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劳教所幸存者自述:那是想像不到的邪恶
在北美的一些华人超市里可以看到一种精致的点心――周村烧饼,来自山东省淄博市周村区,古朴的香味背后是承传久远的齐鲁文化。品尝美味的时候,您也许想不到,它的原产地,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齐国古都,从九九年七月起,成了齐鲁大地上一个人人害怕的地方。
坐落在周村区的王村镇,是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的所在地,这是一个地图上找不到的诡异的地方,靠近苏孙庄村和三零九国道。
我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三年,在时隔近九年之后,回忆起里面的日子仍然是不寒而栗。
执行公务还是土匪绑架?
那 时我住山东烟台的单位宿舍。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五日傍晚,和同事一起坐车,到了宿舍附近,刚下车,突然从路边冲出几个不明身份的人,一脚把我踹倒在地,因为 用力过猛,我的门牙碰在地上,手指也在地上划伤。我的后背被人用力的压着,抬不起头来,看不清袭击的人是谁。听到同事们和绑架的人对打了起来,一阵混乱 后,听到有声音在喊:“我们是警察”。接着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我头朝下塞进一辆轿车里。
在车里,听到一个人说:“幸亏动作快,旁边已经围上来二十多个人在看了。”还说“还好是傍晚,看不清楚。”当时我头朝下,脚朝上,什么也看不见。这几句话给我的印象很深。如果警察是正常执行公务,为什么怕人围观?
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姓陶,是烟台市六一零的副处长陶志峰,从中共的编制上说,六一零并不是警察,没有抓捕人的权利。
按中共的法律,警察如果想盘问某人,应当首先向对方出示证件,表明来意,只有当对方正在犯罪或者使用暴力时才可以使用暴力,这些人不着警服,不出示身份证,无故首先使用暴力。这本身就是在违法。
恐怖体检
之 后,我被带到烟台市公安局芝罘分局地下室,铐在椅子上。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问我任何问题。第二天莱山公安分局政保科长王某把我带上 车,铐在车座上,说要送我回家。车却向相反的方向越开越远。在一个陌生的医院停下来,说是检查身体,我拒绝进去,几个男警察架着我,头朝下,抬进去非要检 查身体。有警察使劲拽我的手铐,越勒越紧,我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我大叫:“喘不过气来了。”这才松开一点。我的双手腕留下了两道伤痕。这样被七手八脚 的强行绑进了医院。警察根本不在意我们的健康,为什么还要费劲体检呢?这个所谓的“体检”和通常的查体也不一样,不做什么常规的检查,只做抽血和检查内脏 这两项。我拒绝抽血,那个男医生面孔很阴,他说,不配合就用大粗针管抽。这哪是医生说的话?我觉得不对劲,就不配合,最后他们也没抽成血。又被抬进另一个 房间,说是查内科,强按在床上作B超,检查肾。七、八天后,警察说我身体有点问题,要再检查一次,这样连哄带骗的,又把我送进这里抽了一次血。
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劳教
离开医院后,车又开到另一个地方,进了铁门,我问:“这是什么地方?“警察不回答,只说:”一个月以后回来接你。”我问里面的人,这是什么地方啊,她们说:“这是劳教所,你被劳教三年。”
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甚至什么理由警察都懒得讲,什么文件我也没看见,我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关进了劳教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劳教书上写的理由是什么。
装门面的法律
我问劳教所的警察,可不可以看一看劳教决定书?她们不给。我问:劳教的理由是什么?她们说:警察没告诉你啊,干嘛问我们啊?我坚持问,她们就说:因为你的思想我们不喜欢,什么时候你的思想改变的我们满意了,你才能离开。劳教所自己也公开说,他们就是改造法轮功学员思想的。
我 说:“思想自由是人最基本的权利,(你们)这完全是非法的,我要求见律师。”头目李爱文(三大队副队长)说:”律师只为共产党服务,不为你服务。”我说那 我就自己写复议信,三大队队长陈素萍说:“你写什么信还不得通过我呀,我不给你送出去,写信有什么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进了流氓黑窝。
地狱般的酷刑
三 年中,我被单独关押了十三个月,经历了不许睡觉(有时长达几个月),强制灌食,全身绑,半蹲铐(整整四天蹲不下站不起来),关厕所,站“圈”(粉笔画的 圈,五十公分左右,一天二十四小时站在这里,不准出圈),罚坐“小凳”(一种离地三十公分,直径三十公分的圆凳,上面有三个突出的螺栓,坐起来很痛),强 迫性洗脑(几个人围着你二十四小时说诬蔑法轮功的话)等等折磨。
零一年十一月到零二年一月,两个多月期间,我经常不被允许睡觉,罚站,面 壁,这期间一直伴随着强迫性洗脑,在最后十几天,天天被迫站着,持续不让睡觉,整个身体每一分钟都往地上摔,站都站不住,睁着眼像睡着了一样,眼前经常出 现幻觉。恶警派三个“帮教”一班,手拉手围成圈,一看我往地上摔就立即架起来,接着罚站。(“帮教”就是专门协助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是已被逼迫转化 的人。这些帮教利用诬陷法轮功的谣言、谎言,欺骗法轮功学员,麻痹学员的意识,从精神上毁掉学员修炼的意志。)
