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自己人生不得志,再加上望子成龙,小时候父亲对我的管教非常严厉,严厉的近乎苛刻。父亲每天必给我检查作业,如果做的不好还会让我从新做很多遍,甚 至到很晚很晚;父亲不让我用带香味的橡皮,怕分散上课的注意力;每到学业下降或表现不好的时候,父亲就开始在家里搜寻我藏在各处的“宝贝”:贴画、橡皮 泥、扑克牌等等,作为惩罚全部扔掉;后来连出去玩儿也被父亲限制了范围,前、后、左、右分别不可以越过哪条界线,基本没超出家里能看到的区域,到了界线那 同学都过去玩儿,我却戛然止步了;父亲甚至怕影响学业剥夺了我画画的权利,这是我最喜欢的爱好。
还有很多过份的苛责,虽然父亲从没有打过我,但经常 怒目圆睁的严厉训斥给我带来的是畏惧、是压抑、是怨恨、是毫无自尊的伤痕,家在我心中象个牢笼。我没有用逆反来反抗,而是选择了逃离,我暗下决心,一定考 上个好大学,将来在外地找个好工作,越远越好,离这个家远远的。一块冰隔在了我和父亲之间,我只想着将来用钱来尽为人子的义务,与父亲间的代沟仿佛再无法 逾越。
在离家很远的大学里,我有幸看到了师父的著作,我被书中博大精深的法理震撼了,我的心灵被洗涤、净化了一般,“真、善、忍”、“返本归真”一直萦绕在心里。通过,我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那颗对父亲麻木、冰冷的疙瘩也一下子不见了。
每 每想起父亲,我流下了悔恨的泪,自己仿佛看到父亲劳累了一天不顾疲惫的看我的作业,又为了辅导我的学业放弃了他多次优厚的出差机会;我仿佛体会到了父亲怕 我走丢失去我才限制我外出的范围,体会到了在父亲严厉的外表下那颗爱子之心。我更为自己曾经麻木冰冷的逃离感到羞愧。即使父亲严厉有过,可我没能放下自己 的感受去理解父亲一点点,我委屈的心只装着自己,而父亲严厉的外表下却装着我。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才真切的体会到那个一般做儿女的体会不到的“可怜的父母心”,是因为那时我的心一直被法轮大法的纯正和善所熔炼着。
不善言表的我没有跟父亲说什么,还只是暗下决心,为人子的义务不只是用钱,发自内心的关怀是金钱买不到的,我知道了今后该怎么做。也正因为没来得及跟父亲好好沟通,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法轮功,漫天的中共谎言首先灌進了父亲的头脑,开始父亲对我的信仰很是不解。再加上当时中共让我在信仰与学业间选择,我不配合这邪恶的迫害,表示两者都是我的权利。当时父亲除了严厉的训斥甚至对我大打出手。
明 白真理的我,没有再象以前一样畏惧、怨恨,体会到父亲并不了解真相,而且我的学业是父亲今生荣誉的寄托,父亲才会这样失去理智的。过后我平静的跟父亲好好 讲了很多事实道理,包括中共构陷法轮功的谎言、法轮功到底是什么以及不能因为强权就违背良知等。当说到自己修炼后才体会到父亲良苦用心这些事儿,我看到泪 在父亲的眼眶里打转,父亲体会到了比荣誉更可贵的东西——良知和善念,那一刻父亲的冰冷也消逝了。
是法轮大法纯正的法理改变了我,也通过我改变了父亲,现在即使残酷的打压还在,也不再成为我们父子间的隔阂了。现在严厉的父亲变得慈爱了,家里有一种信任、分担、关怀。
冰释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