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灏年、章天亮、贺宾三位先生在宾州大学
“九评共产党”研讨会上答听众提问的精彩片段
2004年11月19日至12月4日,大纪元网站连续发表了9篇社论,题为 “九评共产党”。大纪元编辑部在为此发表的《公告》中说:“在前苏联和东欧各国共产党政权倒台十几年后的今天,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早已被世界所唾弃,中国共产党走入坟墓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九评共产党”系统地总结了中国共产党建党以来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累累罪行,从思想、文化、历史、经济等各个方面对共产党进行了全面的评判。“九评共产党”推出后,在全球各地引起了巨大轰动。世界各地纷纷举办“九评共产党” 系列研讨会,专家学者们以他们的亲身经历和学术研究的成果,讨伐共产党的罪恶,揭露共产党的本质,探讨共产党之后,中国未来的道路。
林丹:在上次两次《透视中国》的《“九评共产党”研讨会纪实》特别节目中,我们为您介绍了辛灏年先生以及章天亮和贺宾先生在宾州大学“九评共产党”研讨会上的演讲。在今天的节目中我们为您介绍三位专家学者,在研讨会上,答听众提问的精彩片段。
迷惑人心的 “稳定”要求
问:我看完《九评》后,就给我的亲戚朋友打电话,我们说到“六·四”,他有一个问题。他说:“‘六·四’不就死了那么多人吗,在中国来说不算什么。从中国的长远来看那不算什么,‘稳定’是最主要的。你看,它镇压完了,整个社会就“稳定”了。他应该怎么看现在的中国人?他们是怎么想的?”
辛灏年:所谓“稳定”啊,这个词是最能迷惑人的,特别是在中国社会里面,一些通过跟权利发生关系而发财致富的人,一些通过各种各样不正常的渠道去发财致富的人,一些被收买的高层知识份子,都会认为稳定确实是很重要的,因为“稳定”是保护特权的一个重要形式,必须承认这一点,“稳定”是能够使他们在这个不公平的社会里享受特权的很好的方式。
共产党为什么要讲“稳定”呢?你刚才讲的那个家人或者朋友,他告诉你不就杀几千人吗,现在不就是稳定下来了吗?其实一方面,他不能够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在长达十五年的岁月里面只听到一个电台、一家报纸、一家电视台天天在那里说“稳定”、“稳定”,他就条件反射了。
人都有这个弱点的。我们自己都有这个弱点的。为什么这个世界清醒的人少,混沌的人多?为什么屈原要说“举世间皆醉我独醒”啊?如果举世间皆醒了,还要我们在这开研讨会吗?不需要了吧。还需要那么多人士去奋斗吗?还需要在坐的一些信仰家们去为了自己的团体的信仰,不顾生命地去抗争吗?所以我们要理解,在我们绝大多数国民不能得到真正的真相的前提下,在我们长期受欺骗蛊惑的岁月里面,要想他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思考,去看出问题,这是极少数人能做到的,绝大多数人做不到。你也不要怪他。因为他本来就生活在艰难之中。
第二,“稳定”这个东西啊是相对的。为什么是相对的呢?中国共产党今天要什么?当然要稳定,因为今天如果要爆发革命的话,请问大家,革命的对象是谁啊?当然是共产党了,对不对?不可能是别人了吧?不可能是叛徒、内奸、工贼了吧?一定是共产党自己。所以它强化稳定,而稳定也适合一般民众的需要。我们不能否定这是个基本的社会要求。因为在一个国家,在一个社会里面,如果这个国家真的处在一个稳定的状况下,或者说这个国家正处在一个追求稳定的状况下,它确实能迷惑人心呐。对于我来讲,搞清共产党才是第一位的;对于一般老百姓来说,吃穿住用行才是第一位的。我们必须理解我们人民的基本要求。
第三, “稳定”是漫长的。逼上梁山起义造反毕竟是短暂的,而且是稀少的。一个专制朝廷能够延续三百年,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稳定的要求和稳定的诱惑。而绝大多数人在稳定的要求和稳定的诱惑里面,是经受不住不稳定因素的威胁和担心的。所以我们不要责备国内的这些朋友。他们和我们到了海外以后是不一样的。他们所知甚少,所想的也甚少。我们要责怪的是那一些跟着共产党去高唱“稳定”,让这个“稳定”的东西成为维护共产专制统治的一个法宝,那就非常叫人感到气愤,并且是一种罪行了。
章天亮:实际上就是共产党搞这种阶级斗争啊,其实就是群体灭绝,就是他把这个人划为阶级,把被镇压的这个阶级统统杀掉。它这种屠杀我觉得还有两个很重要的目的,一个是为了在人民心中制造恐惧。可能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共产党杀人它是有周期性的。大家如果观察的话,它七、八年再来一次。为什么选在七、八年这样的一段时间呢?因为每到七、八年的时候又成长起来一代人,十一、二岁的人不懂事,七、八年后变成十八、九岁,十九岁、二十岁的时候开始有自己的思想。