因为我摔的太频繁了,她们每 三个小时就要换一班。恶警陈素萍说:不能让她身上有伤。就是折磨你,还不能留证据。后来恶警李茜不过瘾,在地上画了个五十公分的粉笔圈,逼我二十四小时站 在圈里。吃饭,大小便都只能在这里面,洗漱什么也谈不上。那时候我感到极度的疲惫,身体像耗尽了力气一样,脑子昏昏迷迷。
两个月之后,恶警把我放进监室,监室里有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里。恶警派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着,不许别人和我说话,晚上别人睡觉了,我还要被拉出去单独“做工作”(强迫洗脑),两点以后才能睡觉,早上五点起床,这样一直到第二年五月一日。
洗脑巫术
劳 教所有一种常用的洗脑术是,用几个帮教围着你,离你的脸大约一两个手掌这样的距离,不断地对你说大法怎样的不好,二十四小时倒班,一刻不停,唾沫往人脸上 飞,同时不让你睡觉,眨眼时间长一点都不行,他们一边说话,一边紧盯着你的眼皮。一旦发现你困了,就用各种方式不让你有片刻休息,这样持续多天,最长的有 持续三四个月的。一般人很容易疯掉。在人极度疲倦的时候,主意识很弱的时候,不停地重复向这个人灌输同一个信息,这是很邪恶的洗脑巫术。
比 较典型的一次是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日开始,一直持续到八月初,我被关进地下室,地下室空间狭小,只能三、四个人促膝坐着,那里完全与外界隔绝,不知白天黑 夜。持续四十多天不让睡觉,帮教三班倒,不停的说着诬蔑大法的话,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有困意,就用手指甲掐身体,掐胳膊,我的胳膊被掐得伤痕累累。他们还 会突然用尖细的笔尖扎我的头,这很痛,常把我扎得大叫。他们有时还拽着我的头发爬楼梯。我不配合,不爬,往楼梯上坐,他们就趁机把我师父的照片塞在下面, 然后对我说,你坐在你师父照片上了。有时还用笔在我胳膊上写诬蔑大法的话。有时把我拖进水房用冷水冲。拖我去水房冲水时经过走廊,那些帮教趁我神志昏迷 时,在我头上扎一个朝天辫,在走廊上羞辱我,向别人说,我炼功炼成这样。
一般人长时间不睡觉,会极度紧张、烦躁,熬不过七天就得疯了。我深信是大法师父一直在保护我,才能走过这么险恶的迫害。
酷刑致残
二 零零三年三月非典期间,我又被单独隔离,关进一间恶警办公室。五月的一天,恶警李英忽然找碴说要罚我站,我拒绝,她就找了梁燕等人打我,我大叫,她们就用 抹布堵住我的嘴,用捆裤子的绳子把我的两条腿捆在一起。这样捆了一天才松开。晚上,李茜看见了,就说罚我站,要我一动不动,她指使两个帮教看管我,她说如 果我动一下就罚那两个看管的人。我知道这两个经受过许多迫害,违心“转化”的,不忍她们再受罚,就真的一动不动,站了九天九夜,期间还不被允许合眼。七天 之后,我开始支撑不住,有时会不自主的合眼,她们就拽着我走动几下,然后再放回原处继续一动不动的站着,看我困了就再拖动几下。看管的人轮流看着我,确保 我站着不能合眼。因为不被允许洗漱,没有办法上厕所,我就尽量不吃东西。后来我的腿肿的发亮,我的三十四号的脚,肿得什么鞋也穿不进去,有人拿来四十四号 的拖鞋,我都穿不下。只能光着脚。帮教不断地说,你的腿要残废了。要出水了。这之后,我的脚就跛了,一只高一只低,整个身体也是一高一低。怎么正也正不过 来。
这之后,恶警高兴时允许我在小圆凳上坐着睡两三个小时。哪天不高兴了,随时罚我通宵不许睡觉。偶尔几天有上床休息,通常也只有两三个小 时。这样一直持续到八月。这期间,我的身体向一边严重倾斜,怎么也正不过来。我自己看不到,我的脸一边高,一边低,别人告诉我的,我一摸是这样的,恶警殷 桂华长时间没见到我,看到我吓一跳。
打人当“游戏”
九月份又开始了对我的所谓的“攻坚”迫害,每天经常被打, 帮教张芳和徐立云想出一个“踢人游戏”,把我当成球,从这边踢到那边,另一个人再接着踢回来,四个角还摆上四个方凳,作为边角线,不能踢出界。两个人还兴 奋地说,真好玩。那是在走廊中间的一个屋子里,隔壁是三班。当时恶警李茜坐在屋子里,假装自在的看书,对于身边的踢打像没看见一样。我质问她为什么纵容打 人,她却说:“谁打你了,谁看见了?”我大腿处被踢得红肿。
一天夜里因为打得太厉害了,我大叫,冲出门去,惊醒了许多人,恶警就把我关进了恶警专用的厕所,里面隔着玻璃门。李茜说:“你在这里面死了也没人知道。”那时也是整夜不允许睡觉,只能在小凳上偶尔眯一小会儿。到了十月一日,连在小凳上眯一会儿也不行了,持续到十一月。
施暴者受奖
十 月份打得更厉害了,每次来换班的人都变着法的打人,帮教徐立云说真是锻练身体。帮教刘晓燕对我说,恶警陈素萍召集她们这些包夹开会时,她们都争着汇报你打 了几下,我打了几下,恶警直接鼓励她们这样做的。甚至以此作为给她们减期的条件。这个十月份一直是不让我睡觉的,偶尔早上六点被允许坐在小凳上睡五分钟。 只有那么几次。其余时间都是罚站,不让睡觉加上殴打,每天二十四小时没白没黑。在那个厕所里,有一根抬饭桶用的木棍,大约有四个手指头粗。刘晓燕用这根木 棍打我。专打膝盖、大腿有伤的地方。有时她嫌打人很累,就逼我绕着厕所走圈,她在一边眯着眼休息,一看我停下就打腿,专打有伤的地方。后来我的大腿直到膝 盖被打得瘀紫,上厕所都蹲不下。
谎言成常态
为了掩盖暴力,就需要谎言。恶警常把这种折磨称为“教育”,“为你好”,“春风化雨”。劳教所的报纸上充满了为恶警歌功颂德的肉麻吹捧,什么“狱警像妈妈”、“劳教所是大学校”。连被监禁的人往家里写信都被逼写上劳教所的好话,不这样写就不给寄。
零四年新年时,恶警李爱文在联欢会上唱歌,唱到兴头上,叫一个学员去,拉着她的手唱“让世界充满爱”,这种欺骗真是让人作呕,那时候全队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在单独监禁中,身上的伤还在,李爱文却要演这种戏给人看她的“爱心”。
奴工
