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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羽看世間】方伟的故事:从硅谷工程师到专业媒体人的艰辛历程

文章出处: 发布时间:2025-08-24 作者: 点击:

 
【宇明网】


大家好 欢迎来到

《薇羽看世间》之薇羽双谈

“我的1999系列”

这里首先要跟大家说一句

非常抱歉 因为每次节目大家都提醒我

要少说话 让嘉宾多说话

这是一个学习过程

如果薇羽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还请大家多多的包涵和更加的鼓励薇羽

今天的嘉宾是

美国常识学者 希望之声的创始人之一

方伟时间的主播 梁朝伟先生

说错了 是方伟先生

方老师好

薇羽好

有没有人说过你跟梁朝伟长得很像

我想想看 可能真的是

二十多年前就有人这么说

我以前在硅谷 我第一个公司的老板

老板娘就说

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真的是1994年的样子

我当时有吗

我看过你当时年轻的照片

当时应该是1996年前

后你照的那个

跟辛恬一起照了一张照片

我看你发在X平台上的

那张照片

我当时看了以后

真的就惊叹

这个照片怎么跟梁朝伟长得一模一样

那确实很像 非常神似

是吗 我其实自己没感觉

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肚子

已经比当时 比梁朝伟要大多了

你当时是留学生还是已经工作了

1999

当时已经工作了

已经工作了

你是干什么行业的

我是computer science

做软体的

所以IT行业

对 我其实很早到美国了

1990年我就到美国

但是那是很典型

就一个典型的留学生的

一个经历 先去读书

读完之后

因为我念的是computer science

所以标准的去处就是硅谷

天哪

所以然后就去硅谷

原来你是一个典型的理工男

但是方伟竟然后来成了

这个专业的媒体人

这个中间的过程

这个故事怎么样的

我们留一个悬念

留在后面再慢慢讲

因为我们这期节目

是专门讲“我的1999系列”

