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八月一日,三鹿奶粉就已经被证实遭到污染,但是中共当局蓄意掩盖,直到六周后毒奶粉事件才正式曝光。这次三鹿毒奶粉事件能顺利曝光,得感谢三个人:一个受害婴儿的父亲的投诉、一位有正义感的记者报导和新西兰总理对中共的督促。
然而据调查,大陆使用三聚氰胺来冒充蛋白质、调节口味的做法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了,而且遍及食品工业全行业,三鹿毒奶粉事件只不过在此刻挤破了中国食品工业问题的大脓包。谁在掩盖真相?曝光前夕,质检高官跳楼身亡,让事件更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官方公布全国受害的婴儿为六千多人,然而这个数据漏洞百出,据生产量换算应有六百万的孩子受害,比中共对外宣称的六千人高出了一千多倍。而这个中国史上最大的食品受害事件,却是出自于“国家免检”的优质品牌。至此,中国质检标准所牵涉的体制与贪腐问题已摊在世界面前。
近年来层出不穷的中国有毒食品问题已让全球闻之色变,这次是毒奶粉事件,下次呢?如何才能杜绝黑心食品?问题根源究竟在哪里?关注并理清,正本清源,是时候了!
三鹿毒奶事件大扫描
文 ◎ 齐先予
不少已经死亡或已花费数万元治病的患儿家长急切地希望能得到索赔。(法新社)
在食品中添加三聚氰胺,此一中国食品工业中不公开的秘密,终于在三鹿毒奶粉事件曝光后摊在阳光下。如果不是一个农民、一名记者和新西兰总理的仗义执言,还会有多少孩子受害?多少家长心碎?
九月十五日,浙江《衢州晚报》讲述了一个小宝宝的故事。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是江山市新塘边镇永丰村妇女陆小琴想要忘记却又永远忘不了的一天。那一天是她女儿小琪琪(姜琪慧)来到世间的第三百零九天。
琪琪是个乖孩子,半岁前一直很好带,很乖很少哭。但后来四个多月里,孩子经常在床上翻来翻去不睡觉,总发出嗯嗯的声音,小便也很少。那天早上八点多陆小琴醒来,见女儿非常难得地在熟睡。半小时后琪琪醒了,母亲把女儿抱起来,只见孩子眼皮耷拉着没有精神,脸色发黑。过了一会用手探探身体,有点凉了。一直不敢想的事终于发生了。
陆小琴大哭起来,丈夫姜发军呆在一旁说不出话来。七个月大时琪琪发高烧,带到乡卫生院打一针退烧针后第二天就退烧了,但从那以后琪琪经常发烧,打针已经没有用了。姜发军就用摩托车把琪琪载到江山市妇幼保健医院、杭州的省儿童医院就诊。医生在琪琪住院两小时后开出病危通知:“双侧输尿管结石,双肾多发泥沙样结石伴积水,腹腔积液……”这种病只能维持、不能根治,而且诊疗费用高达四、五十万人民币。尽管勤快的姜发军每天打两份工,但全家收入每月只有一千多元。住院一天后,姜发军无奈的把女儿带回家等死。但没想到死亡来得这么快,心这么痛……
九月十二日傍晚,姜发军从广播里听到关于三鹿奶粉的新闻,立刻明白了女儿的死因。琪琪没喝过一口母乳,一生下来喝的就是三鹿奶粉。吃到第二十一罐三鹿牌U +奶粉时就走了。琪琪是得了肾结石,小便尿不出来,痛得嗯嗯叫。“不会说话的孩子是疼死的。”陆小琴一想到这就泣不成声。九月十三日,姜发军把女儿的相关资料交给了江山市卫生局,但官方公布的三个死亡患儿名单中,一直没有姜琪慧的名字。
如此令人心痛的故事恐怕在中国还有很多。
九月十七日,武汉一名因食用有毒奶粉的婴儿正在接受医师诊治。(Getty Images)
一通报料电话曝光事件
有网友说,这次三鹿毒奶粉事件能曝光,得感谢三个人:一个农民、一个记者和一个总理。九月三日,甘肃岷县农村的年轻父亲李龙带着他八个月大的女儿来到兰州市解放军第一医院看病。他看到十多个孩子的病状都是发烧、没小便。为给女儿治病,李龙已花了近两万元,早已债台高筑。走投无路之下,他拨通了《兰州晨报》的报料电话,希望得到社会热心人士的捐助。
九月九日,《兰州晨报》记者沈丽莉发表了题为〈十四名婴儿同患“肾结石”〉的报导。消息一出,旋即在网路世界里飞速流传。十日,《东方早报》第一次点出那个“某奶粉”就是连续十五年全国销量第一的优质产品三鹿奶粉,然而三鹿却回应说:“甘肃质检的检测结果是三鹿奶粉没问题。”