劳 役是每个劳教所生财的渠道,零二年下半年以后我也被迫参加做奴工,干过不同的活,比较多的是来自山东威海温泉工业区的一种缠线圈的活,是亮漆包的铜线,听 说是出口韩国的,我有一次无意中看到撕了一半的包装盒上写的威海温泉的厂家地址。线圈每天分配的量很大,从早上五点半干到晚上十一点,有时到午夜十二点。 最晚的还干到下半夜两点。三餐都是送到监舍门口,原先有十分钟的吃饭时间,后来变成每次五分钟。其余时间就是干活。那个铜漆在灯光下很亮,一天盯着看十七 个小时很累眼。有一个叫魏金枝的,干活很快,有一次就突然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在离开劳教所的第二天去眼镜店配眼镜,结果一千度的眼睛戴上也看不清最大 的字。(当然造成眼睛伤的,还有长时间不睡觉以及我的床铺离灯太近,灯整夜开着。)
缠线圈很累手指,后来恶警李英贪图更大利润,分给我们粗线圈(本该是男生用的),很硬,手指使大劲扯,关节很痛。早上我经常被手指头疼疼醒。努力的活动手指,根本打不了弯,上厕所都很难解开衣服。
后 来还干过装自动铅笔芯,就是用手往盒子里放铅笔芯,没有什么保护。还有给苹果醋贴标签,零三年增加了剪裤毛,就是剪牛仔裤上的线头和除去口袋里的布毛毛, 以及用石头拉掉口袋布上的毛球球。口袋里那些布尘是蓝色的灰尘,飘浮的空中都是,没有任何防尘措施,在阳光下,看到房子里一面蓝毛毛,甚至吃的玉米糊里都 飘着蓝毛毛,咳出的痰都是。
零四年以后劳教所建了大型的车间,开始用电动缝纫机加工衣服,前面那些牛仔服和这些车间里做出来的衣服都来自山东周村鲁云服装厂,厂长叫毕鲁薇,是附近的尹家村人,有人说她是劳教所所长刘长增的小姨子,专门做出口服装,利用劳教人员的免费劳动力。她经常在车间里监工。
精神上的侮辱
在劳教所里,恶人们不光是让你身体痛苦,他们还要侮辱你。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用手铐把我铐在厕所里,就在便池旁边,那个恶警李茜,上厕所就对着我上。
他们把我师父的像悄悄的塞到我要躺下、坐下或者走过的地方,然后告诉我,你刚才怎么怎么了,你这样对你们师父,你们师父不会要你了。他们就是要让我心里有负罪感,动摇我修炼的意志。
我被所谓“攻坚”时期(就是高强度迫害时期),他们不让我洗澡,不让清洁。尤其夏天的时候,几个月不让洗,身上的味,让你觉得活得不像个人。大小便都得包夹拿来桶,包夹在一边看着,也不让洗手。
平时干活每天规定两次集体上厕所时间,十几个人排着队去,总共给五、六分钟时间,水都不敢多喝。如果你需要长一些时间,必须向恶警报告。恶警有时会趁机问问你对法轮功的态度如何,或让你骂几句法轮功。如果不骂就不让去。有人因此而大小便在自己身上。
如 果活不多时,干完活就要写攻击法轮功的所谓“体会” 、“日小结”、“周小结”、“月小结”,讲一讲对法轮功怎么认识的。经常要被拉去听所谓的“转化”录像,这些录像都是诬蔑抹黑法轮功的言论,所谓被改造好 的人必须要达到无神论,反对一切传统伦理道德。甚至叫人去批判“真善忍”。这是把人往哪里转呢?
像《九评共产党》中说的:“中共最大特色的群体灭绝是从思想上和人性良知上的灭绝,”对于一个人来说,明明白白的说着违心的话,看着自己的良心死去,没有比这再痛苦的了。
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中发横财
迫 害法轮功学员成为这些坏人发横财的机会。第一天我被送到劳教所的那天,当着我的面他们就在谈交易,先是在劳教医院,在内科检查时,我还躺在床上,就听那个 医生说:“这个身体不行。”送我去的那个莱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的头目王科长赶紧说:“这个有钱,只要把她转了,她家里有的是钱。”出门时,听到那王科长对另 一个警察说,这帮医生发财了,过年的时候,各地警察送的礼盒摞在走廊上有半人高。
一进劳教所,接待的那个女警是当时的管教科长肖爱华,向警察要二千元,说是给我的营养费。后来听说那些警察藉机敲诈了我的家人。
灌食也成了他们敛财的手段。我进去绝食抗议迫害四天后,他们就给灌食,名义上是救我,其实是加重迫害,把我的手绑住,管子插进鼻孔里,灌过后也不给把拔掉,把管子跨过脸往上绑在头部固定住,留着下次用,非常难受。灌食一次,他们向我要七十元,说为了抢救我的生命。
关 押在劳教所的人,每人有一个帐号,要求亲友往帐号存钱,但是却不交给本人,都在狱警手里,自己要用还得提出申请,他们给你代金券。留在帐上的钱哪里去了, 怎么花了,被关押的人根本不知道。在我离开时,恶警李茜说,我的帐上还有一些钱,要我留下还说是捐给她们。管教恶警有时还提出帮助被关押人员到外面去买生 活用品。有一次李茜主动说,出去帮我们买方面便,结果买回来的是已经过期一年的方便面。
家人往这个帐号汇的钱多,就越不容易出去,那也是他们的财路。狱警就可以随便用劳教人员的钱买东西。
挑拨离间
在我被关押的三年中,恶警不许我写信,要写信只能经过他们检查同意,反过来他们却对我的亲友们说我炼功后无情无义,根本不想他们。亲友的信也不给我看,却造谣说,亲友们写信强烈要求酷刑“转化”我。
在三年间,经过亲友的一再坚持,只有两三次简短的会面,还是在恶警的贴身监视下。
零四年五月,按照中共的劳教规定,我已经期满了,家人知道后,准备来接我,可是恶警李爱文认为我身上有伤,担心被发现,就不让我走,对我家人却说,我抗拒改造等等。
销毁证据
在 劳教所关了三年,我手上什么文件也没有。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解教放我的那天,六一零的人来接我,其中莱山区一个姓杨的科长说,本来要把我关进洗脑班, 暂时先放过,他要把我解教决定给他,说是给我办户口用,用完了再还给我,我说,我总得有一个复印件吧。他说明天给我,结果一去不复返,再也没还给我。后来 我得知其他学员也有类似遭遇。这才知道他们已经在着手销毁证据。
劳教所变名
听说最近中共表示取消劳教制度, 我想,只要中共还在,它还会变换把戏的迫害,只不过更加隐蔽了。其实早在二零零四年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就挂上了两块牌子,一个叫“女子戒毒所”。关押的人 包括一些吸毒者和一些地下教会的人。二零零一年那时有七个大队,一个队有一百一二十人,总共大约八九百人。到二零零四年,大约有五百人。这期间盖了至少五 栋新的大楼,狱警大楼(包括新的“严管室”,也就是酷刑室),生产大楼,招待所,八三医院,还有新的宿舍等。
