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本章目录:
第六章 进化假说使科学误入歧途(中) 五、进化假说使科学研究忽视精神 5.1 巴克斯特与《原始感应》 5.2 《水知道答案》 5.3 量子物理学证明人的精神影响客观世界 六、进化假说无法解释的人体特异功能 6.1 “眼”见才为实吗? 6.2 被突破的壁垒 6.3 特异功能在世界上被广泛研究 6.4 特异功能是人体先天潜能 6.5 特异功能被科学家广泛认可 6.6 中国特异功能和“人体科学”研究
如前所述,被达尔文进化思想所主导的科学发展,使整个世界充满了混乱。西方科学从诞生至今,一些研究几乎耗费了很多科学家毕生的精力,可谓代价巨大、历尽艰辛。然而现在的地球,仍然是污染遍地、灾难丛生、伤痕累累。人们到了应该冷静下来好好反思的时候了。
进化假说否定宇宙中有序设计的存在,否定伦理道德,忽视精神的起源,从而令人类科学误入歧途甚至带来灾难。其实,这种负面影响不仅仅体现在生物医学界,还体现在很多其它自然科学领域中。
五、进化假说使科学研究忽视精神
自然科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我们人类所生存的空间范围中的各种各样的物质。大英百科全书关于“物质” (matter)的定义是:“物质,是构成可观察宇宙的物质实体,与能量一起构成所有客观现象的基础。”⁶⁰⁵
该定义指出,“在最基本的物质层面上,由称为夸克和轻子等基本粒子组成。夸克结合成质子后,和中子、电子一起形成原子,例如氢、氧和铁。原子可以进一步结合成分子,例如水分子H₂O。大量的原子或分子又形成了日常生活的主体物质。”
显然这个物质的定义并不全面,反映了实证科学固有的局限性。然而,更可悲的是,由于达尔文进化假说排斥精神的错误思维影响了人类科学一百多年,让科学家对所研究的物质对象越来越狭隘,停留在物质层面,故意忽略精神现象,甚至将物质和精神完全对立了起来。
当今科学研究的现状是,无论哪个行业的科学研究,都好像遇到了一个天花板,再也无法继续向上突破。然而这个世界上仍然有许许多多的未解之谜,科学无法给出合理解释。在很多自然现象面前,科学似乎显得无能为力。其中一个极其关键的原因,是因为人们不愿意面对进化假说给科学带来的各种问题,把自己的思维一步步禁锢住了,无法向前突破。
而一旦少数敢于突破的科学家做出了不符合进化论的研究结果,往往会被人们的陈旧观念所质疑、打压,或被“边缘化”,甚至被打入“伪科学”的冷宫。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在发生着。
人不应轻易否定自已所不了解的事。一个坐在井底的青蛙,只能看到一小片天空;要想看到更多的蓝天,恐怕只有跳出进化论深挖的陷阱,才有可能。
5.1 巴克斯特与《原始感应》
克里夫‧巴克斯特 (Cleve Backster, 1924—2013)曾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 CIA)的测谎仪研究和应用专家、加州圣地亚哥巴克斯特测谎学院前负责人。⁶⁰⁶
测谎仪的基本原理是在受测者的两根手指各贴上一片电极,测量的是电极两端通过的微量电流。它能根据人皮肤电阻的变化以及影响微量电流的大小而绘出图形曲线,又称为皮肤电反应(galvanic skin response, GSR)。
人在说谎时的心理和情绪变化,一般同时会伴随皮肤电阻、脉搏、血压、呼吸等的变化,这都是人自主神经系统的反应,一般不受意识的控制,在测谎仪上可以反映出来,从而判断接受测试的人讲的是“真话”还是“谎言”。
巴克斯特对测谎仪充满兴趣。他辞掉了政府工作,专门从事测谎仪的研究,坚持研究了36年,得出了很多突破性的科学成果。
5.1.1 牛舌兰的高兴和恐惧
1966年2月2日早晨,当巴克斯特正在给一盆牛舌兰花(dracaena massangeana)浇水 时,突然灵机一动,想用测谎设备测量牛舌兰叶子的电阻变化。结果,牛舌兰叶子画出了一条曲线,和人在高兴时的反应曲线相似,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图6-2)。他当时真是吃了一惊。⁶⁰⁷
图6-2 给牛舌兰浇水时,它和人高兴时的情绪反应曲线相似。左:浇水时牛舌兰的反应曲线;右:人高兴时的情绪反应曲线。(《植物也有情绪》截图)
于是,巴克斯特想对牛舌兰采取什么样的威胁行动能让它感到害怕。他一边想,一边观察连接牛舌兰的测谎仪电子笔所描绘出的曲线。
过了一会儿,他决定要用火烧连接在测谎仪的电极之间的叶子。这个想法一产生,在记录图纸的13分55秒处,测谎仪的电子笔立马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迅速地飙到图纸的顶端,画出的曲线与人在恐惧时反应出的曲线相似(图6-3)。
巴克斯特当时相距牛舌兰大约十五英尺,离仪器大约五英尺。他还没去拿火柴,只是思想中有了这个想烧它叶子的计划,尚未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所以曲线又降了下来。
巴克斯特马上意识到,牛舌兰竟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就是说,植物不仅有感情、有思维,而且能隔空感知!