十一日,湖南、湖北、山东、安徽、江西、江苏等十省区相继报导出众多“三鹿结石娃娃”病例。这些婴儿住院症状是:尿闭、小孩哭闹不止、下腹部微隆、尿道结石等,严重的还有肾功能衰竭、心衰等症状,若不及时抢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许多孩子喝三鹿奶粉后导致双肾结石合并尿道结石梗阻,无法排尿,孩子疼得大声哭嚎。(Getty Images)
许多孩子喝三鹿奶粉后导致双肾结石合并尿道结石梗阻。由于无法排尿,膀胱胀得肿起来了,孩子疼得哇哇乱叫。急诊手术时,医生切开肾盂输尿管取石:“我们将尿道结石推进膀胱,然后用钳子将结石粉碎,之后冲洗双侧输尿管、肾盂,有大量泥沙样结石排出。”江苏徐州儿童医院泌尿外科医生冯东川在博客中写道,据说这还只是早期病症现象。
因为喝了三鹿奶粉导致肾结石合并尿道结石梗阻而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孩子。(江苏徐州儿童医院医生冯东川的博客)
新西兰政府促中共采取措施
十二日,三鹿承认早在奥运开幕前的八月一日已证实奶粉被污染,凶手是不法奶农。他们为多挣钱,在上交鲜奶时加水和三聚氰胺(melamine)。石家庄警方宣称已传唤七十八名嫌疑人。三鹿还表示,截至九月十日,已封存问题奶粉二千一百七十六吨,收回奶粉八千二百一十吨,大约还有七百吨奶粉正在通过各种方式收回。其中有二十五吨奶粉出口到了台湾。
十三日,中国卫生部首次召开记者会,宣布三鹿奶粉已造成至少四百三十二名婴儿患肾结石。十四日,卫生部党组书记高强在记者会上强调,三鹿牌婴幼儿配方奶粉没有外销,只有少量销售到“中国台湾地区”用于食品加工。言下之意,受害者只是“自己人”,不会像二零零七年美国宠物事件波及国际社会。至于查出的中毒范围,大陆媒体没有后续报导。知情人透露说,大陆各大媒体(包括网站)已得到中宣部通知,不得擅自报导三鹿事件,只能用新华社通稿。
十五日,新华社称,共发现临床诊断患儿一千二百五十三名,死亡二人。同日,新西兰总理克拉克(Helen Clark)对全世界宣布,作为三鹿外资股东(43%股权)的新西兰恒天然集团(Fonterra),在八月二日得悉奶粉出现问题后,已要求河北省官员回收问题奶粉,但对方一直未采取行动。
直到九月三日,新西兰政府致函中国政府高层,敦促其采取措施,九月十一日,三鹿毒奶粉事件才在大陆主要媒体出现。假如没有新西兰政府的干预,三鹿事件可能就跟人们经常在地方小报看到的事故灾情一样,不了了之。
国产奶粉大都在黑名单上
十六日,中央电视台CCTV在新闻联播中指出,国家质检总局对国产奶粉进行部分抽检,在二十二个厂家、一百九十三个批次中的六十九批产品中检出了三聚氰胺,有毒奶粉比例为35%,几乎所有国产奶粉都在有毒黑名单上,包括伊利、蒙牛、圣元、三鹿、南山、雅士利等“中国名牌奶粉、国家免检产品”。
这二十二个有毒奶粉厂家按三聚氰胺含量从高至低依次为:三鹿、熊猫、圣元、古城、光明、惠民、蒙牛、多加多、雅士利、南山、齐宁、雅士力、金币士、施恩、金饼、伊利、奥美多、爱可丁、利宝、磊磊、保安利、聪而壮。石家庄三鹿牌婴幼儿配方奶粉被检测的十一个批次中,每批都含三聚氰胺,其最高含量为每公斤二千五百六十三毫克,其他为每公斤零点零九至六百一十九毫克之间。
十七日,卫生部部长陈竺表示,从九月十二日至十七日八时这一周里,各地共报告临床诊断患儿六千二百四十四例,其中一千三百二十七名患儿需住院治疗,一百五十八人发生过急性肾功能衰竭。
陈竺还表示,经专家评估,三聚氰胺在婴儿体内最大耐受量为每公斤奶粉十五毫克,而三鹿慧幼Ⅱ奶粉中三聚氰胺含量高达每公斤二千五百六十三毫克,有毒物超标一百七十倍。国际上认定的三聚氰胺可容忍摄入量为每日每公斤零点六三毫克。
国家质检总局局长李长江也在新闻发布会上承认,跟国外食品检测一样,质检局从来没有检测过奶粉中三聚氰胺的含量,“因为这些物质是不允许添加到食品当中的。”言外之意,质检部门没有责任。
同日,据河北省副省长杨崇勇披露,被捕的两位石家庄奶站收购人员耿姓兄弟供认,他们从二零零五年四月就开始在奶中加三聚氰胺了,而且三鹿集团早已知道此事。
让民众淡忘,媒体报导近尾声
十七日,河北省委免去石家庄市委副书记冀纯堂等人的职位,三鹿集团总经理田文华也被刑事拘留。田文华曾获得全国劳动模范、全国质量管理先进工作者等一百多项荣誉称号,是第九、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同时担任中国奶业协会副理事长等职。
