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日,海外明慧网的一篇题为《老伯终生保密的故事》披露了一个不见于史书、但却令人震撼的真相,那就是七十多年前为中共效力、帮助延安贩卖鸦片的所有毒贩,在中共窃取政权后,全部被秘密处死。 根据文章,这位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老伯在抗战时期参加了共产党的八路军。老伯讲,他离休前,先后在几个单位上班的时候,都有好奇的同事想听听他讲抗战时期的故事,他都摇头拒绝:“对不起,我执行的特殊任务,终生保密。”
2015年,老伯有缘看到了震惊中外的奇书《九评共产党》。看完后,他告诉他的朋友,书中说的每件事都是真的。比如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开荒,大面积种植罂粟、熬制大烟(鸦片)是千真万确,因为老伯当时就是一个地区贩烟的负责人。他所谓的“特殊任务”就是把延安转来的烟土批发给毒贩贩卖,赚取银元,用于招兵买马。
老伯还透露了一件很多人前所未闻的事情。他称,中共也知道贩卖鸦片这件事情十分肮脏,所以刚一夺取政权,就秘密下令将参与的毒贩全部处死。毒贩们做梦也没想到,为中共出了力,不但不奖赏,还要吃枪子儿。于是在刑场上,众毒贩大喊“冤枉”。可是行刑者却冷冷地抛出几句话:“别喊了,喊也没用。冤枉啥?贩卖毒品害人,犯的不就是死罪吗?”
话虽如此,但中共当初为何要找毒贩合作呢?种植鸦片的罪孽不是更大吗?中共卸磨杀驴的嘴脸再次暴露无遗。那些今日仍在为中共卖命的中国人是否可以从中吸取教训呢?
笔者此前的几篇文章都提到,中共为了应对国民政府对陕甘宁边区的经济封锁,支撑在延安的开销,从1941年开始,不惜在南泥湾种植大片鸦片,并贩卖到国统区、日占区,戕害中国人。而这样的丑行随着史料的曝光已渐被人知。
大陆学者张耀杰就曾亲到延安的南泥湾实地考察过,他写道“据当地政府官员讲,南泥湾本来是延安地区唯一的原始森林,被王震的三五九旅用极其野蛮落后的方式砍伐烧荒后,种植了大片的鸦片,《为人民服务》中的张思德,就是在烧制烟土的过程中被活埋在窑洞里面的。”
张耀杰还透露,据其研究中共党史的朋友告知,这些事情在中共内部文献中也有记载;但中共却欺骗了中国人民半个多世纪,把南泥湾种鸦片说成是种庄稼养牛羊,而炼鸦片的张思德则被说成是烧木炭。
而关于中共在延安种植鸦片并出售赚钱,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的《延安日记》、陈永发教授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美国学者哈里森•索尔兹伯里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都有经考证后的详细记载。《延安日记》并证实,彼时任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中共中央秘书长、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的任弼时,亦是鸦片专员。
此外,一些学者还查到1945年中共冀鲁豫边区第六专区所辖淮太西县允许鸦片烟合法经营以及征收鸦片烟土税的档案:《淮太西县烟土税征收与管理暂行办法》。
如今,老伯披露的中共枪毙所有毒贩的恶行,将中共大面积种植鸦片、通过毒贩贩卖鸦片赚取金钱,再到为掩盖丑行将毒贩全部枪毙的链条,完整地串了起来。中共之恶、之狠、之毒世间少有。而中共正是依靠着鸦片成立(共产国际支持中就有鸦片),依靠着鸦片发展壮大,并为祸中华大地几十年。中共之毒远甚于鸦片之毒。
除了披露了中共枪毙毒贩的秘密外,老伯还透露了中共军队“抗战”的真相。当时他在驻扎在江苏淮阴的八路军三师当兵,师长是黄克城。在淮阴驻扎的七年中,中共军队与城里的日军“和平共处”,一次仗也没打过。三师的任务不是抗日,而是扩充部队,抢占地盘。
期间,曾有国军的一个旅,从安徽淮北急行军六百里到达淮阴,准备突袭城中日军,收复失地。该旅刚抵淮阴,立足未稳,竟遭到“友军”八路军夜袭,被八路军三师包抄围困,打了一天一夜。这支抗日国军官兵全部牺牲在八路军的枪口之下。此杀害同胞、破坏抗战之大罪,却被中共党官倒黑为白,说什么:“日军是反革命,国民党也是反革命,都是革命对象,都得消灭,早消灭晚消灭都一样。”
毫无疑问,经历过无数中共运动的老伯所披露的真相,不过是中共黑暗、残忍的历史的一角。更多的中共党史和真相需要被还原,而那些与老伯一样有过类似经历的耄耋老人们,为了子孙后代着想,为了中华民族的未来着想,还是不要选择沉默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