说当初这个就是马思聪

我们都知道马思聪是非常有名的小提琴家

他当时也是逃离中国的时候

因为那是文革期间迫害嘛

对逃离的时候

就是带了一把小提琴

好像然后两件旧衣服拿着就走了

什么都没有

陈独秀的女儿

陈独秀的女儿是也是什么都没有

就是绑上两个几个汽油桶

对吧

直接就在水里游水里游

飘到香港那边去

最后去避难是通过这种方式逃离的

逃离这个中共的这个迫害

我后来看到这些故事

我就非常有感触

因为我们当时其实离开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这种

因为为啥呢

就是除了说你得带一点钱嘛

因为你要付给向导这个报酬嘛

你肯定是要带点钱的

然后都还不敢带多了

那只能就然后

就是所有的这些就是家里

你毕竟说在这生活是吧

这么多年

整个一个家呀

全都就扔在那儿

当时什么

就是带了几件衣服

像房子也没有处理

对对对对

就带了几件衣服

在当时其实我还跟我父亲还讨论过这个问题

当时我父亲还想说

要不我们干脆先把房子卖了

我们再走

但是我就觉得说这样风险太高

因为你一卖房子就知道

肯定会知道你们想要干嘛

你们要离开这

做这样的情况就干脆就是什么都没动

就是带了几件

真的就是带了几件衣服

而且那个向导还特别叮嘱了一下

我说这个很有意思

向导特别叮嘱一下

你们要带几件衣服呢

但是千万不要带那种

比较好的质量好的

你们就带那种非常普通的

乡下人穿的那种

一点都不起眼的那种

你必须得要带那种衣服

向导有经验了

对对对

所以后来我才知道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对对

所以后来我们在就是把这些工作做好以后

我记得离开的时候是在中秋的

就是2011年的中秋

中秋节那天走的

就是想着特别为什么选中秋节

就是觉得中秋节那天

这些都在过节

那些610的也好

包括其实我们我所住的小区的保安

物业什么

他们其实都是被打过招呼的

就要求他们要监控住的

要盯住这家人的

所以当时就想到是中秋节

大家都在过节

没有时间盯着你们

没有这个时间

没有这个心思

就比较松懈

在这种情况之下

悄悄的就一个人

我就是背了一个双肩包

然后我父母的上面拎了一个小小的小拖鞋

因为你毕竟随身的换洗衣服

这些的还是要得带着的

就这么一点简单的行李就出门了

这个说起来

其实我说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就是因为我们当时使用的

还是二代的身份证

二代身份证里面

其实已经有晶片了

那晶片是可以能够追踪到你的

所以晶片身份证

其实我们都得事先要处理

要把晶片拿掉吗

不是

那个晶片是埋在里面的

你不可能说把它给切开了

你切开你身份证也用不了了

那怎么办

后来我是借鉴了经验

他们说把它放到微波炉里面去

只要打上5秒钟就可以了

它就作废了

是吗

还有这些

我是真是用了

我发现真的见效

然后后来我们到了火车站以后

他真的果然就要求你拿出身份证

他要做登记

然后拿出身份证去

他去刷那个卡

刷刷刷刷不出来

那他认吗

他认

因为我们当时走的时候

都是为了安全

就是分开走

所以我跟我父母

我们就全部都是分开的

要不然一堆人都刷不开

都作废的话

他就会怀疑了

还有包括我姐

因为当时是我们一家总共4口人

全部都分开走的

所以他那刷刷刷半天

我就发现他真起作用

刷的不动

没有任何显示之后

因为登记的人

就是那些检票那个人

他也烦

你想这么多的人排队的

他老是刷不出来

他也得拿个本子过来

他说你这个可能是不是

这个不太好使了

是吧

他也不知道为啥就不好使了

可能有的时候觉得这个质量不好

拿过来就把我拿了个本子

用笔就简单登记了一下

我的身份证的号码

但是我觉得我一看

那个基本上就是走个形式了

然后但是我还是多多少少

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吗

多少有点担心

一直到

就是上了火车

我们坐火车

现在一直坐到昆明到云南

因为跟向导这么说好

在云南那边碰头

一直坐到了云南之后

下了火车

跟向导都碰上头了

我才是真正的一个形式落地

基本上至少是第一阶段

就是我们至少成功的

已经摆脱了

迈出了第一步

摆脱了就是中共的监控

我们到了云南昆明以后

直接马上就从火车

就转成坐汽车

坐汽车就到了边境

到了边境线

边境的一个小城

到边境那个时候

其实你要

我现在回顾

现在整个这个过程

真正最艰难的

就是从我被迫害开始起

到我就是成功的

就是出来来到了美国

整个这个过程之中

我印象之中

最对我来说

最艰难的两个时刻

一个时刻是当时

我关在看守所里面的时候

就得知全家都被抓

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感到

是特别艰难的一个时刻

对看守所那个警察

他特别来告诉我

他把我叫出去

叫出来他说

我告诉你

我是觉得

我不应当瞒着你

那个警察其实他还是

他是出于好意

他我觉得不应当瞒着你

因为这些事

他说你迟早你也会知道的

但我希望你能够坚强一点

他说我告诉你的意思

就是你现在在关在这里面

但是同时你的父母

包括你的姐姐

你们全家

都已经被抓了

而且你母亲和你姐姐

都判了劳教

你父亲还好

他说你父亲只是

拘留行政拘留

关了15天半个月

可能也是他们觉得说

这要全家都关进去了

那连个送衣服的人都没有

可能是有点太过分

是吧

就把我父亲就放回去了

那你当时是心里面是怎么

就是说你当时的感受

是什么样的

还记得吗

我就说那个时候

其实就是人生第一次感觉到

真是有点天塌了的这种感觉

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是走过来了

用他们用监房

这些就是其他的这些犯人

这些舍友是吧

他们的话来说

我都忘了

我当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就是后来他们才跟我说的

后来是一个牢头

