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上关于病毒到底是来自于中国武汉还是美国的争论甚嚣尘上,甚至于外交部发言人亲自披挂上阵指责美军带病毒到武汉。本文仅提供关于武汉肺炎(又称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COVID-19)病毒的几个相关证据,供诸君参考。
武汉病毒所与武汉肺炎的地理重合是巧合吗?
武汉病毒所全名为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建于1956年,是中国国内从事病毒学基础研究及相关技术创新的权威性研究机构。该所拥有的P4生物实验室是由法国帮助设计建造的中国第一个P4级别的生物实验室,可以研究经由气溶胶传播之病原体,如伊波拉病毒和天花等。
众所周知,武汉这样的省会城市其实中国有几十个,基本都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人口。那么,为何这次冠状病毒导致的肺炎会偏偏在中国国内病毒学研究的最权威机构所在地武汉爆发,这个不是太巧合了吗?
武汉病毒所近7年前就拥有高度相似的冠状病毒样本
中科院武汉病毒所石正丽团队1月23日在bioRxiv预印版平台上发表文章《一种新型冠状病毒的发现及其可能的蝙蝠起源》,提出武汉肺炎病毒或来源于蝙蝠。称武汉肺炎病毒的自然宿主可能是蝙蝠,并且新冠病毒与RaTG13蝙蝠病毒同源性高达96%。
石正丽1月27日提交RaTG13蝙蝠病毒的登记信息显示,该病毒是石正丽早在2013年7月24日,得自于云南马蹄蝠(菊头蝠)。病毒基因序列比对结果显示,新马蹄蝠病毒(RaTG13)与武汉肺炎病毒的包膜蛋白(E蛋白)和膜蛋白(M蛋白)基因片段ORF6,其氨基酸序列都达到100%相同,S蛋白则与武汉病毒达到97.7%相似。新马蹄蝠病毒和武汉病毒整体同源性达到96.2%,E蛋白达到100%一致。
也就是说除了S蛋白之外,这个病毒与武汉肺炎病毒完全一样。那么从RaTG13到武汉肺炎病毒的S蛋白变异是自然的还是人为干预的结果呢?
武汉肺炎病毒有艾滋病的病理特征和传播特性
大陆腾讯网报导,一名参与尸检的医生透露,重症病人的肺功能损伤得很厉害,免疫系统也几乎全被摧毁。这位医生表示,“SARS只攻击肺,不会伤害免疫系统;而艾滋病则只伤害免疫系统;新冠肺炎对危重症病人的损害,像SARS(萨斯)+艾滋病。”
而在传播特性上,武汉肺炎也表现出了类似艾滋病的潜伏期长,和治愈后从新复发的特征。
日本和泰国,马来西亚等多个国家的医疗机构都表明采用抗艾滋病毒(HIV)的治疗药物,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那么,武汉肺炎病毒与艾滋病毒的关联性是哪里来的呢?
石正丽团队的论文中谈到将艾滋病基因移植到冠状病毒的S蛋白
2010年石正丽团队发表的论文显示,该团队构建了带SARS冠状病毒蛋白的艾滋病伪病毒。该论文探讨了只要把冠状病毒的S蛋白做修改,就能够更加有效的传染给人类。
2015年,石正丽更参与了可感染人的冠状病毒研究,并发表论文。
2020年1月31日印度学者称在武汉肺炎病毒的S蛋白序列中发现艾滋病毒基因。
科学家们论证,没有人工干预,单纯依靠自然演变,使冠状病毒精准的拥有艾滋病毒的S蛋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美国生物基因分析专家里昂斯维勒日前表示,武汉肺炎病毒有使用“P-Shuttle SN Vector”的人造技术,其基因组序列里被插入奇怪的元素,他确定这个特别的病毒来自于实验室。
如前所述,武汉肺炎病毒与RaTG13蝙蝠病毒的差异主要在于S蛋白包含了艾滋病毒的基因。而武汉病毒所在7年前就拥有病毒的母体RaTG13蝙蝠病毒,也同时拥有修改S蛋白的技术和能力。因为毕竟论文都出来了,所以我们甚至也可以相信他们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不只是在理论上,而是在实验室内实际进行了某种程度的修改。
2019年9月18日的武汉新冠病毒泄漏演习 此地无银三百两?
