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是一天倒掉的,它是经历了数次大瘟疫之后,轰然坍塌的,这个结局从它貌似盛极的时候就已注定。说它貌似盛极,是因它盛极的外表下,瘟疫早已潜伏,在某一天突然爆发,人们望见帝国荣光之上是死神的阴影。在某一天戛然而止,人们又开始希冀于劫后余生重拾旧梦。而某一天又卷土重来,于是从现实到未来,从回忆到希望,再次化作虚无……如次反复,直至罗马的倒掉。而类似的事情正在今天重演。 看中国网站 禁止建立鏡像網站。返回正版看中国网站。
2019年末,一场被称为中共病毒(又称武汉肺炎)的瘟疫从中共治下的武汉传出。虽然中共在隐瞒死亡数据,但还有一些东西是不能隐瞒的。如:空气中严重超标的二氧化硫(SO2),人们可以据此粗略的推算出这意味著有多少尸体被火化。又如:武汉除现有火葬厂全天开动外,又增加40台移动火化炉,每台日烧五吨。再如:台商郭宪鸿收到来自大陆的10万至20万的尸袋定单,且均为急单……重重黑幕之下偶然露出的冰山一角,让我们想见整座冰山。
瘟疫会否再次爆发?
有人说罗马是经历了三次大瘟疫倒掉的,有人说是经历了四次大瘟疫,也有说经历了五次大瘟疫。我想,你或者可以说六次,或七次,都是可以的,因为那几百年中,罗马一直在被瘟疫肆虐。有时它来去匆匆速战速决,有时肆虐几十年仿佛永无终尽,有时两场瘟疫相隔数年,有时相隔数十年,让人搞不清是新一场瘟疫从天而降,还是第一场瘟疫从未离开,只是在暂时遁形之后再次造访。
今天的这场疫情亦然。有人说这场中共病毒疫情不是第一次造访,它早在2003年就曾经来过,那时它叫SARS。它的确与SARS很像,除了传播能力更强,波及范围更远。所以当它最初在武汉中心医院传播时,被称为“疑似SARS”,后来被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ICTV)定名为SARS-CoV-2。
此外,也有人认为当前的疫情不会是最后一次,虽然下一次疫情还未发生,或者说,连这一次疫情也还没有结束,但已有相当多的人在谈论着关于新一轮疫情的到来。
如中国的一位医学专家,天津中医药大学校长张伯礼就认为,今年秋冬还会爆发第二波疫情。
美国疾控中心(CDC)主任罗伯特・雷德菲尔德(Robert Redfield)在4月21日采访中也提到,年底可能会爆发第二轮疫情。
除了医学界,还有一些不同的人,在谈论相同的事。如犹太教的一位拉比,雅根(Rav Yaakov Yagen),在今年3月引用犹太教典籍《佐哈尔》中的内容,对当前的疫情做了预测,他认为这一场疫情之后“还会有另一种病毒出现,它和第一种病毒相似,但比第一种病毒更致命。”
又如台湾一位命理师的YouTube频道中预言,黄历10月和11月,也就是公历的今年12月到明年1月间,疫情将会再次大爆发,并认为再次爆发时,疫情会更加严重。
瘟疫为何卷土重来?
关于瘟疫会否再次爆发,众说纷纭中,却令人越发看不清未来。然而,有句话叫旁观者清,这或许就是历史的一个作用,它让我们能够有足够远的时空距离去旁观一件事情,从而得见它的全貌及原委。
所以,当我们看不清当下的瘟疫时,不妨看看一千多年前的罗马,那个曾经辉煌的帝国在倒掉前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公元1世纪,一场被认为是疟疾的瘟疫,只能算做是序幕的话,那么第一场大瘟疫的发生则是在公元125年,上百万人因此死去。第二场更大的瘟疫,则于公元166年降临,被称为安东尼瘟疫,持续了大约16年。之后,罗马失去了1/3的人口。第三场瘟疫与安东尼瘟疫齐名,被称为西普里安瘟疫,于约公元250年爆发,高峰期时,仅罗马城一地每天有5000人死去,这场瘟疫在持续16年至20年后消失。然而十几年后,瘟疫于公元312年再次出现……
强大的罗马帝国仿佛受到瘟疫的诅咒,而人对瘟疫的认识却日渐清晰。那些瘟疫被普遍认为是源于对基督徒的迫害以及道德的堕落。因为每一场瘟疫的发生,都与一场迫害如影相随。
公元1世纪的瘟疫发生前,尼禄利用纵火案嫁祸基督徒,从而发起迫害。公元2世纪的瘟疫发生前,继尼禄后的两位罗马君主图密善(Domitian)与图拉真(Trajan)都继续迫害政策,前者更要求人们将他当作神来崇拜,基督徒的被迫害也就可想而知。公元3世纪的安东尼瘟疫发生时,当时的罗马君主马可・安东尼(Marcus Antoninus)鼓励民众揭发基督徒,允诺将基督徒的财产分给告密者,直接推动了人性、道德的大败坏。公元4世纪的西普里安瘟疫发生前,君主德西乌斯(Decius)敕令基督徒必须于“反悔日”放弃信仰,否则就面临坐牢或处死。公元4世纪的瘟疫,则对应着君主戴克里先(Diocletian)所发动的最后但也是最大的一次迫害,迫害规模之大,程度之惨烈使得这一时期被称为殉道时期。