所以我们要从1999年说起

这里也提醒大家

一定要关注薇羽的频道

记得订阅点赞

后续我们除了方伟之外

还会有更多的重磅嘉宾

来讲述他们自己当年

亲身经历的故事

我相信一定会给大家带来惊喜

那今天方伟这边

我也是想从1999年问起

1999年那一会儿你在干什么

我在上班

我在公司上班

我在硅谷做软体嘛

这是一方面

对 另外一方面

而且是在1997年的时候

我的大学同学

就是复旦的同学

就跟我有介绍说

因为那个时候我其实是

我在美国的时候

我就一直在寻找气功

原因就是因为我身体不好

对 我其实刚到美国读书的时候

我身体 因为很拼你知道

那么年轻身体不好

对对对

所以当时就是把我太太吓坏了

因为我二十二三岁的时候

身体就要不行了

因为我很拼

我在美国读书

工作就是强度非常大

现在也很拼

对 但现在身体比当时好

所以因为那个缘故

就是我太太觉得说

反正因为很忙嘛

对不对

忙到锻炼时间也没有

所以那时候就说

打坐好像在家里坐

不需要任何条件

原地就可以坐

就因为那个缘故就寻找气功

所以找来找去

97年的时候

复旦的同学说

我跟你说

国内有个气功传得非常广

叫法轮功

我说是吗

他说我这本书你要不要看

就那个情况

所以我从97年就开始

接触法轮功

所以我在1999年的时候

那我的生活

基本上就是软体上班了

因为当时在硅谷

你说实话

去硅谷上班的人

都有一个理想

给人家打完工之后

就自己开一个自己的公司嘛

对不对

新创公司

所以才会去硅谷

所以这个事情

当然也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头

我真的是半点没有想到

我去做媒体

要做成今天这样

跟我当初学的

把杆子也打不着

我这里其实真的想打断你的思路

因为刚刚你讲到

你去学气功

因为我想你是一个典型的理工男

这气功

这修炼文化呀

在很多人眼里

听起来就是叫做迷信

那你怎么会去相信这些

对我原来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我是完全理性的

一切都得是合乎逻辑

我没有什么感性的东西

所以

你知道在80年代的时候

在上海

在上海那个时候

很多气功师到学校教功嘛

我其实开始不太去

后来我同学就有去的

我觉得这个东西很奇怪

你知道吧

在有的人

他有效

有的人没效

有效的人

有的时候有效

有的时候没效

我觉得这个东西

真的是就是捉摸不定

捉摸不定的东西

我一般不太去理

因为他不究竟

我就不会

结果后来

我其实大学的时候

有两个好朋友

他们就很喜欢去

就经常跟我讲这里头

玄玄乎乎的东西

后来那个

反正中国有一本书吧

叫《大气功师》

你知道

柯昀璐写的

我当时

我很喜欢看书

看小说

我把它看完之后

你知道我什么感觉

我就是一脑袋的问题

就是只给我疑问

没有给我答案

就这么个情况

我就积累了

很多的疑问

你知道

结果后来

当然我去学气功的原因

是因为我身体不好

我太太说

不行不行

年纪轻轻就垮掉

怎么可以这样子

所以一定要想办法

后来我们开车

从中西部的爱荷华开车

一天一夜

1100英里

从中西部开到耶鲁大学

那个气功班在耶鲁大学

一个人多少钱

800块钱

两个人1600

我们那时候穷学生

刚刚到美国

1600怎么付得起

是什么气功班

这就是一个气功班

国内传出来的一个气功班

那你一个理工男

不是觉得身体不好

应该是去寻医问药吗

就被我太太拽着

因为我有那么多疑问之外

我就很好奇

你知道吧

辛恬她对气功感兴趣

也不是

她对我身体好感兴趣

我对我的疑问感兴趣

就是因为这个

所以一个是健康原因

一个是我总觉得

有没有谁可以把

这些事情解释清楚

结果去了耶鲁那一次之后

又是一大堆疑问

就疑问更多

就这么个情况

所以反正就是无所谓了

对不对

反正也不是我的事

我也就是放在边上

后来我到硅谷的时候

那个时候

我就说那个同学

他说国内学的人很多

他说有一本书要不要看

我说OK

我就把那本书拿回来看

我看那本书的经历

我当时记得非常清楚

这本书把我从复旦积累的疑问

耶鲁大学积累的疑问

在硅谷

后来也跟一帮气功朋友在那炼

炼来炼去都是增加的全是疑问

所有这些疑问像一条线一样的

全部串起来都能解释

因为对我来说

因为我是理科生

理科生讲的是逻辑

这些东西叫做

Unrelated doubt

你知道吗

这些疑问互相之间是没有关联的

是完全脱离的

然后一根线能够全部连在一起

只有一个逻辑的结论

就是它这个线

讲的这个事情的本身

所以才能Everything

fit in place

Everything make sense

就每件事情才能够就是

合情合理得到解释

只有这一个可能性

没有别的可能性

这也是一个逻辑推断

这一点就说服了你

对就说服我

从此

当然我后来炼

说实话这个

因为我后来才知道

哇气功是这样子

我真的是搞不明白

我接触了以后之后

因为他讲一个叫做

信在先见在后

对吧

所以你对他满怀疑问的话

其实也就是

很难看到什么东西

但如果很open的话

就是然后你去看的话

那你就看到这个

就是你的态度在前

接着就会看到

一个个实证出来

所以其实炼法轮功

对我来说

也是一个实证的过程

我一路其实都是很逻辑的

我到今天还是这样

我觉得Everything

环环相扣

非常make sense

所以你到1999年的时候

你炼了两年法轮功了

那法轮功那时候

对你来说是

就是说

只是一个气功

锻炼身体的健身的气功

还是说

真的是一种修炼文化

或者说有修佛的修道

他对我来说

就不只是一个锻炼身体

因为他里头讲到的是

就是法轮功的

我觉得他最重要的事情

就是修炼两个字

修更加重要

就是他法轮功的道理

对我来说

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那我当时

因为当法轮功的这个道理

简单的说吧

我自己的理解

比如三个字

真善忍

这三个字

说起来很简单

你做起来

我觉得是非常非常困难的

在历史上

为一个真字

就可以丢财 丢名 丢命

那么当时我记得

我自己一个体会

因为我在那个

我当时记得

我有两个经历

我在学法轮功之前

我在一个新创投公司

新创投公司

我后来有个

反正有个同学了

有个朋友

他找不到工作

我就把他招进来

因为我是比较

先进来的嘛

比较senior

我就说服老板把他招进来

他进来之后

他就非常非常努力

他也非常聪明

非常扎实

非常聪明

因为我在硅谷

找到第一份工作的时候

你知道

就是一夜之间

变成中产阶级

然后生活都很easy

每天周末就跟

跟辛恬想出去玩

找地方玩

他就一周工作七天

然后他在那个

这个叫做专业上

就迅速超过我

然后就给我很大的

一个叫做peer pressure

就同事给我的压力

然后老板就开始

很喜欢他

这当时对我来说

就是一个心理不平衡

我最后说

我把你招进来

你把我整个生活

搞到颠三倒四

没办法

我最后只好跟他拼

所以我也一周工作七天

就跟他拼

就在老板面前

争这个名嘛

后来我就跳槽

去到另外一家公司

这个时候我也开始

炼法轮功

几乎同样事情再出现

后来也是

这个我们组

招了个北大学生

还是一样

也是非常非常的努力

然后也是在

因为他很努力

很勤奋

因为我那时候

没有把上班

当作唯一的东西

我一天到晚想

我怎么去斯坦福年NBA

我怎么去

有次开自己的公司

那么他超过我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

我心一动

我心理不平衡

这对我来说

就是一个修炼

我说人家在那

认认真真往前赶

我心理不平衡

那我不就是妒忌吗

我为什么要妒忌人家

人家deserve it

他自己

他自己挣来的

后来我就改变态度

我不仅努力的不嫉妒他

这是不容易的

我不嫉妒他

而且我帮他

我最后就把他

把他拱到了

我的manager的位置

然后

当时我就感觉

就是前后判若两人

这就是法轮功

对你的改变

我前面我多不平衡

你知道吧

我可能现在描述

你都很难描述

我的那种痛苦

就是那种生活中

完全颠覆掉

这个人一天到晚在那拼

我也在那拼

两个人就像

两个赛马一样的

要在老板面前

就是说生活完全颠覆掉

而且很烦恼

你知道天天都是烦恼

结果炼了法轮功之后

我去这个妒忌心

的过程确实也蛮痛苦

但是他就是

在那个当口痛苦之后

就就平静

然后再痛苦

但是当我去掉之后

后来

我觉得我那个同事

我觉得

他对我还是蛮佩服

他知道我也很厉害

就专业上其实也很厉害

但是我不跟他争

而且我帮他

因为我认为

他的目标是那个

那我的目标不是那个

人家只是勤奋的

人家有什么错

对不对

所以我就能够

我从法轮功里头觉得

你说我就学一个气功

能够让我处理

这种就是很强的人

互相之间竞争的这种心态

勾心斗角的这种事情

你就完全换了一个态度来

对对

那你那个同事应该

