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十岁以上的人大都看过《白毛女》,而且多半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咬牙切齿看完的,从此种下了阶级仇恨的种子。据说当年在中共统治下的“解放区”,有战士被戏中的故事激怒得差点开枪打中了演黄世仁的演员,足见其感染力之大。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白毛女》激发了几代人对“旧社会”地主阶级的仇恨。
故事的大意是:黄世仁是《白毛女》中的恶霸地主,他一心想霸占佃户杨白劳的女儿喜儿。除夕之夜,黄世仁强迫杨白劳卖女顶债,杨白劳被迫喝卤水自杀。此后,喜儿被抢进黄家,遭黄世仁奸污。喜儿与同村青年农民大春相爱,大春救喜儿未成,投奔红军。喜儿逃入深山,过着非人的生活,头发全白。两年后大春随部队回乡,找到喜儿,伸冤报仇。两人结婚,过着翻身幸福的生活。
作为在《白毛女》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中国人,尽管谁都没有见识过“黄世仁”和“喜儿”,但多年来大家几乎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在我们的印象中,像《白毛女》这样的悲剧在“万恶的旧社会”一定多如牛毛。直到看到世界周刊和《中华读书报》等媒体上的有关揭密文章,我才知道多年来我们深信不疑的《白毛女》,原来完全是中共当年根据政治需要杜撰出来的。
据《中华读书报》2002年4月3日发表的“白毛女的故事”一文介绍,《白毛女》的题材来源于晋察冀民间一个关于“白毛仙姑”的传说。大意是讲在一个山洞里,住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仙姑。仙姑法力无边,能惩恶扬善,扶正祛邪。抗战时,有些“根据地”的“斗争大会”常常开不起来,其原因就是村民们晚上都去给“仙姑”进贡,使得斗争会场冷冷清清。西北战地服务团的作家邵子南首先注意到了这个题材,为配合“斗争”需要,把村民们从奶奶庙里拉回来,他编了一个戏曲剧本,主题是“破除迷信,发动群众”,此为《白毛女》的邹形。
不久,政治嗅觉高度灵敏的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院长周扬看到了这个剧本,尽管他对原剧本主题局限于“破除迷信”感到不满,但却从中看到了一种新的东西,尽管他一下子还说不准确这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很快,周扬决定由”鲁艺”创作并演出一部大型舞台剧,就以”白毛仙姑”为题材。创作班子很快搭了起来,由”鲁艺”戏剧系主任张庚总负责,编剧仍为邵子南。邵子南在他原先的戏曲剧本的基础上,很快就写出了剧本的演出本,主题当然已经不是民间传说中的行侠仗义,而是反映阶级剥削给劳动人民造成的沉重灾难。但试排几场之后,周扬很不满意。他认为无论从立意还是从艺术形式和表演格调上讲,《白毛仙姑》都没有走出旧剧的窠臼,缺乏新意。为此,他明确提出:”鲁艺”要在党的七大召开之前,创作演出一部大型的新歌剧《白毛女》;要赋予新歌剧以新的主题,体现劳动人民的反抗意识,以鼓舞人民的斗志,去争取抗战的最后胜利。
张庚根据周扬的意见,果断地调整了创作班子。编剧换成了从”鲁艺”文学系调来的贺敬之、丁毅。接受《白毛女》的创作任务后,贺敬之很快就以诗人的情怀和戏剧家的表述力,完成了新的剧本。新剧本确立了”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样一个新的主题。可别小瞧这十六个字,它通俗、形像、琅琅上口,老幼皆宜,其极度的夸张不但没有导致对其可信度的怀疑,反而极其切合改朝换代之际,民间那种含混而非理性的对“旧”的憎恨和对“新”德期盼,称得上是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杰作。
1945年4月28日,也就是中共七大召开的前一天,《白毛女》在延安中央党校礼堂举行了首场演出。来自全国的527名正式代表、908名列席代表以及延安各机关的头头,几乎倾巢而出,观看了首场演出。
演出获得了极大的成功。第二天一早,中央办公厅就派专人来向”鲁艺”传达中共领导的观感。第一,主题好,是一个好戏,而且非常合时宜。第二,艺术上成功,情节真实,音乐有民族风格。第三,黄世仁罪大恶极应该枪毙。