鉴古是为知今,对正信的迫害,对神的不敬,对道德的败坏是罗马瘟疫的原因,同样也是今天这场瘟疫的原因。而今天,中国大陆所发生的对各种传统宗教的迫害,对法轮功人士的迫害,对少数民族的信仰迫害与文化灭绝,对五千年神传文化及传统道德观的摧毁,让人们看到中共对正信的打压,对诸神的亵渎,对道德的败坏达到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而中共在迫害中大规模的活摘器官,药物摧残,人体实验等,就是一千多年前那些嗜杀的罗马诸帝也只能望尘莫及。并且,如果说罗马诸帝将迫害的敕令传达至帝国的辖区内,而中共则是将其迫害输出全球,让这个世界在对中共的沉默与纵容中,犯下神眼中的罪,从而成为这场疫情从武汉蔓延全球的原因。
危难中的人,想起了神
当人知道了瘟疫的根源与过失的所在,那么走出瘟疫的路也就不远了。当年的古罗马,不断有感染者因为放弃了对基督徒的偏见、敌视与迫害,从而转危为安,所以,在西普里安大瘟疫的高峰期时,竟也是基督徒受洗人数最多的时候。
这对今天的我们不无借鉴。在瘟疫的劫难中,一些人在一度迷失后,终于想起了神。
在疫情重灾区意大利,38岁的伦巴第医生(Julian Urban)在目睹医院大量的人死去之后,他说:“我们忽然醒觉:要向上帝求救了!我们开始祈祷。简直不能置信,我们一直都是忠贞不二的无神论者,此刻竟然每天祈祷,求上帝赐予我们平安和力量…...”
201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秘鲁作家和诗人尤萨(Mario Vargas Llosa),于3月15日在《国家报》发表题为《回到中世纪》的文章,他提到尽管文明取得了非凡的进步,但科学却无法安抚人的恐惧感。对于瘟疫,尤萨认为这是来自上帝的惩罚,人们除了祈祷与认罪悔改,别无它法。
在美国,一项由“约书亚基金会”(Joshua Fund)委托麦克拉夫林及联盟(McLaughlin and Associates)民调公司在3月所做的民调中,一半的美国受访者说,他们相信这场疫情与其导致的经济衰退是唤醒人们回归对神的信仰的一个警讯,或是即将到来的大审判的前兆。
有人隔离无效 有人不药而愈
当年肆虐罗马的瘟疫有许多次,相同的一点是,每一次瘟疫都是无药可治。所谓的治疗措施只是一些安慰疗法,因为人们甚至连这瘟疫是什么都搞不清,何谈医治。
今天亦然,今天的疫情中不仅没有疫苗,没有特效药、专治药,甚至连人们一直信赖的隔离措施近来也被证实可能是一种毫无用处的“错”施。5月6日,美国纽约州州长安德鲁・科莫(Andrew Cuomo)在疫情发布会上表示,该州66%的感染者,竟是在严守隔离的措施的情况下被感染的。在家避疫者受到感染的人竟比外出者多出33倍,这无疑引发了新的恐慌——疫情中,我们曾经引以为傲的科学,不仅失效,甚至荒诞。
然而,另一些不药而愈的病例带给人们更多的意想不到。
今年58岁的马克布雷.塞维姆(Makbule Sevim)是一名移居在法国的土耳其人,在此次瘟疫中不幸感染中共病毒(又称新冠状病毒,COVID-19)(武汉肺炎),就在她被病毒折磨得痛不欲生,甚至想到自杀时,一位亲戚让她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马克布雷.塞维姆竟因此重获健康,在接受媒体采访中,她数次感叹道:“这是个奇迹!”
今年64岁的康妮(Connie Brix)住在丹麦日德兰半岛(Jylland)的中部城市,在不幸感染了中共病毒后,康妮跟着弟弟一起念中文发音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结果,第二天就发生了奇迹,康妮的咳嗽止住了,康复的康妮将这段神奇的经历通过媒体分享出来。
类似的案例还有很多,不一一赘述。塞维姆和康尼所敬念的法轮大法,一直以袪病健身效果显著而声名远扬,如今在这场疫情中再显神迹。正像你无法解释为什么隔离措施会失效一样,你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敬神、忏悔、提升道德之类的事情可以治病,或者你即使能用医学原理、物理变化、化学反应来做出一个解释,那其实也只是一个结果或表象,而非是背后的真实原因。而背后的真正原因,只能是人们在危难中选择相信神,从而重获神的护佑。
一千多年前发生在罗马的对正信的迫害,在今天重演。发生在罗马的夺命瘟疫也在今天重演,希望幸存的人们能够鉴古知今,将剩下的时光活成一段觉醒的过程,而不是在下一次瘟疫到来前的无常。
(编者按)导致武汉肺炎爆发的病毒是来自中共统治下的中国,由于中共当局隐瞒真相致使疫情在全球扩散。武汉人、湖北人,乃至所有中国人及全世界人民都是受害者。中共不是中国,也代表不了中国,因此,中共治下出现的这种病毒应叫“中共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