那么如果共产党在这七、八年之内没杀人的话,这些人他们就会产生一种错觉,共产党要改好了。那么他们就会像当年八九民运的那些学生一样扑上去给中国要民主。前两天公布的文件显示,当时在八九开枪的时候,姚依林当时发表过一个讲话,他说:中央反覆斟酌,如果我们跟学生对话的话可以不可以?如果我们后退一步的话又怎么样?他说,如果我们后退一步的话,中国就会出现一个反对党,下面他没有讲。实际上接下来出现一个反对党;接下来就是有言论自由;接下来就是开放党禁、报禁;像辛灏年先生所做的这些研究,《谁是新中国》这样的历史就会被公布出来;像共产党屠杀八千万人,这八千万的冤魂,他们的那种令人椎心泣血,刻骨铭心的惨痛就会被揭露出来。这个时候共产党它还能统治下去吗?它马上就面临着一个血债被清算的问题。
所以说当时姚依林说,这一步我们决不能退。七八年杀一次人的话就是不断要刷新人的恐怖记忆,随时告诉你,你要是想要向共产党挑战的话,就让你尝一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就说“六.四”事件,它所屠杀的人实际上在中国历史中算是很少很少的了,只不过就是因为它发生在天安门广场,才被大家看到而已。像今天它屠杀法轮功,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屠杀掉。在两千零二年年底的时候公安部内部消息,就有七千人被屠杀致死。它已经把中国人的恐惧训练到你只要是一个人,有一点恐惧的话,你就不敢跟共产党叫板。
刚才这个问题让我想起来斯大林讲的一句话。斯大林说:“死一个人是一个悲剧,死一百万是一个数字。”这就是共产党对于生命的态度。对于它来讲死一百万跟死两百万、三百万对它来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所以你看杀人杀得最多的都是共产党国家。斯大林当初肃反两千万;(中国)共产党搞死了八千万;其他像红色高棉波尔布特一下子杀掉了六百万人口中的两百万人;柬埔寨三分之一的人都被他杀掉了。为什么会这样?按照中国传统文化的角度来讲,有一句话叫“人命关天”,如果你知道这个人命它是关天的话,你不敢随便杀人。因为他的生命不是你给的,是天给的,那你把他杀了这是多大的罪过。但是共产党长期以来这种无神论的宣传洗脑,就使人觉得……恩格斯有句话叫做:生命是蛋白质的存在形式。他看你这个人有生命,他觉得只不过是蛋白质存在的形式而已,你死了只不过是一堆蛋白质改变了它的存在形式而已。所以他就可以为了一些所谓的“大多数人的利益”,去杀那些“少数人”。就是说只有在无神论这样的政权底下,才可能出现这样邪恶的事情。但是我们必须明白一点,共产党杀谁不杀谁是没有理性可言的,所以很多人觉得“稳定压倒一切”,是因为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不稳定会落到他自己的头上,共产党会把他作为不稳定的因素去杀掉,去换取别人的稳定。到那个时候大难临头的时候,他可能就知道自己后悔了。所以说呢在这一点上看,对共产党的改良千万不能抱任何幻想。
没有中共 中国怎么办
问:孙中山先生当年曾经说过:“大清国人人有病,愚昧之病”。那您也讲过一句话,现在的中国人,人人有病,是恐共的病。我请问您或三位,针对这个下一个解药? 现在有很多想法,包括“中国共产党倒台后怎么办”。我认为这是恐共之病的潜在病灶。您有没有一种解药?让中国人摆脱恐共之病。
辛灏年:孙中山先生说:“大清国人人有病,什么病?是愚昧之病。”一百年后,我不敢讲这话,但是我可以说一句话。如果要谈到我们人人有病,有愚昧之病的话,我们现在可比一百年前的祖宗病重得太多了一点。大家想一想看,一百年前,孙中山革命,那个革命的质量,那个革命的力量,那个革命的决心,那个革命奋斗的方向和目标该是多么的坚韧和明确啊?我们真的是有愚昧之病啊。共产党49年以后让我们这几代中国人只知马列,不知祖宗;只知共产革命,不知共和革命;只知中华人民共和国,不知中华民国才是真正的共和国啊!我们这几代人处在蒙蔽当中,在欺骗当中。虽然我们身上流着中华儿女的鲜血,可是在我们的智力和其他方面都因为喝了狼奶都变成畸形的中国人。这点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深刻的检讨,否则我们醒不过来的。我们不要顾自己的面子,而忘了自己的灵魂和追求。这是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中华民族号称五千年,共产党一共多少年?请问大家。到今年的十月一号才五十五年嘛。我问你那四千九百四十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当真是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了中华民族,就没有了我们的祖宗和我们的儿孙了吗?四千九百多年里,中华民族就是这样的发展和兴旺起来的,成为世界四大从来没有中断过文明的古国之一。我们不过是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不是规律的规律之下,我们曾有过自己的辉煌,又在近代落后了嘛。所以唯一的解药就是不要迷信共产党。没有共产党,中华民族早已走了四千九百多年的历史之路,创造了我们独立于世界的文明和文化。将来没有共产党之后,相信我们的人民都会为中国未来的“共和”尽一份力量。这份力量汇聚起来,是会解决我们民族所留下的问题的;是能够医好共产党给我们造成的巨大的创伤的。而根本的解药,就是要有民族自尊心和民族自信心。