是挺佩服你的

我不知道了

反正起码我觉得我

我处理的比较好

因为我跟前一个

那个人的关系

后来其实断掉了你知道

双方后来就变成一个

一个rival

本来是我介绍他进来的

但是我跟后面这个朋友

那就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看来法轮功对你的这种人生

各方面的这种转变

改变还是很大的

我觉得这还是一个小事情

就是法轮功真的是

我可以说是博大精深

因为我确实是理工科的

我讲的是究竟

讲的是逻辑

讲的是道理

我的体会就是

就是让我心悦诚服

对能够说服你

我觉得应该是不容易的

应该也是很多

很多观众的一个困惑

其实可以建议大家

如果感兴趣

方伟为什么被说服

可以去看一下

《转法轮》这本书

那方伟我还是想

1999

直到720号开始

中共已经开始镇压法轮功了

那那个时候

对你的生活

是不是一个巨大的改变

对那时候真的冲击非常大

我当时记得是我们在圣荷西

要办一个叫做

法轮功修炼心得交流会

在圣荷西

是叫Hyatt还是叫Marriott

我当时也是主办人之一

当时就在那准备

就是那一天

720号还是21

结果就国内突然传来消息说

国内镇压法轮功

我说怎么会这样子

就搞不懂怎么情况

我当时还记得

后来就有个记者

有消息他就来报导

我问他是谁

他说我是自由亚洲电台

你知道今天在海外

自由亚洲电台

其实是一个名声蛮好的一个电台

现在被川普给撤了

但是那时候

20多年都是一个

很关心中国民主人权的

在那个时候1999

我的印象是

这就是个敌台

这是个反动电台

叫做反政府电台

这是我当时的反应

自由亚洲电台

那我不能跟你提

我接受你采访

那怎么行

太危险了

所以我就把他拒绝了

拒绝了

后来我们就

反正还是开这个会

当时其实我们老师

李洪志老师

是要来参加这个交流会的

结果后来中间就不来了

就因为这个事情

我们就自己开会

开会之后

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有个恐惧感

对恐惧可能没有

就是很乱

心里很乱

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子

然后完了之后

开完会之后

大家就开始各想各的

该怎么办

那有的人就开始买机票

就去华盛顿DC

那我开始说

我说是该去不该去

反正就陆陆续续

都往华盛顿DC

我后来就跟我太太商量

我就跟辛恬商量

我说看来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因为中共迫害法轮功

那我们能找的

不就是美国政府吗

还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后来

我这公司请了假

那也跟这个辛恬

就飞到华盛顿DC

我当时记得当时真是很乱

当时我还记得在

我们是住在那个

DC的中国城

有个很小的中国城

它有一个叫做红房顶

Red Roof

这个今天还在

那时候还蛮旧的

我们几个在一个房间里

都在想该怎么办

可能是比较活跃的人

活跃的人就是

因为法轮功的

所谓的负责人

或者叫什么协调人

就是最活跃的那些人而已

比较志愿来帮助别人

有时间又热心

就在那商量

商量怎么办

我当时记得很清楚

当时有消息说

国际刑警组织通缉我们老师

我说

就是等于是

就是一层压力

一层压力加上来

当然后来知道

它不是那么回事了

是中共要它通缉

它拒绝签发

但是我后面的拒绝签发

我们是不知道

只知道前半句

而且听成了说

他们在要通缉李洪志老师

那对你来说

就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没有质疑自己

对对对

真的就是一个乌云压下来

后来怎么办

后来反正就是

后来我们就写个新闻发言稿

英文的嘛

然后那个时候

去到华盛顿DC

法轮功学员

就多到国会山

国会山的那个

西草坪在那炼功

那时候是七月底嘛

七月底很热

真的很热

那是华盛顿DC最热的时候

因为大家不知道怎么做

我们能表达的方式

就是炼功

你知道在外面炼功

那么热

一直站在就是阳光下面

就这么

就中暑

那有的人就看着

过一会一个人倒下来

就抬到边上去

抬到树荫下面

后来我们就说

那我们这样吧

我们写一个稿子

在面前去读一读

读给谁听也不知道

就读给自己人听

那总得做点什么

就那种感觉

后来就写了个稿子

他们主笔了

我在旁边陪着看而已了

后来我们就坐车

从这个中国城就去到

这个国会山的西草坪

结果前面的那个

前面的那个法轮功的学员

叫张尔平嘛

张尔平是法轮功的发言人

那时候就是

突然回头问我

他说你什么身份

你是美国公民吗

我说不是

我是绿卡

他说那你别上去了

太危险了

他说太危险了

你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危险

我跟你讲

他问我之前

我就心里在打鼓

我说我这一站出去

这意味着什么

我从中国来的

我还要回中国去

我没打算

不回去

干啥

我没打算干啥

我没打算针对

这个中国政府

那时候看是中国政府

没打算针对他干啥

我心里就很乱你知道吗

结果他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就给我下台阶嘛

那我说那我就答应了

答应之后我马上的感觉

就是很惭愧

因为我知道我心里是怕了

就是说这也是修炼你知道吗

修炼要战胜的是恐惧

恐惧也是一种执着

就是说人

一个人要正

一个修炼要正

他碰到不好的东西

他能立得住

他要够强 够正

所以我当时就觉得

那关得没过好

那就这样了

反正就没那么强呗

然后就去那边

然后大家在那炼功

对炼功

然后就有时候就倒下去

那我觉得

我也在那炼

受不了歇一歇

接着再炼

就这么个情况

在那待了几天

就后来就出现个事

出现个事

就有一个洋人

一个洋人

他就找人攀谈

他就找我攀谈

因为找人攀谈

我跟洋人聊天就聊天

我就跟他聊嘛

聊的话

这个辛恬就把我扯到边上去

她说你跟他聊什么

你知道是谁

我说他是谁

她说说不定有问题

搞不好是这个中共的特务

我说不会吧

聊聊天有什么啦

我就不听辛恬的

就继续聊

他就说

他说你知道吗

他指的那个国会山

最中间

他说你知道吗

谁在那

他一个人叫做

叫做Jesse Holmes

Jesse Holmes

其实我后来知道

他是外交委员会主席

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

他说

他就在那你找他

他可以帮到你

其实我现在是瞎说的

你知道吧

因为参议院在

那个国会山的左边

众议院在国会山的右边

你当时是知道吗

我当时是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

他就骗我嘛

那个Jesse Holmes

根本就不在那

因为国会议员办办公的地方

都在两边的楼

然后

我就听你一愣一愣

你说啥就是啥吧

他能帮我

他说这样吧你去找他

我说我怎么找他

他说我带你去

我说OK

那我就跟着他走

另外还有两个学员

跟着我走

然后走到国会山的

因为正中间

就是那个台阶嘛

你知道

一个个走上去

走到一半

他说你等等

你等等

那个我问你

我问你个话

我问你个话

咱们拍下来

我说OK

好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

摄像机对着我

他就问说

他说你

你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我说我来找议员

他说你

你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因为他说Jesse Holmes

他那英文你知道吧

一下飘过去

我也不记得

他没拼给我嘛

我就说

Jessica

什么什么

我就Jessica

你知道吧

然后他说

你怎么知道要来找他

我当时就觉得

我说你什么情况

你明知故问的

是你要我来找他的

你再回头来问我

问我这些

我根本不知道答案

感觉被下套了

我当时就觉得

我给他抓了个套

因为因为我觉得

录音录象机对着我

我当时觉得

这是个坏蛋

录像就对着我

我就算发脾气

给他抓去

是不是

我当时就觉得

我不能发脾气

那我怎么办

那我说

那我就说实话吧

我说昨天晚上

我飞到这儿来

在中国发生了迫害

我不知道要找谁

我说不知道要找谁

但是

我们得把中国的事情

要跟美国政府讲

他们要了解

在中国发生的事情

完了之后我就很生气

我说完之后

我觉得这几句话还没漏

完了之后

我就气冲冲的走了

我说这家伙

你这个坏蛋

然后跑去我就找辛恬

那个家伙

果然你说对了

是个坏蛋

我就不理他了

结果后来

到下午的时候

我们后来到国会山

到各个办公室