2019年9月18日,武汉军运会前,武汉天河机场进行新冠状病毒感染及核辐射超标的演练。据国内媒体报导,这次演习以实战形式,模拟了机场口岸通道发现1例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处置全过程,演练了从流行病学调查、医学排查、临时检疫区域设置、隔离留验、病例转送和卫生处理等多个环节,还模拟了旅客通道发现1例行李物品核辐射超标的处置过程。
众所周知,P4实验室里面保管着各种各样的危险的病毒,包括伊波拉病毒、拉萨热、天花等等。如果是单纯的演习,为什么会从众多的病毒种类中恰恰找到新型冠状病毒?这个也太巧了吧。
而且我们需要注意的是,这次演习提到的是“新型”冠状病毒,而不是SARS或MERS。冠状病毒中已知的SARS和MERS都是大名鼎鼎。而这个“新型”冠状病毒完全名不见经传,能够拿出来演习,并且2个月后准确爆发,如果说是偶然,那实在是先知先觉。
香港南华早报3月13日披露,去年11月17日罹患武汉肺炎的湖北省某55岁患者,极可能是首名确诊病患。
那么我们能否大胆的猜想一下,其实是因为2019年9月份武汉病毒所发生了泄漏事故,有关部门在处理事故之际索性对外宣称演习。无奈说的太具体而准确,留下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柄。
王广发染武汉肺炎后的用药之谜
王广发是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呼吸和危重症医学科主任,也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专家组成员,1月8日随国家卫健委专家组前往武汉。1月10日,他曾就新型冠状病毒发展情况接受中国官媒访问,当时他认为按病人病情及扩散情况,整体上“可防可控”。然而接着他就中招了,16日开始出现症状,20日被确诊为武汉肺炎,22日症状缓解,30日出院。
这里面关键一点是他在1月23日接受采访时表示,他用了一种治艾滋病的药,一天就退烧了。这就说明,中共的医疗系统内部在1月21日前就已经确定抗艾滋药物对武汉肺炎的药效,并且敢于对国家级专家下药。
然而,在1月初的时候,且不说武汉的一线医生都不知道要戴口罩,就连是否是人传人还没有明确的结论。说明当时医疗现场对于武汉肺炎的了解非常浅薄,而且确诊的数量也比较少,难以做大规模的药效测试。依靠医疗现场的经验总结得出可以用抗艾滋药物这个结论明显是不可能的。就连外国专家也是到1月底才通过基因序列发现有艾滋病的基因。
2003年SARS时候,也基本上就是采用激素疗法,说明抗艾滋药物并不是通常的抗冠状病毒药物。王广发本身是中共国家级医疗专家,肯定不可能会被拿来做药物测试。那么中共的医疗系统内部怎么能够在极端的时间内准确的找到看似与冠状病毒毫无关系的抗艾滋的药物给王广发用上了呢?
只有一种可能性:中共内部知道,这种病毒是自己人造的,里面有艾滋的基因。
各地卫健委早期对武汉肺炎按照国家机密处理
《财新网》说,湖北省卫健委1月1号就指示基因测序公司不能再检武汉肺炎样本,“已有的病例样本必须销毁,不能对外透露样本信息,不能对外发布相关论文和相关数据”。1月3号,国家卫健委发布“国卫办科教函(2020)3号文”也做出了类似的指示。
上海公共卫生临床中心实验室和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张永振教授带领的团队,1月11号将新冠病毒基因组序列信息共享到“病毒学组织”Virologic.org网站,成为全球最早公布该病毒序列的团队。但是当局在第二天就以“整改”为理由,关闭了该实验室。
如果说是一种新型的传染病,卫健委没有理由对于各地进行基因测序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甚至关闭上海的P3实验室。那么唯一一个可以让人理解的理由就是:武汉肺炎病毒是国家机密,因此任何人不得碰,不可以研究,更不可以对外发布数据。
除非是中共的人造生化武器,否则一种传染病病毒的基因序列怎么可能会成为国家机密?
