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偶然情况下测出“植物有感情”的科学家巴克斯特。
人类一直自认为是“万物之灵”,能思考、有感情,懂得喜怒哀乐还能发明创造。其他的生灵,特别是植物,向来被认为是没有感官智慧的较低等生物。事实真是如此吗?在1960年代,科学家巴克斯特在一次偶然的实验中发现,植物是有感情的……
美国佛及利亚州维也纳小镇上,两个女孩子正在对着桌上的两个插着相同小黄花的杯子贴着标签,“左边的贴不好的词:不喜欢你,很丑,讨厌……”10岁的王珍还没说完,6岁的妹妹小宝就抢过话音,“右边的这个贴赞美的词:漂亮、好看、喜欢你……”说着小妹妹抱着瓶子亲了一下,两个孩子都乐了。
“这是我们家为孩子设计的试验,我想告诉孩子,植物是有感情的,万物皆有灵。”屋子的主人、两个孩子的母亲唐女士向客人这样介绍。据她描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试验了,试验的结果基本都很类似,“一、两个星期之后,那个被贴着好词标签的花开得长久,水也不臭,而被贴不好词的花就萎缩了,水也会发臭。”
生物感应研究将颠覆世人对生命的认知
自从60年代科学家巴克斯特(Cleve Backster)用测谎仪意外发现“植物是有感情”的“巴克斯特效应”以来,在这一认识上,科学进展始终远远滞后于民间的认知与推动。这个甚至被开放的学者写进科普读物的常识话题,就像无数的UFO现象一样,因不能随时、随地、随人、随意地满足科学试验的某些“客观”要求,比如双盲、对照或是统计等,至今未能得到所谓的权威冠名。换句话讲,科学的迟钝也不奇怪,因为如果“植物是有感情的”是真实存在的,那最受挑战的将是科学界本身。感情背后的生灵,生命的注入与轮回,生灵后面的造物主,这些自然的追问都将压得实证科学无法喘息,因为科学最头疼的难题就是无法证明——神的存在。
60年代在偶然情况下测出“植物有感情”的科学家巴克斯特,对生物原始感应现象的研究改变了他的人生。从此他全心投入生物感应的观测和实验,他的测试和研究坚持了四十多年。如今,当年的巴克斯特从年青人了变成了老者,高龄86岁。有人说,他是神安排的使者,他将属于人类的未来,总有一天他的发现与研究,不仅会给生物感应研究领域带来根本性的突破,也将改变我们对世界和生命的认知。
巴克斯特的主要著作《原始感应》是这样开头的:“在1966年2月2日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涉足前沿的生命意识领域的研究。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所有的教育,我接受的训练,我的职业,甚至我天生的好奇心都在为那一天和那一天之后的人生做准备。”
在揭示出植物生命的真相之后,巴克斯特由衷地感慨:谨向大自然和她的众多造化致以无上的感谢,这些生命的形式曾经在我的实验室里短暂驻留,并为我的好奇心展示了她们深藏的能力。
北美新唐人电视《世事关心》节目小组曾前往圣地牙哥拜访这位沉默数十年的传奇人物,回忆起当年的传奇故事,巴克斯特老人依然是那样的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测谎研究的意外发现
巴克斯特出生在新泽西州的Lafayette市。受二战影响,他在德科萨斯农机学院学业中断,他当时是第一个在当地应征入伍的海军军官。在服役前,他对催眠现象极感兴趣,做过许多研究,对使用催眠术进行情报和反情报方面提供建议。
催眠术在那个时代属于新鲜事物,很少人对它有深入的了解,巴克斯特把它创造性地用于反间谍工作,传奇就这样开始了。
巴克斯特说:“有一次,我曾为了安全起见,给司令官的秘书使用了催眠术,取得了绝密档。那个秘书醒来后并没有察觉。为保密起见,当天晚上我将档案加以安全保管。第二天,我将档案交给司令官,我说:‘一个选择是通知特警逮捕我,一个选择是认真地听我解释。’后来他们仔细地听取了我的解释。当时正值中央情报局刚刚成立,听到这件事后,中央情报局让我提前退伍,雇用我从事使用测谎仪进行背景调查方面的工作。”