然后,他离开房间去助理的座位上找来火柴,这时测谎仪的曲线又再次上升到指针能达到的极限了,表现出强烈的恐惧情绪(图6-3、图6-4)。随后他刚刚划着一根火柴,还没有接触到植物,记录仪指针又开始剧烈摆动。事实上,他最终没有去烧那片叶子,而是把火柴放回到另外房间。这时,测谎仪的曲线恢复了平静的状态(图6-4)。
图6-3 巴克斯特想要烧牛舌兰的叶子时,它的反应曲线。(大纪元) 图6-4 巴克斯特把火柴放回了原处,测谎仪曲线才恢复了平静的状态。(《植物也有情绪》截图)
这是改变巴克斯特的整个人生的一天,因为他从此知道了:牛舌兰是有感情的、有感知能力的。不仅如此,牛舌兰对人意念的感知能力的灵敏程度,似乎远远超过人类,具备类似我们人类的特异功能“他心通”。
巴克斯特当时简直惊呆了,他差点儿在早晨8点跑到外面纽约时代广场附近大喊:“我的植物是有感情的!”毫无疑问,这个发现是对他人生中所接受的科学教育的一个直接挑战。⁶⁰⁸
巴克斯特还注意到一个现象,必须要有真正的伤害植物的意图,才能在图谱上观察到反应。植物似乎能识别出真假意图,就像一台测谎仪有识别的机制。
巴克斯特和其他科学家还在美国的其它机构用不同的植物做了类似的研究,得到的是相同的观察结果。植物非常稳定地展现了灵敏感应人或其它生物的思维或活动状态的能力。
5.1.2 耶鲁大学的常春藤和蜘蛛
1969年11月3日,巴克斯特结束了一场在耶鲁大学的演讲之后,邀请一些研究生做一些非正式的测试 。他们提供了一片常春藤叶,将它夹在测谎仪的感应片中间。接下来他们捉到一只蜘蛛。当一个学生用双手将它围住,不让它跑的时候,常春藤叶并未显示任何反应。然而,当这位学生把手拿开后、蜘蛛可以逃跑时,图谱上出现了剧烈反应。这个过程重复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⁶⁰⁹
接着,他们将蜘蛛放走,让一名研究生去寻找被放走的蜘蛛,其他学生则盯着测谎仪。当那位学生还没看到蜘蛛时,测谎仪没反应。
过了一会儿,测谎仪有了反应,接着人们就听到去找蜘蛛的学生说:“我找到了!”接下来,测谎仪记录出一个激烈反应的同时,去找蜘蛛的学生大喊:“我抓到它了!”