您也许会问:是什么使这些为人 妻为人母的女警,变得这样丧尽天良?是党性。中共的教育使她们把残暴当成工作,甚至为她们立功授奖。拨巨款建大楼。恶警陈素萍曾经对我说,她去参加司法部 的培训,那里教了一些酷刑的手段,包括用铁丝穿小腿,她都想不到。原来男劳教所的恶警头目毕华(后升任劳教局副局长)说,他们起初不知怎样对待法轮功学 员,因为这些都是善良的人,司法部就组织他们去马三家培训,告诉他们说,只有一个经验就是“电棍”。
正如《九评共产党》中所说:“共产党把暴力恐惧和高压灌注成党的理论纲领,化成党性,党的最高原则,化成领导人的灵魂,化成整个党的运作机制和所有党员的行动准则。”
“共产党的洗脑运动是如此荒唐,如此残暴,如此卑鄙,如此无所不在。它改变了中国社会的价值取向和伦理道德,彻底改写了中华民族的行为准则和生活方式。”
“共产党抑制人的善良本性,鼓动、纵容和利用人性中恶的一面来强化统治。共产党系统地把宇宙中普适的道德概念破坏殆尽,以图彻底颠覆人类维持了千万年的善恶廉耻。”
希望我的经历可以帮助您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中共罪恶深重,一定会遭到上天的惩罚,希望您赶快退出中共,找回自己善良的本性,就是给自己保一个平安。
——转自明慧网,原标题:《一名劳教所幸存者自述》
九死一生出马三家 前光大集团处级干部谈亲身经历
【编者按:原光大集团的处级干部张连英在1999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后,因不放弃修炼,多次被中共警察非法绑架、关押,数度被迫害至死亡边缘。在2008 年中共奥运会前夕,由北京市公安局直接策划,张连英被绑架,被秘密从北京调遣处转押到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要求马三家强制转化张连英。
原光大集团的处级干部张连英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九死一生。图为获得自由后的张连英一家人。(张连英提供)
此后的两年半的时间里,受尽了无数的酷刑,生命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极限的恐怖折磨,长时间处于濒死前的挣扎。但她心里仍然告诉自 己,“一定要活着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邪党在这里制造了怎样的人间惨剧,他们又是怎样的残忍血腥。” 在2011年初一个大雪的日子里,张连英一家三口神奇的从北京成功出逃,抵至纽约。 】
我原是光大集团的处级干部,注册会计师。因修炼法轮功,2008年4月奥运会前夕,我和丈夫牛进平在“奥运前的大抓捕”中,再次被野蛮绑架。2个月后我被送往辽宁沈阳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牛进平被送到北京团和劳教所。
和 我一同从北京转到马三家的共有五十位法轮功学员,就我知道的这样转送的先后有五批,其中多位是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不转化的大法弟子,有几位是北京女子劳教所 严管队和小号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我知道的就有:张印英、王立新、毛桂芝、郎东月、邱淑琴、苏微等,还有其他分队不转化的:王立君、陶玉琴等。他们几乎都是 马上到期的,被强制加期了半年送去马三家强行转化。
那时马三家教养院管理科长马吉山和保卫科科长刘勇带那些男打手们亲自迫害,不分黑天白日 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能听到痛苦的尖叫声和电棍电人的辟啪声和拉动用刑的铁架子的声音。许多法轮功学员被用刑后四肢都不能动了,酷刑后,我脸上和身上 也是伤痕累累,电棍电过的伤痕长时间都不退,有的学员嘴长时间用大大的用铁撑子撑开,一撑就是几天,有的下颚都被撑掉,在马三家许多人上刑后,生活自理都 困难,特管队的陶玉琴和徐慧直到劳教两年期满回家双臂都是僵硬的下垂着。
马三家教养院有“三句名言”:
“马三家就是要叫你们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哆嗦”
“有两个死亡指标,谁要给谁一个”
“不转化(不说出谎话)就别想活着出去”
来自中共高层的支持,心毒手狠的警察受赏识获提升
这 个劳教所是中共有意重点树立的典型集中营,转化先锋单位,保持最高的转化率,要在这里创立、积累迫害的“经验”,然后向全国其它关押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监 狱等地推广施行。中共高层直接支持,资金优惠,司法部曾拨专款一百万元给马三家扩充“环境”;中共恐怖组织“610”的头目罗干、 刘京等都曾亲自前往坐镇指导;用金钱和官职刺激基层警察迫害信仰者的“积极性”,女警察苏境曾因迫害卖力获“二等功”、“全国英模二等奖”奖金五万元。
一个抡砍过我嘴的女警察石宇,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凶狠,从女所三个大队升调到马三家教养院管理科,在我快离开女所时,又被提升为马三家女劳教所副所长。潘秋妍因为治人凶狠特管大队成立被任命为大队长,特管大队解体后,她又上调到上级单位马三家教养院。
我在马三家的日日夜夜
到马三家的第一天,我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很长时间生活不能自理。马三家劳教所有种酷刑叫“抻刑”,我的手指被抻挂得一年多都伸不直。在北京劳教所是恶警支使在押女犯殴打我,而在马三家劳教所是由警察亲自动用刑法,在严管队、特管队还专门配有男打手。
教养院的几个男打手都是职业打手,尤以副科长李俊(音)为首,他和王棋(音)准确的知道电什么部位能使人最痛苦。其中还有彭涛、张良,还有保卫科(科长刘勇)、管理科(科长马吉山)的男警,它们直接动用酷刑(在奥运会召开前夕和每一年的年底他们都直接参与迫害)。