而且还是个牢头

他说我看到你昨天

他是隔了两天之后

他说你那天你说

你们全家都被抓

他说我看你基本你就是一声不吭

闷了整个一天整整一天

然后我看你今天你基本正常了

他为啥来跟我说这话

他意思就是说

我看你这两天已经基本正常了

他说我才跟你说这个事

他说你也就看开一点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

反正他也就是说句这个宽心的话

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只跟你说句实话

我对你们法轮功非常佩服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特别艰难

第二次就是我说的

我们到了边境小城的时候

就准备想到第二天可能就

因为按照向导的安排

我们应当是第二天凌晨

他就安排有人就是坐汽车

就是开车的方式就过那个关卡

然后就直接就进入到缅甸

这样就可以相当于也是走线了

走线其实不纯粹全是走是吧

走线也可以坐车坐船的

他本来原本也是这样安排的

但是到了那个地方以后

结果向导他去找了联系的

就是开车的司机

就出了变故

那司机就觉得风险有点大

司机不干了

临时不干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

应该是怕了

他可能一看就是一下你们4个人

他原先可能觉得一个人

两个人可能还比较好办

一下子4个人

他就觉得可能这目标可能有点大

反正临时他就变了

他就不干了

然后就变成是说

他就说你们能不能这样子

就你们自己走路翻山

因为边境线其实是一座山

不算很高

但是的确是一座山

然后就是你们自己翻山翻过来

我在山那边接应你们

那你妈怎么能够去翻得了这座山

这个其实可以说是我在人生很少见的

我真是见证了一次神迹

可以这么说

其实因为在当天晚上

向导跟我们一说了这个情况以后

就向导他就跟我说了一句话

他说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个底

他我看见你母亲这个情况了

你母亲的确是基本走不了

他也走不了啥路的

那一两百米

凌晨我们开始翻山

如果说要是你母亲半道上爬到一半

翻不过去了

怎么办

你们走还是不走

他说你必须给我交个底

就是到时候如果说你母亲走不了了

是你们一家人全都不走的

还是说你和你姐姐

年轻人翻山是可以的

是吧

你的父母就不走了

还是怎么地

你必须得给我一个方案

就是一个方案

然后他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那个是我真是第二次

我说感觉是可以说是一个最艰难的一个时候

我就跟就像开个家庭会议一样

我们就一家四口人坐在一起

坐在那一个房间里面在商量

我就把这个事如实给我父母

都讲了这个情况

我说在这种情况下

我是说

我说我的意见

我是尽全力以赴的

我说我老妈我拽着你

我说我跟我姐我们俩这样子

我在前边拽你

我姐在后面推你

我爸你就跟着向导

我就跟向导打了个招呼

我说能不能争取让向导到时候

你跟向导一起走

向导可以拉你一把

那向导我看身体挺结实的

所以然后我跟我妈商量这个事

我妈她也想了一下

她说这样子

她说如果说她说我也下定决心

我无论如何我尽最大努力

我一定要翻过去

但是如果说真的是到了那种真是

就实在是动不了了

我的脚完全是没办法的话

她说到时候就你们俩就走吧

我跟你爸我们就还是回来

然后我们到时候就说我们到云南来旅游了一圈

我们然后一回去

到时候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她说我们就两个老人了

也做不了个啥

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在那个时候

我是真的是非常强烈的

我人生第一次有了感受到那种

叫做什么叫生离死别

这种感受

甚至在我被抓进监狱

有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因为被抓进监狱的时候

我就觉得就没有那么强烈的

包括说就是知道全家都被抓了

是吧

但那个时候觉得说这种迫害下

我们也不是唯一的

我觉得都没有那么强烈

但是在那次我是真的是觉得说这次如果说

要是我妈要是过不去

那有可能真的是会这辈子

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了

那在这种时候我要不要说是

放弃

对啊

我就放弃

因为我要是不走

肯定我姐也是肯定是不可能走的

那就是一家人就是这样子

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妈又第二次说这句话

我妈也是她说

你放心

我尽最大努力

我们全家我相信有这个信心

也有神的保佑

我们一定能够

我们就是全家要活就在一起活

我们也是要死就在一起死

我记得这种话第二次说这话

然后就那就行

然后真的是凌晨开始起就开始就往那边走

走到山脚下就是开始爬山

要走多久

要走多久总共

我们走到山脚下的时间倒还不算很长

可能走了大概二三十分钟

我都已经很惊讶了

因为我一直走

我就一直非常关注我母亲的脚

我就问她你脚疼不疼

还能不能走

她说能行

走到山脚下之后就开始

就是说一看我看山其实我看也不算是很高

的确不高

就相当于是个小山

但是小山它也是山

而且尤其是刚刚在前两天才下了雨

你知道在那个是在热带雨林

它下了雨之后

那个泥土就特别稀

特别软

我知道这种是很滑的

反正是不太好走的

然后就比较小心

我们就开始爬山

爬山的时候

结果那个时候出了第一个状况

就那向导走的走

突然一下找不着路了

而一个你想那种热带雨林一下雨

那个植物啊啥三下五

几年不走

那个路都可能被全遮了

你根本就看不见

他也记不清楚了

所以他就说 怎么走

走到那时候他怎么就都找不到路了

然后他也有点慌了

他这个时候怎么办

他说你这样子

他说你年轻人

你手脚快

你往前边走一段

你看看能不能找到

这只要是往上走的这个路