十八日,质检总局宣布对液态奶的专项检查结果,共有二十四个批次液态奶含三聚氰胺,其中包括蒙牛、伊利、光明等知名品牌。十九日,质检总局发出紧急通知,要求九月十四日后奶制品不出现质量问题。与此同时宣布的发病人数依然是六千多,死亡四人。
十九日,大陆关于三鹿毒奶的报导处于尾声。有网友预测说,跟以往处理黑砖窑童奴工、四川地震豆腐渣学校、官逼民反大规模抗议一样,政府将抓几个替罪羊“严惩”后,以“扰乱治安”名义打压受害者的索赔,再让某领导现场喝奶以示无毒,然后媒体再不提及此事。重演“掩盖、揭发、再掩盖”三阶段模式之后,让人们淡忘此事。
有趣的是,大陆媒体当天没有报导日本农林水产大臣因日本出现倒卖劣质米事件而引咎辞职。
三聚氰胺导致不育症和膀胱癌
三聚氰胺是常用化工产品,分子式为C3N36H6,主要用于涂料、模塑胶、黏合剂、纺织造纸、皮革鞣制、阻燃化学品以及脱漆剂等。市面售价约十一元一公斤。其外形类似蛋白粉,无味,且含氮量高(66%)。
三聚氰胺性状为纯白色单斜棱晶体,无味,是一种三嗪类含氮杂环有机化合物,重要的氮杂环有机化工原料,是不允许添加到食品中的。(网路图片)
中国食品工业为了节省检测成本,一般不直接测量蛋白质含量,而是采用简单的“凯氏定氮法”,通过检测食品中氮原子的含量来间接推算蛋白质的含量。这个方法的前提是假设食品中没有添加其他含氮物质。由于此法不能区别是蛋白质还是化工聚合物,不法分子把三聚氰胺混在各类食品中冒充蛋白质,于是三聚氰胺有个俗名叫“蛋白精”。
一九四五年的药理资料显示,三聚氰胺急性毒性试验的半数致死量大于每公斤三克(LD50,大鼠,经口),被视为低毒性,然而美国宠物案中掺杂了含量小于6.6%的三聚氰胺的小麦蛋白粉就能导致小动物死亡,于是人们对三聚氰胺“毒性轻微”的传统结论画上了大大的问号。
这次三鹿奶粉中三聚氰胺含量竟高达每公斤二点五六三克,几乎接近每公斤LD50的三克,这意味着拿这些奶粉喂养大鼠,接近一半的老鼠都可能会被毒死。当得知自己给孩子吃的是能毒死老鼠的奶粉,受骗家长们简直气疯了。有网友愤怒的表示,哪怕倾家荡产、日子不过了,也要找三鹿算帐。
然而家长们还不知道,即使现在检查没有病变的独生子,今后也有很大的危险,因为中共官方在介绍三聚氰胺的毒害时,有意隐瞒了一个重大危机。据英文维基百科介绍,国外长期慢性毒性试验显示,三聚氰胺除导致肾结石外,还会导致生殖系统损伤、不育症、膀胱癌等病变。当孩子长大结婚后发现生殖系统有问题、无法生育时,那种断子绝孙的痛苦更是今天的家长无法想像的。
三鹿挤破中国食品工业脓包
早在事件初期,一位三鹿员工愤愤不平的说:“这是全行业的一个‘脓包’,这次很不幸,被我们三鹿给挤破了。”的确,三鹿事件揭开的是整个中国食品工业的巨大黑洞。
据食品工业人士解释,大陆使用蛋白精来冒充蛋白质的做法大约在十多年前就开始了,而且遍及食品工业全行业。
远的不提,《新纪元》周刊在二十五期封面故事里,介绍了去年掀起中美食品贸易争端的“宠物致死案”。二零零七年三月,江苏和山东两企业输往美国的宠物食品导致美国数千宠物猫狗死亡,引发国际社会强烈谴责,而有毒元凶就是三聚氰胺。事发后中共当局竭力拖延和阻止美国联邦食品暨药物管理局(FDA)的调查,在抓捕了几个人、把厂房夷为平地之后,此事不了了之。
当时就有学者指出,如果不尽快填补食品添加剂的制度性漏洞,“下一个三聚氰胺还会出现。”没想到竟一语成谶,只不过这次受害者不再是动物,而是我们的孩子。
毒奶粉事件爆发后,安徽合肥的一家医院挤爆了替子女买药的家长。(法新社)
奶品大国旱灾促国内奶厂造假
九月初在《大陆农产品市场》周刊里,一位知情人士披露了乳制品行业的潜规则黑幕,并分析了为什么早就有人添加三聚氰胺,而毒奶事件直到今年才大规模爆发的原因。
在二零零七年以前,由于国际市场奶粉价格比国内市场便宜,大陆99%的品牌都是买国外的大包装奶粉,在国内灌装成小包装出售给中国人。奶粉企业只要有一个二十平米的房子,一台封口机,再加上包装袋,就能“生产”出各种规格针对不同消费群的奶粉。
以大陆乳制品知名品牌“蒙牛”为例,近年来它每年销售量以几百倍的速度增长,不可能是靠增加奶源来实现的。当时几乎80%乳品厂都不自己养牛,奶源定价杠杆被国外奶粉供应商所控制,这也是前几年奶农纷纷“杀牛”、“倒奶”新闻不断出现的根本原因。同时由于北方牧场沙化严重,真正的牧业区面积已经小到没有统计学意义。“风吹草低现牛羊”的自然风光早已被“沙漠化”、“沙尘暴”所代替,广告上所说的自然美景只是营销史上一个美丽的谎言。