结论
种种证据都表明,武汉肺炎病毒是中共的人造生化武器。由於某种原因从实验室泄漏出来,加上中共从上到下的故意隐瞒和拖延导致武汉开始到全中国以致全世界的大爆发。这场疫情给全世界带来了一场浩劫,多少人家破人亡,世界各国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然而就在这瘟疫还没有消退之际,中共为了保住其政权,不惜再次隐瞒疫情,欺骗民众复工。同时,大肆宣扬美国阴谋论,企图把责任甩给美国,转移国内舆论焦点。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谎言势必被揭穿,越来越多的国家和人民都将认清中共的邪恶并抛弃它。
独立调查记者、作家曾铮在推特上公布湖北经视的一篇报导,早在9月18日,武汉天河机场就已经进行一场口岸突发事件应急处置演练活动,以实战形式,模拟了机场口岸通道发现1例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处置全过程。当时离世界军运会还有30天,中共还能预知美国将会把这病毒传给武汉,真的“料事如神”。
据报导,该模拟演习全过程如下:武汉天河机场海关接到航空公司报告“入境航空器上1名旅客身体不适,呼吸窘迫,生命体征不稳定”,机场海关立即启动应急预案,迅速开展病例转运,两个小时后,武汉市急救中心反馈,转运病例已临床诊断为新型冠状病毒临床诊断病例。
曾铮说:“中共目前正在快速甩锅,想赖美国军方把武汉肺炎传到武汉。我倒想问:去年9月,世界军运会之前,你们做演练时,为何在千万种病中刚好选了这个病毒?”
武汉去年9月曾就新冠病毒进行模拟演练
【大纪元2020年02月18日讯】(大纪元记者方晓报导)越来越多的信息显示,中共对武汉新型冠状病毒早就知情。去年9月,在武汉举行“世界军人运动会”前,在武汉天河机场举行的应急处置演练活动中,就以实战形式,模拟机场口岸通道发现1例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处置全过程。
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7th CISM Military World Games),简称“武汉军运会”,于2019年10月18日在武汉开幕,赛期10天。来自109个国家的9308名军人报名参加,是世界军人运动会历史上规模最大、参赛人员最多的一次运动会。
2019年9月26日,中共湖北省政府网站引用《湖北日报》的报导称,除有众多国家的运动员参加“武汉军运会”,还有降落伞、警犬、军用枪支等特殊物品、器材入境。
报导还称,9月18日,武汉天河机场军运会航空口岸专用通道开通测试。当日,武汉海关联合军运会执委会在武汉天河机场举行应急处置演练活动。演练以实战形式,模拟了机场口岸通道发现1例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处置全过程,演练了从流行病学调查、医学排查、临时检疫区域设置、隔离留验、病例转送和卫生处理等多个环节。
上述报导引起外界质疑:在2019年9月中共就知道有“新型冠状病毒”?为什么当时要进行模拟演练应急处置?
日前,网上流出两份中共内部文件,一份来自中共海军工程大学,另一份来自上海市复旦大学附属公共卫生临床中心。
中共海军工程大学警通勤务连1月2日下发的“严控外来人员进校的通知”显示,中共海军在2019年底就知晓武汉不明防疫疫情,并出台“2019”298号防控文件;而且中部战区总医院也已知情。
2019年12月30日,一张武汉市卫健委的内部通知在网络上流传,称武汉出现“不明原因”的肺炎。
12月31日,武汉市卫健委首次通报,称该市发现27例“病毒性肺炎”确诊病例,其中7人病情严重。但通报还称,未发现“明显人传人”证据,也未发现医务人员感染。
2020年1月3日,武汉市卫健委通报称,共发现不明原因肺炎病例44例,未发现明显“人传人”证据。
直到1月8日,中共国家卫健委才声称,初步确认“新型冠状病毒”为此次疫情的病原。
中共不但对国人隐瞒疫情,还抓捕第一时间传播疫情真相的医护人员及民众。而武汉疾控中心、中共卫健委到1月19日还在宣称,疫情“可防可控”,“不排除有限人传人的可能”。
今年1月20日,习近平、李克强才首次公开对疫情发话,1月23日武汉封城,但为时已晚,疫情已全面失控,并传到海外多个国家和地区。
近日中共党媒刊发的文章显示,习近平在2月3日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说,他1月7日就主持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提出了要求。
但1月7日中共喉舌新华社及人民日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召开会议习近平主持》报导中,全文未见习近平“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提出了要求”及有关肺炎疫情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