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新年伊始,北大教授郑也夫发表了题为“政改难产之因”的文章,向中国执政者发出了大胆的呼吁。郑也夫在文章中说,中共执政70年给中国人带来太多灾难,演化到今天,它几乎完全丧失了自我纠错的机制。而中共领导人所能做到的唯一可望载入史册的,就是引领这个党淡出历史舞台。
这篇在海外中文圈热传的文章,是中国大陆体制内知识分子针对中共发出的极为大胆和直指问题核心的言论——直言“解体中共”是解决中国危机的最好方式。
文章核心内容
郑也夫的这篇文章的内容和观点,准确剖析了中共体制的真实状况、中共领导人所面临的困境,以及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最后提出了解决中国困局的方式。
文章分析,为什么中共的政改最终没有实施?因为中共党魁意识到,“政改的每一项内容都是在削弱他的政党”。郑也夫说,中共在执政期间,大多数政策方针都不代表广大人民的利益,而是强取豪夺人民利益。将人民私有土地变为国有,之后大搞地皮财政,各地政府高价将地皮卖给地产商,导致中国房价居高不下,无数公民成为房奴,进而形成国富民穷,怎么能说代表了人民利益?
对于中共媒体中常用语“亡党亡国”,郑也夫认为, “不会有亡国的事情,殖民时代已经划上句号了,不再可能有亡国灭种的事情。面临的就是亡党,因为执政党把国家搞得那么糟糕,那么多人吃不上饭了。如果亡党怎么样呢?统治阶级将退出历史舞台。他们当然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就有了改革。”
对于造成中国的现状的原因,郑也夫认为,“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互相塑造,恶性循环也是双方造就的。统治者的责任更大,但他的任性也是中国人逆来顺受造成的。中国人把共产党惯坏了,想走出恶性循环,只有弱势者站出来发声。没有外部的压力,没有强烈开放党禁、报禁的要求,中共领导人想这么做,他的同僚都不会同意。如果没有外因,连这样的认识和想法都不会进入他的头脑”。
郑也夫认为,和平终结专制的历史,需要依赖于一位明智的领袖,不然就难有非暴力的转型。
知识分子良心和民众选择
中国传统社会讲“士、农、工、商”四个阶层,其中“士”简言之就是知识分子。“士大夫”阶层是道统的承担者。中国历史上久诵不衰的精忠报国、舍生取义、人格尊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等传统品格,很多时候都在知识分子身上看到。
但是,中共执政后,开始系统地破坏中国的传统文化和传统道德,其中一项内容就是迫害中国的知识分子,用残酷的迫害和政治运动消灭知识分子肉体和所代表的传统思想,中国几代知识分子的脊梁骨被打折。几十年来,在中共的淫威和屠刀下,中国的知识分子胆战心惊,噤若寒蝉,不再敢“铁肩担道义”。
郑也夫说出了他发表这篇文章的原因:“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还有一个卑微的动因,就是让我还能看得起自己。多年来我涂抹了上百万字。如果最终在这个我想了许久的、关乎民族大业的问题上不置一词,我会看不起自己的。”
“我以为,我们今天还没走到将一切责任都推给政治家的时候。因为今天的书生还没有尽责。如果他们都忠实于自己的良知,都勇于讲出自己的看法,中国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郑也夫的话,反映出了一个真正知识分子应该具有的道德良知,令人敬佩,也是当今所有中国知识分子都应该做到的。
对于普通民众,郑也夫呼吁,“如果我们不发出声音,不施加压力,我们就不该、就不配看到专制政体的终结”。
其实,郑也夫的呼吁,早已经在中国社会实际展开,从2004年底,大纪元网站发表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之后,一场席卷全球的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的三退运动展开,这也是中国民众的一场精神觉醒运动,中国民众不断发出远离中共抛弃中共的声音,为中共未来的解体做出了铺垫和准备。
中国执政者面临抉择
郑也夫在文章中,提到了一个观点,那就是,“和平终结专制的历史,需要依赖于一位明智的领袖,不然就难有非暴力的转型。”
“只是作为党魁,带领该党走上这条路实在不易。吊诡的是,难处不在于党外有反对派,恰恰在于没有反对派。而没有反对派又是它自己造成的。没有打压不下去的反对派,他几乎就没有选择这条道路的理由。这也是笔者捅破这层窗纸的道理所在。”
九评编辑部新书《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结束语中指出:
“中国虽然集中了共产邪灵最主要的力量,但千千万万中国人在坚持信仰和普世价值,和平抵抗共产暴政;在《九评共产党》引发的“三退”(退出共产党、团、队组织)运动中,三亿多人勇敢选择从精神上脱离共产枷锁。这种个人发自心底的选择,正在解体共产党于无形。神安排了中共最后的解体。中国的执政者和其他掌握权柄的人,如果有意解体中共,神为其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未来天赋神授的真正权柄;相反,如果死抱中共不放,必定会在最后的过程中遭遇中共解体所带来的一切灾祸、魔难。”
这段话其实已经泄露了“天机”,也可以看作给如今中国的执政者的劝诫,中共的解体和灭亡是大势所趋,天意所定,古往今来,能够顺应天意而行的帝王将相,都是无往而不利,都会获得神佛的佑护,并最终获得神赋予的一切荣耀。
如今中共正在走向解体的最后道路上,从2018年所发生的一个个事件,我们也可以看到,中国执政者所遭到的灾祸和魔难,都在印证著以上的预言和告诫。
