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学系教授孙延军日前在华盛顿DC的国家记者俱乐部召开了题为“中共暴政下的宗教心理学”新闻发布会。公开宣布决裂中共,并揭露中共如何“利用心理学诽谤被镇压对象的声誉,迷惑他们的理智,欺骗他们的感情,动摇他们的意志,控制他们的行为,最终摧毁他们信仰的核心价值。”而这样的心理学“研究”项目,据最保守的统计,从1999年至今达两千余项。
孙延军教授是以自己的学识和研究成果奠定了他的学术地位。但是孙延军对中共的认识能如此深刻,却并非因为他是博士、教授,思考力特别深刻所致。事实上,我从来都认为,能否认识到中共的罪恶是一个常识问题,即一个人是否愿意聆听良心的声音的问题。
中共维系统治的一个办法,就是竭力把人变得和它一样坏,最终导致民间蔓延一股绝望的情绪——认为换了统治者,事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中共的特务们最喜欢散播的一类谎言就是:他们先是慷慨激昂地痛骂中共,甚至揭露得比普通人还凶,然后把所有反对中共的人都说成和中共是一样的。
许多人意识不到的是,每个人是可以从自身做起,不与中共同流合污的。这也就是中共最怕的一件事情。历史上并不乏正反的例证。
在中共并不长的执政历史上(当然对那些分分秒秒遭受迫害的煎熬的人们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也出现过不同的反对者。一些反对者也曾啸聚成群,但又风流云散。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并没有赢得道德上的胜利,而仅仅在制度层面上打转。如果这样的话,民众认为换了一个执政者,仍然是换汤不换药。乃至很多地方的民众甚至悲观的希望贪官不要走——因为这个贪官已经养肥了,再换一个人还要重新养起。
从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过程中,我们看到此时站起来的反对者,却完全站在一个全新的,也更高尚的道德高地去反对或揭露中共,由此带来的则是社会道德与正义的重建。这才是真正让这次的解体中共行动能够持久和深入的进行下去,并直到中共解体为止。
在这个过程中,涌现出了很多令人敬佩的人。孙延军教授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可以放弃国内已经功成名就的利益,忍受对家人、故土和传统文化的思念,毅然公开抛弃中共。
这让我联想到另外一个“孙教授”,即北大的孙东东。《中国新闻周刊》3月23日刊登了一篇对孙东东的采访,孙东东说:“对那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责任地说,不说100%吧,至少99%以上精神有问题——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偏执型精神障碍属于需要强制的一类。因为它扰乱社会秩序。”“把他送到医院就是(对其人权)最大的保障。”
此言一出,天下大哗。其后大约半个月的时间,去北大向孙东东“讨说法”的访民络绎不绝,当然遭到中共的强力驱散、拘捕和迫害。
对比这两个孙教授,固然让我们看出道德上的反差,知识份子的气节与堕落,我们更应该看到的是,孙延军所揭露的,在中共治下搞“宗教心理学研究”的目的之一,就是对孙东东的讲话进行学术包装而已。
其用心之险刻阴毒,尤应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