然而由于二零零六年奶品大国新西兰和澳大利亚都出现了旱灾,二零零七年国际奶粉市场出现大幅价格提升,于是出现了中国国产奶粉比进口奶粉便宜的“新情况”,几乎一夜之间奶农突然变得重要起来。由于奶源供不应求,使牛奶收购价直线上涨,于是,奶农、收购站、奶厂,三方都参与了作假。
“据我所知,国内某知名乳品厂,在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就用三聚氰胺造假生产长效奶,出现质量问题后,内部召回数百万箱产品。这次政府质检部门助纣为虐是导致‘三鹿结石门’的根本原因!”这位知情人愤慨地说。
毒奶仍蔓延,受害者上诉无门
九月十四日纽约报纸报导,十二日傍晚有人在湖北省孝感市郊的杂草丛中,发现数万个空的三鹿幼儿配方奶粉袋,人们怀疑是三鹿问题奶粉曝光后,有人更换了包装,把有毒奶粉换个厂家继续投入市场。有网友建议说,应像林则徐销毁鸦片那样,令各地当众销毁所有毒奶粉。
然而只要回顾一下去年那场风风火火的中美有毒食品大战,即使在国际社会的监督下,中共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同样的三聚氰胺今天不又在中华大地上“繁荣昌盛”起来了吗?假如中共有心阻止有毒食品,上次就做了,不会等到今天了。
据大陆“三鹿奶粉志愿律师团”介绍,他们由全国二十三个省市的七十三位律师自愿组成免费律师团,帮助受害家长讨回公道。他们仅在网路论坛上发表了一个成立帖子,截止九月十七日就接待了近千次谘询,其中很多孩子已确诊为肾结石。据李方平律师介绍,由于医疗资源配置严重失衡,部份医院人满为患。河北、黑龙江两省份医院还称卫生部有通知,凡结石小于0.4厘米的患儿不能享受免费治疗。不少已经死亡或已花费数万元治病的患儿家长急切地希望能得到索赔,然而这一切都还处在茫然无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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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三鹿毒奶的罪魁祸首?
文 ◎ 王静雯
谁是三鹿毒奶粉的元凶?(新纪元)
毒奶粉事件数百万人受害,数量之多,可谓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到底三鹿奶粉是如何掺毒?被谁投毒?受害孩童到底有多少?一连串的问题不止受害家长关心,更是各国媒体的焦点。
毒奶粉事件曝光后,人们除了关注三聚氰胺的毒性、事态的发展外,还很关心三鹿奶粉何时被污染、怎样被污染、厂家是否知情、毒奶粉使用面、受害人群多大、谁在隐瞒真相、谁是真正的凶手、为何同样事件不断发生等一系列问题。
奶农被压榨,防腐加抗生素
三鹿集团自称截至九月十日已封存问题奶粉二千一百七十六吨,收回奶粉八千二百一十吨,还有七百吨奶粉已在消费者手中,仅这公开承认的三项加在一起就高达一万一千零八十六吨,而且这可能只是三鹿一个月的生产量。
一般说来,八斤鲜奶可生产一斤奶粉,按三鹿承认的一万一千吨有毒奶粉计算,有毒的鲜奶数量将在十万吨左右。如此庞大的数量,需要多少万不法奶农来提供呢?而且鲜奶中蛋白质、水份、脂肪含量是有一定比例的,如何计算加水量、加三聚氰胺量,这些都是普通农民不可能懂的。
有人说奶农加的是抗生素。一般山区奶农都是骑自行车把牛奶从村子里送到县城奶站,夏天运送时得经过烈日炎炎几小时的颠簸,再新鲜的牛奶都变成酸奶了,而奶站的保温车又不肯下乡收奶,怎么办?于是奶农在每五十公斤牛奶中加二十万单位的庆大霉素,这样的奶放两天都不会变味,但苦了喝奶的人。没病天天喝庆大霉素,等真正病来时,身体早就产生抗药性了。
还有文章称,即使是奶农造假,其根源也在于“奶农已经被厂家压榨到无法生存的地步”。现在一头奶牛每天至少得吃四十多块钱的料,才能挤出三十公斤奶,一公斤奶也就卖不到两元钱。(因为卖到顾客手上一公斤奶才4元,收购奶时,大概1.8元一公斤)。再加上牛防治病、人工费等开支,农民基本已无利润,前些年鲜奶收购价低得让奶农都不想养牛了。
收购站的奶贩也是替罪羊
十七日河北省副省长杨崇勇公开称奶农是冤枉的,真正添加三聚氰胺的是不法鲜奶收购站。被抓的奶霸也承认他们早在三年前就开始在三鹿原奶中加水加蛋白精。平原地的“奶农牵着奶牛来到收奶站,一头牛,多少公斤牛奶,记上帐,然后奶农就完事儿了,牵着牛回去。接下来,收奶站上场,加水、加蛋白粉、加脂肪粉……,最后送往乳制品加工厂。”一位业内人士这样描述奶源掺假流程。收购原奶的价格按蛋白质含量分级,一百克牛奶含蛋白质克数在二点七以下的,每公斤一点二元;二点七到二点九的一点四元;二点九到三点一的一点六元;三点一以上的一点八元。据说收奶站每制造一斤假奶,成本只有零点四元,但卖价是零点九元,多挣了一倍的钱。
