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坐穿牢底也不放弃修炼
看守所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抢劫、杀人、强奸、偷盗、诈骗、拉皮条……李建辉从一个千万富豪一下变成了阶下囚,对比非常强烈。三十多个人被关在一间二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吃、喝、拉、撒、睡,全在里头,整天臭哄哄、乱糟糟的。屋子没有窗户,连一片天空都看不见,白天黑夜也分不清,警察通过监视器二十四小时监控着里面每个人的行动。每天吃的是发霉的米和水煮的烂菜叶,吃不饱还要超负荷劳动,每天从早上七点半一直干到半夜十二点,甚至凌晨一两点,中间没有任何休息,有一次连续干了两天半也不许睡觉,生产的都是出口欧美的高档手工皮鞋。
李建辉的手被磨出了血泡、裂出血口子。但他每天都面带笑容的对待每一个人,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慢慢的仓里的犯人都愿意找李建辉说话,听他讲法轮功的道理。很多犯人说:“李叔,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你这么善的人。你讲的道理我都记住了,我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
一天,仓里一个因经济案进来的大学生走到李建辉面前诚恳的说:“我静静观察你好几个月了。我原来不相信法轮功能做得那么好,现在我服了。好几次几个犯人在通铺上跑来跑去的打架,你却坐那炼功,一动不动。他们在你身上踩来踩去的,你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真是止水不动啊。我是服了!你们法轮功真了不起!”
一个月后的一天,专职迫害法轮功的六一○办公室警察找到李建辉。“只要你点下头,说一声不炼了,马上放你出去!你的公司和你的家人都在外面等你呢。”李建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宁愿牢底坐穿,也绝不放弃法轮功。”警察听了大吃一惊之后暴跳如雷:“那你就等着瞧吧!我们就让你牢底坐穿。”
真善忍美展《坚忍不屈的精神》,作者Kathleen
Gillis,描述法轮功学员在狱中受到残酷的折磨,但是他并没有屈服,在一束光中伸出一只温暖的手给与他生命的永恒。
株连面前 金刚不动
从进看守所的第一天起,李建辉每天都要炼一遍法轮功的五套功法,管教、犯人怎么打怎么骂他也没有停止过。那天管教把所有犯人召集起来训话,恶狠狠的说:“你们所有人给我听着,你们给我看好了李建辉,只要他再炼功,我不打他,我打你们!听清了吗?只要李建辉炼功,我就打你们每个人!”
那天犯人们都来求他别炼了,但半夜里李建辉依然坐起来打坐,值班的犯人看见了也没报告。第二天那犯人悄悄地说:“李叔啊,你坐那浑身发光,金光闪闪的,真好看。”
“我知道这是师父在藉他们的嘴鼓励我。那时真的很难啊。就感觉一种东西压在身上,让人踹不过气来。脑袋里经常是‘唰——’的一下,就像电视机没调好之前那种雪花斑点往脑子里灌。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不停地默念:真善忍、真善忍、真善忍!慢慢这些东西就消除了,脑子才清醒过来。就这样反反覆覆地清理自己,坚定正念。
很多警察和犯人老问我:‘你放着荣华富贵不要,偏要在这受苦,没人像你这么傻的。’一天有个管教找我谈话:‘你就表个态,说不炼了,马上就能回家了,干嘛要在这里受苦?’他还说:‘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笑着对他说:‘我不会放弃修炼大法的。’我就跟他讲大法的美好,大法传出让千千万万的人身心健康,人心归正,道德回升,而对我来说是毕生寻觅才得到的,比我的生命都珍贵,我怎么能放弃呢!”
法官说:“我们必须得冤你!”
几个月后的一天,福田区检察院的一个龙姓检察官到看守所提审李建辉。他说:“你的很多朋友都打电话找我们,你的朋友很多嘛,看来你是个受尊敬的人。我们也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你没有罪,但没办法,中央六一○和公安部压下来必须判你。这次我们必须得冤你了!”