中央办公厅的人还就第三点意见做了专门的解释:“中国革命的首要问题是农民问题,也就是反抗地主阶级剥削的问题。这个戏已经很好地反映了这个问题。抗战胜利后民族矛盾将退为次要矛盾,阶级矛盾必然尖锐起来上升为主要矛盾。黄世仁如此作恶多端还不枪毙了他?说明作者还不敢发动群众。同志们,我们这样做,是会犯右倾机会主义错误的呀!”中央办公厅当时没有明确这是哪位领导同志的意见,直到很久之后演员们才知道,这实际上是刘少奇的观点。在以后的演出中,黄世仁、穆仁智就被当场枪毙了。
就这样,带着对地主阶级的满腔仇恨,一股《白毛女》旋风迅速席卷了延安,席卷了陕北,席卷了解放区,最终席卷了全国。到了文革时,几乎每年除夕,当人们排着长队去领取严格按人头配给的一点年货时,都会从无处不在的喇叭里听到《白毛女》的旋律——那是中共在提醒人们不要忘了“万恶的旧社会”,并由衷的感恩他们带来的所谓“新社会”。
欺骗几代人 红剧《白毛女》成中共党庆重头戏
(大纪元记者章洪综合报导)曾在中国家喻户晓的《白毛女》、《红色娘子军》等“文革”时期的红色样板戏,将成为中共百年党庆宣传的重要节目。有学者指出,依靠暴力起家的中共再次推出红剧系列,其意图是宣扬民族仇恨。《白毛女》被揭是根据中共政治需要杜撰出来,欺骗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
党庆节目选《白毛女》原因
中共文化和旅游部部长胡和平称,为了党庆,文艺演出节目涵盖100部不同门类、不同题材的舞剧歌剧,其中复排了《白毛女》、《红色娘子军》等“样板戏”。
对于今年红色舞剧再次登台,江苏常州时事评论人士张建平对自由亚洲电台表示:“我们小时候能看到的这些电影、戏剧,大概也就是《白毛女》、《红色娘子军》、《奇袭白虎团》等,过去我们也会被煽动出民族情绪来,当然现在我们感觉到很恐怖,这是宣扬仇恨的东西”。
张建平认为,这种仇恨宣传、仇恨教育的沉渣泛滥主要还是中美关系造成的因素。外交是内政的延续,中共当局借此推出红色舞剧是为了增加民众对中共的凝聚力,但宣扬民族仇恨这种方式是非常危险的。
江苏扬州网民凌真宝表示,中共是开足马力宣扬其“伟光正”,“向世人证明自己才是红色江山的正统,共产党的暴力革命、阶级斗争等永远都不会忘记。”
《白毛女》创作过程被披露
《白毛女》被指是中共利用文艺宣传巩固暴力统治的典型,中共“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谎言欺骗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
据中共党史资料,中共在抗战期间的“土改”并不顺利,“斗争大会”常常开不起来。为了消灭地主阶层,为抢劫财产制造舆论,1945年,延安鲁迅艺术学院在这样的背景下创作了《白毛女》。
2004年7月25日,大陆媒体《中华读书报》发文详细披露了《白毛女》由民间传说经杜撰改编为歌剧的详细过程。
据报导,1945年,中共延安鲁迅艺术学院的文人们,根据河北阜平一带百姓中流传的“白毛仙姑”的传说,按照中共的斗争哲学和夺权需要,经过东拼西凑,数易其稿,杜撰了贫苦农民受地主剥削压迫的剧情,编造出舞台剧《白毛女》。因应中共政策的转变,由“减租减息”和“团结地主”的政策变为“土地革命”和“打倒地主阶级”,戏的结尾也随之改变,黄世仁被当场枪毙。《白毛女》带起了广大老百姓对地主阶级的仇恨。
1949年中共建政以后,《白毛女》被改编成歌剧、电影、样板戏唱遍全中国。50年代初,电影《白毛女》放映后,许多人给报纸写信,询问喜儿和大春是否实有其人,当时的《文汇报》特别发表文章予以解释说:“这些人物并不是实际上存在的。” (肖殷《白毛女是否实有其人》,《文汇报》1952年9月29日。)
一位为《白毛女》伴奏一辈子的演奏家郝忠良(化名)曾说,知道真相后,我真感到自己太可怜了,我们几代人了,都被骗得结结实实。
我为《白毛女》伴奏一辈子,结果《白毛女》是谎言,那么多“地主”被批斗、被打死,被剥夺家产,地主的子弟,世世代代都没好果子吃,在连番的运动中挨整,都和这个《白毛女》有关系。其实我们演奏得越好,越煽动人的仇恨去杀人,对人毒害就越大。
时事评论员林辉表示,“白毛女”是中国人最为熟知的虚构形象之一,也是中共制造的最为成功的颠倒黑白的形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