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我毕业于一所医学院,之后又考入神经科学的研究生。前前后后在医学和科研的领域里学习工作了十六、七年。原以为那段时间白白浪费了,修炼后才明白,那是为我得法修炼做铺垫的。因为看到了它们的局限,更让我感受到大法的博大精深;又因为有了那些常人的知识做基础,让我能更好的理解大法,同时也认识到,佛法才是真正的超常的科学。
几十年的人生,在我却感到短暂又简单。我的生命分为两个阶段,常人阶段,修炼人阶段。在成长、憧憬和失望中,走过了三十多年的平淡人生;在得法后的欣喜,到跌跌撞撞的过关,在各种魔难中,摔摔打打的一晃就是26年,特别是大法被迫害后的正法修炼,像所有同修一样,在各种考验中走到今天。一路走来,都是依靠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加持。
我的生命简单到只是三个问题的产生和解决的过程。这三个问题是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形成的:1. 释迦牟尼是否真有其人? 2. 人真是从猴子进化来的吗? 3. 松果体为什么说是一只退化的眼睛?
第一个问题的画面是:在高中历史课的课堂上,老师讲到佛教的起源,讲到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打坐冥想49天,终于开悟。开悟是什么意思?是他创立了一套理论?还是他看到了原有的东西?在同学们都忙着准备考大学,上历史课都睡觉的时候,我不但听的津津有味,还苦思冥想着这个连老师也答不出来的问题。
1980年,喜爱文学的我踏进了医学院的大门,为的是寻找治疗母亲哮喘病的方法。她的哮喘病是在我出生前开始的。生命中最早的记忆就是母亲在夜里靠在枕头上,发出哮喘病特有的哮鸣音。然而医学院的五年,使我对医学大大失望,因为很多病都是“病因不明,对症治疗,目前世界上还没有根治的方法。”
五年的大学生活,另外两个困扰我的问题产生了。
一个是:在医学生物课上,老师讲达尔文的进化论,说人是从猿类进化来的。这下可苦了我了,从那以后,我去动物园不看别的,就去找那些正在从猴子变成人、还没有完全变成人的动物去了。可是看看它们长的都是一样的,没见到一个进化过程中的半猴半人的过度阶段。这使我很疑惑。
另一个是:人体解剖课上,老师给我们看大脑里的一个结构,叫松果体,老师还特意讲了,这个又叫作天眼,还问我们,记得《西游记》里的二郞神吧?他就有这只眼睛,现在这只眼睛退化了。我的问题又来了:它为什么退化呢?生物课老师讲进化,一个有感情有思想的人可以从猴子演变进化而来,而人原来具有的天眼却又退化了。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1989年,在中共用坦克压过学生躯体之后的那个秋天,我考入了一所军事医学研究院读研究生,想通过对神经系统的研究,解开人类思维、记忆之迷。我认真的做实验,重复了无数次,可就是做不出文献上的结果。我是导师的开门弟子,这样下去他也很没有面子,他虽然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最后也经常暗示我,“能不能用统计学方法修饰一下你的数据?” 我知道导师是什么意思,就是制造假数据。因为同科室另一位教授的学生,一年能出来十多篇文章,篇篇精彩,曲线显示的都是预期结果(后来证明都是编造的假数据),而我却把不理想的实验结果如实汇报上去。
导师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与同行相比,他感到很不光彩。可是遇上了我这个诚实认真的学生,也真是没有办法。我也想发表漂亮的论文,可我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良心,我如果做了违心的事,将来怎么教育我的孩子呢?于是我决定宁可不毕业,不进职称,宁可蒙受耻辱,也不造假,我只求良心的清白。更让我不明白的是:科学不是严谨的吗?为什么要造假?
后来我终于看透科学是怎么回事了(至少在中国大陆是这样的):它把搞科研的人拢在一个名利圈里,在下面这个循环里争名夺利:申请科研经费,做实验,发表论文,再用发表的论文去申请更多的经费。如此周而复始的运作着。从这个循环中,不只是造出了一些废纸似的论文,还造就了一批越来越不信神(这是我修炼大法后明白的),越来越重名利的人群,这就是人类的科学。当我把它看透之后,对科学也失望了。
正当我在人生道路上迷茫的时候,1996年,我读到了《转法轮》。翻开书,我看到师父是那么熟悉亲切;读完一遍,师父就把我所有的问题用浅白的语言都解答了。第一次炼功,听到师父那慈祥的声音,我禁不住的流泪。接着,我的腰痛病一下消失了,失眠的我,晚上倒下就能睡着了。这一切的变化科学能解释吗?很显然,它解释不了。
我生第一个孩子时,因为身体太弱,自然生产不成功,改为剖腹产,落下了严重的腰痛病。修炼后,38岁高龄的我却顺利生产了第二个孩子,她比第一个孩子还要重一些。现代医学如何解释这神奇的现象?又如何解释一个人的机体怎么可以从中年向年青方向转变呢?
还有,我的母亲出国后开始修炼大法,折磨了她近40年的哮喘病终于痊愈了。现在80多岁的老人,每天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声音洪亮着呢。现代医学不能治愈的慢性支气管哮喘,一修炼就好了。请问世界上哪个高明的医学家可以做到呢?
不管医学也好,科学也好,我在里面绕了那么多年,不但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还让我越来越困惑。一本《转法轮》,把我所有的问题都给解决了,身体也净化了。在大法中修炼二十多年来,我越来越明白,其实人类的科学,它一点都不科学,能解决的问题少之又少,反倒是教会了人在一个争名夺利的怪圈里越走越远,越来越背离宇宙的特性,其实是在把人类引向败坏。
虽然我拿到过医学和神经科学的学位,可我并没有以此为荣。让我感到最荣幸和幸福的,是找到了师父,修炼了大法。
修炼后,我一直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和医学背景跟人讲真相,也有人因此得法修炼。在这里举一个例子:出国早期,我曾做家庭服务工作,去帮一位患小脑疾病的老年人打扫卫生。她的女儿比我大一些,女儿的肩膀酸痛的厉害,看到我轻松麻利的干活儿,很是羡慕。我告诉她,我曾经有严重的腰痛,她问我怎么好的?我说,我是医不治己呀,我是因为炼了法轮功才好的。她很吃惊,原本只知道中共迫害法轮功,但不知道会这么好。从那天起,她和母亲就开始跟我学炼法轮功了。类似的例子还有,这里不一一讲了。
师父在《精進要旨》<证实>经文中讲:“那么作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洪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包括宇宙最洪观到最微观,以至常人社会的一切知识。”
我也曾设想过未来的人类科学会是什么样的:人类在得到大法的慈悲救度后,将变得善良真诚,世界将变得干净美好。未来的科学可能会研究“为什么人做了好事会有好报,做了坏事会得恶报?” 也许会用研究证明德和业力这两种物质的真实存在。总之,人类的一切都将回归到传统的信仰神的状态中去。
以上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目前修炼层次中的感悟,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2022年首届健康研討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