让你去找路

我就对打了个电筒

然后我就真的往前走

我发现到那儿真看见有一条路

小路隐隐约约的

看见是在往上走的

我心想那个说你翻山

你甭管是他什么路

只要是往上走的

你迟早都能翻过去

管他三七二十年

那个时候你也不知道

管他是不是向导所说的那条路

我就回来跟他说

我说反正前面有条路是往上走的

是不是那条路没关系了

我们就走吧

向导说行我们就走

结果没想到就沿着那条路

就开始往上爬

爬到半路的时候

我才发现草丛中怎么看见路边

草丛中里面有那些星星点

那些绿色的小灯

发的悠悠的那种光

我就问向导

我说那个东西是啥

向导说那是监控

有监控的

就是那条路

我们所走的那条路

实际上是那些走小路

翻山过边境的

其实是最经常常用的一条路

并不是向导他原本想要走的

向导原本走的那条路

是要避开检查哨

也避开这些监控

避开检查哨的

但是没想到

都已经爬到那个路上来了

你在这种时候

你说我们再倒回去

再重新去找路

事实上已经不可能了

我知道我母亲那种状况

在这种时候

她能坚持下来走

这已经就很不错了

所以我说管他三七二十一

反正有监控

我们也走

是吧

就是走到上去

试个啥

到时候再说

碰到个啥

到时候试个啥情况

到时候再说

当时就抱定了这么一个想法

向导到时候他也跟我们说

他说这样子

我们就

他也是这么说

我们就直管往上爬

到时候要真是有边防的

来问个啥

他说你们就别吱声

我来跟他们去交涉就行了

大概就这个时候

我们就最后再试一把

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我们就往上爬

爬到半路的时候

也发现怎么后面下边也有

一些灯光

对有声音

而且有灯光

手电筒一看

明显就在这晃

真的是边防人员来了

我当时一下

我就紧张起来

我想这个真的是边防的这些武警

他们是不是可能是发现了

这动静是吧

那就过来了

我们就没动

就在那说

但是你在那个时候

你想下了雨

那个坡其实还是挺陡的

你不可能也没有任何可躲的地方

我心想当时就听天由命

反正是来了之后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就这么想法

就没想到爬上来之后

一看是两个小伙子

也是跟我们一样

也是走小路的

他们也走错了

对他们也是找不着路了

然后是看见我们这边打着电筒在这晃

我们一问

他说我们看见你们前面有电筒在晃

我心想说你们肯定是找着路的

我们就跟着你们走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

结果就大家都就是这么就沿着那条路

就管他三七二十一就往上爬

爬到大概是凌晨

我记得大概都5点钟左右了

因为你爬一会儿

有稍微歇一会儿

然后又继续爬

那山不算高

就真的是快爬到山顶了

快爬到山顶的时候

那个是就出现了非常

可以说是比较惊险的一幕

我就怎么看到前面有灯光

那条路一走上去

明显就是有灯光

一看就是有房子在那

走到武警的哨所了

那就是武警的哨所

就是边关哨所

边防的哨所

然后那个向导他还说

我们现在已经走到那哨所了

还没办法

但是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啥

争取大家动作轻一点

从哨所的旁边绕过去

偷偷的绕过去

然后我们就顺着那条路

一直往上走

走到离哨所最近的时候

可能只有5米左右

天哪

因为那个时候凌晨5点钟

那个哨所已经有灯了

有人起来了

他那个屋里

他们还在放音乐

就到那

大家就都猫着腰是吧

从沿着那条路再继续走上去

就是哨所旁边就是关卡

你可以看到

就是还有就是公路了

还有些小小的公路

上面通的

然后我们就是从旁边

看见上了一个哨所

旁边其实有一条小路

很窄

就只能够容一个人走的那种小路

非常密的那些植物

然后就是沿着那条小路

看可以绕过去

那时不管什么

先绕过这个哨所

不然你从旁边走就好了

所以每个人都非常小心

动作很小

这不想弄出一点响动

从旁边那个小路

这么悄悄的这么绕过去

还真绕过去了

沿着那条小路

绕了一个圈以后

就直接就是山顶上的

那个哨所

其实就设在山顶上

那山顶中间

就是一小块平地

平地中间

就是画了一根线

那就是国境线

就到那

我一看见国境线的时候

画了一根线的时候

一下子就信心就上来了

觉得

因为那个时候

觉得一个概念

就是只要跨过这根线

就可以触及到的一个

自由就在眼前

真的就是那种感觉

那个时候大家都很高兴

是吧

我们全家都很高兴

我说我就

我父亲就说赶快

我说赶快

这就是边境线了

我父亲和我妈一听

他们马上都精神大振

然后就快速的

就在那个时候

就是正好在跨过边境线的时候

旁边一辆车

其实有一辆车

已经在那等着

想要过关了

那个车里已经下来了一个人

动作一下子看见我们几个人

他也呆住了

我们几个也一下呆住了

我当时一下

我乍一蒙

我还以为

这会不会是那个警察

后来我一看

他们车门开的

我一下反应过来

他其实是过关的司机

就是普通老百姓

是吧

不是警察

管他三七二十一

我们就先跨过那根线再说

然后因为说好

接应我们的司机

是要在山下

还得下山

还得要下山

所以我就问我母亲

我说你脚现在还能行吗

她说可以没问题

还可以还能走

她就感觉是微微有点疼

但是完全是能走的

然后我就跟我姐说

赶快你过来

我们俩掺着老妈

是吧

走一左一右

掺着她扶着

稍微这样

我们动作也快一点

就赶快就顺着下山走走走

一直走到下山

其实基本都快走完了

走到一个地方

就是大家先下来

正好那个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农田

农田旁边一个水管子

然后向导就说

你们来

大家洗洗手

喝点水

歇口气

然后就在那喝点水

歇气的时候

向导他才过来

他跟我说

他说

你跟我说

你说你妈只能够走200

他说你知道

你妈现在已经走了有多远了吗

我说我没概念

我这时候真没概念

因为那个就是只是觉得

赶快离边界线越远越好

是吧

就是那样一种概念

