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东莱芜市看守所被关押期间,接触过两位炼法轮功的,其中一位叫刘爱芳,另一位是她嫂子。
我一听说她俩是炼法轮功的,吓得不敢拿正眼看她们,生怕她们为了圆满,把我怎么样了。因为那几年电视报纸宣传的这方面的事太多了,一提到法轮功,我就觉得恐怖,现在和她们直接住一起了,这可怎么办呢?
可时间久了,我发现她们不象宣传的那样,我就偷偷问别人:法轮功又“自焚”,又“杀人”的,难道你们不害怕?她们看到我胆突突的样子都笑了,说:炼法轮功的人心地可善良了,她们都是好人。我更纳闷了:难道共产党还会造假?她们都觉得我太天真了:毒奶粉还是国家免检产品,6.4学潮打死、轧死那么多大学生,还说天安门广场没死一个人呢,这年头电视上哪有什么真事!
这个女监室有二十人左右,有杀人的,贩毒的,卖淫的,什么样的罪犯都有,唯独她俩炼功的很特别。她俩对我们都很同情,时常叮嘱我们出去后做好人,告诉我们善恶有报的道理。在平时她们主动帮助年老的有病的人洗衣服,打扫卫生;别人不洗的床单她们主动去洗;谁心情不好或者打架了,她们就主动去开导劝说。
最可贵的是,这里睡觉的地方很小,有时侧身睡都很难挤下。别人为了自己能睡的舒服些,每晚吵吵闹闹,只有她俩从不抱怨也不计较,有时腿摞腿,有时互相抱着腿睡觉。有时为了让别人睡的舒服些,她们轮流起来炼功。可即便这样还经常被警察怒斥。
有个姓苏的警察常常对她们大声吼叫:我和上面请示了,谁如果敢在我这个班上炼功,不遵守所规,我就给她戴大镣!有一次半夜十二点多,刘爱芳正在炼功,被姓苏的叫起来。她怕影响了大家睡觉,主动过去让他把手铐在铁门上。有人醒来看到她被铐到铁门上,很心疼,有的过去给她松动手铐,怕她卡着;有的给她披上棉袄,有的站在旁边陪着她。
刘爱芳和她嫂子想起她们全家四口人被关在这里,家中的老人和孩子没人照顾,时常落泪。她嫂子在里面不能入睡,又不习惯那里的饭菜,有时炼功还提心吊胆,有时面对无理的审讯,觉得可气又可笑,有冤无处诉,有理无处讲,后来又给她戴上手铐、脚镣,以致心里憋闷得有了病:心慌,头昏目眩,后送医院检查发现了多种疾病。听她们说,炼功十多年从没吃过一片药,可在看守所关了二十多天,身体就被折磨的垮了。
有一次她嫂子被提审回来,眼泪汪汪的。原来提审时看到刘爱芳的哥哥。一警察让他对着门打报告,他不打,结果被那警察当时就打了耳光。
说来话长,听说这个看守所打人的历史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在2008年,有一位六十多岁的炼法轮功的退休老教师,身体强健,精神矍铄,在看守所二十多天就被活活打死了。还有一位叫吕昌明,也是法轮功学员,在2000年在看守所期间,被戴着手铐、脚镣,警察指使着刑事犯往死里打,并说:你出去杀人,放火,强奸妇女我们都不管,你炼法轮功就不行。在今年的正月十三,一名叫王慧的法轮功学员在马路上走着就被绑架,在看守所因不愿听从恶警的无理要求,所长陈法勇一句话,在那里关了两天,就被非法劳教了。
共产党靠得就是用暴力恐怖和谎言来维持所谓的“稳定”,它们的执政理论就是斗争哲学,说白了就是让人行恶,离善良的本性越来越远,使整个社会也愈加暴戾阴暗。现在医院的医疗费如此昂贵,老百姓有病根本看不起,炼功不就是为了有个好身体吗?只许你共产党镇压人家法轮功,怎么就不允许人家炼的说话呢?
现在我才明白,不就是它自己干的那些丑事坏事怕让老百姓知道吗!给百姓整天灌输一言堂的谎言宣传,网络全被封锁,卫星电视接收器被抄走,不给百姓接触外来自由信息的一点机会,不就是怕它的丑事坏事被曝光吗?
“无可奈何花落去”,现今苟延残喘的共产政权已经日暮途穷,它们的崩溃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