开始敲门

那个时候我才见识到

国会怎么回事

进美国国会

是不需要任何凭据

任何规定

任何限制的

然后我们有的人穿着拖鞋

知道吧

又穿凉鞋进国会

人家也不管

然后反正傻乎乎的

跑到办公室里敲门

然后跟人家讲

人家客客气气接待你

就一个个乱转

一个个房间乱转

后来我就看

我看到这个洋人

跟这几个法轮功学员

一起在那走

我就赶快跑进去

我说Gail

其中一个人叫Gail

我的朋友

法轮功学员

我说Gail

我说Gail

这个人是个坏蛋

你怎么跟他混在一块

他说他怎么是坏蛋

他不是坏蛋

这是个调查记者

我说是吗

OK

那就算了

当然了

这个人叫做Ethan Gutmann

经济学人的专栏作家

美国调查记者

影视小说的调查记者

又能写影视

又能写电影

又做radio

然后又会写书

后来他写了一本

《大屠杀》

关于活摘器官的书

后来在泰国

我有一次去泰国

也是去救法轮功学员

他正好在那个地方

说错了

在台湾

碰见他

两个人就回想当年

哈哈大笑

他还记得你吗

他记得

他记得非常清楚

他那时候跟我说

他说你说的那几句话

是让我认识法轮功的开始

他说我那时候才知道

你们是真的

你们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没有装的

我就那么几句话

还有这个效果

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阴

就是你当时有没有想过

你其实那一刻

已经战胜了恐惧感

对是

反正那一刻

你叫什么急中生智也好

反正就是就顶在那了

还是表现了最真实的那一面

最终就是真实

就是表达真实一面

所以很有意思

那也是你跟西方媒体一次

我觉得非常巧

非常巧的一个机遇

然后就把这个真相

通过这种方式

给传递出去了

算不算第一次

通过媒体传递真相

对我觉得是这样

我后来才知道

你看像我现在做媒体

我都没有做到他那个份上

他其实做了个局

对不对

他先骗我去那

又搞了一个高坡

高坡又这个场景好好取景

他一切都是为了他的电视效果

那你后来真正战胜

你内心的恐惧是什么时候

其实花了几个月

我再回来之后

这个事当然是没完

其实刚刚开始

后来我们在旧金山

我从旧金山过去的

我们旧金山有中领馆

对我们后来就回到

中领馆去抗议

中领馆前面

你看了一个个的摄像头

我当时记得很清楚

第一次我第一次去

我说天哪

我看这些摄像头

我看着它 它也看着我

我说我就肯定进黑名单了

对就再也回不去了

对我当时就想

从此我就跟中国政府作对了

当时真的

我那时候就我最后一次

我记得的恐惧

我说天哪

我说真的

我当时心里在想

真的这样了

真的这样了

就那种感觉

有没有想撤

那倒没有

就是就是没有想撤

怎么说

我觉得法轮功给我的东西

就是我知道什么是正确的

什么是错误的

那既然知道这个

因为我是讲理性的嘛

我肯定不会选错的

我一定选正确的

那正确就会难

有时候会难

那难就难而已

你不会难

就是我开始

我就往回走

这是违反我做人的原则

所以只是硬着头皮往前顶

因为恐惧这个东西

它就

你顶到一定时候它就消失

我当时还记得你知道

我当时跟一个

旧金山的一个

一个女的法轮功学员

做房地产

她在开车

她就发现

后面有人跟她

她就把车停在旁边

后面那个车也停在旁边

她就下车去找她

她说你谁

那个人吓得开车就逃

你知道吧

她就奔回自己的车

就开上车去追她

就她在追那个人

倒过来了

对本来那个人是跟她的

她就追那个人

那个人是拼命的逃

那真的是

真是这回事

真是跟踪她的特务吗

那就只能说这么猜测了

有这个可能性吗

不然逃干嘛

有什么要干嘛

第一为什么要跟着嘛

第二他问她为什么要逃

这就是在初期

碰到的这些情况

所以确实

就是刚刚开始的时候

都面临一个恐惧

那你后来战胜自己的恐惧以后

你更多的在做一些什么

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对因为在中国嘛

法轮功被迫害

那我就觉得说

我们是能做事的人

你有自由吗

美国有自由

能做事

后来我基本上就放弃了

我的什么创业的打算

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有很多很多的事情

包括说我那时候第一次

San Jose Mercury News

当地最大的那个

叫做西方媒体

西方报纸

我弟弟也练法轮功

因为我觉得很好

所以我就跟我弟弟说

我弟弟在Nebraska

内布拉斯加大学读研究生

我说这个很好

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也就学

他后来再跟我爸妈说

我爸妈在广东汕头大学

他们也都学

所以我们一家都学

后来我弟弟在迫害之后

就跑到中国去

跑到中国去

在北京旁边的一个

反正一个学员就待在家里

就住在人家家里嘛

就被警察

就不知道怎么知道的

就破门而入

把他们全抓了

抓了

那这个事情

我们跟媒体说

对吧 媒体肯定要找家人嘛

正好我就在

所以那个时候就

很多媒体找我

那是我第一次

面对很多西方媒体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

我就有点觉得

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情

因为我本来我也想回去的

我跟我弟弟一起回去

但回去之前

我就有犹豫

他就回去了

结果后来他被抓

我就成了媒体

要没有我的话

媒体是没有材料可做的

家人是谁

家人有话可说

后来我就

那次接受了好多媒体的采访

对 反正总而言之吧

那时候就第一次接触媒体

后来弟弟被营救出来了

对 他后来是

因为那个时候还比较早期

他们关了他

大概一个多月就放了

放了他就回来

但确实就通过

那一阵吧

我就跟大家讲

法轮功是什么

因为刚刚迫害的时候

中共的那种

对法轮功的抹黑

拿出来的话

就以官方的方式

就正式的方式

铺到全世界

不光华人西方人也都是这样

他们拿的第一版本

就是他那个版本

对 对

所以一个东西

你知道第一印象上去之后

你再跟他说不是那样的

很困难

真的很困难

所以我们就得去讲

就是不是这样的

我跟你讲

我炼法轮功不是那样的

我告诉你我什么经历

一点点去讲

讲了最后才能讲出来说

说你几句

大部分还是那边

你西方媒体讲平衡报导嘛

他也不能够就是得出结论上

原来你说的是真的

他不会得这个结论

他也不得这个结论

他就两边平行的弄一弄

但不管怎么样吧

这样毕竟还是我们可以

有一些话可以说出来

对 我记得那时候

我姐姐也是在

加拿大的埃德蒙顿

那时候她是在读博士

然后每个周末就会自己

到一个亭子里

一个公园的亭子里炼功

那时候铺天盖地的

那个抹黑出来以后

西方媒体都转载中共的报导嘛

然后就有一个记者

他就看到她炼法轮功

而且好像还打了一些横幅什么的

然后他就很好奇的去采访她

就问她是怎么回事

然后那个才是

就是那个时候

他们也会稍微中立一点

去问一下

你们炼法轮功

到底遭遇了什么

我觉得那个时候早期的时候

好像媒体还会

还会有一些小小采访

到后来就很少

那你后来为什么会

就是说做越来越多的

跟媒体相关的事情

反正有个经历

跟我个人确实有关系

我在复旦有个同学

这同学

当然也到美国来留学

在美国也工作

她的弟弟

她的弟弟是武汉教育学院的青年教师

叫蔡铭陶

就有一天

她姐姐给我打电话

一边打一边哭

我说怎么了

她说她弟弟没了

我说怎么叫你弟弟没了

到后来就是她弟弟

她弟弟当时是

也是炼法轮功

然后后来

这个不是她

其实她弟弟经历了什么

她其实不太知道

整个事情

后来我才查出来是怎么回事

被迫害之后

因为国内的学员就要

把这个国内发生的事情

要让外面世界知道

当然第一个想法就是外电

对不对

外国媒体驻北京的记者

那时候就一些会讲英文的

或者比较能够会张罗的人

就像在北京

就办一个新闻发布会

那当然在迫害情况下办的

他们就找了一个

反正在比较郊区的地方

找了一个宾馆

就在那儿

就租了个房子

就这样子

然后她弟弟

然后就还通过

通过海外的法轮功学员

联系外媒驻北京记者

在哪里跟谁接头

然后碰上之后

马上就去到一个宾馆

前门进去

后门车再接走

再去另外一个宾馆

总而言之

做了很多仔细的安排

那结果最后就开成了

这个新闻发布会

这个蔡铭陶

就是其中的翻译之一

他两个翻译

他是其中一个

然后

那是第一次法轮功

被迫害的消息

从中国比较系统的

就是报导出来

但是作为结果

这里头好几个人就死了

到时候就被追捕嘛

就是组织这个报导的

这个新闻发布会的人

20多个学员

我当时我还挺

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我问这个海外通知他们

那他们怎么知道他

他说他们全是公开的

什么照片都发不出来

自己是谁