巴克斯特发现,最好的实验结果往往是在偶然间不经意发现的,就像这些耶鲁研究生在实验中展现出轻松自在的心态。实验参与者的意识对实验对象的影响,很可能改变实验结果。
巴克斯特还发现,一些实验未能成功重复的原因,很可能是受试对象与实验者之间的感应等。一些植物所处环境中的看似不重要的细节,包括邻近人物、噪音等,都可能对实验对象和结果造成重大影响。
有趣的是,这里的研究对象是一片刚被摘下的常春藤叶子。这片叶子虽然不是一个独立完整的植物生命,同样具有精神和感应能力。
按照达尔文进化假说,已经脱离植株的叶子,连独立的生命都几乎算不上,怎么会具备思维能力,还能实时感受到周围环境中的人的意识状态呢?这些现象,用进化假说也是根本无法解释的。
5.1.3 喜林芋与活虾
巴克斯特还曾经用其它生物作为刺激源做实验,来测试植物对其它生物的情绪的感应。
巴克斯特在1968年公布的一个实验 中,将装有活的丰年虾的小杯反转,把虾倒入下方的沸水中。这时,摆在同一个房间中的一种叫“喜林芋”(philodendron cordatum)的植物显示出受刺激的反应。⁶¹⁰
然后他把喜林芋A跟活虾放在同一个房间里,另外两盆喜林芋B和C分别放在跟活虾不同的另外两个房间,同时检测三盆喜林芋的反应。多次的重复实验结果发现,喜林芋A、B、C在活虾死亡时,大多数反应出受刺激的曲线。这些结果具有统计意义,说明虾死亡引起的喜林芋反应,不是偶然现象。
这个实验中最有意义的部分就是完全的自动化。为了排除喜林芋对人的情绪感应而干扰实验结果,他精心设计了一整套自动化的实验装置,确保实验进行时一切都是自动进行的,从而将人的意识可能产生的阻碍排除在实验之外。只有小心地遵照这个程序才能得到有效数据,而且同一批植物只能用来作一次实验。
巴克斯特请实验室以外的人去买来多株喜林芋,并将它们暂存在大楼某处。只有在实验快要开始之前,他们才到暂存处将三株喜林芋搬到实验室内。
为了不让喜林芋对巴克斯特和实验人员产生感应,他们迅速启动自动化装置,并设定延迟开关,随即离开实验室、离开大楼,并走到至少隔街之外,喜林芋则被单独留在实验室里。
这个实验结果告诉我们,喜林芋A能感知到虾的状态。那么有意思的是,在其它房间的喜林芋B、C如何能感知到虾的状态呢?
有两种可能性比较大。第一种是喜林芋A把感受到虾的状态,远程传递给了喜林芋B、C;第二种是喜林芋B、C直接远程感受到虾的状态。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都说明喜林芋能跨越一定空间距离,感知其它喜林芋或丰年虾的状态。喜林芋似乎也具有“他心通”。喜林芋的感知能力,甚至还超过人。
然而,达尔文进化假说认为,喜林芋是比人要低级得多的物种,怎么会具备如此高级的感知能力呢?
5.1.4 白细胞的远距离感应
不光是植物和植物的叶子能感知人的情绪,脱离开人体的白细胞 ,也能感应到人体的情感反应。⁶¹¹
有一次巴克斯特收集自己的白细胞 ,给它们接上电极并开始观察。他想在手背划一道小伤,然后在伤口上涂上碘酒。于是,他走到最近的架子前,搜寻一把消过毒的柳叶刀,同时想像着使用它的情景。⁶¹²
当他走回仪器旁的时候,图谱上显示出,在他寻找柳叶刀的那段时间,他的白细胞出现了激动的反应(图6-5)。
白细胞是我们血液里面的免疫细胞,当我们人体受到伤害、血管破裂出血的时候,白细胞要进入捍卫我们身体的备战状态,保护我们不要受到外来病菌的感染。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当巴克斯特生出了要割伤自己的念头的时候,他的免疫细胞似乎同时进入了备战状态。
图6-5 人的情绪变化与离体白细胞之间的感应(《原始感应》/大纪元制图)
1988年8月,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天文学博士布莱恩‧欧里瑞(Brian O’ Leary)与他的配偶造访巴克斯特在加州圣地亚哥的实验室。他们采集了布莱恩的白血球,并连上了测试仪。布莱恩亲眼见证了他与配偶对话期间,离开自己身体的那些白细胞能实时感应他的情绪状态。
布莱恩离开实验室后,搭乘圣地亚哥的飞机返回亚利桑那州凤凰城的家。在这逾350英里的旅途中,他的白血球仍然在圣地亚哥的实验室里,与电极连接着。
布莱恩记录了这一路上所有造成他情绪焦虑的事件,包括在高速公路上错过一个车道;在拥挤的停车场还车;机场办理登机手续时大排长龙,他差点赶不上飞机;飞机起飞及降落;他儿子未能在机场准时与他们会合等等。
结果,当巴克斯特将这些事件的发生时间点与测试曲线互相对照时,发现曲线上的异常反应几乎和布莱恩所有的焦虑都密切关连,而白细胞所测出的反应曲线在他到家就寝之后,也变得平静了。