心里是吧

就很着急的

他说光是还别说是爬山

不算爬山

就是下山的这段路

至少都是三公里了

天哪

你们已经我们已经走了三公里

绕着山下山

就下了三公里

还不算那个爬山

他说你妈挺能走

她一点都没有

所以在我看来

我当时我经常我说

其实这个可以说就是一个神迹了

一个奇迹

然后当然后面相对来说

就会比较顺利一点

在那就是接应上我们以后

就直接就把我们拉到了江边去

拉到码头去

坐船了是吧

就开始坐船

那个船其实就是顺着湄公河

你可能你应该知道是吧

湄公河那条很有名的一条河

是啊

是吧

其实就是顺着湄公河坐船

就顺流而下

是目的地是泰国吗

目的地是要到泰缅边境

泰缅边境

就是在泰缅边境附近的一个地方

就是到那要去下船

那个向导给我们安排

就是找了一艘

就是你想河上也是很多

就是跑生意

是吧

拉货的这种船

他找了一艘船

反正付了钱

我们就上船了

但是没有想到

他可能也没有注意

这艘船不是缅甸的船

是孟加拉国的

那有什么问题呢

是寮国

我想我记错了

是吧

就是他会拉错地方

是吧

缅甸和寮国

他不是以湄公河为界河

河中心的那边

就是属于那边

河中心这边就是缅甸

他就带来了一个问题

我们当时都没注意这个问题

向导肯定没有注意

因为我们在河上

顺着河顺流而下

在河上还过了一夜

差不多开了一天一夜

到了他的目的地以后

就是要下船了

要下船之后

那个船一靠岸以后

因为他当时向导

其实也是已经联系好的

在这个地方有接应的人

就那接应的人一下

就跟他说不行

他们现在不能马上就走

他们必须要在下了船以后

在岸边有一几艘

那种破旧的那种船

就是没用的那种

就当成是一个临时的码头似的

他不行

你们就必须得只能待在这

为啥呢

他因为你们坐这些搜船是对岸的

他们靠到这边

就相当于是越境了

这已经就被

因为在河上

湄公河上都是有观察哨的

观察哨其实就已经看见了

因为他们一看就知道

这船是那边的

马上就有人过来查问

说怎么是对岸的船靠过来了

是不是有走私

是不是有啥这样一些什么问题

就过来查问

反正哪怕是例行公事

他也来问一问

所以在当时接应我们的那个人

我们把他叫做地头蛇

这么说

算是个地头蛇当地的土著

他说不行

你们现在暂时不能动

你们就在这待在船上

然后我去跟他们应付一下

我们就在那一直待了三天时间

在船上待了三天

一步都不能动

相当于像关禁闭一样

关三天时间

然后向导才跟地头蛇

跟他有商量了一下

就说这种情况

你看不能待下去

这时间你不能老这样下去

而且还有老人

你这个吃喝拉撒

你这个都在这个船上

他涉及到这么一个问题

然后最后他是这样子

把你们分开走了

他说你们让你妈和你姐

两位女士先走

他们就先想办法是找了一个车

找了一个车

就把先把我母亲和我姐姐

就单独先送走

送到了泰缅边境里边

当然按照向导的说法

他说我是给他们安排了一条龙

是吧

他们就到了泰缅边境就过境

过境之后

而且已经下一步的接应的人

都已经安排好了

就可以直接从泰国的边境

一直送到曼谷

送到首都去

他们其实都是

每一个节点

都是已经是安排好的

然后我母亲和我姐姐还好

她们就那个时候

她们还比较顺利

我后来才知道

她们其实相当顺利

但是我跟我父亲

是要还继续留在船上

然后他说你们得等到下一步

等通知

具体要等多久不知道

所以还未知一个结果

那个时间其实真是是比较难熬

比坐牢还要难熬

因为你不知道

这下一步究竟是咋回事

说不定在这还要等上10

半个月

在那船上什么都没有

说话除了一个向导以外

因为那个时候

连向导都已经离开了

向导是跟着我母亲他们走的

因为他要护送我母亲和我姐

是吧

所以就变成是我跟那个地头蛇

说他会说几句简单的中文

很简单的中文

就只有这么一点点沟通

除此之外

你任何信息

你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那个时候

第一次有点体会这种说

所以人其实最大的焦虑

并不是一定说

真是像坐牢啥的

而是在于说

你真的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其实是最大的焦虑

会最让你感到真是有点恐慌

生死未卜然后又有一种度日如年

就是有点这种感觉

然后在船上后面又待了

大概是三到四天

三到四天

那个地头蛇才来找我

他说我们现在给你做一个安排

但是不能坐汽车

他说你和你父亲

你们俩坐汽车的风险太大

最后是来了啥

来了两个小伙子

一人骑着一辆摩托车

我们知道在缅甸乡下

其实真正最主要的交通工具

就是摩托车

就是摩托

还有就是他们两个人

你们一人

搭你们一个

搭上摩托车

把你们送过去

我就知道这意思

基本上是没问题了

然后等要坐这个摩托车的时候

就很有意思

要坐这个摩托车

我坐上去了

我就习惯

因为摩托车是什么都没抓的

我就习惯性的抓住前面

这个就是驾驶

是吧

他的腰的衣服

我主要有个抓手

总是就本能的一种抓手

结果他就把我两手

把这个打下去

为什么

他也不会说中文

他就把我打下去

意思就是说你别抓住

不能碰他

我就心想

我说这个东西

我后来明白了

是吧

他反复给我说

就是不要碰我

这意思

我就想我可能是就不能抓你

他是不是不舒服

我就抓住后面

就是坐在摩托车

你两个手总要抓个东西

掌握平衡

然后我没想到

我他一开才开了一小段

我两手抓住在后面

他察觉了

他马上又把车停下来

他又把我的手又打开

为什么不让抓

这是我后来才明白了

就是他那连比带画的

在那

我后来才明白

他意思就是说

你必须得是这样

你坐在那摩托车上

然后两只手

只能扶着你自己的膝盖

就只能是这种姿势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因为后来

这是我后来去问了向导

我当时只能说

就按照他的要求做

我隐隐约约猜到点

就说可能是不是在缅甸的乡下

坐摩托车的人

都是这样做的

在缅甸乡下

大家长期都是这样做的

没有说谁抓着前面人的衣服

或者是抓在后面的

这样的这种姿势

就这种姿势

你都有可能