就是说照片都是明明白白的

人家根本

他们根本就不藏

OK

然后蔡铭陶

就被他们抓了

然后遣送回去

回到武汉

然后

后来就送进洗脑班

后来他姐姐说

他在洗脑班

就是说

就是很多酷刑折磨

包括说这个手

一个铁丝扣住这个

两个拇指

就吊在这个梁上

脚下不能够沾地

点一点地

吊十几个小时

这其实

只是其中一个事

反正后来蔡铭陶就去世了

他姐姐就在那哭

哎呀

我当时觉得

我当时觉得很难过

那是哪一年的事情

那就是99

就是99

当年

1999

那是第一次

这个迫害的效果

直接影响到我身边

否则的话

还是觉得

就是只是一个概念

就是真的影响到我身边

当然再加上我弟弟的这个经历

所以当时觉得

哎呀天哪

我说这个

反正就是我们有自由的人

总是得做些事情

就当时就觉得说

我们一定要让在中国发生的事情

让中国和海外都知道

所以我那个时候

时间就开始

就转过去

就慢慢越转越多

越转越多

后来就基本上就是

海外讲真相

当时我也是叫做

反正是法轮功在旧金山的

叫做发言人吧

因为我第一次接触媒体嘛

好像这个

能跟他们说话

就是很多这样的事情

那是接触媒体

那是被媒体采访

再到后来

才因为觉得

这个媒体力量太大了

因为你知道

他在后来我就发现有问题

你知道吧

西方媒体

我讲的不是中文媒体

他态度会变

他开始是一个正常的态度

两边各取一半

平衡报导

平衡报导就算不错了

那个时候

到后来他就不是

他就是那个时候

San Jose Mercury News

有一个记者

哎呀

态度很认真

拍摄各方面

都做得很认真

摆拍这个那个的

就出来东西

就是暗指

就是雨带疾风

他表面上是平衡

我那时候就见识到

媒体可以用不杀人的方法

不拿刀子的方法

来戳伤你

他可以用不动声色的方法

引导 用整个语调

用这个话语的布局

带方向

把你带到负面的结论上去

但是他又显得是一个客观

这就是这个西方

主流媒体的手法

我当时看到说

哇哦这样子

因为再到后来

就是说基本上法轮功声音

就出不来了

没有

没办法发声了

对因为我知道

因为中共的发现

法轮功打不下去的时候

它就开始系统在海外花钱

主流媒体一个个收买

它就说这是我们的底线

你不要碰这个底线

一个个收买

后来声音就出不来了

所以我后来办媒体是逼的

你正常

对西方媒体失望了

对西方媒体

那华语媒体就更糟糕

那那直接是触动我办媒体的原因

就说

如果媒体尽他的职责的话

真的是我是不用办这个媒体的

对不对

你问我我告诉你就完了吗

干嘛我要去造一个巨大的一个系统

一个机器

去造一个媒体换个行业

最后其实是没走投无路

没办法

才自己办媒体

但是作为你一个理工男

你办媒体跟这个事情

好像感觉相差真的是很遥远

就是说你

可能一不懂技术

或者说

甚至也没有这个从业

这个专业的训练

那你怎么样开始

我觉得开始太难了

所以我就一直说

这个就是完全就没有任何的计划

这个开始

我说

我办了一个Accident Media

叫事故媒体

事故

不小心这个撞个车撞出个媒体来

当时在旧金山

晚间am1400

有一个talk show

这个主持人

这个主持人叫史东

史东现在还在

他就六点到七点

有一个live show

他一开始说一个新闻话题

然后就开始请一个嘉宾

然后就开放call in

就这么个形式

live call in

你知道我在国内的时候

现场call in节目

就是接热线

对对

在我离开中国的时候是没有的

我当时觉得很新颖

我也很喜欢

因为他讲政治时事嘛

我也很喜欢听

所以我每个星期

每天晚上六点钟

我都跑到车里去听他的

我也很喜欢他

我觉得这个人很酷

也不释放自己的观点

完全是一个客观的

请嘉宾说

请大家说

把话语权全部给大家

我非常喜欢他

结果后来

这个法轮功被迫害

那基本上就是说

法轮功被迫害

媒体人就说 那谁是法轮功

法轮功叫上来

就把湾区的两个法轮功学员叫上来

然后那边就请中领馆的人

再到后来

坐在一起

没有 没有

是电台的

分开时间

分开时间

后来也请过张尔平

就是法轮功的发言人

请他上过一次

因为后来就是没有了

后来就没有了

很长时间都没有

因为迫害越来越严重

他就没有

我就觉得

这个史东

这个怎么就没有了

迫害越来越严重

那我后来觉得没关系

你知道他这个节目

是前面说个话题

嘉宾说十几分钟

就开始call in

call in进来

他接大概三四十分钟的call in

然后他或者嘉宾来回应一下

那我说 我打电话不就完了吗

那不是一样可以上电台吗

我那时候第一次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

参加过电台call in

我知道

我打电话的时候

你知道有的人打call in

他要记一辈子的

那个那个

那个就是体会很特别

我当时打电话的时候

我当时把窗子摇上来

安安静静的我就跟他打个电话

我那时候发现汗流一直下来

我说什么情况

我只是打个电话呀

anyway

我也拨通了

我说史东

我说

I really like your show

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节目

我说真心话

我说

其实我跟你说个事

我跟你说个事

就是最近在国内

镇压法轮功

我碰巧两年之前

我就有炼这个功

我给你讲一下这个法轮功我怎么看的

我就说到这儿

电话没了

那时候就切断了

电话没了

我说怎么回事

我就大概觉得不小心断线嘛

我就再拨

他有个call in号码嘛

拨 不接

拨 就不接

拨 就不接

再也打不进去了

再也打不进去了

然后那天

那个guest

其实我撞见

正好是中领馆的副总领事

一个姓张的

我忘了全名叫什么

姓张的

1999

可能你回去查

中共政府都知道是谁

anyway

这个姓张的

这个副总领事

跟史东本来在谈别的事情

因为我提了这个问

我说了这个头

他就把话题转到

针对法轮功的上面来

那他说的都是中共的造的一套

对法轮功的这个污蔑

结果 哇我再去打电话

打到结果

我发现这个事情

整个发展

我看到两个结论

第一是适得其反

我本来想讲清楚法轮功怎么回事

结果变成对法轮功的污蔑

第二

我非常清楚的知道

我被挂掉 只有我知道

没有人知道我被挂掉

所有人都认为

这个听众不小心就断线了

他就再也不出现了

哇 我当时记得

这个节目完了之后

我脚都是冰的

我当时想 天吶

我被他挂掉了

没有人知道

这个媒体是完全不平等的

他完全是居高临下

他怎么收拾我

我都是没办法的

他完全被操控这一切

后来我说 天吶这个样子

然后后来

史东他广播做的非常好

后来就是当地的电视台

就把他请到电视台上

去做主持电视节目

他这个时段就空出来

他空出来就让给另外一个记者

那记者还蛮好的

他就会采访我

有一次采访完了跟他聊天

他说 哎

这个时段我也撑不住

你要不要

我说 啊

什么叫我要不要

他说这个时段你可以拿来做

我说什么

这个时段我可以拿来做

我怎么拿来做

他说

你就每个月付5000块钱就可以了

我说真的吗

他说对

我说

时段就花钱就可以拿到手

他说对

我说OK

我回去找两个朋友商量一下

然后马上把他拿下来

太惊喜了

我说天吶

我一天到晚听的这个时段可以到我手里

我当时记得那个直播室

那个时候不能在家里

就随便可以播

你要跑到广播电台去做节目

广播电台离那个硅谷是

交通时段是

一小时40分钟的车程

那是哪个台的

就是叫做

KVTO AM1400

它是专门出租给各个族裔的

那可以办华语的电台

它那个小时就是华语

然后

我就跑去

我就开一个半小时

一个小时40分钟去

做一个小时

再一个小时40分钟回来

差不多四五个小时

就说一个小时

每天吗

对 我每天说法轮功

我说到第七天

我就发现

我还说啥

我把所有法轮功的事全说完了

我说那往下怎么办了

车轱辘嘛

后来我觉得不行

我的话题要宽泛一些

要宽广一些

后来才开始

开始做

尝试别的东西

后来

我还当时记得

当时有一个工程师

我说我不能这么跑

我能不能

他说你可以在家里做

我说真的吗

通过家里连线

后来他就说

那怎么弄

他就到我家里来

他说我把你一个Bedroom

一个卧房

给你安上设备

全部都弄好

然后说就在家里就真的可以做了

然后全部弄完之后

很有意思

我当时跟他讲

我说我跟他

我跟你讲我为什么办这个电台

跟他描述

就后来走了之后

因为忙了一天嘛

应该charge

大概三四千块钱

他就没给我帐单

我就很奇怪

我说你怎么不给我帐单

我过几个月问一次

他说不用了 我送给你的

我说为什么送给我

他说因为你做的事情很好

哦 这是一个什么人

就是西方人

就是那个KVTO的工程师

他现在名字我都忘了

但是回去查应该查得到

太棒了

他真的

就是你就觉得好人很多

然后后来我就

就每天下午五点钟

那时候我老板也很开明

我每个星期三

我说每个星期三我都不在

我去做广播

我老板一听说

做广播?

