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上中学时,曾因被同学误伤,左肩锁骨骨折,经治疗,一个月后左胳膊抬不起来了,只能抬起四十五度,用右手搬着才能摸到头。
一九七五年春,我被流放到农村当知青;一九七九年春返城参加工作。一九八一年秋在单位受公伤,二三四腰椎压偏、五腰椎压两半、颈椎压缩性骨折。两手常年麻木,因怕坏死两手经常拿两个空心铁球,合起来一斤多,用于活动手掌。因腰部受伤睡觉不能翻身,一年四季睡觉总是平躺着。一年后医生让扎钢背心,前边是整块牛皮,后边是五公分宽的牛皮条子固定四条钢条,也叫钢围腰,不分昼夜扎在腰上。每两年多因牛皮被汗水浸后腐烂就需要换一个,每换一个,因为边角硬,上边卡肋骨、下边卡胯骨,都得遭一个多月罪,一共换了六、七个,腰部的皮肤都被捂破好几次,脱掉好几层,夏天加上汗水真是煞得难受。
一九八三年,我因走路腰痛,到商店组装了一台特种自行车——前轱辘大后轱辘小,坐在车座上两脚能站在地上,我开始可以去公园遛弯。后来脸上开始长疔毒,身体也又肿又痛。去省城检查,因脊神经受压导致右肾萎缩(已经没了),不能排毒,造成了坏血,医生叫吃犀黄丸,普通的还不好使,得吃纯的,只有小拇指盖那样大,每丸五十二元五。因犀黄丸毒性大,每天只能吃一、二丸,一周就得停药,吃一周只能管一个多月,接着还得吃。因属凉药刺激胃,有时还得吃胃药或打吊针。
这样三年多就把胃肠弄坏了,整天闹肚子,吃怎么热的东西到胃里也象冰一样,吃中西药、打吊针,胃还是疼。去省城找专家检查,专家说只能这样维持了,没有什么好办法,回去可以试一试偏方:吃东西之前先喝热酒,从嗓子眼儿到肚脐眼儿喝热为止,再吃东西试试。回来一试还真管用,一开始喝二两就管用,后来喝少了不好使,到一九九六年五月之前,只要一吃东西就得喝半斤高度酒。我穿着钢背心,每顿饭伴着酒,每两三个月长一次疔毒,吃一茬犀黄丸,同时打着吊针和吃中西药,十多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虽说是公费报销,到一九九一年犀黄丸涨到一百多元一丸,每年报销一万多元,连医生都向我叫苦了。我说:每天喝一斤多高度酒你还没报销呢。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四日,经亲属介绍看李老师讲法录像,十五日早我去炼功点炼法轮功,因左臂抬不起来只能用右臂炼,因腰上扎着钢背心不能弯腰只能站着炼。我每天早上骑着特种车,手里拿着两个铁球到炼功点炼功。第四天,辅导员说:“老哥,你相信大法吗?”我说:“不相信能来吗?”(其实当时没有真正相信,只是凑凑热闹)辅导员又说:“你要真相信法轮大法,你就把那两个铁球子搁在家里别拿了。”我说:“行,明天不拿了”。可第五天又拿来了,因拿习惯了,走在半路上才想起来,就把铁球揣兜里了,炼完功回来也没想起拿铁球,手也没麻,也没当回事。
第六天奇迹出现了。炼完第一套时,等着炼第三套,因炼功时闭着眼睛,当时面朝北站着,这时从东北角飞来一个土黄色的圆东西打在我的左肩上,打的我一趔趄。我还以为谁打我呢,睁眼一看人家离我都一米多远,静静的站着,谁也碰不到我。我马上想到:是法轮打在我的左肩上,是老师给我调整身体了。这时炼功音乐在响,“冲灌”,当时我的左臂就伸起来了,我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象断线的珍珠往下流。
第八天炼功时,扎了十几年的钢背心感到箍在身上难受,而且不能弯腰,炼完第三套功法我就把它解开了,接着炼第四套功法也能弯腰了。我太激动了!在场的功友也见证了我身体受益的状况。从此钢背心和两个铁球就再也没用过,成了古董,也成了我终身的记忆,遗憾的是特种自行车被我当废品卖掉,现在我骑的是正常的自行车,用单轱辘车还能推二三百斤东西呢。
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至今,我一粒药没吃过,一个吊针没打过,一滴酒没喝过,没再找医院报销一分钱的药费,算起来为当地财政节省医药费近二十万元,我也少了被病魔折磨的痛苦,如果没有法轮大法救我,也许我都活不到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