李建辉的哥哥和他太太分别为他请了两个律师。曲律师还把卷宗拿到北京,邀请法律界权威专家专门召开了一次研讨会,专家们从宪法到法律全面论证了李建辉没有犯罪,应做无罪辩护。开庭前两天,法官看完律师的无罪辩护词后觉得无懈可击,于是转而用威胁株连法,逼迫两位律师放弃代理。曲律师被老板找去告知,如果为李建辉辩护,明年他们事务所三十多位律师的执照就会被取消,而许律师所在的煤炭部每年调入深圳市的二百多名户口指标也将被取消。在这种高压下,两位律师被迫放弃了辩护。
开庭公审那天,福田区法院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警察,到处是警车,法庭内坐满了四百多个深圳市的公务员,但李建辉的太太和女儿却不让进去旁听。人们议论纷纷,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这个李建辉到底有多少三头六臂,能让警察如临大敌。
“那天我在囚衣里面穿上了西装。我是名法轮功学员,不是犯人,我要堂堂正正的证实法。法庭上当我的手铐被解开后,我就把囚衣脱了,腰板挺得直直的站在那,很多人抢上来拍照、录像,我用平静的心、善心去面对这一切。
我知道法院给我指派的律师不会给我做无罪辩护,我必须自己给自己做无罪辩护。庭审时我大声说到:“请公诉人举证我到底哪里违背了法律?”主诉检察官竟跳起来说:‘我知道我们没有证据!有证据就不会这样对待你了!’很显然,中共对待法轮功根本不讲法律。第二天,看守所里有个警察来看我说:‘昨天在电视里看到了你,你很精神!’是啊,我们修炼的是真善忍,是堂堂正正的,没啥可怕的。”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日,李建辉被深圳市福田区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四年,成为广东省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刑的第一人。
单腿蹲让所有人惊呆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李建辉被送到英德监狱,随后被转送到四会监狱的严管队迫害。四年的时光人们觉得很快,但在酷刑折磨下,每分每秒都是那么漫长。警察不让他睡觉,用电棍击打、罚单腿蹲、罚站,目的就是要摧毁他的意志,让他放弃法轮功。
“一天正下雨,狱政科的张科长想要转化我,我给他讲法轮功的道理,说得他哑口无言。他很生气,暴跳如雷,抓起长长的雨伞用伞尖就朝我狠狠的戳过来。我一动不动,依然用善心看着他。伞尖就在戳到我胸口时突然停住了,这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慈悲善念的力量,化解了邪恶的因素。
当天晚上他就罚我单脚立蹲。就是双腿蹲下,双脚后跟离地立着,然后把全身重量移动到一只脚的前掌上,另一只脚平放在地上但不受力。监狱里犯人被训话时有时就这样蹲着,全身重量实际上只压在一个脚的脚趾上,一般人蹲上半小时就疼得死去活来受不了,但那天晚上我蹲了三小时,第二天又继续蹲了整整一天一夜,警察和犯人都惊呆了。
在监狱里,除了干活需要用脑外,其余时间我都在背法。背法成了我狱中生活最重要的一部份。
记得那天罚我单腿蹲。刚蹲下就觉得五个脚趾头被全身重量压着很难受,很快就觉得疼,疼得钻心。但我心里没有害怕,也没有怨恨,我就默默的静静的一遍接一遍的背法,从《转法轮》的引言〈论语〉到师父诗集《洪吟》,从〈真修〉、〈再去执著〉、〈为谁而存在〉、〈走向圆满〉等几十篇师父讲法,反反覆覆地背。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画的框框里爬行。……’当我完全静下来背法时,就感觉一种力量、一股热流,从全身灌到了脚尖,慢慢的我感觉不到脚尖的疼痛了,好像麻木了,没有这个肢体了。到后来我背法背得满脸红光,一点也没感觉痛苦。
当时有个事务犯就坐在旁边监视我,同牢房的其他犯人们在一边干活,他们也一边干一边偷偷回头看我。他们对单腿蹲的痛苦是有亲身体验的,他们很吃惊我能一直这样蹲下去。那天晚上,一个平时恶狠狠的杀人犯走过来跟我说:‘我简直服了。以前我故意把你的衣服扔在地上,从没见过你生气,我今天简直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半小时都蹲不住,你却蹲了十多个小时!简直神了!我彻底服了法轮功了!’”