你看就是外地人

你看就是一个陌生人

不是我们这儿的人

就是这种动作

都能够显现出来

他们已经练就了

坐在摩托车上

就是保持平衡的那种本事

因为他们长期

就是你想

因为在那种乡下

长期就是靠一个摩托车坐来坐去的

他们就已经习惯

都是这种姿势

而且还特别

因为我们翻山的时候

穿的都是那种

就是运动鞋 波鞋

是那种鞋

特意他们给我们每人带来一双

那个夹脚的那种

就是夹比的拖鞋

那种夹比拖鞋

每人换上的

他们那边人都是那样穿

全是那样

那边乡下人全是穿这种

然后上了摩托车以后

他还特别指着我这个眼镜

眼镜得摘掉

看这个读书是

一看他还在乡下

永远你不可能捡到一个戴眼镜的人

要不要在脸上抹点灰

一看戴个眼镜的

肯定就是属于这种外来的

弄不好就是偷渡或者就是啥的

就这个意思了

然后我就只好把眼镜摘下来

揣在这个兜里

然后就按他要求两手扶着膝盖

我那个时候真是觉得有点

就很不习惯

因为坐在摩托车后座上面

甩来甩去

你要努力的掌握好这个平衡

而且还要保持这样一种姿势

然后就开着摩托车

我父亲可以

我父亲就得抓住前面那个人的衣服

他意思就是说他老人了

因为年纪大

老人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那就是正常的

但是你像你这种年轻人

这是不行的

我觉得他们很有经验

对他们很有经验

而且很细心

这些细节他们考虑到

然后骑着摩托出去的时候

明显全都是钻的那些

全是走的

甚至很多地方是田埂

它都不是路

就是在田埂上开

这两个人可能也是技术

真的是比较好

绕来绕去

绕来绕去一直开了

可能一个半小时

我记得印象中有

终于离开了这些

你都记不清是啥路

反正就是钻来钻去

这些小路

最后终于拐上大路了

拐上大路以后

这个小伙子

他就扭过头来

这司机

他就跟我OK

他就给我一个大拇指

意思就是安全了

安全了

对这就已经过了

应当是关卡啥

所有这些全部都绕过去了

我当然也很高兴

然后就到了泰缅边境的一个城市

向导他就告诉我说

我那时候才知道

这几天以后

他说

首先第一个告诉你好消息

你的母亲和你姐姐

已经安全抵达目的地了

她们已经到了曼谷了

她们已经完全安全了

然后他说这样子

我们就事不宜迟

你们也不想再拖了

是吧

我们今天晚上

我们干脆就争取就过境

然后他说他已经是找好了两个人

也是一样的

坐这个摩托车

他就把我们就送过送去

送到边境过去

然后再找个船啥的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

我是第一次

还是遇到了这种比较惊险的

因为当时已经是晚上了

晚上以后

这两个摩托车就带着我和我父亲

还带着向导

我跟向导

我们两个人是两个人挤一个车

因为我比较瘦一点

两个人挤一个车

然后骑着摩托就开始走

我们走前面

我父亲车在后面

大家走着走着

我都察觉有点不对劲

因为发现这个车

就走的都是

就开始也是钻那些小巷

你想一说晚上了

稍微走远一点

基本就没啥灯火了

就黑灯瞎火

全是走那些小巷小路拐来拐去的

然后我都有点疑惑

看上去感觉

因为我是只是有一种直觉

但向导他可是在那地方

他是在那呆过的

是吧

他是比较熟的

他就跟我说

他就感觉

他说怎么这个方向感觉不对劲

不太像是往边界的

那个界河

那也是一条河

太岩边界那也是一条河

只不过是一条小河

很小很窄的一条河

他感觉不是向河边走

他就把那个叫住

你停下停下停下

停下以后

那个人就问他说

这个啥事

然后向导

那个人居然是会说中文的

向导就直接跟他说

你怎么

我感觉你走的这个路线不对

你怎么走这

那个说是走这

那向导说不信

我觉得这个不对劲

你别是不是想要打什么这个主意

是吧

想要来点啥

因为那个时候

我还完全没有概念

什么像电诈园

或者什么

那个时候

难道他真的是要把你们送到电诈园去吗

you never know

不知道

反正向导是非常紧张了

他察觉是不对劲了

他就马上叫停之后

问了他感觉那个人

我看那个人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

就不是那么的太坦然

太坦然

所以我也有点疑心

所以在那个时候

那向导就马上就当机立断

他这样吧

你走吧

我们不要你送了

钱我照付你

钱我照付

你该多少钱照付你

你走吧

我们不要你送

我跟向导还有我父亲

不得不就又原路往回走

又走路

重新又走回去

走回去之后

走回到城市地区以后

才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

落了地

我发现向导很有经验

而且我发现他的判断力

决断力都很强

这个向导

他因为是个

这个向导本身其实也是一个传奇

他本来也是中国人

他也是文革里面受了迫害

逃出去的

文革里面

他就是云南这个地方的人

所以基本上是属于这样一个

一个比较特殊的

你是一个有故事的向导

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一说起来

他一听说你们是因为受共产党的迫害

是吧

他就觉得说我要帮你们

无论如何我要帮

但钱他肯定是要收了

是吧

但是他的确我觉得对我们

还是基本上是比较

能不能问一句

那时候收多少钱

不算是很贵

我记得我们全家4个人

最后一个人大概可能是2万多块钱

人民币

2万多人民币

他这些费用有很多

他是要拿来去打点

你看一路上过来

你无论是坐船

还有就是某些关卡

是吧

在那些地方的时候

他要你去打点才能放你过去

包括那些地头蛇接应你的人

这些人都是要分的

所以就真正最后的落到他手里

其实是没有什么太多

他也是明跟我说

他说其实我做你们这一趟

其实就赚不了啥钱

他我就跟你们说赚不了

但是他说我还是想帮你们

因为我觉得

他说第一

你们也是受共产党迫害的

二一个

他说我看你们这一家

他说你父母都70多岁了

居然都还来走线

居然都还用这种方式来逃难

他说我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