你说你那时候还在工作

高科技公司

对我在高科技公司

他说cool

我说我每个星期三我都要早走啊

no problem

go

然后就跑回来

就是连滚带爬的

五点钟来连滚带爬的抄点新闻

就开始说

后来再自己再往下做

就那么开始的

所以完全是碰巧

我没想到

那个就是希望之声的雏形吗

哇 就是在一个卧室里面

一个广播间

对对

就是那么碰巧

然后是怎么做

其实也不知道

你后来做新闻了吗

做其他内容了

开始做嘛

因为我觉得不可能

我天天说法轮功

那你听不下去

那那个卧室电台

持续了多久

持续了

一两年

一两年

然后就

在家里做书房嘛

把它叫书房嘛

把卧房变成书房

书房电台

那这个电台持续两年

这个时间主要是靠你

做别的工作来养活这个电台

那个电台完全没有任何收入

对 那完全没有

因为其实做工程师

在做硅谷做工程师

收入是不错的

我们养这个电台

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就是在后来到一定时候

我觉得不能这样做

因为你做媒体你知道

你在做媒体

你在这上班

你在公司写程序

外面事情在发生

然后

写完程序我回去做电台了

事情都没了

我觉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后来就是

我太太嘛

辛恬嘛

后来她到一定时候

公司兼并

她就lay off

那我说算了

你别上班了

有我一个income就可以了

你就全职做媒体算了

再到后来我就自己

我后来也是

09年吧

也是公司

就是那个08

金融危机嘛

公司裁员

我就把那个当做一个信号

我被裁掉嘛

我就那好

那就不回去了

不回去这个时候

才是第一次考试

因为以前就是

拿了工资交台费呗

办好办不好

总是可以活

没有危机

就那个时候就开始

没有收入了

怎么支撑呢

那因为电台也好

媒体也好

它的商业模式

就是拉广告

我就刚到美国

有人就跟我说

你要在美国

你叫人破产的话

你就劝他办媒体

因为华语媒体很小众你知道吗

那真的是

每个商家都是大爷

媒体是弱势

你除非就是很有passion

很喜欢媒体的才去办媒体

他不是一个谋生的好办法

那不管怎么说那个时候

那我们就是那

因为我一帮义工

那个时候希望成一帮义工

博士硕士的

出去敲门

code visit

敲门拉广告

一天拒绝几十遍

那很磨炼人

就这样子

一点点就开始

因为没有那个钱

就没法支撑

因为我们已经没工作了

我们不上班了

不想回去上班了

那是为了养活

就是你当时

买下来的那个频段吗

那个频道

到后来我们又增加了一些时段

成本就越来越高

因为有好时段

电台是这样

在美国电台

你要黄金时段的话

一个黄金时段

就等于整个电台的80%90%的价值

你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要碰到的话

那你就是

不惜一切代价你要把它拿下来

拿下来

怎么活再说

但你要没有它的话

你就没有话语权

就这么个关系

所以我们后来又增加了一个小时

ksqq96 1

到现在还在播

那是硅谷最好的时段

所以我们就有旧金山最好的时段

硅谷最好的时段

我说就是黄昏

67点最好的时段

就一个小时

那就可以做出很多事了

因为大家很多人下班

你知道吗

对对

开车的时候听

你这唯一的空中的声音嘛

人群就非常大

你如果电台做得好的话

那就赢得很多人群

但是你要把它赚活

你需要广告收入

你就得一个个敲门

总而言之吧

就是那个时候

就是逼叫做什么来着

就是我那时候

就想着书生造反

十年不成

逼上梁山

就是书生

书生要做经商

十年不成的感觉

那你们有没有后来赚到第一笔

第一笔广告费

后来我当时记得我有个同事嘛

姓魏

他当时就下个决心

他说我们不行

我们不能多在这做节目

没有人去赚钱

这电台怎么办

他说我下定决心辞掉我的工作

辞掉我的工作

他说我一定要去为这个电台赚钱

他当时带一个小孩子

带一个小孩子

然后

其实自己生活挺困难的

后来忙了三个月吧

最后还是不行

一个广告

不是一个广告

拉了一个广告守不住

我当时有个感觉

我觉得广告守不住

就是内容有问题

我当时就觉得

我觉得我的

做的东西太窄

不能跟大众做连接

后来就开始调整内容

也很简单的

因为我是硅谷留学生嘛

我的听众就是像我这样的人呗

那我需要什么我就做什么呗

就那么做了个调整

调整之后

那就基本上就点着了

那个时候就觉得

这个媒体真的可以支撑

可以支撑一批人

真的可以赚钱

可以滚大这个人群

那时候就开始

就比较真正在做媒体了

那时候你们像

比如说新闻报导呀

或者这些你们都并不是很擅长

还有什么技术方面的那些问题

这些不会遇到很多困难吗

就是自学吧

自学

当时我记得

我在网上找了本书嘛

就是联合国教科本组织

现在还有

最近搜

就搜叫news manual

news manual

联合国教科本组织嘛

我就拿来看呗

因为媒体的东西很简单

你知道你跟真正的媒体

好的媒体人谈

你其实也是嘛

我们来教

媒体就是最好的常识

很多很好的记者

他不是学这行的

他就是有兴趣

然后他有很好的生活积累

很好的常识

所以就自学

该学啥就学啥

自学

所以就基本上就学会了

然后剩下就是磨练呗

就这样子

我知道这个希望之声

其实它整个

尤其是希望之声的短播网

是不是

对华广播的短播网

现在其实应该算是

全球最大的这个

对华短播的广播

应该是说比国家级的还要大多少倍

它有一百多个

一百三十多个台

哇一百三十多个台

就是这样的一个大的规模

我觉得远远的已经胜过了什么

美国之音

什么什么自由亚洲呀

远远的超出了

就是说

怎么样能够做到

现在今天这么庞大的一个体积

而且怎么样去

突破中共的那些封锁呀

那些干扰

甚至在海外的

对你们的一些阻挡干扰呀

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

这也是一个

就是怎么说

也算是一些

accident

或者one thing leads to the other

它有它自己的一个过程

完全不是设计出来的

当时

因为你知道我们那个时代

90年代

我在中国大陆80年代

我在中国待的时间

不就是听美国之音吗

美国之音英语900

你知道这个吗

知道

我们那时候都有学

就是觉得短波

是可以把信号打进中国的

后来被迫害之后

那我们就想说

那我们就来做短波

但短波资源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后来就说那怎么办

可以租啊

有的电台可以租短波时段给你

就有点像我刚才说的

那个

那个KVTO

那个1400

可以租一个小时

但是下一个问题是这个

你租了这个小时之后

你广播

因为我们的内容

中共是最讨厌的

或者最害怕的

你一广播它就给你干扰

那不就没戏了吗

后来我就跟

有几个法轮功学员跟我说这个事

要做这个事情

我说这事没法做

你广播它就干扰

那还有还有的胜吗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

因为在美苏冷战的时候

你广播它干扰

对不对

就提升

加大功率

就是两个人在说话

对不对

我们俩 你说话

我说话

我们参在一起

我就提高嗓门

你就提高嗓门

就看比谁声音大

谁信号强

就这样子

就上去

所以一个短波电台

你知道吧

它轻易的

规模就是25万瓦

甚至50万瓦

什么概念呢

就是说其实如果没有干扰的话

500瓦就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100瓦就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那25万瓦