测谎仪是一种用于情报工作的特殊仪器,它也好像很自然地联系到了巴克斯特的催眠、夜游这些曾研究过的领域。巴克斯特试想将它们用于自己感兴趣的研究工作。因为当时中央情报局刚刚成立,许多人都希望在FBI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巴克斯特从事的工作是使用测谎仪进行招工检验。将通过检测的人,列入合格名单内。再进行工种调查,以分派合适的工作。在中央情报局,对测谎仪的使用和研究触发了巴克斯特生命中最重要的发现。
测谎仪是根据人皮肤中的电阻变化而绘出的图线,来表达人的情绪变化状态。GSR肤电反应装置测谎仪是通过电路来反应电阻的变化。受测者的两根手指上各贴上一片电极,微量电流则会从电极的两端触角通过。
巴克斯特对测谎仪充满兴趣,但是对在中央情报局从事的工作却感到乏味。他的真正理想是通过使用测谎仪和情报工作来帮助他对人的意念方面的研究。不久后,巴克斯特辞掉了政府工作,开始专门从事测谎仪的研究。
1966年2月2日早晨,在他纽约的实验室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偶然事件发生了。
巴克斯特说:“我在给植物浇水,是一盆牛舌兰花。这盆花有一株长长的叶杆,叶子也是长长的,当时它可能生长了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是我的秘书从楼下一个花店买来,那家店要关门不作生意了,当时我们还买了一颗橡胶树。在浇水时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在根部的水份将花多长时间穿过长长的叶杆,最终到达叶子的顶尖。我想:好啊!正好这些测谎设备可以用来测量它的电阻变化,还能测量出它的肤电感应。把它的叶子连上电极看看会怎样?因为当水份到达叶尖时,夹在电极中间的叶子的导电性能会增强。在浇水后,我想我将看到画出的曲线会呈现向上的趋势,因为当水份到达后,电阻会变小。出乎意料,曲线的趋势却呈现着不断向下,我把指标移到了上端,曲线连续向下滑。在这里的这段曲线的形状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是肤电反应,我们会解释这段曲线代表着情绪波动,这段曲线代表着情绪恢复,随后整体呈现向下的趋势。这是整个图的局部,这张是一幅标准的呈现向下的肤电图。我意识到这段局部的曲线形状,显示了和人相同的情绪反应,我当时真是吃了一惊。”
巴克斯特和当初作实验的牛舌兰。
在使用测谎仪测试人的时候,一般人在自身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如被告知:你犯有谋杀罪,是你开枪导致了死亡时,会产生情绪波动,当被测试者的安全受到威胁时,他的恐惧会引起肤电曲线的形状变化。
巴克斯特说:“当时我不知道怎样能使那颗植物感到害怕,我不能和植物讲话,没办法和植物讲话。我试着吓唬它,把它的叶子拽过来,放到热咖啡里,它的曲线呈现锯齿状,没有太大的波动,仿佛在显示我的试验很无聊。我怎样能让它有所反应,吓唬它吗。当图表计时在13分55秒时,也就是我的第一次观测,我的头脑里突然闪出一念:我知道怎么做,我要用火烧它的叶子。当时电极连着一片叶子。因为我不吸烟,手里没有火柴,我走到秘书的办公桌去拿火柴。当时还没拿到火柴,没有别人在实验室,没有人在楼里,我只是动了一念,我要烧掉那片叶子。这一念头刚一出来,指标立即做出了剧烈的反应,一下子摆到了图表的顶端。我立刻意识到:天哪!它知道我在想什么。这是一次高品质的观测。一切就从此开始了,我意识到植物也是有意识的。”
植物反应电表。
植物的感知能力远远超过人类
说到这,巴克斯特详细地讲解与示范:“在那一瞬间,我没有碰那个植物,我离它大约十五英尺,离仪器大约五英尺的距离,唯一的举动就是我的大脑里闪出一念:‘我要用火烧它的叶子!’只是想像,因为我不吸烟,没有火柴,只是一种意向。当这个想法一产生,仪器指标一下子滑到顶端,我相信,它当时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下一张图显示了连续性的激烈波动,就仿佛用火柴真正在烧它的叶子。我很想知道下一步的曲线,以使指标不继续停留在顶端,所以打算解除威胁,将火柴放回原处。随后曲线慢慢地缓解下来,逐渐地恢复到实验前的状态。我称这次试验是一次成功的、高品质的观察。”
