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吉林长春的法轮功学员房思邑,她与吉林大法弟子侯明凯、王立波等参与了长春插播法轮功真相,她在监狱中目睹警察在她面前,不到一个小时就将参与长春电视插播的法轮功学员候明凯活活打死,之后中共对外公布候明凯是“跳楼自杀”。(大纪元)
(大纪元记者文华报导)在今年神韵巡回艺术团在挪威演出期间,记者偶然遇到一位衣着时尚亮丽的华裔女子,她激动地说:“台上那些神佛救人、共产党害人的事,全是真的!当看到电棍一闪时,我浑身禁不住一哆嗦,那种恐怖记忆又出现了,当修炼人正念强时就有神佛加持,电流就会倒过来电警察,那是真的,还有天堂的美景,这些我都亲身经历过,神韵在揭示真相!”
她叫房思邑,今年40岁,来自吉林省吉林市,目前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在芬兰的法轮功学员。与一般法轮功学员深沉、含蓄、内敛所不同的是,曾当过酒店大老板的她,性格活泼开朗,快言快语。采访中她回忆了自己在大陆的部分经历,特别谈到有关长春插播案的情况。
2002年3月5日晚8点左右,长春市八个电视频道突然播出了《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录像片近五十分钟,让上百万长春民众明白了法轮功被中共构陷的真相。房思邑与吉林大法弟子侯明凯、王立波等参与了插播,她亲眼见证警察在她面前,不到一小时就将法轮功学员侯明凯活活打死……后来中共警察谎称候明凯“跳楼自杀”。
2010年3月在联合国人权大会前夕,房思邑女士(左二)讲述她在中国被关押期间如何被注射精神药物,联合国特派专员曼弗雷德‧诺瓦克教授(右一)在一旁倾听。
“巧遇法轮功,走上修炼路”
“尽管我从小就信佛,但我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要修炼。我从小就有严重的心脏病,经常休克,一晕倒有时三天三夜都醒不过来,我姐姐经常用手摸我鼻子,看是否还在喘气。所以活着对我来说就是尽情享乐,由于家庭背景,后来我和朋友合开了一家三层的大酒楼,吉林市的头头脑脑还有警察,我都很熟。那时每天吃喝玩乐打麻将,社会上那一套我样样会。有一次我昏倒在酒店走廊里,差点死了。
九八年三月的一天,我刚从日本回来,准备去美国,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给了我一本法轮功的书,我翻了翻不感兴趣,觉得修炼对我来说太遥远了,就在那天中午我躺在床上时看到一尊佛坐在莲花上,周身放着金光,这尊佛一直看着我微笑,很久才离去。我马上给朋友打电话告诉她刚刚发生的奇迹。朋友告诉我你看到的是师父的法身,当时我不相信,还取笑她。
就这样我一直没看这本书,直到有一天她生气了,我才决定到她家看一看法轮功教功录像到底怎么样。哪知录像一开,我看见师父坐那打手印,我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我看见录像中的师父全身金光闪闪的,不知为什么,我从心底喊出一句话:“师父啊,我终于找到您了!”
从那刻起,我三天三夜没睡觉,把大法的书籍、录音、录像一口气全看了一遍,当我看书时我的天目就开了,我看到了书中发射出无数的光芒将我包围,书中的字在不停地动,我看到了师父的法身,师父法身天天带我炼功,还带着我的元神飞起来。我看到三界就跟泥堆粪坑一样,人像虫子一样在里面爬来爬去,还在那抢粪肉团子吃。我还看见我和那位介绍我炼法轮功的朋友,我们站在师父两边,师父是佛,我俩是菩萨一样的装扮,那时的我漂亮得无法用人的语言来形容。从那以后我就坚定一念:要跟师父一修到底,回到天上的家。从那以后,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人们也都发现我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身体也非常健康了。
后来我改行学美容,一级级考试,现在是高级中医美容师。九九年六月由于我去巴黎参加(法轮功)国际法会,回国后720开始了,我于是就成了重点迫害对象,市委书记专门负责转化我。
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房思邑,目前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在芬兰定居。(大纪元)
警察想用药物摧毁我的意志
七月二十一日我去北京上访,被警察抓回,当时我女儿才半岁,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昧着良心听任谎言诬陷大法,从那以后我就一直为法轮功喊冤,多次被抓。今年三月我到日内瓦联合国人权会上作证,讲述我被警察用药物折磨,差点被活摘器官的事,当时很多人都哭了,他们想像不到还有这么邪恶无耻的事发生。
那是2001年4月,公安悬赏五万元通缉我,要不是我前夫出卖我,他们还抓不到我。前夫以前也修炼,迫害一开始他就害怕不炼了。警察逼他设陷阱来抓我,他们把我关到465部队大院里。我绝食抗议,他们给我做了全面体检后就给我打针,打第一针时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发胀,不到十分钟,我眼瞅着茄紫色在我的左脚上蔓延,我顿时疼得像要窒息一样。
后来610和465部队的人天天给我打针,致使我经常头晕和出现幻觉,我看到一桌子一桌子好吃的,他们说:“你不吃,现在让你求着我们吃”。我求师父帮我,一次次的从迷糊的幻觉中醒过来。我修得不好,别的同修能把几百页的《转法轮》全背下来,我只能背几页,每天我就背这几页。那时每天4-5个军医看着我,每天给我注射不同的药物,原本一百多斤的我被折磨得只剩五十多斤,我的舌头发硬说不出话,手发麻不听使唤,下半身就像瘫痪一样没有知觉,根本无法下地行走,那滋味特别难受。
闯出魔窟
