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有西方媒体把神韵比作15世纪左右欧洲的文艺复兴(Renaissance),以赞扬神韵给全世界带来的思想巨变。细想起来这话说对了一半。人类历史太复杂了,真假曲折,扑朔迷离,让人很难洞察历史的本意。
尽管少数马克思主义史学家否定文艺复兴的历史重要性,称其为只是少数欧洲富人在艺术、文学、哲学、科研方面的变革,是场“伪革命”,但全球主流社会对文艺复兴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称赞它结束了中世纪欧洲的黑暗,拉开了近代历史的序幕。其实人类社会就是金字塔形的,上面的少数人带动下面的多数人,当人们的思想变化时,一个新时代就到来了。
的确,当七百年前但丁在意大利写下《神曲》时,没人想到此举拉开了欧洲文坛的新剧目;当佩脱拉克写下十四行抒情诗时,没人意识到他开创了人文主义的先河;当达·芬奇画完《最后的晚餐》、米开朗基罗雕塑出大卫时,没人预见到他们开创了一个美术新时代。人间就是这样,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如今的神韵演出也一样。几乎百分之百的观众都被神韵的美所感动,天幕美、音乐美、服装美、舞蹈美、剧本美,无形中神韵在美术、文学、音乐、表演等诸多领域开创了一片新天地。从这个角度来认识神韵对后世的影响,如同文艺复兴划分了两个时代一样,这样的比喻是很形象的。
但往深了分析,文艺复兴反对中世纪的禁欲主义,主张人的个性解放,肯定人权、反对神权,肯定“人”是现实生活的创造者和享受者,要求文学艺术表现的主体是人而不再是神,科学为人谋福利,提倡个性的张扬和放纵,从而为现代人类的各种变异开了个头。
人就好比瞎子摸象,总喜欢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当远古时期的希腊人虔诚敬神、生活美满时,人们就建立了教会来充当神的代言人,在漫长的中世纪,教会越来越堕落为人间的一个肮脏机构,人们不是起来反对变异了的教会,而是反对给予我们一切的神。就好比给孩子洗澡后,把孩子连同脏水一起倒掉了。
文艺复兴否定了教会也否定了神,但神韵却是真真切切的再现神的存在和神的慈悲呼唤,看懂神韵的人都相信,神在庇护者我们,了解人间真相的人才有机会拥有明天的美好。这样看来,神韵与文艺复兴是完全不同的,神韵是绝无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