狱警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于是再罚李建辉在夏天太阳曝晒的水泥地板上操练。广东烈日下的水泥板温度高达摄氏六十度,六十多度是人能承受的极限,一般人站一小时就得脱水晕倒,而李建辉每天从早上七点半一直到晚上太阳落山都在水泥地板上操练,一练就是三个多月。皮被晒掉了一层又一层,人被晒得跟非洲黑人一样又黑又亮。但他挺过来了,凭着对法轮功的坚信,他挺过了这九十多天火焰山的煎烤。
真善忍美展《灌食》,作者汪卫星。受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迫害而绝食。而恶警则以暴力灌食加重迫害,使学员的口鼻、食道经常受到严重创伤,甚至因而致死。
牛皮癣的故事
“由于迫害一开始我就被关进了监狱,还不知道师父讲的抵制邪恶、不配合迫害这些法理,那时我想到的只有一点:‘证实法’,用我的一言一行告诉人们法轮大法的美好,‘真善忍’修炼者的风貌。每次警察犯人折磨我时,我始终都用微笑对待,善言相劝,讲清法轮功真相,因为我坚信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什么都不能让我放弃真理。慢慢的,周围的人也在跟着变。
监狱里规定不允许其他犯人跟我说话。二零零一年新年后的一天,监狱组织犯人观看央视伪造的‘天安门自焚案’,要求每一个人都写思想汇报。一个姓郭的犯人这样写到:‘法轮功自杀、杀人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是电视上演的我不相信,因为我身边的法轮功李建辉我见到了,他做得非常非常好!没有人能像他做得这么好!我相信法轮功是好的!’警察把他找去问他为什么这么写,他说他写的是事实,他反问警察‘你说李建辉哪做的不好了?’警察哑口无言。”
记得当时姓郭的犯人得了牛皮癣(银屑病),嘴唇上下、双手的虎口、屁股很多地方都长出厚厚的皮癣,每天痒得他恨不得用刀把那些肉割掉,白翻翻的层层掉皮,一抓就出血,流黄水黄脓,非常痛苦。医书上说牛皮癣是无法治好的,最多用药物控制症状。而在监狱里是没有任何药物治疗的,其痛苦是不言而喻。
看他这样有正义感又这么难受,我就想帮他。于是在没人看见时,我拉过他的手,用手摸了一下他手上的牛皮癣,告诉他很快就会好的。结果当天他就不痒了,三天后流血流脓的地方结痂了,第四天身上所有的牛皮癣都脱落了,长出了新鲜的皮肤。他高兴坏了,对我非常感激,一再说法轮功太神奇了!出狱后他一定要炼法轮功!我叮嘱他不要对别人提这事。后来犯人医生知道他身上的牛皮癣好了都觉得神奇,牛皮癣怎么可能自己就好了呢?!从那以后他再没有复发过。
然而几个月后我突然得了牛皮癣。我心里明白,正如师父所说,你要想帮人,你就得替他承担这份业力。那二十多天里,牛皮癣痒得我抓心抓肺般的难受,但我一直忍着,咬紧牙关就是不去挠,二十天后也自然好了。从这事我更加明白,我能从监狱魔窟中走出来,全靠师父的救度,我单腿蹲时不难受,其实都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我所能做到的事,都是大法让我做到的,都是大法的力量,师父的力量。”
用刀砍水 怎么折腾也没用
监狱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警察经常强迫他们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还有一些被转化者的自白等。李建辉看到这样的录像常常会流泪。警察很纳闷:“你为什么掉泪?”我说:“人实在是太苦了,被迷得太苦了。本来已经得了法的生命,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他们却放弃了,我真为他们难过。他们不知道他们失去了什么,不知何时能出苦海。”