有专家质疑说,即使有个别不法奶站按牛奶的蛋白质、脂肪、水的正常比例,“严格科学”地在鲜奶中加入了三聚氰胺和均质脂肪,但这毕竟不能普及,因为里面涉及很多化学知识,一般农民很难掌握。而且由于三聚氰胺微溶于水,常温下溶解度一公升仅三点一克。专家推算说,为保证没有沉淀出现,一百毫升牛奶最多只能兑七十五毫升水,并加入零点五四克三聚氰胺,这样三聚氰胺的总体含量就不会高。如今被查出的有毒三鹿奶粉数量如此之大,假如是在鲜奶阶段加入三聚氰胺的,那将牵扯到近十万吨鲜奶造假问题。全中国哪能找到这么多掌握了化学专业技术的不法奶站呢?由此看来,奶贩也不是真正的投毒者。
投毒者是三鹿奶厂自己
比较合理的解释是,三聚氰胺不是在鲜奶液体阶段,而是在工厂制成奶粉固体阶段加入的。这样就不受溶解度限制,想加多少就加多少。也就是说,真正投毒者很可能是三鹿奶厂自己。
据大陆媒体报导,为了降低产品价格,走低价倾销路线,被查出的有毒三鹿奶粉都是最便宜的十八块钱四百克一袋的婴儿奶粉。正常情况下这还不够奶粉本钱。为节省成本,三鹿在奶粉中添加廉价大豆蛋白粉来替代奶粉,谁知骗中有骗,假中有假。可能三鹿购买的植物蛋白原料中已经含有大量三聚氰胺,三鹿鲜奶中也被恶人添加了三聚氰胺,而三鹿自己又添加了一些三聚氰胺来降低成本,三者叠加起来,最后才使奶粉中三聚氰胺含量高达每公斤两克的大剂量。
既然添加三聚氰胺是食品全行业的脓包,各厂家添加蛋白精已经是很多年的事了,为什么这次才被发现呢?很可能是三鹿工人在某批次添加三聚氰胺时计算错误,出现“操作事故”引起的。这次大陆媒体指出,三鹿明知石家庄某收奶站的耿姓兄弟早在二零零五年就开始给鲜奶中加蛋白精,而三鹿一直默认并照样收购他们的奶,这说明三鹿早就在安排替罪羊了。一旦出事,就抓捕这些奶贩转移视线、以平民愤。
据博讯报导,九月十九日,卫生部召开全国秘密电视工作会议,会上解释这次全国有毒奶粉的幕后真相是:奶粉厂多年来一直用三氯氰胺来调节牛奶的浓度、黏稠度和口感,但用量掌握的好,所以没出太大问题。用三聚氰胺来调节口感,就跟炸油条加洗衣粉、猪皮加甲醛一样,不加的厂家,其奶粉在外观、口感上就比不过别人,于是劣币淘汰良币,有毒添加剂就成了必需成份了。
全国六百万毒奶受害者
目前中国十三亿人口中有二千万至三千万个婴幼儿,其中绝大多数都吃过奶粉,因为无论是否母乳喂养,孩子在三至六个月后都会补充牛奶。根据大陆有关部门的统计,中国目前有一半新生婴儿,由于母乳不足或没有母乳而需要食用配方奶粉。
在二千万婴幼儿中,一般农村家庭会购买低价位奶粉,中国农村人口占61.5%,而低价位奶粉中国产奶粉占了54%的份额。而国产奶粉基本上全部添加了三聚氰胺,2000万x61.5%x54%=664万,也就是说,全国有六百多万婴幼儿服用过有毒奶粉,只是受害程度表现不一而已。
三鹿牌毒奶受害者至少二百万
据三鹿集团网站介绍,二零零七年三鹿市场占有率为18%,年销售收入一百多亿元,年产奶粉约十三万吨,(液体奶一百万吨以上),为全国二千万母亲带去了放心奶。二零零八年三鹿奶粉产量增加了20%。由于奶粉只有一年的保质期,一般人们都喜欢买新鲜的。可以基本确认二零零七年三鹿生产的毒奶粉基本已经全部进入孩子们的体内。
从三鹿奶粉产量来看,二零零七年三鹿生产的十三万吨奶粉中,由于三鹿奶粉主要以低价位吸引农村用户,其低端产品比例约70%以上,这意味着九点一万吨有毒奶粉在去年已经进入孩子们的口中。据大陆媒体报导,一般婴儿每月消费奶粉大约三点六公斤,9,100万公斤年产量/12个月/3.6公斤(每人每月食量)= 210万,这意味着仅在二零零七年三鹿就让二百一十万婴幼儿成为了有毒奶粉的受害者。这还不算二零零八年以来,以及二零零七年以前的受害者,而且也不算液体奶、雪糕等奶制品的受害者。
另外一种推算方法:是市场占有率。三鹿奶粉在一千二百三十万低价奶粉的消费者中占有率18%,1230万x18%=221万,也就是说,三鹿毒奶的受害者约二百二十万人。
两者综合起来看,三鹿毒奶的受害者在二百万人左右,只是由于使用量的多少以及个体差异,还有医院检测水平的限制,很多病变还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而已。
谁在掩盖真相?政府是元凶?