植物对脑中燃烧叶子的意图构像的反应。
可以说,在那一秒前,就是1966年的2月2日,图表计时13分55秒之前,巴克斯特的生活仍依然如故。但此后他的人生目标有了改变。因为巴克斯特知道了:我的植物是有感情的。
巴克斯特形容当时的心情,“你也许担心我会差点儿在早晨八点钟跑到外面的大街上——纽约的时代广场上大喊:‘我的植物是有感情的!’因为即使是在纽约市的时代广场这也会被世人认为是奇怪的举动。同时,作为一个在科学领域里涉足很久的人,这将是对我后天教育的挑战。”
巴克斯特说:“我之所以把我的书称其为《原始感应》,是因为我感到生物的这种本能远远早于任何后天形成的能力。有些人认为我们曾一度有过这种本能,可我们现在通过这种本能的现象反过来在研究它。有的人在否定它,以至于让你愿意花费一生来研究它,走这样一条路。但其实植物是具有一种心理特征的感应能力,与人类进行某种双向性的生物交流。”
在采访的过程中,那盆著名的牛舌兰花还在那里,她已经长得比天花板还高了。巴克斯特告诉记者:这颗植物曾一度要死掉,那段时间,他夜间没在办公室里工作。直到巴克斯特搬回实验室,在那里重新和它们朝夕相处,夜以继日地工作,牛舌兰才重新开始长出绿芽。
牛舌兰于2002年的样貌,高过天花板了。
巴克斯特和他的同事们在全国各地的其他机构,用其他植物和其他测谎仪做了类似的观察和研究。他们对二十五种以上不同的植物和果树进行试验,其中包括莴苣、洋葱、橘、香蕉等,得到的是相同的观察结果。
植物的惊人超感能力
巴克斯特曾经设计过这样一个试验:他当着植物的面,把几只活海虾丢入沸腾的开水中,这时,植物马上陷入到极度的刺激之中。试验多次,每次都有同样的反应。为了排除任何可能的人为干扰,保证试验绝对真实严谨,他用一种新设计的仪器,不按事先规定的时间,自动地把海虾投入沸水中,并用精确到十分之一秒的记录仪记下结果。巴克斯特在三间房子里各放一株植物,让它们与仪器的电极相连,然后锁上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第二天,他去看试验结果,发现每当海虾被投入沸水后的六至七秒钟后,植物的活动曲线便急遽上升。根据这些,巴克斯特指出,海虾的死亡引起了植物的剧烈曲线反应,这并不是一种偶然现象。几乎可以肯定,植物之间能够有交往,而且,植物和其他生物之间也能发生交往。在美国耶鲁大学,巴克斯特曾当众将一只蜘蛛与植物置于同一屋内,当碰触蜘蛛使其爬动时,仪器记录纸上出现了奇迹——早在蜘蛛开始爬行前,植物便产生了反应。显然,这表明了植物具有感知蜘蛛行动意图的超感能力。
为研究植物的记忆能力,巴克斯特将两棵植物并排置于同一屋内,让一名学生当着一株植物的面将另一株植物毁掉。然后让这名学生混在几个学生中间,都穿一样的服装,并戴上面具,向活着的那株植物走去,最后当“毁坏者”走过去时,植物在仪器记录纸上立刻留下极为剧烈的信号指示,表露出了对“毁坏者”的恐惧。类似验证植物具有记忆力的实验还有很多,例如,有人曾把测谎仪接在一盆仙人掌上,一个人把仙人掌连根拔起,扔在地上,然后把仙人掌栽到盆里,再让那个人走近仙人掌,测谎仪上的指针马上抖动起来,同样显示出仙人掌对这个人很害怕。
巴克斯特做的实验在世界上引起了轰动。美国加利福尼亚国际商业公司的化学博士麦克.弗格则认为这种研究有点荒诞可笑。他为了寻找反驳和批评的可靠证据也做了很多实验。他在得到实验结果后,态度却一下子来了个大转变,由怀疑变成了支持。这是因为他在实验中发现,当植物被撕下一片叶子或受伤时,会产生明显的反应,而且还证明了植物具有感知人心理活动的能力。于是,麦克.弗格大胆地提出,植物具备心理活动,也就是说,植物会思考,也会体察人的各种感情。他甚至认为,可以按照不同植物的性格和敏感性对植物进行分类。
巴克斯特(右)与老黑格将植物接上电级。牛舌兰花的实验,重新改写人们对植物感知的认识。