在一个历史巨变的关键时刻,成大事者需要勇气和责任。上天会选择那些有勇气和责任在历史关键时刻做出正确选择的人。逆天而行的人,将会被上天放弃。神将会选择其他掌握了权柄的人,来代替他完成历史的使命。
中国目前的执政者,面临着一个重大的抉择。执政者如果能够回归传统,维护宗教和信仰自由,制止持续了20年的对法轮功的迫害,纠正发生在中国大地上的冤狱,主动抛弃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和政权,与普世价值接轨,就可以摆脱危局,使中国社会平稳过渡到未来,同时成就自己的历史地位。
浮生若梦,历史机缘转瞬即逝。#
网传北大教授撰文吁“中共淡出历史舞台”
近日,网上传出北大知名教授郑也夫分析中共政改为何难产的文章。文章表示,政改从未迈出一步,是因为执政党魁意识到,政改的每一项都是在削弱其政党,并直指当今的领导人应引领其党淡出历史舞台,结束专制符合广大人民的利益。 文章说,七十年代末叶,中国曾有过一场经济体制改革,但与之对应的政治体制改革尽管屡屡说及,却没有发生。正是因为没有政治体制改革,改革开放远未达到世人的期待,演变到今日更有倒退之虞。
文章说,为什么政治体制改革始终停留在口头,一步也没有迈出,道理其实很浅显,只是从未被道破。
文章表示, 中共领导人的言论中的政改包括以下内容:一,党政分离和政企分离;二,下放权力,避免权力过于集中;三,完善法制;四,开启社会政治协商。
为什么中共当局要提出政改,文章说, 因为执政党首意识到:法治缺乏,权力滥用,社会经济生活不可能走上正轨。但为什么政改最终没有实施?因为执政党首意识到,“政改的每一项内容都是在削弱他的政党”。
第一,党政分离和政企分离,意味着党的权力旁落,党将失去对国家行政和社会经济的操控。
二,法制的健全,将限制执政党的行动范围,社会将不像过去那样被统治集团完全掌控。
三,真正的政治协商一旦开启,执政党的主张在争论中有落入下风的可能。为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执政党最终打造出自己说了算的徒具形式的政治协商。
四,在与党内党外对手的博弈中,决策者日益坚定地认为:要一直应对社会多样性、民主化、自由化的趋势,统治集团内部也不能民主,必须权力集中。
“结束专制符合中国广大人民的利益”
文章还说,经济体制改革之前,之后,中共的大多数方针政策都很难说是符合广大民众的根本利益的,但当前有一项符合中国人民共同利益的事情,就是共产党“和平地”,即以避免暴力的、最少社会动荡的方式,淡出历史舞台。
作者认为,今后中共的领导人所能做的唯一可望载入史册的大事情,就是引领这个党淡出历史舞台。
作者直言,在中共执政的70年历史中,这个党给中国人民带来太多的灾难。演化到今天,其权力的结构和生态决定了,它已经不能为中国社会输送优秀的各级领导者,它几乎完全丧失了自我纠错的机制。结束专制符合中国广大人民的利益。
文章说,“保江山的态度败坏了当事者的心灵:对不同政见的仇视与日俱增,对危机的恐惧令自己失态。”
“自上而下的改革只有一次”
作者还说,自上而下的改革是稀罕的东西, 因为上层的改革愿望、改革动力,只在稀少的时刻存在。作者只是在1978年看到一回,“只此一回”,但当时的改革原因是“不改革就亡党”。
作者表示,亡党亡国常常放在一起说,但他认为,“不会有亡国的事情,殖民时代已经划上句号了,不再可能有亡国灭种的事情。面临的就是亡党,因为执政党把国家搞得那么糟糕,那么多人吃不上饭了。如果亡党怎么样呢?统治阶级将退出历史舞台。他们当然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就有了改革。是毛泽东(折腾)造就的。”
作者还说,改革不是什么高深的共识,包产到户,明清就是这么干的,秦汉就是这么干的,城市搞民营经济,以前就有。
“被统治者要主动发声,施加压力”
作者还说,台湾民主派多年打拼,造成多元局面,使蒋经国做出选择。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互相塑造,前者不会主动让权,改变现状,后者应该主动发出声音,“不施加压力,我们就不该、就不配看到专制政体的终结”。
但作者认为,和平终结专制的历史,需要依赖于一位明智的领袖,不然就难有非暴力的转型。
“只是作为党魁,带领该党走上这条路实在不易。吊诡的是,难处不在于党外有反对派,恰恰在于没有反对派。而没有反对派又是它自己造成的。没有打压不下去的反对派,他几乎就没有选择这条道路的理由。这也是笔者捅破这层窗纸的道理所在。”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至于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作者说,因为“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还有一个卑微的动因,就是让我还能看得起自己。多年来我涂抹了上百万字。如果最终在这个我想了许久的、关乎民族大业的问题上不置一词,我会看不起自己的。”
作者最后表示,“我以为,我们今天还没走到将一切责任都推给政治家的时候。因为今天的书生还没有尽责。如果他们都忠实于自己的良知,都勇于讲出自己的看法,中国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文末显示该文是2018年8月初稿,12月定稿。
资料显示,郑也夫是北大社会学系教授,曾多次炮轰“糟糕的中国教育体制”、学界黑幕,著有《吾国教育病理》,及由他指导的学生调查论文的结集《科场现形记》。《吾国教育病理》一文的前言中,他表示这是愤慨之作,眼见中国教育居然走到这步田地,管理者解答中国教育困境又这么弱智,他决定出手诊病、开药方。
郑也夫反对科研腐败,从来不申请国家给钱的课题项目。在北大官方网页关于其介绍的最后一项“奖励及荣誉”中,注明“不申请并拒绝任何官方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