我被他们折磨得奄奄一息,一个多月后他们还强行把我转到看守所。起初看守所不收,怕我死在里面。进去后他们还是继续给我打针,后来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水肿得跟要生孩子一样,他们说我是肠粘连,需要开腹做手术。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先给你打药,把你折磨得像有病似的,然后让你住院,最后让你死在医院。
那天晚上警察突然半夜把我送到医院,那时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脏(每分钟)才跳二十多下。我心想,我一定要闯出魔窟,我要活着出去揭露他们。他们把我弄到手术车上,我看见两边有患者,突然就喊出声来了:“我是炼法轮功的,我现在的身体是被他们迫害成这样的,我不手术!我没有病,我只是坚持自己的信仰,就被他们害成这样了,我要见我的家人。”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喊出声来的。当时围了很多人,有正义感的人们都要求他们通知家属来签字。就这样我的姐姐得知了我的消息,姐姐赶来一看我这个情况,眼泪劈里啪啦的打在我身上。医生逼我姐签字同意手术,我跟姐姐说:“你不能签,签了你就永远也见不到你妹妹了。”我姐就哇哇哭,最后没签,第二天办保外就医时,医生说我活不出五天,我说:“我不仅能活着,我还能健康地回来见你。”
当过酒店老板的房思邑,目前是位高级中医美容师。(大纪元)
骨折全好了
回家后我天天炼功,第二天我就能下地了,正常吃饭正常做事,什么事都没有了。十多天后警察又来抓我,为了摆脱邪恶的迫害,情急之下我从楼上跳了下去,我当场被摔得休克了,等我醒来时,看到周围围观了许多人,我当时被摔成粉碎性骨折,骨头都支出来了。
此时我脑海中只有一念,我决不能让警察抓到我,顿时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拽了起来,我忍着剧痛爬上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同修家,同修把我安顿到一个住处,我每天疼得死去活来根本无法睡觉,但我仍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当我刚刚能站起来的时候,我几乎每天拄拐杖出去讲真相,就这样我没有经过任何医院的治疗,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两个月后我又健步如飞的上楼发传单了。我的家人看到发生在我身上的奇迹,都觉得大法真是太神奇了!他们也越来越支持我修炼法轮功。
“眼见同修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活活打死了”
“知道长春插播么?侯明凯、王立波、王慧敏和我都参与了插播,2002年的8月20日我们被非法绑架了。那天610人手不够,他们迫害一个人要四五个警察,我被铐在暖气管上,侯明凯就关在我的对面,门没关,我亲眼看到恶警怎么迫害他的,警察们动用了老虎凳、电棍、甚至催泪弹。警察问他有谁参与了插播,无论怎么折磨,他都没哼一声。不到一小时他就被活活打死了,我亲眼看到他就这样被打死了,我眼泪刷刷的,这个受不了啊……
后来警察把王立波带来同我对口供,王立波的胳膊被打断了五六节,他一见我就问,你怎么来了呢?为什么要抓你呀?王立波最后被判刑十二年,王慧敏老人也被酷刑折磨,最后离开了人世。
那天在联合国讲真相时我就说:“世界上什么最痛苦?让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被折磨死,活着这个人比死去的人还痛苦,真是难以承受。今天我能幸运的站在你们面前,可我的朋友们,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却没有这样的机会……”后来警察谎称候明凯是“跳楼自杀的”,警察找不出给我判刑的藉口,非法判我劳教两年。
插播长春真相电视片的法轮功学员侯明凯被悬赏五万元并以晋升二级官职为条件大肆搜捕。被抓后警察声称其跳楼自杀。
电流回到警察身上了
我被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零100天,因为我一直拒绝转化被非法加期一百天。刚进劳教所我很害怕电棍,现在都还有恐惧症,看神韵节目时,电棍一响我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一闪,那滋味是人的肉身无法承受的。开始我经常被警察传讯,一喊我名字我就紧张,要电我时,我的腿就打飙,嘴也打飙。后来我就想,不行,我不能怕他们,我是修炼人,有一天他们正电我时,我突然想起了师父,我心里和师父说我不怕他们,我就这么一想,电棍一下就回流到了女警察身上,她一下把电棍扔在了地上。
在劳教所的八百多天里,我基本上没怎么睡觉,睡觉的时间很少,只有2-3个小时,总是有干不完的活,动不动就挨打,那种地狱般的日子,换上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承受。他们经常逼我说对法轮功有什么思想认识,我说:“我永远相信我师父”。他们就取笑我侮辱我,当我害怕时,他们就打我,当我正念强时,就像神韵节目中表演的那样,警察就动不了我,电我也不那么疼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闯过了一个又一个死关,后来辗转到国外,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要到联合国去揭露中共的暴行。那天当我走出人权会场时,我忍不住哭了。师父教我们修炼,让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我除了感激还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