在巴克斯特测出植物有感情之后不久,他的实验室里又发生了一些由偶然事件导致的惊人实验结果。其中一件是这样发生的。
无胚胎的鸡蛋也有感知
有一次,巴克斯特在打碎鸡蛋准备饲料的时候,他发现测谎仪的指标立即开始往复摆动。这种现象使他产生了一个念头:把电极连上鸡蛋会发生什么。1966年5月24日,巴克斯特在他的纽约实验室对一颗无育鸡蛋进行了一次观测。
接上电流的鸡蛋。
巴克斯特说:“这是一次鸡蛋连上肤电测谎仪后画出的曲线。这种锯齿形状的曲线不多见,代表心跳,通常是鸡蛋孵化二至三天后胚胎心跳的准确纪录。但这是一颗没有胚胎的无育鸡蛋。我意识到这个曲线形状和一颗胚胎后处于孵化期的鸡蛋心率曲线相同。心率节奏图中的心跳速度,用来帮助孵化鸡蛋的成长。”
巴克斯特把这张图给他的学生看,学生说:“看起来这个人心跳速度太快了,他可能太激动了,拒绝测谎。”显然学生把它当成了人的测试。
一颗鸡蛋目睹其他的蛋掉入沸水中的曲线图。
在发现植物有感情,测出鸡蛋有心跳之后,巴克斯特实验室里的植物就经常被安上了各种测试仪器,他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品质最高的测验都是在随机的情况下做出的,可以说那些实验都是自然发生的,而不是有意安排的。下面这个让他的研究领域扩展到微生物范围的实验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圣地牙哥实验室里,巴克斯特测量植物感应的各种器具。
巴克斯特说:“长期的植物观测,使我经常在夜间工作。我在冰箱里放些优酪乳,因为我常常顾不上吃饭。一次,我在吃优酪乳时,当用杓子挖底部的草莓酱把它翻到优酪乳的顶部时,我发现牛舌兰植物做出了剧烈的反应。那时植物连接的是声波反应仪,你能听到声音,因为用图纸进行长时间观测费用很大。声波反应虽然不是图线,但能看到声波的升降反应,和图线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当时,牛舌兰和草莓并没有直接接触。牛舌兰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在看巴克斯特吃优酪乳,在他只吃到优酪乳,没有动到草莓的时候,牛舌兰没有任何反映,而当他把草莓翻到优酪乳的顶部时,牛舌兰有了反应。
巴克斯特在吃优酪乳时,当用杓子挖底部的草莓酱把它翻到优酪乳的顶部时, 发现牛舌兰植物做出了剧烈的反应。
当巴克斯特翻起底部的草莓酱时,声波展示了大幅度的升降。一种解释是牛舌兰接受到了优酪乳中的细胞受刺激的反应,并且对此也做出了反应,尽管它们彼此之间并没有直接接触。
那么优酪乳里的细菌到底有多少的感知能力呢?1976年1月4日在圣地亚哥的实验室,巴克斯特发现了细菌和细菌之间的感应。
接上电极的优格对抗生素产生反应。
巴克斯特说:“这个世界很有趣,不仅细菌本身有思维,不同种类的细菌之间也会相互间约束,就像无害细菌针对有害细菌的约束。请注意这里的曲线。我的小猫赛咪只吃鸡肉,这一点请不要怪我,它不吃别的,只吃烤鸡肉。我把鸡肉从冰箱里拿出来,在有四个房间远的地方,我在观测优酪乳里的细菌,也称做无害细菌的反应。这是观测到的曲线。这里的优酪乳曲线,是正当我撕开手上的鸡肉画出的。当时鸡肉已经不新鲜了,也就是开始产生有害细菌,它可以用来喂猫,因为很容易就被消化了,但腐化的细菌已存在那里了。这里的曲线是当我搅拌鸡肉的时候画出来的。我把鸡肉放到高温灯下,使它达到室内的温度。当灯光照到盘内的鸡肉时,光和鸡肉中的腐化细菌开始反应,远处优酪乳中的无害细菌,由于有害细菌的情况,立即做出了反应。当我再次搅拌,将底部的凉鸡肉翻上来继续加热时,它再次做出反应;当我停止加温,将食物拿开送给赛咪进食,这过程大约十秒钟左右,鸡肉开始被赛咪消化时,优酪乳中的细菌剧烈反应在此便嘎然停止了。”
巴克斯特的猫咪赛咪。
这也许可以被解释为,当有害细菌被彻底解体之后,无害细菌也就停止了反应。没有直接接触的细菌和细菌之间可以发生感应,那么被从主体上分离的细胞和他的主体还会有联系吗?这是一个更吸引人的问题。
细胞意识的本能感应
