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历来都重视人的德行,讲究品行修养的重要作用。“文如其人”这是强调文人的道德品质,是中国传统的人文观。因为文字所承载的就是思想,而思想决定着一个人的品质,身为文人,首先要做到品行端正。要写出好的文章,首先要做一个好人,德之不立,无以立言,有了超人之品德,方有超人之文章。
人品的高下,直接决定着文章品位的高低,因为所有意境优美、清秀隽永的文章是由人一字一句用心去写出来的,读者要品文章所阐发出的人文精神和内涵,品作者当时的心境、思想意境乃至为人之道。古人作文,尤重立意,以“文以载道”、“文以明道”、“文与道俱”为己任,无论学者之文,应试之文,抑或交际之文,都追求一种“文道合一”的境界,以文施教化,以文表达心声等。《尚书•尧典》曾归结出“诗言志,歌咏言,声依咏”的创作规律。自孔子、孟子而至杜甫、白居易,再到欧阳修、苏轼等,都强调创作的思想内容,重视作品的社会效果。为文者本身就是道德的实践者和传播者,古人说“心之所发,蕴之为道德,显之为经纶,树之为勋,立之为节操,宣之为文章,运之为字迹……”
例如孟子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孟子的文章,也宽厚宏博,使人感受到一种充塞于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这不仅仅是单靠执笔学写文章就能到此地步的,这是因为他维护天理正义、公道良心的社会责任感充于内心而溢露到外貌,发于言语而表现为文章。他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名言对于塑造中国历代优秀知识分子的精神性格起了重要的作用。
再如唐代的白居易提出了“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认为文章必须担负起“补察时政”的历史使命,从而达到“救济人病,裨补时阙,使闻者足戒”的目地。他的文风朴实、自然、流畅,著名作品有《卖炭翁》、《杜陵叟》、《红线毯》等,他在《寄唐生》中写道“惟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 都体现出为民请命,揭露社会时弊,为正义而大声呼喊。他不仅是一位文学家同时还是一位敢直言、爱百姓、廉洁自律的清官,虽因触怒权贵屡遭贬谪却依然不改初衷。一个在恶劣环境中特立独行的高洁之士形象就矗立在人们的心中了。据说他每写一诗,必对老妪读之,老人不明白就改写,所以他的诗文连不识字的老人、儿童都能听懂,被传为文坛佳话。
宋代的陆游说过:“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认为对真理的不懈追求应该是人生和文学的永恒主题,心系百姓,不辱使命,品德高尚,才能写出有感染力的文章。他一生以梅花的品格自勉,“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高标逸韵君知否,正是层冰积雪时”。历史上流传千古的著作名家几乎都是具有梅一样品格的人,从《归去来兮辞》中,人们读出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操守;从《满江红》中读出了岳飞“待从头、收拾旧山河”的正气;从《岳阳楼记》中读出了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怀。他们的文章传承至今,无不表达出其高风亮节、不谋—已之私的语言形象,其崇高的文学地位与其高尚的人格交相辉映,崇高的信仰是其成就的关键。而对于那些人品不好或大节有亏的人,其文亦受其人品影响,随人而逝,泯灭不传。
中国的传统文化,以道德标准衡量一切事物,引导着人们以正确的是非观面对“善”与“恶”、“正”与“邪”这些原则性问题。而知识分子作为社会的良知,千百年来一直就具有追求真理、维护道义的传统,他们以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捍卫道德、真理的勇气而倍受人们的尊重,使人们在学习、研究其作品中能学到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追求光明和美好,把德操作为人处世立身的准则。而今的中国社会,中共邪党破坏传统文化和人们的正信,强制给人们灌输邪恶的党文化,使社会道德沦丧,有多少文人受名利驱使而成为说假造假的御用文人,又有多少人为了一己之私而违背了天理良知。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属组织,摒弃邪恶的党文化,承担起维护真理、正义的使命是有识之士的明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