章天亮:实际上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存在,是因为每个人不敢说出他们的恐惧。他们甚至在私下场合里面,他们也要按照共产党的那个说法去讲——共产党要听的话。实际上就是我觉得能够让中国人摆脱恐惧的第一个办法,就是说出恐惧,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一步。
大家不要小看这个问题,当时皇帝的新装如果没有那个小孩喊出那句话,皇帝永远不穿衣服。虽然有很多人他们脑子里想皇帝没穿衣服,但是如果大家都不说的话,皇帝没穿衣服就永远是个既成的事实,但是当有一个人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所以共产党它的邪恶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它的邪恶当每个人敢于说出共产党的邪恶的时候,他已经摆脱了共产党的恐惧。所以大家现在看到网上风起云涌的退党的浪潮,第一个人退是需要勇气的,第一千个人、第一万个人退可能都需要勇气,第一百万个人退可能就不需要那么多勇气了,因为你已经是第一百万个人了,民间就会形成一个巨大的一种潮流。所以到那个时候,共产党想让人民恐惧它,人民也已经摆脱恐惧了。
大家现在看到,现在在退党网站上每天上万人退党,是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大家可以想想三个月之后就是一百万了,共产党有多少人?六千万人。到那个时候退党的数目可能就不是现在线性增长,可能就成指数增长,可能几天的时间共产党土崩瓦解,就像罗马尼亚当年的奇奥塞斯库。当时奇奥塞斯库在人民广场发表演讲的时候,他做梦也没想到几秒钟之后他会被人民推翻。就因为有一人突然在他集会的时候喊出来他是刽子手,然后人人都喊这句话,从此奇奥塞斯库从现场直播的镜头上消失几天之后,他再出现的时候,他出现在一堵墙的面前,他已经被枪决了。这就是说大家要知道历史的发展进程往往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前一秒钟跟后一秒钟的问题,告诉人们不要害怕共产党。
贺宾:说到这个解药,刚才辛教授说的是从良心这方面讲,是比较高尚啊。要说直接一点,具体一点呢,那就退党。因为中共是个暴力机构,对付暴力机构,它最喜欢的就是对方也搞暴力。搞暴力呢它就有藉口用暴力来对付你。
我们中国人现在就搞非暴力,就像当年甘地一样,包括法轮功他们的非暴力请愿;包括我们退党也是非暴力的一部份。我们就用非暴力的方式来对暴力喊话,刚才章天亮讲的人多了以后它就会不害怕。你现在去问中国人喜欢共产党的确实没几个,但是他就有一个想法,这是个强权你拿它没办法,你能把它这么样呢?刚才说稳定,中国问题这么多,没有共产党你还控制不住了,它就得靠个强权来稳住这个国家,他有很多的共产党灌输给他的这种误解。比如说,老百姓有很大一个问题就是中国会乱,其实谁去乱这个国家呀?
今天共产党没了,你家人会去乱吗?你的朋友会去乱吗?不会。它乱一定就是共产党它自己,是它自己不愿退出这个历史舞台。可是人呢会有一个误解,老觉得共产党一没了,这个国家就乱了,共产党老说国家会乱,我们脑子里也不想一想,到底是谁去乱。比如说“六.四”, “六.四”要是不开枪的话这个国家叫动乱?我不相信学生能搞什么动乱,能动乱到哪去?你有枪有炮的军队是共产党控制的,所以乱一定是共产党自己在乱,没有了共产党它怎么会乱呢?动乱的源都没有了它怎么会乱呢,没有了共产党它就不乱了。你看农民他就种庄稼,他去斗什么?他去搞什么去呀?所以大家心里面的恐惧是来自源于一种冥冥之中,一种莫名其妙的一种共产党灌输给你的一种东西。你再深挖一步,你再用常理推之,我去活学活用,你用常理推之。
农民,亲戚朋友,兄弟姐妹,他们去乱什么呢?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没有共产党了只不过不政治学习了,倒没有人来跟你捣乱了,我该干什么干什么,怎么会乱呢?就是说要克服这个恐惧,共产党很强大吗,它就是因为它有很多党员,它有一个庞大的整体在那儿,动不动就号称几千万党员,怎么样去瓦解它呢,我们大家一个一个退出来,一个一个从这个党退出来,当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老百姓心里的感觉,就好像晚上人少的时候你害怕,人多你就不害怕,实际上这个环境根本就没变化,你心里在变化,你就感觉退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你的恐惧感就会减少,恐惧感一减少的时候,你就觉得不害怕了。就像在“六.四”的时候上街不上街,昨天你还觉得应该上街呢,第二天为什么不敢上街了呢。就是大家群体的一个反应,如果大家都来退的话也就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