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2月14日讯】徐州丰县“八孩母”事件继续发酵。尽管徐州官方在第四次通告中,为八孩母给出了云南“小花梅”的身份,但民间舆论普遍的认为官方的说辞漏洞百出。有前调查记者前往云南亚谷村实地调查,包括小花梅的妹妹、邻居在内的当地人均表示,无法从照片和口音确认杨女就是小花梅。
当地时间2月12日,中国前调查记者马萨和铁木在网络社交平台上发布了《寻找小花梅》一文,对公众讲述了他们一些人于2月8日前往云南福贡县亚谷村访查“小花梅”身份的情况。
据此文披露,马萨等人在福贡县等地实地查访时,发现当地官方已经开始进行“舆情控管”。但他们仍然从县政府的朋友及当地人口中了解到,亚谷村确实有“小花梅”这个人,她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徐州警方调取了小花梅妹妹的DNA,据称是用来与徐州八孩母的DNA进行比对。但警方在取了小花梅妹妹的血液并带走一件其母亲生前的衣服后,并没有将DNA鉴定结果告诉小花梅的家人。
而当马萨等人将网上曝光“八孩母” 杨女的影片播放给包括小花梅的妹妹、邻居在内的当地人看时,他们却都表示,无法从照片和视频中杨女的口音确认她就是小花梅。
徐州市委市政府联合调查组曾经于2月7日发布了当地官方就“八孩母”的第三份通报,其中声称调查人员“以亚古村为重点,扩大多个乡镇调查走访,并发布协查通告 ”,最后调查人员“组织亚谷村村干部及村民比对照片、口音,确定杨某侠原名为小花梅······”。
然而,第二天(8日)马萨等前记者在亚谷村实地访问调查的结果,明显与官方通报的说辞截然不同。
根据《寻找小花梅》一文的讲述,小花梅是傈僳族人,但南安建村宗教科的人士却证实说,影片中“杨女”的口音并不是傈僳语的口音,也不是怒族语。
文章指出,事实上亚古村就只有一条主街,人流也都集中在这里,当地商店和饭店的老板都没人认识影片中的杨女,也都否认有人来调查过这个女子的身份。
在这两名前调查记者的整个访查过程中,唯一表示戴着铁链的“杨女”看起来有点面熟的人,是一名醉汉。
根据这篇文章,当地人仅证实了“小花梅”确有其人,以及福贡县几个村子发生过不少拐卖事件,但当地人无法断定小花梅就是徐州的八孩母。他们认为,应当让“杨女”说几句傈僳语让其家人听一听,这样有助于证实其真实身份究竟是不是“小花梅”。
在海外网络社交平台上,众多网友对上文中最后提出的让“杨女”说几句傈僳语的议题大加赞许,认为这是一个有助于更直接辨识八孩母与小花梅是否同一人的有效方式。
【阅读《寻找小花梅》全文: 点这里 】
网友深入亚谷村寻访小花梅 调查结果:徐州当局撒谎!
江苏爆出丰县铁链女事件引发海内外舆论关注。在舆论压力之下,徐州当局对此发布了四次通报。云南当地村民(包括小花梅在当地的亲属)证实截至(前调查记者)马萨采访前,从未接受过徐州方面的访谈。因此徐州方面第三份通告中所谓的大规模走访的表述为谎言。
2月7日,徐州市官方第三次发布通报,称杨某侠原名为“小花梅”(父母已故),云南省福贡县亚谷村人。“小花梅”1994年嫁至云南省保山市,1996年离婚后回到亚谷村,当时已表现出言语行为异常,同村的桑某某将“小花梅”带至江苏治病。两人到达江苏省东海县后“小花梅”走失,当时桑某某未报警,也未告知“小花梅”家人。
对于这次官方通报,北京律师郝亚超发文质疑徐州报告张冠李戴,移花接木,漏洞百出,严重违背常识。
在舆论压力之下,徐州当局于2月10日发布第四次通报。
这次徐州市官方通报称,经对杨某侠(此姓名为董某民所取)、光某英(小花梅同母异父妹妹)与普某玛(小花梅母亲,已去世)生前遗物进行DNA检验比对,结果为普某玛与杨某侠、光某英符合母女关系,并认定杨某侠即是小花梅。
2月12日,郝亚超律师在微博发出一条@陈酿数据库的前调查记者郭敏与马萨赴云南亚谷村进行现场调查的记录,特总结相关内容如下:
1、当地确实有个小花梅。
2、外嫁的妹妹不能确认该妇女为小花梅。
3、当地村民(包括小花梅在当地的亲属)截至马萨采访前,从未接受过徐州方面的访谈。因此徐州方面第三份通告中所谓的大规模走访的表述为谎言。
4、当地神志清醒的村民均集体否认该妇女为小花梅,均否决该妇女口音为当地口音。
图:醉酒村民声称该妇女脸熟
5、仅一名醉酒村民声称该妇女脸熟,并当即被其妻子制止。该醉酒村民的表态此后被徐州方面大肆利用,虚构成了村民的集体表态。
6、当地村民集体要求给该妇女打电话,用傈僳语进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