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警察与香港民众的数度“过招”时,网上盛传当年德国法官的在法庭上的一句话“作为一名军人,打不准是无罪的。”,再度引人深思,并提醒港警在命令和良知间是有周旋的空间的。
这个德国故事是很多人都熟知的发生在1989年的事情,当时负责守卫柏林墙的东德士兵亨利奇,击毙了企图翻墙偷越 到西德去的22岁东德青年。仅仅几个月后,柏林墙倒塌,亨利奇面临审判。在法庭上,亨利奇强调作为一名军人,他除了执行命令别无选择。而审判法官称,我想 提醒大家注意一个细节:作为一名军人,打不准是无罪的。这样,开枪军人无话可辩,只好认罪伏法。
其实,共产专制国家为维护其变态的统治,灌 输给军人、警察以“执行命令为天职”魔咒,使其成为驯化的无人性的“国家机器”。这样,一些被谎言欺骗或缺少智慧的军警和所谓的执法者们,在懵懵懂懂的状 态下,便成了历史的罪人。到清算的那一天,你用“执行命令”的藉口是开脱不了罪责的。这就是那个德国故事告诫当今港警们在命令面前,如何避免犯罪得以自保 的一个忠告和善意提示。
在当下的香港,一些良心警察明白了对要求真普选的民众进行镇压的命令是愚蠢甚至是犯罪的,所以他们充分的运用智慧, “身在曹营心在汉”,有的警察挥舞警棍,只挥不打,因为你有打不着的权力,你有不忍心伤人的理由;有的去阻止别的警察向民众施暴,有的用手去挡住喷向学生 们的胡椒粉喷水柱,因为你有告诫同伴对待民众不要太过火的权力。有的警察曾为使学生遭受痛苦而感到忏悔和道歉。有的还选择了辞职以避免助纣为虐。
其实,在强权和命令下,只有你有良知,就能有回旋的空间。1989年,前苏联在发生巨变的当口,被命令到莫斯科镇压民众的司令官故意将部队降落到另一个飞机场,他声称“听错了地点”,故意拖延时间。六四时,也有些士兵开枪是抬高枪口或向地下的。
就 是在当今仍持续镇压法轮功群体的中国大陆,一些明白真相的警察也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当被命令去抓法轮功学员时,他表面上执行命令去抓了,但他有 抓不到的理由;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抓后,有的警察暗中放跑法轮功学员,他说“奇怪!刚才还在这里,怎么突然不见了”;有的警察头目在其他警察们前往某处就要 抓到法轮功学员时,突然命令他们停止行动,另有要事去办;有的接到不明真相者举报法轮功学员发传单时,接电话者说,这事知道了,也不去抓。
确 实如此,当你在命令和良知间周旋时,你没犯罪就给自己留了条生路,也留下了令人称道的美谈。在前两天的 港警驱赶民众的过程中,一位市民曾回忆道,他在混乱中与其他占领者同告跌倒,险酿人踩人的悲剧,他当时以为必被伤至入院甚至被拘捕,幸而当时数名警察一同 后退,让他们站起离开,亦没再追赶,他们才得以全身而退。是这样的,香港街头满是民众人群,一旦发生人踩人的现象是相当危险的。那几位香港警察在执行命令 时,很好的把握了自己的权力。
一段时间以来,接连出现香港民众甚至记者遭到警察暴力殴打的事件,被打伤者头破血流的图片不断曝光,为争取一张真正的公民选票,香港民众付出了巨大代价。日前,学民思潮召集人黄之锋等3名学生正在以绝食形式争取港人的自由选举权,引起广泛关注。
在 当前香港局势仍然很紧张的情况下,再次提醒港警们记住“打不准是无罪的”;同时也更要提醒那些中国大陆“国家机器”的“零部件”们记住“打不准是无罪的” 故事。不然,当历史翻过这血腥的一页时,要知道“执行命令”的托词是自欺欺人的。请所有现在在执行命令者们深思、好自为之,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吧。