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媒体23日报导了自称中共情报人员的王立强,出走并向外界爆料中共间谍对香港的民主运动进行渗透、对台湾的总统选举进行操纵,以及对澳大利亚政界进行破坏的内幕。中共官方当天冠以“诈骗犯”以“辟谣”,网络上随即出现大量五毛水军发帖质疑王的履历,大抵是质疑其造假,比如现在才年不足30岁,一个高级间谍中共得培养、考察多少年?也有一般的网友质疑,他的资历太浅了,认为骗子可能性很大。其实这是人们不清楚,中共神秘的“特务工作”还有更隐秘的内情。
被指是红媒的台湾中时电子报则在24日跟进了中共官方的调子,采访了台湾前军情局副局长翁衍庆提出10点质疑,认为内容全是假的,比如说国防科工委非情报机构,只派学者和科技人员出国收集军事科技资讯,不会搞旁门左道的间谍活动;共军情工人员都具军职军阶,他显然没有;中共军情特工外语能力都很好,他接受访谈时只会用华语,他的素质显然很低,总参怎可能有这种弱势谍员?
笔者并非有意为王立强说话,只是因为长期在大陆并掌握一些中共特务系统的惯用手法,与翁衍庆先生的常规理解并不相同。笔者认为按王立强的爆料,特别是他从大学进入在港的总参背景中资公司工作的过程,应该他是属于编外间谍,不管在公司职位多高,都只是中共人数更多的另类情报人员。
举例说,笔者在大陆曾受到中共国安的严密监控,被安排在一个国企改制后的企业当一个办公室行政人员,在我到任后,公司来了一个才27岁的老总,他和我日后关系很好,有次帮他整理资料时发现他的履历,曾在北京外国语大学读书,但毕业第一年的单位就是国安局,一年后又转了多个单位。后来我离开当地之前,他告知他有任务盯紧我,多年来他不管干什么职业,都是中共特务,并非专职的那种,并且在学校毕业之前就开始接受考察了,他们不入国安编制,平日没什么事,会与上头有单线联系,他不想干许久了,但不想干也不行。
王立强的情况应该也是这种,不管是属于军方情报系统还是国安系统,他其实是更“隐蔽”的人员,实质干活的,但没有什么相关的情报系官阶,表面上是社会上的人员,该是官就是官,该是开出租车的就是出租车司机。
中共为什么更愿意在这些年轻人未出校门前就开始培养为特务呢?我想主要是因为当学生时还很单纯,世界观未成熟,中共认为操控起来容易。但不给正规编制,是因为这种人一旦出事可以轻易处理掉。同时,这类情报人员不一定知道更高层的核心情资,但是大量的工作会通过他们去完成,从中也会掌握一些情况。
类似的情况还有,前两年中国女留学生江歌2016年在日本被谋杀一案的凶手陈世锋,也被质疑是中共特务,即所谓职业学生,就是在学生时代就被中共考察培养的特务。
陈世锋2017年已被判了20年。据公开信息显示,陈世峰,事发时26岁,宁夏银川人,曾就读于华侨大学厦门校区,学习对外汉语专业,这是专攻中共统战的专业,而且他在大学时期就被国家汉办(孔子学院总部)派往泰国。孔子学院的统战功能已是众所周知。
陈世锋在2013年8月28日泰国农业大学孔子学院举办的第五届书法比赛,作为专家组成员出席;2014年2月16日,泰国农业大学孔子学院举办第二届贺卡设计大赛作品展及颁奖仪式,陈世峰是该活动主持人;2014年3月1日,泰国龙仔厝三才公学在孔子学院协助下举办“华文民校联谊会中文学术大赛”,陈世峰是评委团成员;陈世峰2015年留学日本,读的还是汉语研究科。陈世峰的简历,显示出职业学生的痕迹。
美国之音在2014年4月22日曾引述前北大教授、美国加图研究所客座研究员夏业良表示,从上世纪80年代以来,就有这样的现象,中国的使领馆会资助中国学生会,培养一些嫡系或心腹,有些留学生表面看上去很一般,但其实接受中国使领馆的指令。
而据美国媒体人、阿波罗网评论员“在水一方”分析,以陈世峰和官方的这种紧密联系来看,他是职业学生,也就是特务学生的可能性很大。陈世峰即使不是职业特务,给中共领馆写写留学生动态报告,做业余特务,也是跑不掉的。
笔者在两年前也写过一篇短文介绍过,中共情报系统人员往往会是被派往合资企业作为中方代表的主要人员,包括军队总参系统、国安系统和公安部的情报部门,会有计划地安插人员进去合资企业。比如国安类专业的相关高校毕业生,或从军队、国安和公安系统转入企业的人员,往往是这类。
其实,有些民营企业老板,甚至街上开出租车的、摆摊的,有些也是出身情报系统的人员。这类人一日进入狼窝,终生会受限,中共不会放心随意让他们真正进入社会做自由人。这类人会一直是中共的内线,无法摆脱被操控的命运,其实也很可悲。
目前有关王立强的情况,中共称之为“骗子”,没有公信力的中共当局,这些说辞已不起作用,包括被指中共情报据点的香港中资公司的否认也一样。中共对这类人员可以用过即弃,它不会承认是自己人的,并且中共下一步可能还会有抹黑行动。现在已在利用海外的喉舌媒体在唱和了。但笔者认为,王立强如此冒险对抗中共政权,应该确是出于良知觉醒。下一步王立强如何反应,以及澳洲当局如何评判,有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