他说你们不是

他说我相信你们绝对

不是因为 真是走到绝路了

没有出路的

不会走上这条路的

不会这样来做的

谁到这个年纪了

不想说在家里

安享晚年

是吧

会怎么会这样子的

这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还来走线的方式

这么逃出来

所以他其实 向导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我觉得他是一个良心的人

我其实还蛮感谢这叫向导的

他其实真是非常尽心

白天走过泰缅边境那条界河

就非常简单

超简单

那条河其实很窄

河面恐怕只有

我觉得可能只有都不到10米宽

甚至在河上

我们过河是怎么一个概念

河两边拉了一根绳子

河这边的房子拉了一根绳

河那边有个房子

两边这边拉了一根绳

然后就在河上旁边就停了一艘小船

你怎么过去

收了钱你就上船

上船他一看这船人坐满了

他连摇桨都没有

直接拉着绳子

放三下五除二

我好像只看到过镜头画面里面

有些这样的

船就过去了

过去到岸你就下去

就是在这样子的一个概念

然后在到泰国就算安全了吗

到泰国相对就好一点

到泰国

泰国至少觉得说不会再有

这种危险

在缅甸那边

因为谁都知道

缅甸是一个战乱的国家

军阀各种可能很多

不可控的因素

对我们其实在过泰缅边境的地方

就属于金三角的一个中心地带

就是属于金三角的一个中心地带

所以你想金三角那地方是比较乱的了

对毒品贩卖什么的

龙蛇混杂

什么样的人都有

所以是比较复杂的

我其实多少还心里还提着一个心

但是一旦进入到泰国以后

泰国毕竟相对来说是比较安定的

是吧

也是比较

只要你没有被去卖猪仔的话

可能基本上就是安全了

你们到曼谷的时候已经多少天了

从你们中秋节离开家

前前后后有十多天

就到曼谷的时候

已经有十多天过去了

因为路上不是耽误了吗

你在这停几天

那停几天

前前后后大概可能十多天

差不多半个月吧

经历了接近半个月的样子

你们是在哪里跟你妈妈和姐姐会合的

就是在曼谷

天哪

好不容易到了安全的地方

在泰国你们又待了多久

才来到美国的呢

我们在泰国时间待了差不多两年

要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等待

因为其实还算快的了

在泰国

因为曼谷那边

他不是我说他是联合国的难民署

他们在那有个分支机构

我们到那以后

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到那去申请

就是递交了申请

然后后面就是跟着走程序

然后他跟你约时间面谈

你要提交证据啥的

然后反正就是走这些程序

到最后批了这个难民的身份

然后再到最后是安置

都有中间经历了反正很多次的谈话

做体检

所有这些程序全部走完

到最后真的是完全拿了机票就离开

是总共差不多接近两年的时间

我们还算快的

因为在我记得是在2008年的时候

那个中共不是搞奥运会吗

08年奥运会

中共就特别加大了这种迫害的力度

包括对泰国

他们知道对泰国这边

其实有不少的一些法轮功学员

其实不光是有我们

还有一些是其他的

比如说一些维族人

一些藏族人

所以他们长臂管辖到泰国去了

都有这样的一些方式

对他们逃到那去申请庇护的

他们就对那边施加了很大的压力

我相信这种肯定是双管齐下

一方面给点钱收买

另一方面就是政治上给你施加压力

所以在那段从2008年之前

大概2007年开始起

基本上他们批难民

几乎就是停止的状态

就不批了

联合国也会

也会有

所以我在这待两年还算是短的

他们在这待的长的有五 六年

七 八年的都有

那是不是会跟每个人

被迫害的程度不同有关

有这个因素

但是不是绝对的

至少就我的观察

我的了解

因为我是刚刚才出监没有多久

因为我2010年才满刑

201010月份才满刑

也就是刚刚才一年左右

我就出来了

所以再加上就是我家里人的这种状况

他们觉得这是比较可信

其实我觉得真正的最主要的因素是

他们要看你的陈述

你这个案子究竟可信不可信

因为有很多的东西

他们其实没有办法去证明的

是没有证据的

我们能提交证据

比如说我有判刑有判决书什么的

这些是可以相关的证据

但是比如说其他的一些

你陈述你讲述你被迫害的很多细节

你没有办法去拿出这种证据的

所以他们是会有一个评估的

就是从你的言语当中去判断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对还有包括其实

因为我们去

这个官员跟我们谈话的时候

每个人都是分开单独谈的

分开单独谈的

像我一家是分成三个案子

我一个案子

我姐一个案子

然后我父母

因为夫妻俩

它是合成是一个案子

是分成三个案子

每一个人通知去谈话的时间都是不同的

是都是单独分开的

他就要看你们互相之间的谈话

是不是有矛盾的

不能够对得上

就是对不上的

或者是这样子的

所以这个是一个情况

如果他发现都能对得上

他而且觉得说你提到这些证据

都是真实的可信的

相对来说就会比较快一点

唐老师你是什么时候

踏上美国国土的

2013年的6月份

这个中间经历了两年多时间

是不是

对对对

差不多

那像你就是拿到这个政治庇护

然后能够安全的

踏上美国国土的那一刻

你的内心是什么样的

你怎么想的

当时什么感受

我其实你要说认真的

我坐飞机

我们是到JFK

因为我们出来的时候

是统一的

就是联合国难民署

他们有专门的一个机构

就是负责安置的机构

是有工作人员带着我们

我们那一飞机

40多个安置在美国的

40多个难民

他们都是法轮功

不是

不都是

有一部分是

也有一些是其他的

所以什么都有

但是目的地

反正都是在美国东部的

他就先是飞机

飞到肯尼迪一个机场

在那降落

所以我是在肯尼迪机场

降落下来

我真还没有什么

太特殊的感觉

满脑子全是在怎么办手续

而且在当时还出了一个

很有意思

一个小变故

我当时因为我大哥

他是早就在美国的

就是因为他在美国

所以才把我们就安置到美国来

他是做的担保

所以当时我哥是跟我说过的

就说你要记住我的一个电话号码