我来马三家时一下车就看到,劳教所楼前站满全副武装的警察。当时是夏天,我头被戴着坦克兵冬天的厚棉帽,全身缠裹着黑色厚的松紧炼功带,被堵着嘴,双手被铐,车窗用布帘遮挡,路途10多个小时,在路上我几次恶心的呕吐,他们才给我取下堵在嘴上的东西。
他 们把我从车中拖出来,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没有共产邪党才有新中国!”几个男恶警就像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他们使 劲揪我的头把我拖下车,一男警用手使劲捂我的嘴,并用手指甲深深抠进我脸上的肉里,一直把我拖进楼里,在一楼大厅几个男警对我拳打脚踢大打出手, 随后把我往楼上拖。在楼梯上三大队大队长张君接着捂我嘴,手指甲又深深抠进我脸上的肉里,我整个脸鲜血顺脸往下淌,到了三楼,随后将我双手吊铐在上下铺铁 架子的上面,一男警不停的用手铐和拳头向我脸上殴打,随后他们就用开口器撬我嘴,撬不开,他们找来食堂炒菜用的大杓子,往我嘴上抡砍,鲜血流了一地,一人 砍完又换一个人砍,鲜血染红我的衣服,染红了大块的地砖,恶警打了我很久才住手。
接下来,他们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捆绑在死人床上,一个带着黑 框眼镜叫石宇的女警,又用杓子砍我嘴,揪我头发,三大队的大队长张君,就是那个管理科长马吉山的老婆,两口子一样心狠手黑,揪我头发,用绳子使劲勒住我四 肢和全身,看着我鲜血不住下流的嘴,马吉山还嫌不够又去找来绳子,在我嘴上,来回拉动。鲜血染红了绳子,染红了衣服,他还嫌不够,又去找来说是破坏神经的 药片,砸成面,往我嘴里灌,还问我手麻不麻,舌头麻不麻。还放个录音机播放辱骂我师父的录音,夜晚打开窗户放蚊子进来咬我,不让我睡觉,一女恶警,见我闭 上眼,就用长木杆捅我脚心。
第一天就被打得“没有人样”
第二天生活卫生科的科长于文和一个不知姓名男警用滴着 水的雨伞尖杵我嘴说:“你看你还有人样吗?”几天后当我看自己被打的满脸青黑色,双眼也被打的青肿,多处深深的手指甲抠的血印印在脸上,一张脸十分的恐 怖,看了浑身忍不住的一阵颤栗。我攥紧了拳头,心想,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我要叫全世界都知道中共干了什么!
2008年7月14日~9月底,仅两个月,我被上了10次“大挂”,日夜不能睡觉,多次被电棍电,被男警殴打。奥运会过后,由女所管教科的科长王艳萍和办公室的科长王晓峰带队,同时配有两男警彭涛和张良为打手,仍然没有放松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由 于不转化,坚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被抻挂上后有时几天几夜都不放下,持续长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湿透,头发也一根根漂落在地上;有时衣服被撕烂, 被扒的一丝不挂的抻挂起来,特管大队大队长潘秋妍揪我乳头,还拿床板往我身上抡打,直到被抻昏过去,潘秋妍还曾拿相机给我录像,并说:“给你录像,把你不 穿衣服的样发到明慧网上去,让他们都看一看。”
恶警还专门成立特管大队,有双层密封行刑室,行刑时间长了使人呼吸都困难,两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长时间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脸、吃饭、扣衣服扣都困难。
无数次用电棍,木棒、床板、手铐殴打
我被无数次用电棍,木棒、床板、手铐殴打;被用各种折磨人的姿势铐挂,有两次还被用黑布蒙上眼睛,用电棍电大腿内侧,电腋窝下,电颈部、脸、手指、腰部, 直到皮肉被电糊,伤痕一年多才下去。
冬 天还用电棍捅进衣服里电;被男警、女警多次揪住头发往墙上、桌上撞;用开口器翘嘴,直到鲜血直流;还用食堂的炒菜大杓子往嘴上砍,砍得流一地血不说,恶警 马吉山还用绳子在嘴上的伤口来回地拉;被马吉山及医务室女恶警陈兵灌不明药物,恶警陈兵叫喊:“让你回家变成大傻子”;有时一天我被强制灌几次救心丸,缓 过来再折磨,医院检查是心肌缺血,在我喘不过气时,恶警彭涛仍然用毛巾堵我嘴,直至憋得看不行了才放手。
现女所二大队大队长原管教科科长王 艳萍,她手段残忍,经常是亲自动手。一次我被吊起来上大挂,她用约两米长的长木方往我身上使劲戳,还往我身上抡打,还有一次她叫我背劳教人员守则,我不 背,她用拳头打,用穿着皮鞋的脚往我腿上踢,往我脚趾上踩,当法轮功学员拦挡时,她还将一位近六十的法轮功学员盛连英推倒,我告诉她迫害法轮功学员会有报 应时,她非但不听还大大叫:“你告去,等你出去告,爱哪儿告哪儿告去。这么多年有的是人告的,怎么了?”当我要求申诉时,她说:“不许。”我说:“这样做 是违法的”。她还是那句话:“出去爱哪儿告哪儿告去,这儿不行,告了也没用。”我被她及其打手拳打脚踢;被打倒在地用电棍电,有时被铐在床腿上电。
每 月逼我在考核上签字,我不签字,不签就用各种刑法折磨我,有时一天二十多警察折磨我,撅脚指、手指,揪头发,拧乳头,掐大腿内侧,撬嘴,每天被用各种姿势 紧铐双手、双脚,多次被折磨得送去医院。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即使我呼吸困难,恶警彭涛还对我拳打脚踢,并说:“死了就死了,死了也不让你出去,死也要埋在 劳教所里。”劳教所的大夫讲:“为什么给你送医院?因为有几次送医院的记录,死了,就可以说是病死的,正好。”
马三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速效救心丸是救命的急救药物,在马三家变成了延续迫害的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极限的残酷折磨。死亡本身相对来说并不可怕,而酷刑折磨中长时间处于濒死前的挣扎,那才叫痛苦。
