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儿皇帝,大家首先想到的应该是五代时期的石敬瑭,其实在北宋灭亡后,也出现过一个儿皇帝,名叫刘豫。北宋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金兵南下北宋灭亡。此时金人立足未稳,为了统治中原地区,决定从投降的宋朝大臣中推举出一人,建立傀儡政权作为缓冲,于是挑选了刘豫。
刘豫本是宋朝的济南太守,投降金人后,对金人阿谀奉承,言听计从,是个十足的傀儡,于是在建炎四年(公元1130年)被金朝册封为皇帝,国号“大齐”,建都大名府(今河北省邯郸市大名县),史称“伪齐”,刘豫也被后人称为“伪帝”。今天不是给大家讲这个刘豫,而是讲一件当时令伪帝刘豫都震惊的轮回事件。
夏二娘是北宋首都汴梁(今河南开封)人,她已经去世多年了。有一次,她儿子杜生梦到她了,而且梦境非常清晰,醒后记忆深刻。梦中夏二娘对他说:我在世时欠某坊王家作坊十二贯钱,欠某坊陈家作坊三十四贯钱。(“坊”是地名,大约相当于今天的街区、社区。)因为我生前一直欠钱不还,死后就被阴间处罚,判决我投胎到王家当驴还债,后来王家把我投胎变的驴卖给了陈家,王家借此赚到的钱,刚好抵消了我欠他家的钱款,王家的债就算还完了。
我到了陈家后一直干活还债,每天驮麦子,一来一往所值工价才三十八枚铜钱,不算今日工钱,至今还欠他们十八贯钱,这些钱我大约还要再干两年活才能还完。以前活着的时候,我埋了百余两银子的私房钱,就藏在堂屋的门槛下。你把钱挖出来用这钱把我赎回来。
杜生在梦中问:如果我去找的话,我怎么才能认出你来呢?夏二娘说:明天早晨会有骡马队从南薰门入城,打头的是一头骡子,然后是一头驴,在那头驴后面就是我变的驴,而且你来的时候,我将会举头看你,你就知道了。
杜生梦醒后,感到此梦不一般,为了验证就在家里堂屋门槛下挖掘,竟真的挖出银子来,而且数量也恰好是一百多两,他便坚信此梦是过世的母亲在向自己托梦求救。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在南薰门那儿守候,果然真的有一个骡马队驮着麦子入城,而且最前面的是头骡子,然后是头驴,第三个牲畜还是驴,此驴仰头看向杜生,此情此景完全和梦里的嘱托一模一样。杜生当时就泪如雨下:自己的母亲竟真的转世成了一头驴,在给债主家干活还债。他扑上前要把驴牵回家,管骡马队的陈家仆役说:这是我主人家的驴,怎能拉走?杜生说:这是我母亲转世,这头驴我按原价买了。那仆役无权做主,就开始争执起来。
他们就到厢官(基层官员)那里去报案,厢官听后很新奇,就汇报到开封府。开封府的最高长官开封府尹,就让相关人等以及这头驴都到公堂之上,亲自审理这桩奇案。他命手下把驴拉过来,他问驴:你若真认识你儿子,就用嘴叼他的衣襟。府尹话刚说完,这驴真的过去伸头叼住了杜生的衣襟。府尹也很惊异,就把这件奇闻异事上报给刘豫。因为当时北宋已经灭亡,开封府归刘豫的伪齐王朝管辖。
伪齐皇帝刘豫听说后,也很好奇,就把他们和驴都叫过去。刘豫坐在大殿上对驴说:你要是能把两个前蹄搭在你儿子肩上,我就相信你是他母亲转世。话音刚落,那驴真的就把两个蹄子搭在杜生肩上。刘豫见此情景震惊、感叹良久,就对杜生说:我们官府出钱,把驴赎回来给你怎么样?杜生跪拜说:如果官府出钱的话,我怕母亲的债没还完,下辈子还要偿还,所以必须用自己的钱赎出这头驴。伪齐皇帝刘豫听后,亲自判决:允许杜生付钱给陈家赎驴。
杜生后来打扫了一间房子让驴住着,这驴又活了两年才死。驴死后,杜生妥善安葬。再后来,南宋将领岳飞北伐,一度重新控制了河南洛阳等地区,杜生趁机归向了南宋,移居到江西赣州,这件事是他在赣州时跟别人说的。这则故事里:杜生的母亲因为欠钱不还而转生成驴,通过被买卖和干活的方式偿还债务。可见欠债要还,善恶有报,因果法则真实不虚。
值得注意的是,此事从低层的厢官开始,层层上报,最后竟惊动了伪齐皇帝刘豫,可见真实度极高。刘豫在民间传说和史料里都是一个负面人物:对金兵言听计从,盘剥中原百姓,配合金兵攻打岳家军,干了不少坏事。这样的人面对轮回事件时,都是表现出相信的态度,可见其并不是无神论者。
其实整个中华历史,从正面人物到负面人物,从社会上层到底层,从夏、商、周到元、明、清,人们普遍信仰神佛、相信轮回转世和善恶有报。而与之不同的是中共红朝,从一开始就是无神论起家,所到之处更是采取各种手段打压对佛、道、神的信仰,直至迫害修炼者。这些事实足以说明,中共红朝绝不属于中华王朝,中共代表不了中国,爱国绝不是爱党,中共红朝时期是中国历史上一段极特别的亡国时期。而且中共不仅从思想上与信神的历代中华王朝背道而驰,行为上更是祸国殃民,中共就是一个祸乱中华的邪恶势力。远离中共,唾弃中共,退出中共的一切组织才是真爱国。
资料来源:《夷坚志》
原文:京师妇人夏二娘,死经年,见梦其子杜生曰:“我在生时欠某坊王家钱十二贯,某坊陈家钱三十四贯,坐谪为王氏驴而鬻于陈。王氏所得价钱偿已足,而陈未也。日与之负麦,然一往反才直三十八钱许,今日以外,尚欠十八千,非两年不可了。吾昔日瘗银百馀两于堂内户限下,可发取以赎我。”其子曰:“即往寻访,以何为记?”曰:“明早从南薰门入,一骡最先行,别又一驴,次则我。汝来时,我自举头视汝。”杜生寤,掘地得银,径诣南薰待之,果遇麦驮联翩来,第三者仰头相视。杜雨泣,欲牵以归,陈氏之役曰:“此吾主家物,汝何为者?”杜曰:“吾母也,当还原价以赎。”其人不许,相与忿争。厢官录送府,府尹扣其说,命引驴至前,谓曰:“果识汝子,可衔其裾。”应声而然。尹异之。时刘豫盗京师,尹具以白,豫呼入殿廷,复谓之曰:“能举前两足搭子肩上,则信矣。”应声亦然。豫嗟异良久,欲官为给钱。杜拜曰:“若尔,恐母债不得释,愿自出钱而丐驴归。”豫许焉。杜扫一室谨事之,又二年乃死,买棺加衣衾以葬。后朝廷得河南,杜氏子来归,居赣州,为人话其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