50万瓦

背后什么意思

就是电费

广播的主要的成本

就是电费

这个电费非常高

就有点像现在人工智慧一样的

人工智慧那么计算

它最贵的就是那个电

所以每个小时的这个

时段费基本上

都投到电里头去

所以我们是租不起的

当时我就

那这怎么玩

你就算租一个小时

被人家盖掉

你又没法再加倍加倍

那怎么去玩这事

我就觉得不可为

就基本上不可为

但后来

就很奇怪

反正就是

就有一个法轮功的一个朋友

他就说

那我出钱吧

OK

那你出钱我们就租呗

我记得是2004年吧1月份

我们在台湾的中央广播电台

租了第一个小时

第一个小时

然后就是100千瓦

就一个小时

反正过不过的去

是不是干扰

我们也不知道

反正就只能说做了再说

然后到了200411月份

我记得很清楚1119

那时候大纪元时报

就有出一个系列文章

叫做《九评共产党》

1119号出的是第一讲

前言

我看了前言之后我很震撼

我说 哇

讲得这么深刻

我说这样

咱们晚上做成那个声音版

我们就往中国大陆播

然后后来是每一到两天

就出一评

九评

加上前言

十篇文章

差不多十几天的过程中出来

他出一个

我们出一个文章

出一个节目

他出一个

我们出一个节目

就往中国大陆播

那个时候

我们说我们再加一个

再加个时段

加个250千瓦

250千瓦

跟十万瓦

25万瓦对十万瓦

就是价格就贵2.5

他很简单

乘上去就好了

所以原来那边是2000

这边就变成四五千块钱

当时我们就说

那钱从哪来

我说管他呢

做了再说

不知道钱从哪来

做了再说

然后结果

当时你知道

我们当时

那个节目在中国很受欢迎

那时候我们有记者

你知道吧

跟国内采访一些网民

他说北京市面上的短波声音机

都给卖光了

他就都要听

很喜欢听这个

我说哇这样子

但后来就

那怎么付这个钱

后来我就刚才说的

那个朋友就说

那我来付好了

他这个什么

他就是个工程师

我说那你来付

他说对 我来付

结果后来

你可以多租一些

多租一些

后来我们就

就一直增加

一直增加

他一直在付

他怎么回事

他是个工程师

他公司股票上市

他那个股票就像个苹果树一样

摘了它就长

摘了它就长

他就一直摘

我们一个月付到多少钱

一个月付到6万多块钱

美元哦

这个很庞大的资金

这个一个人就能支撑起来

但他后来

不是一直能支撑了

那不管怎么说

当时

时段都是来自于

台湾的中央广播电台

台湾中央广播电台

就是台湾的美国之音

就这个概念

后来就是我们每天播到

20多个小时

然后就有一定的渗透率

但是中共干扰也是很厉害

就变成这种

刚才这种空中的打仗

这么大的规模

应该算是台湾中央广播电台

当时最大的一个

租客

我们是第一批租客

我记得

当时有说到你有一年之内

往返台湾9

是为什么事情

反正后来

台湾就政府换届嘛

政府换届

换到马英九政府

中共就觉得有机可乘

他就给马英九政府

施加很大的压力

叫他把我们

把我们撤掉

当时

当然他也没什么道理

对不对

我们第一大

因为中央广播电台

是资金不够的

他不是台湾的一个

什么宝贝企业

他有些方面

他自己要自筹资金

那我们就是

他最好的一个客户

最大的一个客户

但是他不管怎么说

政治压力太大

还是要我们走

又不能明确说

又得找借口

总而言之吧

当然我们很快就知道

他真正什么意思嘛

就不断的去

我跟中央广播电台的台长

中央广播电台每一个董事

我都跟他们几乎都见面

吃饭

跟他们讲讲清楚

我们做这个事情的原因是什么

我说我们是救人生命的

这些关于法轮功的真相

中国人权的真相等等

这非常非常重要

我们几乎是唯一的敢这么

透彻的去讲的电台

这涉及救人生命

你们不能把我们赶走

所以就反反复覆的

包括台湾的立法委员

我见了很多

包括

那个时候

其实总统府我都进了两次

就要争取这件事情

那当然总统府是以前陈水扁时代

马英九时代

那当然我进不去

但不管怎么说吧

最后还是顶不住压力

他们就顶不住压力

就把我们砍掉了

我们很早就知道这个事情可能会发生

所以我们开始

就开始做一个实验

我们就开始自己开发自己的一个系统

因为开发系统之后

我们做实验嘛

开发一个自己的

就是说

我们没做过短波电台

短波电台怎么机制都不知道

技术怎么弄的完全不懂

就是该做啥做啥

就去研究嘛

短波怎么原理

就找相关的人开始去研究

最后就搭出了第一个台

第一个台我记得只有100

你知道我们做的

第一个最小的电台是10

我们就是100

能听到吗

打过去之后就听得清楚

很清楚

所以我那时才知道

如果没有干扰的话

100200

都可以听得清楚

所以

后来我们就开始开发自己这样的技术

结果再到后来

他把我们赶走之后

我们的技术相对已经成熟了

然后这就是完全自己的技术了

但是中共有干扰

对这就是他的诀窍之处

当我们做到一定时候

我们的技术它干扰不了

干扰不了

干扰不了

我们就是能够

我们的电波可以达到地面

不受干扰

这是自己开发的技术吗

这个可以申请

这个就在节目中就不方便说了

但是

我就说他的效果

他效果在强大的干扰之下

我们有很多电台可以不受干扰的

达到地面

干扰不了

就有点像说

就是把空中一个铁幕撕开一样

这个不简单

所以后来我们就去找美国政府

我们说你看

我们有这个技术哎

你要不要看看

把美国政府的

当时都是那个广播界的大佬

美国政府里头的请到亚洲去看

看完之后他觉得

哎呦

好像是那么回事

我说对不对

行吧

我说这样吧

我说我已经查了

你们在中国的这个收听范围

我说你们全军覆没

你们什么都听不到

但是我们听得到

你要不要我帮你代播

当时在美国有的电台就答应了

那个时候

结果他们的节目

是通过我们的电台来转

转到中国大陆才听得见的

他们为此付费

这个费用就成了支撑

因为我就说了

前面那个人

对对对

电台运营的基本钱了

因为那个股票一直摘

不能永远摘

对对对

摘了几年就没了嘛

那后来这个

就成为我支撑我们这个电台

长久营运的这个资金

还真是靠技术吃饭了

对对对

那后来又怎么样

又做到那么大的

就是我们这个电台的这些

我知道那些电台信号塔

都得建到那个高山上呀

建到哪去了

很多很多困难的地方

第一它地势要很好

第二

要围绕中国周边

很多地方

就那些地方

首先就是地对不对

你不可能找个荒地

自己去干的

那地主他说是吧

对对对

你到我家来

就是盖个电台

你得租人家的

或者买块地

对没错

所以这里头

每个电台都非常非常辛苦

而且有些电台

因为它我们自己开发的嘛

那个电台很奇怪你知道吧

它需要看护一样的

它这东西会坏 你要去调

有的电台需要人长期守着

有的守的地方就在荒野上面

你知道吧

周围都是狼啊

连基本生命安全都不一定能保障

那怎么守

每天守吗

就守住在电台旁边

哇 那怎么做到这些

就是

所以我也觉得你知道吧

这都是我们的义工

这些故事可能以后

才能完全讲出来

我都觉得

incredible

我觉得没法想象

那个厨房就是地上挖个坑

加两个铁架子

带个锅

就是他们厨房

不是几天几个月

是十几年

这么做下来

他们今天还在那守着

这都是法轮功学员

作为义工在那

我觉得这些故事

你都是

你都是很难想象的

他在那生下小孩

小孩就在那荒野上长大

就是为了守那个电台的信号塔

就是为了守那几支电台

真是太不容易

所以这个法轮功学员

在有时候默默无闻所做的事情

是很多人所不知道的

这让我真是非常感动

就是有的地方是冒着生命危险

不光是钱的问题

他跟中国大陆很靠近吗

或者说甚至到了中国大陆

一般当然肯定是不能在中国大陆里头

对吧

那他就来搜缴你嘛

那就在外头

你又不能离太远

就这么个情况

要不然信号会…

但即使是如此

中共都会通过外交手段

去施压当地的警察

再来那个

再来抄我们的台

那个时候我们就得跟他去讲真相

那我就得跑到美国国会去

跑到欧盟国会去

欧盟议会去

去争取支持

因为就中共给他们政治压力嘛

他们就会倾斜

必须让美国给他压力

让他站住脚

所以背后都是很多很多的公关的工作

所以前线

是技术活

怎么在当地撑得住

背后就得跟西方的这些政要去讲

对去讲

让他们出信

让他们讲话呀

让他们打电话呀

就干这些事

都挺不容易的

你别看一个广播网

维持到现在

很不容易

最难的是什么

就是当时那个时间里面

你觉得最难的一段时间是哪里

最难的就是

央广把我们

多少年的那个

就是

租赁的时段全部抄走

突然拿走的时候

对那时候我真的是

我跟那个台长说

我说好吧好吧

那咱们再走着看吧

我当时就

回来之后

我就马上买票

就去到布鲁塞尔

欧盟所在地

欧盟议会

欧盟议会

他在布鲁塞尔那个大楼

那个议会大楼

他那个parking lot很奇怪