打 手张良还用拖把棍往我身上抡打;在我被扒光时,三大队大队长张君还穿着皮鞋往阴部踢,她还多次使劲揪拽我头发,在地上拖着我往暖气上铐;深秋被吊在铁窗 上,双腿被劈开捆在两个暖气上,裤子里拉尿,恶警潘秋妍还拿我的床单去擦尿;夏天夜晚被捆绑在有轱辘的小护士车上,双臂分别向下铐在床两侧的车轱辘上,经 常是被铐的痛苦难忍,还敞开门窗放蚊子叮咬;深秋的夜晚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单衣被铐捆在车上,大敞开着窗户冻着;有时双手和双脚都被手铐铐着,手铐深深的抠 进脚脖子的肉里,然后他们用手拉起我脚上的手铐,拉起来再放下,使我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当他们听到我痛苦的叫声时,他们还说这种方法好使;几个月我四肢都 被铐或被捆在马三家为了迫害大法弟子专门购买的小护士车上,有人来检查,他们才给我取下手铐。直到我被超期关押释放的前一天,我都是被铐着的。我绝食时他 们灌食是灌玉米面粥并放大块猪油和不明药物,饭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着许多苍蝇,恶警揪着我的头发,对我连掐带拧。
而在那里不许上诉;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给家信,女所科长王晓峰当着我的面将我的家信撕烂;在被关押在特管大队时,吃的经常是发霉的馊窝头,只给吃剩菜汤……。
在马三家迫害大法弟子时,所长杨建和周琴有时亲自督阵,甚至亲自动手,女所长周琴她嘴里还喊着:“九阴白骨掌”(武打影片中的一种邪门武功)。随后亮出十指长长的指甲,接着就深深的抠进我的脸或手上,抠的鲜血直流。
“劳教所有死亡指标,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恶警训练打手,恶警的上司也同样训练他们,他们是一层层的教坏,直至他们的最高控制者——邪党。所以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我要告诉人们,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邪党在这里制造了怎样的人间惨剧,他们又是怎样的残忍血腥。
我多次劝一些警察,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功法,不要丧尽良心去做害人害己的事。有警察说:谁给钱就给谁干。2008年4月~2010年11月,我在马三家被关押期间受到多种酷刑,他们多次告诉我:“劳教所有死亡指标,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马 三家劳教所十多年来迫害致死,致疯,致残十多名大法弟子。而且大陆许多劳教所恶警都到这个黑窝学习,学他们的邪恶和歹毒。马三家就是邪党专门重点打造的一 座人间地狱,主要是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的。二零零零年十月,马三家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性侵害事件: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剥光衣服投入男牢房,其中一个年轻 的未婚姑娘被强奸怀孕,孩子已经 10岁,被摧残的女学员至今还处在精神失常状态。
“这日子不会长了。”
2013 年3月4日晚,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来美国华盛顿DC参加中国人权听证会,我一家与史考特先生相聚。我对史考特说:如果不是您多年来的帮助,我们全家不可能有 今天的团聚。当时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和马三家我都曾被多次强制抽血,如果不是您当初的帮助,我也许就被活摘器官了。史考特先生听罢说:“这日子不会长了。”
2013年 4月8日于纽约
骇人听闻:中共对男法轮功学员性虐待大曝光
(大纪元记者古清儿综合报导)日前,大陆媒体突然披露了辽宁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的骇人酷刑黑幕,这只揭开了马三家女子劳教所滔天罪恶的冰山一角,文中还刻意隐瞒了马三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惊人真相,包括18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剥光衣服投入男牢惨遭轮奸的恶行。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性迫害,尤其在女性法轮功学员中,已表现得极其邪恶。同时,当局对男法轮功学员的性迫害则普遍存在、触目惊心。
海外明慧网去年12月份以一篇长达3万多字的《中共对男性法轮功学员的性迫害》的报导,综述了中国各地大量男性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和监狱所遭受的灭绝人性的迫害,可看清江泽民、周永康、罗干、曾庆红、贾庆林等元凶所犯的反人类的滔天罪行。
对男性法轮功学员性迫害手法形形色色,根据男性生理特点,令受刑者生不如死,许多人因此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指标,除了肉体折磨,还有人格侮辱,狱警还唆使、纵容犯人或劳教人员对法轮功男学员性侵犯。
该文详细叙述了大量悲惨个案,由于受限于篇幅,本文只摘取了部份内容。
长春电视插播的勇士生前遭受性迫害
2002 年3月5日晚8时左右,吉林省长春市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被插播《法轮大法弘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法轮功真相电视片,时间长达四、五十分钟。 对此,江泽民集团十分恐惧,密令“杀无赦”。五千多名长春法轮功学员因此被非法抓捕,至少7人被打死,15人被非法判刑4至20年。