你到了美国这边以后

你就跟官员讲

说让他打我这个电话

就说原本按照他们给我们的安排

是我们从纽约从JFK

还要再转机

要飞到其他另外一个

安置的一个地点去的

是这样子的

然后我大哥的意思就是说

你要告诉官员

不需要再把你们安置到那去了

你由我来负责

你们就住到我这来就好了

所以他跟官员去直接去沟通

他说你一定要记住这电话号码

然后

请问你有忘了吗

我真是出了一身冷汗

在办这些手续的时候

我想想这事

对了

赶快要告诉这官员

就是给我哥打电话

我说我哥的电话号码是啥

我怎么记得

那时候没有手机吗

我印象中好像是没存还是啥的

反正我那个时候是

不是没存

是手机完全没电了

是因为我们在离开泰国的时候

泰国有个规矩

所有只要是政治庇护的

离开泰国的人

都要到移民监里面去

关押大概10天左右

这是泰国的一种

他认为是他的一种司法的

一个权威的一种体现

意思就是虽然你们是到联合国来

申请的难民

但你们是非法进来的

认可的

但是毕竟你们是属于非法进来的

所以是通过走线的方式进来的

所以你们要是离开了

你也必须要接受一点

我们的小小的一个惩罚

对的惩罚

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就是说要大概有长有短的

短的据说只关两三天

但是长的可能说我在那里

我记得是关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10天左右

就是说你在那里面

你一个星期带进去手机

肯定就早就没电了

没有任何电

因为没有任何充电的地方

所以一出了移民监

立马就上飞机

当时就这样子的

所以移民监时间一关满一出来

那个官员一个中巴巴士在那里等着了

马上出来就上车

上车车就一直就一路就拉到机场

然后就跟着马上就开始发这些东西

是吧

手里一个袋子

然后这些东西

然后跟着官员就开始走

就开始登机

就这样一个概念

你完全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进行充电

所以你手机完全充不了电

我也这个号码说啥

都根本就在那个时候一下子

我一旦冷汗下来了

我说这怎么办

那有没有把你们送到别的地方去

幸好后来就是脑子里不知道

突然一下子

我哥那个号码好像是这个号码

灵感来了

我赶快拿笔

赶快就把它给写下来

写下来之后

我想管他三七二十一

我还不是完全猜确定

但是我说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试一试

他一打真打通了

我那个时候真是彻底的完全的一颗心

就完全的放下了

那个时候

所以就像你刚才提到你说

有没有那种好像

来到了

终于来到自由之地

因为你还波折了一下

完全没有

根本就没有来不及这种感受

满脑子想的全都是把这些手续怎么办

完了

然后顺利的

然后最终的

那好吧

那我就再问你一句

你什么时候可以静下来

坐下来

然后开始觉得我已经来到美国了

有那种时间去思考

或者说有感慨的

是什么时候

你要我说实话

几乎都没有

是因为太忙吗

不是

我发现人在经历

你在经历了这一连串的

这么多的这些

可以说是变故

人生对一个人的人生来说

其实都是非常巨大的变故

对吧

你过去你是个医生

然后突然一下工作没了

然后中间找工作

还没找到工作

然后又通过走线的方式

中间又经历这么多

这种事情发生太多太密集

包括我们到了泰国

在泰国待了两年左右的时间

其实几乎都没有

从来没有说认真的冷静下来

好好的回顾一下

因为在泰国你不是也要

需要做很多的事

你还要忙生活啥的

是吧

你毕竟要讨生活

所以要去做很多的事

等等

几乎你都没有时间

说真正的是静下来来回顾一下

说我这些年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一直包括到了美国

甚至在我大哥那都住下来了

住下来以后

怎么说

经常每天 就给你的感觉

人其实还并没有真正

从那种状态之中出来

就这种感觉

什么意思

身体已经到了美国

但是你的这种思维的状态

那种状态还在那种颠沛流离当中

还在那种状态之中

一个最突出的

我印象中一个最突出的一个东西

就是几乎每天晚上做梦

不是梦到还在监狱里

就是梦到还在 路上奔波在爬山

反正各种

就是始终是一种非常不安定的这种梦

就是这种东西

尤其是反复的梦到都是还在监狱里

跟警察怎么反正就是

还是在

你整个人的精神状态

其实完全还没有脱离

放松下来

没有脱离

没有真正的放松

我们一般人理解叫放松

其实我的切身的体会

更像是你的思想状态

其实还是在那个环境之中

完全没有来到美国这种

一个正常的生活的

这种人的这种思想的状态的环境

没有

那你觉得是有多久时间

才让你最后觉得自己是在美国了

然后真的就改变了

大概半年以后

半年以后是有什么特定的事情

或者说是慢慢的

非常慢

因为我在美国其实很快就找了个工作

到美国之后可能也就两个月

我就找了工作

找了工作

正儿八经就开始上班了

上班呢

因为也是一个全新的工作

我其实相对要重新要学习

就是整个人始终都处在

就我跟你说的

这种比较紧张的

为了生计

为了这些奔波

处在这样一种状态

你其实很难静下来

但是随着上班以后

相对就有了一个比较规律的

这么一个生活

慢慢差不多是在

我的印象中就是大概在半年以后

慢慢就感觉这个生活有规律了

然后安定下来了

才真的是有点开始慢慢开始体会到

在美国这边生活

好像挺这种就是平和是吧

安宁这样的一种氛围

慢慢开始有感觉

就这个意思

至少是我觉得是在半年以后

才开始感觉到了

安宁平和的生活是一种

什么味儿

是一种什么滋味

才开始有一点点这样子的一种感觉

对大概就是这样子

所以还真没有

我们一般人想象的时候

总觉得说

是一种比较突发式的

一踏上美国土地的一瞬间

是不是就感觉特别的激动

然后反正我是没有了

也许可能其他人

我不太清楚其他的人

但是至少我自己这么一路走过来

我觉得这个很真实

这确实我能够理解

你说的那种情绪始终还在

原来的颠沛流离当中