你知道吧

离得很远

大概离得半英里的样子

那是冬天12月份

我都不知道欧洲那么冷

因为我住在加州

我没穿棉袄

我在停下车

我从那走到那个欧盟大楼

那半英里

我冻的连气都喘不出来

我说天哪

怎么冷成这个样子

我当时就觉得

最难就是那个瞬间

我当时就觉得天哪

我们在台湾的建设

等于是

全军覆没

然后我到这边来求欧盟的议员

然后

没有人给我做约会

我得去冷敲门进去

我进到议会都很不容易

因为他不是谁都可以进来

他跟美国议会不一样

美国议会可以随便敲门进来

欧盟不行

你得有邀请

什么什么之类的 有理由

所以各方面

都是前途未卜

就是那种感觉

就是走一步探一步

当时我就觉得

真的是好难好难

什么时候你觉得是

突然之间

一扇门为你打开

其实

反正也是

积累到后来吧

我觉得我们把美国政府的

这些技术员

请去亚洲看完之后

慢慢他们就

他们就认同吧

然后就开始

之后他们不是资助我们

你知道

很多人问

很多人说法轮功

美国出钱

日本出钱

台湾出钱

政府出钱

养你们什么之类的

我说天哪

我这么回答

他们都应该出钱

因为我是问他们要钱的人

我要了那么多年都没要到

可是没有人出钱

我就跟他们说

我说你知道吗

我在台湾说

别人都说

日本跟台湾政府会问我说

一定是日本跟美国政府在支持我

日本会说

美国跟台湾政府在支持我

美国会说

台湾跟日本在支持我

连政府都这么说

他们就觉得一定是这样

因为你做的那么大

How do you do it

你怎么做得到

你怎么做到的

我说你们都应该支持我们

你们支持我们

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

是个很荣耀的事情

但是很不幸

你们都不支持我们

因为他们很难

他们怕中共

就这一点

他们就怕中共

所以

法轮功学员走到今天

真的非常非常不容易

真是奇迹了

因为大家都不敢惹那个怪兽

就算你受到他同情

他最多就是给你同情你知道

他转身给你写张支票出来

我帮你把这件事情做到突破

不光是短波

你知道翻墙

翻墙这个工具

我也参与很多

因为我背景就是这个

我们真的是把

这个中共的防火墙打一个大洞

出来的流量

多到我们连流量费都付不起

我跟美国政府说

我说

最难的是打个洞

我们洞已经打完了

我就是把流量接下来为这个钱

一个月四五万

我们根本付不起

我就是要你这只是一个pin

一个peanut

一颗小花生的钱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

所以等于是最难的事情

我们都已经做完了

最后

连最后流量都我们自己支撑

其实到现在

我可以说

这几国政府都

到今天都几乎没有给我们任何钱

我刚才说的那个

美国的电台给我们钱

那叫代播费你知道

跟商业一样的

就跟我在旧金山

那个花5000块钱租人家

那是一样的概念

你给我钱

我让你的节目进去

他并不是资助

这是一种生意

就是我帮了他做了什么

然后你来付钱

该付的

所以这么多年

我们其实都是

就是靠自己做

因为整个这个政治气氛

国际局势

这么多年

中共在

越来越大

他们都怕中共

就是感觉像逆水行舟

是这样

所以

但不管怎么说吧

这个

有时候我们跟人家

跟他们说

我们不想求人

我们就跟人说

你支持我们可以

那是你的荣耀

你不支持我们

我们照做

只是你以后回头想想看

你会不会觉得错失了什么

有时候我们这么说他会给点钱

但是

不管怎么说吧

我觉得这就是我们的这些路

就是自己得要

把它开拓出来的一条路

太难了

但是今天

你竟然把希望之声

真的就是扩建到这么大了

而且现在自己也成了一个自媒体

方位时间的一个主播

我就想

你那么忙

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为什么要跑来做一个主播

其实我得说

不是我把他建起来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

法轮功 你们人从哪来

你怎么做成这些事情

其实根本上就是

有很多的人从义工开始

然后但凡他要是能够离开

他的平时的工作

他就会离开

然后就拿一点点薪水

到今天还是这样的

所以

就说

很多很多的人

放下了很多东西

来做这些传播真相的事情

原因就是

其实是一个信仰

他为什么能一直做下去

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是对的

是符合他的价值

符合他的信仰

才会去做

所以

我觉得

反正

对这么多年吧

我觉得也许

我不知道

你的观众

我们的观众有多少人

会知道这背后的这些故事

但是

对我们来说就是义所当为

我觉得义所当为

没有多去考虑什么

什么付出不付出的

就是该做啥就做啥

就这个情况

但是说到做自媒体

我觉得可能

我其实

我就是对这个

做内容我很有兴趣

就挤时间做呗

没想到从一个IT工程师

真的就变成了一个

对媒体非常有兴趣的一个人

是不是

是是对

那你觉得做媒体

是不是更

就是说

更符合你自己的一种愿望

或者说你更加喜欢

作为一个独立的一个媒体人存在

我觉得是

我觉得是

因为在美国一个好处就是

你有自由

你要干什么都行

在美国你要活下去

不饿死是一件相对比较容易的事

你要求不高就行了

对 我做媒体之后

我才觉得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领域

你可以影响很多人

讲很多故事

问很多故事

讲很多故事

我觉得比工程师好玩多了

有很多人他做媒体

他只是

纯粹的是一个职业

那对于你来说

你作为一个媒体人

是不是有有不同的一个

什么使命感

或是什么的

我觉得

做媒体就是跟大众沟通

影响大众的想法

我觉得这是一件

非常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然后

我自己也是比较喜欢做就是了

其实我做

我学computer science

你知道是一个偶然的

只是因为我爸学这个而已

因为在那个时候

不是你选择的

那个时候

因为谁知道

高中毕业上大学对不对

你选什么专业谁知道

所以我后来就是一直说是

就是因为我爸嘛

那时候也是

学文科是个很危险的事情

对吧

学好数理化

走遍天下都不怕

又不容易犯政治错误

但后来我就觉得

我到美国的另外一个体会了

那就是 我采访了很多成功人士

我基本上问他

前面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就是说

你跟我说 你最成功的三点是什么

你跟我说一下

我先问出精华来

第一句话几乎没有例外

都是

do something you are passionate about

做你喜欢的事情

所以

我觉得我后来跟很多爸妈

我们这些电台在硅谷

我们也跟父母做很多的沟通

我说不要逼你儿子做

你要做的那个事

寻找他的兴趣点

我说原因很简单

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不容易累

你老做老做

这不就做成了吗

好多事就是中途放弃

对于媒体来说确实 对我来说

是一个我很有passion的事情

我觉得乐在其中

然后又能够影响到社会

影响到世界

所以在这里的真的是

我们做这个事

我觉得真的是

法轮功学员在

一路放弃名利

你说名

放弃名

还不容易

很明显

放弃利是肯定的

因为做媒体

在美国赚媒体不赚钱

除非你非常成功

你变成Joe Rogan这样的人

否则办媒体是不赚钱的

你跟一个工程师比

那收入远远差

差很远

也费劲多了

只能说因为你喜欢

你才去做 才值得

所以

对于法轮功学员来说

我们大量的人

离开自己收入非常丰裕的行业

去做媒体

原因就是因为媒体

仍然是最能讲清真相的渠道

或者行业

就因此就放弃各种各样的行业来做吧

这里头你也可叫做

做牺牲

我觉得是牺牲

但不管怎么说吧

一个人人生在世嘛

就是做有意义的事情

我觉得这是

最有意义的

钱这个东西…

我记得那个川普说一句话

他说如果你们做得好

我也不出来做了

我想如果那些其他的媒体

西方媒体做得好的话

也可能不需要我们来做了

真的是这样

真的是这样

今天因为时间的关系

我们可能这个节目也得必须要结束了

其实方伟还有很多很多的故事

可以跟大家分享

我希望未来有机会吧

谢谢方伟老师

谢谢

谢谢大家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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