吉林省白山市人雷明被非法重判17年,2006年8月6日,他被当局迫害致死。其生前说:“两个人按着双腿,一个按着双手,由另一个脱我的裤子,就捏我的睾丸,使劲的捏,给我疼得死去活来。”
梁振兴被非法判刑19年,先后在吉林监狱、铁北监狱、四平石岭监狱、公主岭监狱惨遭迫害离世,年仅46岁。他曾被毒打、遭八根电棍电击,脸被打变形,后背、小腹、生殖器等部位被电焦。犯人颜德全用拳或肘击打胸、头、脸,捏睾丸,扯生殖器,用刷把、笤帚把往肛门插……
睾丸被打烂 心脏、大脑等器官被摘走
黑龙江省大庆油田勘探开发研究院计算机软件工程师王斌,在大庆东风新村男子劳教所因不放弃法轮功“真善忍”信仰,2000年9月被四、五个犯人毒打致死,死时年仅44岁。
其睾丸被打烂一个,颈部大动脉被打断,锁骨、胸骨、十几根肋骨被打折,鼻孔被烟头插入烧伤,身体黑紫。更令人发指的是,王斌死后,其心脏、大脑等器官被野蛮摘走,遗体惨不忍睹。
电击生殖器
电击生殖器,一般是用电警棍电击,还有一种是接在电工用的“摇表”上,通电电击生殖器。电击生殖器是恶警直接对男性法轮功学员实施的、最常见的一种性酷刑迫害形式,受刑者一般被拷在床上或老虎凳上,无法动弹,同时,恶警还常常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泼冷水,以增加导电效果。
北京市法轮功学员林树森,30多岁,在北京前进监狱被警察电棍电击,开始上了两根缠满铁片劈啪作响、闪着蓝光的电棍,在林的头部和颈部连续电击五分钟,看他不屈服,又将他背拷,踩在地上,用十一根电棍持续电击其手心、脚心、头、颈、生殖器等敏感部位。
原吉林省档案局《兰台内外》杂志社副总编张忠余,2002年3月和法轮功学员刘海波同时被绑架到宽城区公安分局酷刑折磨。张忠余的裤子被剥光,被两尺多长的电棍凶狠地电击生殖器等部位,遭棍棒打。当晚刘海波被折磨致死,张忠余全身包括生殖器被电的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大连市中山区法轮功学员曲辉,原大连港理货员,因坚持信仰,被非法投入大连教养院惨遭折磨,生殖器被电击溃烂,颈椎骨折,高位截瘫,最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用担架抬出了教养院。 曲辉说:“只有地狱的魔鬼才会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昔日的曲辉。(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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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害成高位截瘫的曲辉。(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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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辉被摧残后的身体。(明慧网)
曲辉被摧残后的身体。(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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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辉被摧残后的身体。(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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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东莱州法轮功学员李光在山东潍坊潍北监狱遭酷刑折磨致死,年仅36岁。2004年11月底,遭教导员王喜运用两根五万伏电棍电击头、脊梁、大腿、生殖器, 被电昏死,泼冰水不让睡觉,掐睾丸……把他的生殖器用小绳捆住紧勒腰上,使他尿不出尿,还不时牵拉绳子,他痛苦得惨叫、昏死……
刘新年曾任中国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保定分公司纪检委办公室主任,在河北省保定劳教所曾被恶警张谦用20万伏高压电棍长时间全身到处电,被长时间电击生殖器后,弯着腰、叉开着腿走路,并完全丧失了性功能……最终导于2009年4月含冤离世,年仅57岁。
电击男法轮功学员生殖器 逼迫女学员观看
河北唐山迁安市国保大队警察彭明辉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2001年8月,彭在办公室把一名法轮功男学员的衣服扒光,用电棍电击其生殖器,还让一恶警把女法轮功学员推进去看,目睹这一幕,女法轮功学员当即痛哭。
性侵犯、性虐待、鸡奸
河北邯郸市峰峰矿区法轮功学员王刚,30岁,未婚,2011年7月被邯郸市劳教所非法劳教,遭到各种酷刑。王刚所在八班的班长师卫红,强行对王刚肛交、口交等,王刚难以承受如此巨大侮辱、打击,变得神志不清。
河南省淮阳县法轮功学员何洪亮,在河南许昌第三劳教所被劳教人员张伟侮辱,拿着阴茎往他嘴里塞,这种迫害不止一次,有一次就是在警察直接的协同下发生。
湖南省衡阳县法轮功学员戴国和,在湖南新开铺劳教所时,被吸毒普教罗红辉夹控,曾被他大打出手,还将自己的生殖器塞进戴国和的嘴里,下流至极。
捏、弹睾丸 扯阴茎阴毛
捏、弹睾丸,还有的用玩具枪子弹射击睾丸。有的黑窝,比如四川省乐山市五通桥看守所,曝光了一种酷刑,叫“拔菠菜”,就是指把男性阴毛拔光。
湖 南省蓝山县畜牧局法轮功学员唐学先,50多岁,在攸县网岭监狱一大队遭酷刑折磨及不明药物迫害。警察彭春生、伍红卫指使犯人袁阳喝醉,袁半夜到监房压在唐 身上,肘长时间地压着其胸部,又脱掉唐的内裤反覆掐和扯他的阴茎,还将唐的阴毛全部扯掉、塞其口中;最后连续击打其十来拳……