“二零零二年我在四会监狱时,我的父母专门赶来看我,当时父母都七十多岁了。那天在监狱会客室里,母亲一见到我就哭,父亲也哭,他们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被折磨得皮包骨头,面容憔悴,头发都花白了。
父母哭着给我跪下,我也哭着给父母跪下。我哭着对他们说:‘你们觉得很苦,我比你们更苦。这世界要是没有了真善忍,大家会更苦。你们知道儿子得到的是什么吗?怎么可能放弃呢?’原本被警察安排来转化我的父母听我这样一说,他们什么也不说了,只是不停的流泪。他们也明白了,法轮功学员吃那么多的苦,为的是能让这个世界更美好。”
就这样,尽管警察想尽各种方法来转化他,李建辉始终不放弃法轮功信仰。在他四年监禁快结束的最后三个多月,气急败坏的警察想出最后一招:把李建辉带上手铐独自关禁闭。禁闭室是一个很小的黑暗潮湿的地下室,只有三、四平方米。房间里有一个小水泥台,是睡觉用的,一个蹲厕,满屋臭气,里面有成百上千的蚊子,警察说:“就让蚊子吸干你的血,打死你像打死一只狗一样。”警察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圆圈,让李建辉双脚站到圈里,不许动,每天从早上五点半开始站到半夜十二点,每天站十八个小时,警察二十四小时在后面监视,一动就往死里打。
一般人站两个星期小腿就会肿得像大腿一样粗,变成紫色,再站下去腿上的肌肉就会坏死烂掉,而李建辉站了一百天,直到期满为止,他的腿没有坏。“我站在那,还是不停的背法。一遍接一遍的背法,让我感到溶于法中的快乐,那种感受是外人无法体会的。外界的环境如何已经不能让我动心了。”
“后来有警察告诉我,他们一直想对我下手,对我动刑,但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就是下不了手。还有个犯人头子对我说:‘你就像水一样,共产党就像刀,用刀砍水,怎么折腾也没用。’我知道面对这巨难,能一步一步走过来,是大法让我做到的。如果离开了大法和师父,我是寸步难行!这也证实了大法之伟大!师父之伟大!也更坚定了我信师信法的正念。”
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李建辉刑满获释了。出狱那天狱警对他说:“你就是出了这个门,还得进另外一个门。我们还会把你关进来的。”李建辉冷静的回答说:“你说了不算!我不管走到哪里,我都要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也有良知尚存的警察悄悄对他说:“建辉啊,你这次出去千万要小心,千万别让他们(警察)再抓住你。我见过很多法轮功学员,他们个个都非常了不起,非常自律,没有人能做的到,我从心底里佩服你们。”
真善忍美展《莲心》,作者陈肖平。自法轮功遭到镇压之后,每年的七月二十日法轮功学员都会以烛光守夜这种形式,悼念在中国大陆受迫害致死的同修。
妻子戴英惨遭折磨 九死一生
在李建辉被关的四年里,太太戴英也被判刑三年后又劳教两年。在福田看守所里,戴英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警察灌食时撬断了好几颗牙齿。在韶关监狱里,她被警察电瞎了一只眼睛。
戴英回忆说:“警察把灌食当成一种酷刑来折磨我们。每次他们四、五个人将我按压在地上不能动弹,用很粗的胶管来插鼻孔,插得鼻子直出血。插不进时,他们就用螺丝刀将我的牙撬开,再将一根削尖的大竹筒用力插入我口中,当时我觉得口腔像裂开似的疼痛,接着他们开始强制灌食稀粥或浓盐水,有时还灌辣椒水。当时我感到很憋气,口鼻不断往外喷食和鲜血,喷的满身都是。每次灌完后,人就像死了一次一样。每二、三天灌食一次。我的牙齿都被撬坏了,直到现在吃东西只能囫囵吞。
为了折磨我们,有次福田区看守所的恶警把我们二十多名女法轮功学员的衣服全扒光,推到仓外去给男犯人观看,以此来侮辱我们的人格、摧毁我们的意志。但很多学员还是坚持信仰不屈服。