巴克斯特在他的另一些实验中,发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实验所使用的一种仪器叫离心器,它被用来分离采集到的人的口腔细胞。巴克斯特将分离的白细胞接上测谎仪,通过捐赠主体的情绪变化,来观测个体细胞的意识感应。这位细胞捐赠者是一位商人,从事石油化学方面的生意。随着他气愤的情绪,他的细胞也做出了反应。当时他在看一个新闻报导,是有关国会听证将要对化学工业实施更多的行政控制。巴克斯特对细胞的意识感应还作过许多实验。
巴克斯特:“当我添置了一些适当的仪器,就开始在我身上采集一些白细胞。我们需要一台离心器,当时没有这个设备。在我身上作过实验后,一天晚上当史蒂夫(巴克斯特的合伙人)来到实验室,我让他也开始采集细胞。”
按程序,他们采集到了一些细胞,然后他们将它连上电极。观测是这样进行的:将摄像机放到史蒂夫的背后,同时他在看一本杂志,这是本《花花公子》杂志,史蒂夫先看了一篇关于遗传的文章,他身后的监测其白细胞的仪器并没有什么反应,当他翻到中央插页,看到一些一丝不挂的少女时,他的白细胞做出了剧烈的反应。
巴克斯特说:“这次观测对史蒂夫来说,就像我在1966年2月2日的第一次观测一样,引起了他的震撼,我想他不再怀疑了,我的教学课程里已编入这次观测。”
史蒂夫在后来接受采访时证实了当年的情景:“当时我是个大学生,我的白细胞连上了测谎仪,我在看《花花公子》,我的细胞做出了剧烈的反应。这次反应是一次最显著的,时间最长的细胞感应观测,前后持续了两分半分钟。后来巴克斯特说,我们停下来吧。我说:好吧,我合上了那本杂志,把它推倒一旁,我要冷静一下,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可是当我刚要伸手去碰那本杂志,因为我感到我的细胞已安静下来,那时测谎仪画出了又一个大曲线,当时真把我们笑坏了。”
实验表明,主体的情绪变化与被分离出来的个体细胞有着意识感应。巴克斯特说:“我认为这项研究极其重要,非常重要,我需要这样做。我不能用一对一的比例去讲,那样会无路可走或停滞不前。一对一百万,让更多的人了解生物的本能感应。”
宇宙在冥冥之中生命真的存在深层次的内在联系吗?16年后的1982年,法国物理学家艾伦.爱斯派克特(Alain Aspect)和他的小组成功地完成了一项实验,证实了微观粒子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关联的“量子纠缠”(Quantum Entanglement)关系。在量子力学中,有共同来源的两个微观粒子之间存在着某种纠缠关系,不管它们被分开多远,都一直保持着纠缠的关系,对一个粒子扰动,另一个粒子(不管相距多远)立即就知道了。
量子纠缠当今已经被世界上许多实验室证实,许多科学家认为量子纠缠的实验证实是近几十年来科学最重要的发现之一,虽然人们对其确切的涵义目前还不太清楚,但是对哲学界、科学界和宗教界已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西方科学的主流世界观产生了重大的冲击。这里人们再一次看到了中华文化中“天人合一”、“万物皆有灵”、“万物皆有佛性”的博大与精深。
没有预算,靠着一台计算机和一些信件,巴克斯特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凭着对自然的敬畏,一直在做生命探索方面的尝试。条件相当艰苦,他用他的社会福利补助维持实验室的房租。他希望他的研究能给人打开一扇窗。
巴克斯特的合伙人史蒂夫这样评价他:“当他觉得一件事很重要,很少有人会像他那样,凭着信念,走自己的路,尽管别人都说:‘别浪费时间了,根本没钱可赚。’可赚钱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让世人知道他的研究。”
到2014年,巴克斯特老人将90岁,他说:“九在我生命里非常重要,当我到90岁的时候,我将奉献了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