九月十三日卫生部党委书记高强称,三鹿公司在对自身质量出现问题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没有及时向政府报告,需要担负很大的责任。然而网路上三鹿人的喊冤以及新西兰公司的证词显示,对公众隐瞒实情的主要还是中共官员。
网上流传一份三鹿内部邮件称,今年三月,三鹿集团先后接到一些消费者反映婴儿出现尿液变色或尿液中有颗粒现象。六月又陆续接到婴幼儿患肾结石等病状去医院治疗的资讯。八月一日三鹿取得检测结果:送检的十六个婴幼儿奶粉样品,十五个样品中检出了三聚氰胺的成份。八月二日三鹿召开临时电话董事会后,将有毒奶粉情况报告给了石家庄市政府和新华区政府,并开始回收市场上的奶粉。
九月十七日,新西兰恒天然公司总裁Andrew Ferrier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八月二日当得知三鹿奶粉中毒后,一再敦促三鹿收回所有产品,直到八月六日石家庄市地方政府才决定采取“贸易召回”,即仅从商业层面召回有毒奶粉,九月十一日在新西兰政府通知中国政府九天后,中国才采取了“公开召回”的方式,让民众知情。
三鹿集团新西兰合资股东恒天然公司总裁Andrew Ferrier在新闻发布会上回答记者提问。(大纪元)
二零零四年安徽阜阳爆发的“大头奶粉”事件中,三鹿就名列四十五家因不合格奶粉而遭封杀的企业名单中。然而经三鹿集团多方斡旋,最后以检测数据不准为由撤出了“黑名单”。
质检高官跳楼身亡
在毒奶粉掀起汹涌怒潮时,很多人可能忽视了一条新闻。就在三鹿自测其十六批奶粉中高达十五批都含有大量有毒物、并向有关部门汇报后的八月二日当天,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食品生产监管司司长邬建平跳楼自杀了。事后人们才发现,这位四十二岁正春风得意的少壮派官员,可能就是毒奶粉事件牵扯出的第一位高官。
据《财经网》报导,北京市检察机关于八月一日约见邬建平,此前相关部门曾接到有关邬建平在北京有若干房产及几百万现金的举报。然而没人知道检察机关到底跟邬谈了什么,八月二日邬是何时何地跳楼身亡的。
公开资料显示,拥有博士学历的邬建平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国家质检总局成立食品生产监管司以来,一直担任该司司长,专门负责食品生产加工环节的质量监督和日常安全卫生监管。像三鹿奶粉的生产质量问题就是其管辖职责。
除此之外,该司还审批并发放“食品生产许可证”。目前中国四十五万家食品生产企业中,只有不到四分之一企业获得了食品生产许可证。在邬死后第三天,质检总局局长李长江在讲话中一再强调“绝不能一个人说了算”,对特殊敏感岗位实施有效制约,杜绝一个人负责审批全过程的做法。而且今后质检总局不再直接办理与企业和产品有关的名牌评选活动。
至今人们还不知道邬建平的具体死因,但从其职责范围以及这次有毒的二十二家奶粉企业很多都是国家质检局颁发了“国家免检”资格的“优质产品”来看,邬的死与毒奶粉事件直接相关。即使没有其他关系,造成数百万婴儿中毒的恶性事故也是他这个食品生产监管司司长担当不起的。
毒奶粉事件的几大特点
这次毒奶粉事件,概括起来有几大特点令外界震惊。一是故意投毒,有毒物不是由于技术落后等客观原因造成的质量不佳,而是人为有意添加的。参与犯罪的有不法奶农、不法奶站、更有不法企业,涉及面之广,古今罕见。这标志着中国社会人心的堕落、法制的虚设已到了濒临灭亡的地步。
二是全行业投毒。事件起因虽然是三鹿婴儿配方奶粉,但在其他奶制品中都发现了有毒物,而且不只是三鹿公司一家,几乎大陆奶制品行业所有厂家都被查出有毒物。这种全行业的违法犯罪,标志着中国食品工业的彻底沦丧和失败。正如外国媒体评论所说:“中国面临的是一种制度性的商业道德缺失。”
三是受害人数量之多,可谓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任何社会都有唯利是图作奸犯科之人,但从来没有哪个奸商能连年让数百万人成为其受害者,也只有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官商勾结、买通媒体、从上到下一体化的欺骗民众,才能让有毒食品不断的滋生蔓延。
四是政府部门的渎职和掩盖。这次假如没有新西兰政府的干预,中共一定会像掩盖SARS那样控制媒体,即使目前国际社会已经在关注此事,中共依然隐瞒了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受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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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一百道质检的骗局
文 ◎ 文华
由于三鹿和官方封锁消息,以致延误危机处理第一时机,致使更多无辜婴儿受害。图为九月十六日武汉一家医院病床上的三鹿毒奶受害婴幼儿。(法新社)
国奶变毒奶,去年九月三鹿奶粉还被央视极力推崇,一年不到这个国人首推的品牌马上变成令人闻之色变的毒奶粉。到底中国食品的检验出了什么问题?检测标准是否有漏洞?