布莱恩在其著作《探索内在与外在空间》 (Exploring Inner and Outer Space)中详细记录了这次长距离的生物感应的实验经历。布莱恩讨论说:“如果它们是有效的,我们就需要接受这样的假设:白细胞捐赠者将他们的情绪传达给他们的细胞,在长达数百英里的距离内没有明显的衰减。其影响令人难以置信。显然,我们将意识的某些基本构成要素传达给与我们有某种联系的其它生物,并且讯号不会在很远的距离内减弱。”⁶¹³
所以,当我们情绪焦虑的时候,我们的白细胞也同时受到影响,处于一种类似焦虑的状态。如果免疫细胞状态不正常,人体的免疫力可能也受到影响。这也许是精神和情绪影响免疫力的另一层体现。
按照达尔文进化假说,细胞是非常原始的生命形式,怎么会具备思维,甚至能感知人的思维活动,即使在远隔几百英里之外,还能实时感受到人的意识状态呢?这些现象,用进化假说根本无法解释。
现代生物医学中的细胞学是研究细胞结构、功能、生理和遗传的学科。尽管在很多方面已经取得了重要的进展,但仍然存在很多未解之谜和挑战:比如细胞之间的信号传递、细胞行为和细胞的复杂多样性等等。
研究细胞的生物学家如果能了解和掌握细胞也有感情和思维活动、能时时刻刻感应到细胞供体的情绪信息从而影响细胞自身的功能状态,相信对于解决上述挑战,会有一个新的思路和突破。
5.1.5 “原始感应”
巴克斯特认为,生物间可能存在一个无形的网络,能够远程互相感应。例如植物、虾和细胞等生物,它们之间有一种无形的通讯网络。这种网络是什么呢?
巴克斯特 在采访中说:“我之所以称其为‘原始感应’,是因为我感到生物的这种本能远远早于任何后天形成的能力。有些人认为我们曾一度有过这种本能,有的人在否定它,以至于让你愿意花费一生来研究它,走这样一条路。”
康乃尔大学生物系助理教授查尔斯‧葛兰杰博士(Charles R. Granger, Ph.D.)曾这样公开介绍巴克斯特:“他的智慧能跳出当时对植物的传统预设理论。从科学的观点看来,这其实是创造力的体现。”
巴克斯特的发现引起了科学家和公众极大的兴趣。他的一篇专栏文章在1969年4月的《电子科技》(Electro-Technology)杂志刊登后,就有4950位科学家作出回应。
1973年,毕业于哈佛大学的美国植物学家克里斯多夫‧博得(Christopher Bird, 1928—1996)和美国军事情报官、记者彼得‧汤普金斯(Peter Tompkins, 1919—2017)合著的《植物的秘密生命》 (The Secret Life of Plants)出版。该书记录了巴克斯特使用测谎仪进行的植物实验,描述了植物与人之间的身体、情感和精神之间的关联,向大众揭示了植物许多鲜为人知的事实,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单。⁶¹⁴
同时,也有人对巴克斯特的研究结果提出质疑和反对,理由是不符合当时既有的科学理论,也有人未认真完成实验便草率宣称“重复失败”,有人甚至认为是骗局。
对此,当时任职于斯坦福研究中心(Stanford Research Institute)的物理学家哈洛德‧帕托夫(Harold Puthoff)提出:“我不认为巴克斯特的研究是骗局,他进行实验的方法非常可取。大多数对这个研究持负面态度的人认为他的实验方法很草率,其实并非如此。”
1989年,美国陆军上校约翰‧亚历山大(Colonel John Alexander, 1937—)曾写道:“要多少证据才能让我们跨过那‘证据不足’的屏障呢?数据都摆在眼前,而这些实验方法也早就脱离了‘不成熟’的阶段。我对此(编者注:指盲目怀疑和排斥的态度)感到悲哀和受挫;一个新的技术无法在科学殿堂中得到公正的裁决。不只超心理学如此,所有的领域都一样。我认为根本的问题出在对未知的恐惧──一个所有科学家都不应引以为傲的态度。”
科学史上的伽利略、哥白尼、道尔顿、牛顿和爱因斯坦等人在提出新观念时所遇到的难题,与巴克斯特的遭遇十分相似。不同之处是,巴克斯特这一次的发现,在生物科学领域里的影响和触及面之大,可谓史无前例,几乎是颠覆了很多人对生命和物质的认知。
进化假说给人们灌输的思想忽视了“精神”,成为被僵化了的观念和定义,限制了人们对生物可能具有意识、生物之间可通过某种不为我们所知的方式进行“沟通”的现象的进一步认知。
而只有当人们能放下进化假说的错误观念,坦然面对植物具有精神的这个现象,就像第四、五章论述的人具有精神和灵魂现象那样去研究地球上的各种生物,关于生命奥秘和来源的研究才可能会有一个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