后来我被判刑三年,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被关进韶关监狱(今广州女子监狱)。监狱派四个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我,不许我跟任何人说话。每天十几个警察轮班找我谈话,整天强迫我看毁谤大法的录影;长时间罚站,长时间不让睡觉,还要长时间劳动,做皮凉鞋、绣花、圣诞饰品等出口手工艺品。由于我不转化,他们连上厕所的手纸、妇女月经的卫生纸都不给我,血流得满裤子都是。
有一天晚上,我被狱警和几个犯人带到地下室,他们把我推倒在地后,死死压在我身上,然后用高压电棍电击我的人中穴、太阳穴及中枢神经,我头痛得像裂开一样,仿佛身体里每个细胞都破裂开了,像几万条蛇在同时咬我一样,痛彻心肺的疼痛,那种痛是语言无法描述的。我忍不住挣扎着大声呼叫,但没人听得到,当时我想:我会被他们电死的,但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于是我拚命挣扎着。我不知道后来怎么被拉回宿舍的,第二天醒来,我的左眼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右眼看什么都是雾茫茫的。同监室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到医院检查,左眼底视网膜出血并钙化,视力为零,右眼视力为0.1。”
逃出国门 重获新生
二零零四年九月,刚从监狱里出来不久的李建辉夫妇又被警察追捕,幸好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他们前脚离开家门,警察后脚就到了,随后警察还在全深圳市大搜捕。在朋友的帮助下,夫妻俩终于在二零零五年底来到了泰国,随后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到了挪威定居。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李建辉夫妇获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即将从泰国前往挪威定居,部份泰国法轮功学员到机场欢送。(新纪元)
二零零七年在观看了神韵演出的《升起的莲》这个节目后,戴英激动地说,节目中那个监狱的墙壁上变幻出五颜六色的场景,跟她在劳教所的经历非常相像。当时她不停的在心中默念法轮功的教导,结果看见牢房的墙壁上呈现出玫瑰色的光芒,令她倍感温暖。而李建辉感受最深的是《天安门广场,请你告诉我》那首歌曲,至今只要一想起这首歌,他就想流泪,他想告诉天下所有的人,法轮功就是为我们每个人而来的,为你而来的。
李建辉夫妻与全世界大法弟子一样,愿每一个中国人明白真相,有个美好未来。
如今李建辉夫妇在挪威过着忙碌的生活,每天忙着告诉中国人法轮功的真相。“因为中国人最缺的就是真相,真相能救命,这是多少万亿钱财也换不来的。”他们几乎每天除了工作外还给国内打几个小时电话,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难将至,三退(退党、退团、退少先队)保平安”,真心希望每个中国人都有美好的未来。这是他们用亲身经历见证的真理,是比人间任何事业都光焰灿烂的壮举。
真善忍美展《夜的光明》 ,作者陈肖平。为了避免中共被淘汰时广大被打上兽记的党员跟着被淘汰,慈悲的法轮功学员发起了退党运动。这位妇女在夜深人静时领着孩子冒着危险贴标语。
与此同时,作为企业家,在国外的自由天地里,李建辉一直在寻找商机,期望东山再起。◇
真善忍美展《天人合一》,作者陈肖平,作者过去常在海边炼功。她体验到,在打坐中没有杂念的时候,会进入一种非常舒服、美好的入定状态。
──本文转自第109期<<新纪元周刊>>封面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