原湖南辰溪县气象局办公室副主任余绍奇,又名余军,36岁,2007年,被中共打手把他内裤扯烂,扯掉他的阴毛塞到他口中;把他的阴茎扯伤,导致红肿化脓;并用钥匙捅他的会阴部位。
踢打、抽打生殖器 脚碾、冻烫、砸碎阴茎
踢打、抽打生殖器包括踢打、抽打阴茎和阴囊(内含睾丸),此种暴力迫害令人疼痛难忍,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容易留下后遗症,轻者排不出尿,重者伤残。此外,还有冻坏、烫伤、砸碎阴茎,难以医治。
湖北省黄冈地区浠水朱店法轮功学员饶望来,当时50多岁,2005年12月28日上午,遭同监室嫌犯陈雷等3人毒打,被当场踢破睾丸,痛得昏死过去。
上海法轮功学员周斌,2000年被非法判刑12年。在上海提篮桥监狱经常被毒打致伤,两根肋骨、锁骨、鼻梁被打断,肾脏被打得下垂,2005年,被戴文龙、郭海指使犯人暴打,生殖器被踢成重伤,睾丸被打坏、僵死。
塑料管拧、绳子扎缠勒生殖器
把男性法轮功学员的小便器官用绳子扎起来,不让小便,小便积累多了,回流到肾里,最后导致全身浮肿,极其痛苦。
在 吉林九台市劳教所,最残忍的是将法轮功学员全身衣服扒光,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用塑料管在腋下,大腿根等处,四个人一起用塑料管拧,有的法轮功学员阴茎、 阴囊都被拧没了,痛得他们昏过去,苏醒后如不“转化”,就将手脚铐在死人床上继续折磨。法轮功学员乔建国就受过这种迫害。
黑龙江双城市团结乡春光村法轮功学员邹国彦在双城看守所遭性虐待,恶人用绳子缠在生殖器上来回用力拖拽、往起吊,肉皮都被拽掉,肿的吓人,之后留有很大的疤痕。
吉林省白山市抚松看守所、拘留所所长李克刚等,对法轮功学员动用惨不忍睹的酷刑。其中包括性摧残:把法轮功男学员的阴茎用手指弹硬后,用缝衣针往里扎。
辽宁省铁岭市昌图县法轮功学员靳力国被昌图县老城派出所恶警绑架时,副所长用牙签插进靳力国阴茎迫害。
阴茎涂抹异物 硬物挂、夹阴茎侮辱 “火爆龟头”
“火爆龟头”:用纸缠在阴茎上点燃,阴茎起泡化脓糜烂,异臭难闻。这是四川省乐山市五通桥看守所曝光的一种酷刑。
黑龙江省鸡西市法轮功学员赵宝山在城子河公安分局遭严刑逼供,被恶警刘世增往其鼻孔里连灌三瓶芥末油,又用一盘干辣椒面和几瓶芥末油和好、涂抹在赵的大腿根处、睾丸皮下面、龟头包皮里面……
法轮功学员崔传军在沈阳市马三家劳教所因故越狱失败,被抓到沈阳南湖武警支队摧残。生殖器被超量涂抹芥末油和辣椒水,还往往鼻子、肛门里灌,用量是一般死囚的两倍,还使用老虎凳等各种刑具……
“蚂蚁上树” 硬物挂、夹阴茎侮辱
“蚂蚁上树”:往生殖器抹上糖水,放上抓来的蚂蚁,让蚂蚁去咬。
黑龙江省双城市法轮功学员徐玉山,2007年8月,被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恶警高中海、刘伟、刁雪松、石剑等人吊打,电击四、五天之久,用“蚂蚁上树”酷刑折磨。
恶警利用犯人下迷药 实施性侵犯
吉 林省德惠市大房身镇(原杨树镇)法轮功学员,张文峰,30多岁,2002年被非法重判十年。在吉林监狱,被恶警利用犯人长达一年多下迷药、性侵犯。 2009年,张被转到九监区三小队,恶警指使犯人徐波、黄滨、杜伟、杨长顺、谭长信等多次将张文丰迷昏,施以性暴力,还阴毒地使他染上性病,造谣说他搞同 性恋。
被捏睾丸、弹睾丸酷刑折磨
吉林省图们市朝鲜族法轮功学员金成权,2003年春被绑架到吉林监狱,教 育科恶警李永生唆使犯人杨永奎、韩明君、崔立君、于立伟对其殴打多次,韩明君捏其睾丸、用针扎肋骨、烧胡子逼他写“四书”。恶警一天之内把他全身衣服扒光 七、八次,弹睾丸、掐大腿内侧,掐得两腿内侧一块块黑紫……最后被迫害致死。
最关键“法轮功”核心问题被过滤掉
4月7日晚,大陆媒体《Lens视觉杂志》的“走出马三家”的报导突然被大陆各大门户网站高调推出,以《还原女子劳教所真实生态:坐老虎凳 缚死人床》或《揭秘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坐老虎凳绑死人床强制孕妇劳动》等标题转载。
亲历者还原了这座女子劳教所内的种种非人内幕。劳教人员遭到廉价劳作、体罚、蹲小号、被电击、上“大挂”、坐“老虎凳”、缚“死人床”……等刑罚;还有女劳教人员在怀孕情况下,仍被强制劳教。
美联社报导,中国杂志Lens对马三家劳教所的虐待报告跟法轮功学员十年前向国际社会作出的投诉相吻合。
事 实上,过去十几年来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一直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和头号罪恶标志,以残酷迫害法轮功而臭名昭著。大量有关马三家邪恶的真相仍被掩 盖,其中包括2000年10月马三家发生的震惊世界的性侵害事件:18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剥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惨遭蹂躏,之后这一疯狂恶行被其他劳教所及监狱 效仿。
文章中虽然故意过滤了马三家劳教所最关键的内容--法轮功,但这些残酷的内容都表明在过去的时间里,罗干、周永康在执行江泽民对民众的打压政策下,劳教所里出现了这种残酷的非人行径。
劳教的残酷与黑暗不是短期的事情,是几十年的诟病,今天习近平掌控下的媒体揭示了这种残酷,直接冲击到前政法委书记周永康,一切罪责都会算在原有政法委系统身上。
分析称,此举是习近平李克强政府为取缔劳教所及逮捕前中共政法委书记周永康造舆论。
长春电视真相插播的勇士之一雷明,生前曾遭长春市公安一处警察残酷的非人折磨,当被劫进长春市铁北看守所时脱衣服检查时,满号房的人都惊呆了,满身的伤……惨不忍睹。牢头总结了一句:“以前我不相信法轮功被迫害这么严重,今天我彻底相信了,这共产党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