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我在狱中看到索尔仁尼琴著作《古拉格群岛》扉页上写到:“献给没有生存下来的诸君,要叙述此事他们已无能为力。但愿他们原谅我,没有看到一切,没有想起一 切,没有猜到一切。”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当自己和身边的人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被抓、被打、被酷刑虐待、被残酷洗脑、被虐杀时,你会想到 要尽一切力量来记住这罪恶,揭露这迫害。 是的,我在迫害中活了下来,现在可以自由的叙述,可是对无数被残酷迫害死去的法轮功学员来说,任何程度的揭露和叙述都变得不够。正如意大利国宝级作家、奥斯维辛幸存者普利莫·莱维认为的:“幸存的不是真正的见证——被淹没的、没有归来的才是完整的见证”。
德国哲学家狄奥多·阿多诺说:“自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从奥斯维辛之后,为什么不能写诗呢,或许阿多诺认为,是 因为诗代表了美好、浪漫、善良、人性等人类最美好的意境,而奥斯维辛的残暴使得诗失去了所有美好的人性基础。从某种意义上说,奥斯威辛不仅毁掉了美好的 诗,也毁掉了人——也就是说毁掉的不仅仅是犹太人。
就当人们认为西方的奥斯维辛已经是人性恶的极致时,另一场旷日持久的信仰迫害在中国蔓延开来,流毒全世界。1999年7月20日,中共党魁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 对“真、善、忍”普世价值的迫害,迄今已有十六年,无数的民众因信仰“真、善、忍”而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甚至被活体摘除器官牟利。据追查国际经 过9年多的调查取证确认:从1999年7月20日后,原中共党魁江泽民为首的中共犯罪集团,利用整个国家机器,用活摘器官的方式,涉嫌屠杀人数超200 万!这是自有生民以来,这个星球从未有此之邪恶!
奥斯维辛的屠杀是在隐秘中完成的,就是这样写诗都是野蛮的;而法轮功学员被大量活摘器官的 事实早已被曝光,它揭示了的正是中共最野蛮的一面,也是人类最黑暗的一面。如果人类是一个命运共同体的话,这种罪恶都得不到制止的话,那么可以说没有谁百 分之百是无辜的,这场屠杀、对普世价值的破坏把每一个人都卷了进去,谁也不能在这场人类良知的劫难中独善其身;或挺身而出,或沦为沉默的帮凶,正如马丁· 路德·金指出的那样:“你不愿为正义挺身而出的一刻,你已经死去。”
“奥斯威辛集中营之后,任何漂亮的空话、神学的空话都失去了权利,除非它经历一场变化。”而面对着高达200万的民众被活摘器官,其黑暗如浓墨占满良知的空间,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对于人性的暗黑很多人无限失望,进而随波逐流,甚至助纣为虐。
为 了看见人性中最微弱的光亮,可能需要走入最幽深的黑暗。在这十六年里,法轮功学员不畏艰险,毁家纾难,持续向民众讲真相,传播“真、善、忍”的精神,展示 大善大忍的力量,让民众看到了善良、忍耐、谦卑、坚守、正直等美好的境界力量。用一己之力重建善的美好和道德的光辉,并通过三退使超过两亿中国人摆脱了中 共的精神枷锁,一同去重建人类美好的道德和良知。善心切切,善道大开,昭如日月。
而今每周控告江泽民的案件以指数级增长,以达6万余人,主体是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在迫害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提起这样的控告需要怎样的担当和道德的勇气。为了正义的伸张,他们一往直前,义无反顾。
因 为如此无畏的坚守和净化的力量,从此诗会依然清新美好,鸣唱的飞鸟、摇曳的青草,人们会感受人之所以为人的美好,那是经过自我救赎与灵魂洗礼的坚定,以及 荡污涤垢的清澈。索尔仁尼琴说:“我绝不相信这个时代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正义和良善的价值观,它们不仅有,而且不是朝令夕改、流动无常的,它们是稳定而 永恒的。”“真、善、忍”的普世价值使人类不再沉沦,人心底的“魔戒”将不再逞恶。
或许以后,除了诗,还有其他的文学形式,就如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格拉斯认为的,“无论写诗还是写散文,唯一可以进行的方式,是为了纪念,为了防止历史重演,为了终结这一段历史。”只有这样,人类才不会再有绝望的黑暗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