九月十日以前,人们提起三鹿奶业集团,想到的只是一连串闪光的赞美。一九八三年成立的三鹿集团,二零零六年被《福布斯》(Forbes)杂志评选为“中国顶尖企业百强”乳品行业第一位,是“中国驰名商标”、八大系列四十三个品种中很多都是“国家免检”的优质品牌。其奶粉产销量连续十五年全国第一,被称为中国人的“国奶”。
去年九月二日,为配合三鹿奶粉的广告词“一千一百道检测关,呵护宝宝健康,值得两千万妈妈信赖!”,中央电视台“每周质量报导”栏目播出了特别节目“中国制造”的第一集:“一千一百道检测关的背后”,详细介绍了三鹿奶粉的科学质检过程。
在今年一月八日举行的中国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上,三鹿以“新一代婴幼儿配方奶粉研究及其配套技术的创新与集成专案”夺得二零零七年度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二等奖,主要完成人:田文华、生庆海、王玉良、丘泉若等。今年六月二十五日,三鹿成为中国航太乳饮料唯一生产企业,将独家为“神舟七号”太空人提供各类乳制品。
三鹿是国奶、高科技奶、航太奶、抗灾奶、奥运奶、央视首推奶,善良的人们绝对想不到,三鹿其实是毒奶,至少产生了六千多肾结石宝宝。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会有这种“中国特色”的戏剧性角色变化呢?
央视节目成谎言汇编
有人说,毒奶粉曝光后再回头看中央电视台的“一千一百道检测关的背后”,就如同看一面照妖镜、拆谎游戏一样可笑。节目里央视记者来到石家庄灵寿县金柱奶牛场,进场前被严格要求进行了五分钟的紫外线消毒。据说奶牛场必须有三证,即奶场的卫生许可证、奶牛的动物检疫合格证、工作人员的健康证;每头奶牛都有电子档案,详细记录了奶牛谱系、饲料添加剂的使用、疫病防治和产奶情况等资讯;采用中草药治疗奶牛疾病,不仅防止了抗生素残留,还降低了疾病发生率;采用国际先进的全混合日粮技术,把奶牛的饲料搭配得营养美味;实行机械化挤奶,挤掉前三把牛奶……
央视记者还跟随送奶车目睹了抽样检测的整个过程。奶粉厂检测员依次对每辆奶车的牛奶样品进行新鲜度、蛋白质等营养指标、微生物含量等卫生指标以及药物残留等安全指标检测,总共达三十三个项目,全部项目合格的收购,有一项不合格的就拒收。
记者悄悄地跟随一个因为亚硝酸盐超标和气味不合格而被奶粉厂拒收的送奶户,拒收的牛奶被送到石家庄郊区的一个养猪场喂猪。采访中三鹿集团副总裁王玉良强调,婴幼儿奶粉关系到下一代的健康和成长,更关系到中华民族的整体素质。产品的质量就是婴儿的生命,同时也是企业的生命。
然而不到一年,这一切都成了谎言的历史记载。每公斤三鹿合格奶粉中竟含有近三克的三聚氰胺有毒物,使数百万婴儿肾脏损伤,出现肾结石、膀胱堵塞、肾衰竭等病变。有评论称,央视这种商业性新闻报导,其本质就是诈骗,里面的一切都是为编织谎言而上演的骗局,没有一个是真实的。
检测标准存在致命漏洞
目前现行国产奶粉的主要标准是二零零五年中国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发布的GB5410-1999。表面上看,该标准所规定的蛋白质含量高于国际标准一到二个百分点,然而具体检测方式却是一九九九年的原始方法,漏洞百出。
一般生鲜牛奶的蛋白质含量在3%以上,国家标准定在100毫升≧2.95克。在国标“GB/T 5413.1婴幼儿配方食品和乳粉蛋白质的测定”中,采用的是“半微量凯氏定氮法”,该法是十九世纪后期丹麦人约翰·凯达尔发明的,原理很简单,具体方法就是:在加热时蛋白质的氨态氮与过量硫酸反应转变为硫酸铵,硫酸铵在碱性溶液中进行蒸馏,将蒸馏出来的氨用硼酸吸收,再用酸标准溶液滴定。
这种测量方法存在致命漏洞:无法区分冒充蛋白质的尿素和三聚氰胺等化学物质。尿素含氮量为46.6%,溶解在水中会发出刺鼻的氨味,容易被觉察,而且用简单的格里斯试剂法就能查出牛奶中是否加了尿素。而三聚氰胺含氮量为66.6%,白色无味,除了用“液相色谱仪”这种高科技检测外,一般很难检测。于是不法商人多用三聚氰胺渣充当“蛋白精”来冒充蛋白质。
质检总局局长不懂科学
九月十七日,中国国家质检总局局长李长江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表示,无论中国还是国际社会,从来没人检测过奶粉中三聚氰胺的含量,因为这些“有毒有害的化学物质是不允许添加到食品当中的”。言外之意,质检局对毒奶粉事件没有任何责任。
凡是学过生物化学的中国人,都会为这位国家级专家的强盗式逻辑的外行话感到脸红。国际上早有ISO8968来区分蛋白质以及非蛋白质的含氮量:只需多一步三氯乙酸处理法,就能弥补凯氏定氮法的缺陷。
一般采用三氯乙酸处理奶粉样品,三氯乙酸和蛋白质形成沉淀,过滤后分别测定沉淀和滤液中的氮含量,就可分别算出蛋白质和假蛋白质的含量。这是生物化学的常识。中国食品检测中竟然没有这最基本的一步,可谓荒唐透顶。