一直到半年以后才能够安定下来

我非常能够理解这种心理状态的

精神上的一种转变

包括到

我记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其实包括就在今年上半年的时候

我都还在做梦

还梦到还在监狱里

是现在还会做梦

还会有

但是就是少的多了

但是就是时不时

几个月半年一年

你会突然你会做梦

又就不叫梦回唐朝

叫做梦回那个时候的那种生活

而且在梦里面

你依然都还能够感受到那种压力

那种恐慌

恐惧

你在那个环境里

说我一点没恐惧是不可能的

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在梦中依然能够清晰的

非常感受到就梦醒了以后

我在做梦

但你会就是一种感觉什么

那个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我又感受到了

就是过去的那些经历确确实实

虽然你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

但是我也听你讲两次最难的时候

我都想听你是不是落泪了

但是你都没有

所以我就在想你这么坚强的人

但是最终这个东西

它还是给你的留下了烙印

其实对你来说

这种烙印你可以说把它叫做

其实是一种伤害

这种迫害

所以我有时候我就在想

我就说了我的经历

其实严格说是比较普通的

你想我在来到美国

已经是今年到二五年

已经十多年了

我一三年到的

离开

如果要从2011年离开中国大陆

开始算的话

到现在已经是过去十四年的时间了

十几年的时间了

这个就是你那种记忆中的那种烙印

这种影响都还在

都还有

所以这个东西对人的

就是这种摧残

它这种伤害真的有时候是用语言

很难去描述的

你可想那些受到更残酷迫害的

很多这些法轮功学员

他们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

就是可想而知的

我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

就是我听您的故事这么曲折

你虽然你说很平淡

但我真的觉得非常非常的

像真的像小说一样

小剧情都写不出来

但是你在这个整个过程当中

竟然能够一直保持非常淡定

然后又感觉你是一直始终抱着希望

非常坚定

就是这种状态

我觉得是超出一种超常的状态的

你觉得这个是从哪来的

就是什么东西支撑你有这种信念

其实要说很简单

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功

我觉得对我来说

有一个最大的感受

我一再我反复跟很多人

从在监狱里跟很多

包括后来离开监狱的时候

跟很多人

很多人都提过这个问题

说修炼法轮功

究竟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为啥你就这么的坚定

我觉得这么说

我觉得最大的一个好处

对我来说

修炼法轮功

让我真正明白了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人生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知道过去很多人

就是凡是有一点这种爱思考的人

可能都知道

叫做什么三问是吧

对人生三问

我从哪里来

我是谁

我要到哪里去

这个是对任何一个生命来说

其实是

我觉得很多人

虽然他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但是这个问题在每个人的心灵的深处

它都是永远存在的

很多人他时不时的时候

可能都会要发出这种疑问

我在这个人世上生活

究竟是为了啥

为了这些名利去奔波吗

奔波劳碌吗

还是究竟为了啥

修炼法轮功以后

我彻底明白了

作为一个生命

作为一个人

你的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所以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

我就觉得说

我已经明白人生的真实的意义的所在的时候

你给我施加这么多这种迫害

对我来说

其实我就怎么说呢

真的我觉得就不算个啥了

我真的是有这种感受

虽然在迫害过程之中的时候

会觉得特别艰难

会觉得特别的痛苦

但是回过头来以后

你会觉得说这些痛苦

这些艰难

它是更加证明了

我所能够明白的真理

人活着的生命的意义的所在的真理

证明它是正确的时候

我就觉得这些痛苦

这些磨难也好

对我来说不一定是坏事

我现在真的是有这么一种体会

这么一种感受

也就是说无论你经历过有多大的这种挫折

这些磨难等等

你真的是把它视为是你

让你真正能够明白人生意义所在的

一种助力的时候

你就不会被这个磨难所折磨你了

他不但不会击败你

而且他都甚至不能真正意义上的来折磨你了

虽然有时候可能我就说

思想中还会留下这种烙印

你时不时做梦

或者某个突然某个时候

你突然会回想起

那个时候是这样一种感受

但是也就已经影响不到你

对仅此而已

因为作为我来讲

我非常清楚我的人生的目标是什么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活得非常的清醒而坚定的时候

那么这些磨难对你的时候

就是一种记忆而已了

听君一席话

胜读十年书

我希望唐老师他的经历

也能够给我们的观众

真的是带来

怎么说能够让你有更多的思考

对人生有更多的思考

也谢谢唐老师

参加我们这个《我的1999的》

这样的一个薇羽双谈节目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的给我们点赞

留言

然后转发

让更多的人听到唐老师的声音

好吗

谢谢唐老师

谢谢薇羽

也谢谢各位观众朋友

好再见

好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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