去年发生美国宠物因三聚氰胺中毒案后,美国食品暨药物管理局(FDA)一直提出要帮助中国调查事件成因。假如那时就能发现问题并改进国标,堵住检测漏洞,也许今天的三鹿毒奶粉就不存在了。然而中共却掩盖实情,关闭了工厂,把FDA也变相赶出中国,因为中共知道,添加廉价替代品是中国食品行业的潜规则,是中国食品价格便宜的秘密武器。
中国遍地都是毒食品
从今年一月中国出口到日本的毒饺子事件,到去年二月的苏丹红致癌唇膏,三月的美国宠物死亡案,五月巴拿马毒咳糖浆案和毒牙膏案,从美洲退回有毒的安康鱼到甲醛毛毯被澳洲退货,再到中国玩具铅中毒以及香港红心毒鸭蛋,一系列中毒案件令国际社会一谈起中国食品就联想到“有毒”二字。
来自中国的有毒牙膏震惊全球。图为二零零七年六月九日,中国出口到尼加拉瓜的毒牙膏在媒体下曝光。(法新社)
然而更严重的是大陆有毒食品。有网友曾列出五十五种常见有毒食品,如漂白后的发霉大米、掺加化肥的月饼、死母猪做的肉松、含大量抗生素的禽肉、鱼类和奶制品、敌敌畏泡制的火腿、用苏丹红喂鸡所产的红心蛋、含瘦肉精激素的肉、各类蔬菜水果杀虫剂残留严重超标,吃菜就等于喝农药、黑心豆芽、工业酒精勾兑的白酒、下水道淘出的“泔水油”、加鸦片叶的火锅、加冰醋酸的老陈醋、硫磺薰泡的卫生筷等。如今中国人都在问:我们还能放心的吃什么呢?这样的社会不是一个充满毒害的悲惨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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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毒食品还会“崛起”
文 ◎ 文华
有人说中国人生活改善了,有肉吃有奶喝了,但据官方统计,中国每年至少有三亿人因问题食品而患病,并随时可能爆发大规模疫情。中国黑心食品为何难以杜绝?问题的根源是什么?
有个故事讲天堂地狱里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巨大的长柄汤勺吃饭,地狱的人只顾自己,但怎么也无法把长勺里的食物喂进嘴,天堂的人互相帮助互相喂食,结果地狱里的人饿肚子,而天堂的人都吃饱了。然而当今中国呈现的却是另外十八层地狱里的景象:人们彼此给对方喂食毒药。养猪的人自己不吃那靠激素毒药催出来的猪肉,生产奶粉的人自己不喝添加毒药的奶粉,然而社会就是彼此相连转来转去的,最后每个人都在吃毒药,吃自己给别人制造的毒药。
如今有毒食品已经渗透到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据官方统计,目前中国国内市场消费品有19.1%的产品达不到标准,其中很多食品有毒或菌类超标。中国每年至少有三亿人因问题食品而患病,并随时可能爆发如SARS那样大规模的疫情。有人说中国人生活改善了,有肉吃有奶喝了,但当人吃的是毒肉、喝的是毒奶时,“民以食为天”的天到底变成怎样的天了呢?
无神论造成人的道德沦丧
很多人把问题归结于社会道德的沦丧,然而造成中国人道德堕落的根源就是中共无神论、唯物观以及弱肉强食的斗争哲学。台面上“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共,背地里“腐败犯罪堕落”样样齐。一个能镇压“真善忍”的社会,“假恶暴”怎么会不猖獗呢?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制度,怎么能保证没有人跟着杀人放火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在中共五十多年诡诈、欺骗、暴力、强权的亲身灌输下,在中共狼奶的哺育下,一大批刁民恶民形成了。这时即使中共想让他们遵纪守法也已经不可能了。行恶始作俑者的轮报也许正是这样。
如今中国社会已经病入膏肓,中国面临一个无解的社会难题:要维持中共统治,中共就必然打击遵循传统善恶道德观念的人,因为传统中华道德的镜子照出了中共的丑恶;要恢复人类传统道德,就必须清除中共独裁统治和其党文化的思想毒瘤,因为光明与黑夜是不能调和的。
如果把中共比作一棵毒树,它在各行各业的精英就是它的毒叶。如果只想清除那些奶粉行业的毒叶,而不挖掉中共体制上的毒根,过几天毒叶还会长出来的。只要中共存在一天,有毒食品就会存在一天。因为中共的无神论拜金主义观念就好比土壤一样,会一直产生有毒食品的。哪怕暂时压下去了,某一天还会抬头冒出来的。
如今中共还在欺骗民众,中国社会还在不断积累毒素,当越积越多时就会全面爆发。届时就不是一个奶粉问题了,而是人们生活方方面面毒素的总爆发。若中国社会不能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解体中共、消除毒源,等待我们全民族的将是更加悲惨的景象。◇
──本文转自第89期<<新纪元周刊>>封面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